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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纳兰][系列文]逼宫-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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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潮湿的空气中只听得两人还算均匀的呼吸声,瞬间强大的吸力让他们失去了意识,毫不知觉上方传来的巨大响声,如果他们此时出去定会惊讶无比,因为刚才的那片土地,又如同往日一般没有什么不同,除非是极细心的认才会发现那一圈极细的痕迹。这个世界上总有许多神奇到我们无法解释,比如说,他爱他。


“略商,你还好吧?”被追命垫在身上的李坏先醒了过来,看着身下的认过于安详的脸,他不禁心疼。
“嗯,还好……”追命也撑开了眼皮,“头有点痛吧。”
“你——”
“不许说!”对呀,我是傻瓜,傻到如果没有你都不知道该怎么活。
李坏皱着眉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先将追命扶了起来。经过这一段时间,两人在黑暗里都能看清一些了,现在他们身体所在的地方,大概是个石窟之类的地方吧。这里的石质并不算坚硬,但却意外得结实。“怎么办?”追命有些歉疚地看着李坏,要不是他任性非要骑马,恐怕他们现在已经知道那个“前世”的秘密了。“也好。”李坏没有看过来,反而是仰头看向对面的石壁,而手却紧紧地握住了追命的手。
“但是……”
“嗯?”
“酒,临死之前没有酒喝真是人生的一大遗憾呐。”
“休要提死,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我说过我们要在一起的,而且……”说着,李坏竟然从腰间拿出了一个精致的酒壶,轻轻地一拧壶盖,整个石窟里都溢满了酒香。
“怎么不早拿出来——”伸手去拿,却被李坏挡住了。
“是不是还有另外一个人生的遗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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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空气里急速喘息的声音终于渐渐平息了下来,追命伏在李坏身上,用手指认真地划着圈圈,李坏一阵苦笑,心中暗道,你这人,不知道这样做会出事么。
“你们是谁啊?”一个可爱的女声。
“谁?”李坏一个略身穿上衣服,瞬间那石门已然打开。只见一个小女孩站在门口,满眼的天真。
“你是谁?小姑娘。”怎么会有小女孩在这里,情况不妙啊。
“我……我不知道……我一出生就在这里了……”
李坏一时之间也说不出什么……眼睛余光一瞥,发现这个孩子竟然是六指,眉头一皱。
“你娘亲呢?”
“我娘亲和我住在离这里不远的洞里,我自己跑过来玩儿,过了好久累了,就睡着了,然后听见有个叔叔大喊,就醒了,但我自己开不动这门,然后叔叔你就出现了。”
“那你告诉叔叔,你和娘亲为什么要住在洞里,是因为这手指么?”说着,他用自己的大手拉着女孩的小手……
“别,他们都说我的手是魔鬼的手……叔叔,脏!”然后就把手使劲地往回缩。
李坏心里一热,“叔叔告诉你,有六根手指没什么,你看见那边躺着的叔叔了么?他原来也是六根手指的,现在却是人人尊敬的捕头。”追命:呃……
“真的么?”女孩的声音变得有些激动。
“真的!叔叔现在有急事要去临安,等回来我会带一个漂亮姐姐帮你变成和别人一样。”看来,又要麻烦小星了。
“你们是要去临安?我知道路!”自信满满状……
“你知道出去的路么?”
“嗯~”


顺着小女孩指的路走时,两个人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被听到了,被听到了呢。虽然,只是个小女孩。
唉。
“ 小心!”突然的光亮让两人措手不及,不过,竟然已经在皇宫里了。好在追命进过宫,引着李坏,倒也找到了一处僻静之地。
“这里便是皇宫了。”追命一边留心四周一边小心翼翼地说。李坏也四处打量起来。
追命多次出入皇宫却并未来过这里,陌生的环境却显得越发熟悉。一阵眩晕……好疼……世界真冷……是你么?是你,可为什么你手里的剑要刺到我的身体里?应该么?错误么?身体的疼痛叫撕心裂肺……那心里的痛呢?就如刀割吧?“追命!”李坏疯狂的叫喊却好像越来越弱。这,就死了么?


