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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婚事了+番外 作者:齐鲁(晋江2013-08-23完结)-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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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家宝的手机响了又响终于归于平静,可程锦的手机紧接着响起来,不用想也是沈长安的。
  “半拍,你敢把我卖了我就跟你绝交,告诉你,今晚我就赖在你家了。”陈家宝狠狠地威胁,“信不信我把你的糗事全告诉少加盐,外加三围什么的。”
  “这个不用劳烦你,我亲自证实比较有说服力。”一直沉默着的尚嘉年突然发话,语调平常的就跟说今天的天气很好一样。
  “那你也晚了一步,我们可是一起洗过澡的,她还替我搓过背呢,你有吗?”陈家宝擦擦鼻子,骄傲的把头扬向一边。
  这有什么好炫耀,程锦接起电话,远离这是非之地。沈长安依旧彬彬有礼,