再一睁眼,追命发现自己还是温热的,而靠在床边睡过去的李坏却浑身是伤。
“李坏!”
一个激灵李坏睁开了布满血丝的双眼,“略商,你醒啦!”
“闯出宫来,很辛苦吧?”
“你都急死我了,冷神医说你没事,诸葛世伯也让我放心,可你知道——”竟说不下去了,好像做错了什么事一样,李坏低下头去。
“身上的伤口,都很疼吧?”
“没有,有你,我就不疼了。”所以,吻是良药吧。


那日,李坏一声大喊引来了无数大内侍卫,饶是他高手无敌,却也无法一人将追命带出去又全身而退。拼了!略商,你放心,我绝不会独活。想到这里,李坏露出一丝微笑。而诸葛神侯府那边早已得到消息,说是追命晕倒,被一个武林高手挟持。
“游夏,你去看看。“于是铁手忙赴宫中,后边还跟了个不放心三哥的急脾气冷血。就见那边打斗正是激烈。
“尊驾哪位?是否可将我三师弟放下,铁某在此感激不尽。”那人一听,马上跳出战圈护住追命。“原来是铁二哥,李坏得罪了。可略商他……”李坏?哦……


冷小星是和薛采月一并来的,经她诊治,追命并无大碍,只是发生了些突然的事情,又受了撞击,他一时反应不过来罢了。只是何时醒来却是个未知。李坏只对薛采月说了一句:“我不否认过去的是最好的,然而,已经抓不住了,我想把握的,是现在,和将来。”


对呀,我们的将来。
“怎么昏迷了这么久?”
“我做梦了。”
“什么梦?”
“不告诉你。”


梦里的人白衣胜雪,在把剑刺下去之前,眼含清泪,似有千言万语,却只成一句。
黄金白璧买歌笑,一醉累月轻王侯。

8
那一年的春天,纳兰成德十岁,母亲带他去城外庙里烧香,想为他求一个小妹妹。说是求小妹妹,其实,不过是春日郊游踏青的由头罢了。晚上便安寝在庙里,小纳兰吃多了庙中姑子做的萨其马,半夜里闹起肚子疼,慌得母亲觉罗氏一叠连声的叫人请郎中,又命人去翻祟书,姑子们只怕怪罪到自己头上,慌得一起去堂中念经。小厮彩芹翻开《玉匣记》,少年变声期沙哑的声音和着远远传来姑子念经的声音,低声读道:“三月初五,病者遇姻缘不谐之怨鬼,当庭中以五色钱伍拾张送之,大吉。”
觉罗氏听到,反倒不由笑了,愁蹙的双眉也开了,说道:“你们听听,这叫什么事儿!冬郎不过十来岁的小孩子,怎么遇上这个!”老嬷嬷乌雅氏笑道:“夫人且莫多说!此事本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如今冬郎的病既有个因头,少不得要按着书上白纸黑字儿写着的办。”觉罗氏只得命人取纸钱去烧。乌雅嬷嬷又用手去摩挲孩子的额头、胸腹,口中念念有词,用满文嘟囔着意义难明的歌谣。纳兰迷迷糊糊的听着,老嬷嬷的手粗糙而温暖,声音慈祥而动听,居然渐渐入了梦。
那是他第一次梦中见到那个男人。
他闻得到烧纸钱的呛人气味,那个男人皱眉微笑,声音很温和:“很呛的是不是?”
他点点头,心里觉得这男人很熟识,却又不确定。四处看看,到处都很黑,只有那男人一身白衣却洁白的晃疼了眼。有些慌张,于是说:“这气味儿呛人,我想回去。”顿了顿,又觉得这话似乎有些伤人,又说:“额娘看不见我,准要着急的。”
那男人不再微笑,脸颊上好看的酒窝也不见了。他轻轻地说:“我可以送你回去。你先告诉我,这一世,你叫什么名字?”
纳兰说:“我叫冬郎,冬天生的。”那男人点点头,笑了,他笑起来时酒窝好甜蜜。他轻轻地说:“冬郎,我想抱抱你,好不好?”
纳兰看着他忧伤的眼眸,和甜蜜的酒窝,心里突然很疼,很疼,一直疼得弯下了腰。这陌生的疼痛让他又难过,又恐惧,眼泪成串地掉下来。忽然耳边听到母亲惶急的声音:“冬郎,冬郎,你怎么了?我的小命根子,额娘在这儿啊,睁眼看看额娘啊!” 
转身就跑,竟忘记了那男人,只是哭得全身发软,忽然失脚跌了一跤。起来睁眼,就看到母亲红肿的双眼。原来他在睡梦中,渐渐的竟是入的气少,出的气多,怎不将做母亲的吓得肝肠寸断?
梦中那男子,他没有对任何人讲过,只是自己一个偶尔想起来,有些不安和害怕。后来渐渐的忘记了这件事。直到一个多月之后,他才终于又在梦中见到了他。
“这就是你这一世的家?可叫我好找!”他孩子气的仰头打量着繁复精致的画梁,这一次他身周不再是黑沉沉的,似乎,就是在自己的家里,太阳很温暖,风里带着花香,他的白衣和他明媚的笑容晃的人眩晕。
“真好,”他轻轻地说,“这一世,你该能快活些吧。”
那之后他就经常会梦到那奇怪的白衣男子了。开始的时候,是有些害怕的,可是渐渐的……变成了习惯。
他只是每夜在他梦里出现而已,出现的时候总是会伴随着清风明月,或是暖春花香,他从不会作任何伤害冬郎的事,经常只是在他身边静静的坐着,梦中的冬郎有时在读书练字,有时在学习弓马刀剑,做的都是平常那些事,可是如果梦中自己渴了,那人会立刻送来香甜的羹水,饿了便有最喜欢的点心。有时他会温柔嘲笑冬郎的贪吃。
纳兰十三岁那一年,觉罗氏跟明珠商量着要给他添一房妾侍。那天的梦里面纳兰看见一片愁云惨雾。那男子望着他苦笑。
“你怎么了?” 纳兰轻轻地问,多少年来夜夜梦中相会,在他心中,这个人已经熟悉的像自己的家人。“你为什么不高兴?”
他苦笑道:“因为冬郎要成亲了,以后冬郎的梦中会有一个美貌温柔的女子,不会再有我。”
纳兰说:“我不是要成亲呀,额娘只是要给我收个房里人,不是要成亲的。”他说着,坐到那人的身边,他有体温,有男人的汗味儿,纳兰轻声说:“我不要美貌温柔的女子在我梦里,我只想要你。”
第二天梦醒,他去告诉额娘自己不要房里人。额娘只当他一心要上进,夸赞了几句,从此将此事搁下了。
又过了些日子,宫里传来消息,太皇太后钦命纳兰明珠长子纳兰成德入宫,为皇帝伴读。
“皇上是什么样的人呢?”梦里纳兰问着身边那人,“他是不是很凶,很厉害?他只有十六岁,却已经清除了鳌拜一党,他很了不起。”
他却只关心着另一件事。
“你进宫之后,还能不能回家来住?”他挺拔的眉毛愁蹙着,“如果一直住在皇宫里,我怕我进不去呢!”
“阿玛说太皇太后已经命人收拾了住处给我,和曹家的公子一样,”纳兰天真的睁大眼,“为什么你进不去?那我不是见不到你了?”他忽然就下了决心,跳起来道:“我去找阿玛,跟他说我不进宫。”
“傻瓜!”他微微笑着,“太皇太后的旨意,岂能违背?再说进宫去在皇帝身边,也算是一条建功立业的捷径。那时候,你是那么的盼望,可我一直挡在你面前,害得你壮志难酬……多少年了,我不想再犯同样的错。”
纳兰听不懂他的话,只知道他还是希望自己进宫去。
“你宁可见不到我,也要让我进宫么?”
“怎么会见不到!”他微微笑出一对好看的酒窝,“你又不是一辈子就在皇宫了,隔段时间你会回家的,那个时候我还每夜来看你。”
纳兰打一个呵欠,闷闷不乐道:“我想睡了。”
似乎床铺就在身后,似乎那里睡着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小男孩,只要走回去,回到他身体里就好。那个人眼中进入皇宫比每夜相见更重要,他生气了。
身体却忽然被他从背后抱住了。
“冬郎,冬郎,你是不是生气了?”他轻声呢喃,“别生我气好不好,我以为你会愿意进宫的……”
纳兰道:“我不想进宫,我也不喜欢北京城。”他的心突然跳跃起来,说不清的欢乐洋溢其中:“我们一起走好不好?我们可以去江南,我很想去!”说着,信步走到书桌边,执湖笔饱蘸浓墨,一挥而就:
“江南好,怀故意谁传。燕子矶头红蓼月,乌衣巷口绿杨烟。风景忆当年。”
那人微笑看着,低声赞叹:“真是好字,好词,字字珠玑。我的冬郎无论过了多少年,轮回多少世,始终是一般的玲珑心肝。”
纳兰微笑:“带我去江南,好不好?”
他只是深深深深地望着他,眼中有数不清的忧伤。
“对不起,冬郎,我不能带你去任何地方,”他痛苦的说,“我只希望这一世,你能好好活着。”
“去江南,为什么就不是好好活着?”
“冬郎,难道你还不明白?我只是一只鬼啊……”

交五更的时候纳兰醒来,侍婢为他更衣,今天他将去觐见太皇太后。小厮月半拈起书桌上的白纸,欢声道:“公子,是昨夜写的么?”
纳兰叹息。一夜之间,仿佛便老成许多。
他见到了太皇太后,见到了苏末尔嬷嬷,太皇太后叫他做“明珠家的小东西”,喜欢他得紧。苏末尔嬷嬷给他衣袋里塞了很多特制的桂花松子糖。中午太皇太后赐了饭,饭后点心还有他喜欢的萨其马。午后他见到了皇帝。
十六岁的康熙皇帝一路和他的伴读曹寅说笑着来到慈宁宫。他个子高而很瘦,大大的骨架撑着明黄的龙袍,一双手更是又厚又大。他有英挺的容长脸儿,皮肤很白净,鼻子很挺,周围略微有几颗小白麻子,看上去很俏皮。他说话的声音又沙又响,慈宁宫本来静悄悄的,他一来,到处都是他大笑大说的声音。
“这就是明珠的大儿子?”他笑哈哈的说,“哟嗬,长得挺俊哪,怎么羞答答的像个大姑娘!”
纳兰气往上冲,狠狠的抑制住自己想翻白眼的冲动。
“听说你是咱们满人的小才子?”康熙笑嘻嘻的斜眼瞧着他,“才子才子,才子佳人,嘿嘿,写诗填词只是好玩罢了!朕要给你看些新鲜玩意儿!”说着,那只双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把拽住他的手,急匆匆地迈开大步便走。
康熙给他看西洋自行钟,怀表,八音盒,各种各样古怪的小玩意儿。他摆弄的入了迷,康熙只是笑着看他,似乎其乐无穷。他还没有玩够,曹寅走进来,说道:“皇上,南怀仁和汤若望两位师父进来了。”
康熙笑道:“纳兰,见没见过西洋人?”纳兰摇头,康熙说:“走,今儿一遭儿给你见识见识!”
那天纳兰听到见到了无数之前想也没有想到过的东西。他只是贪图好玩才去见的西洋人,原来竟是康熙的老师。汤若望为康熙讲解天文学、地理学和拉丁语,为他解释西洋的神学;南怀仁则为康熙讲解格物学与数学。傍晚吃饭的时候,康熙让曹寅去叫西洋乐队。
“给我们小才子听听西洋人的梵婀玲,”他得意地说,“那玩意儿好听得紧,就是拉起来姿势古怪。”
那天晚上,纳兰有生以来,第一次失眠。

他在宫中一住七日,陪伴在康熙身边,随他一起学习西洋的学问。原来大地是个巨大无比的球,原来满天的星辰都在围绕着太阳运动。多么奇妙!其实是半信半疑的,但南怀仁给出了证据:西洋人从祖国的港口出发,向东一直航行,十余年后果然回到了祖国。
纳兰每天都兴奋不已。第八天上轮休回家,还觉得恋恋不舍。
父母亲像迎凤凰一样迎他,这还是第一次离开家这样长的时间呢。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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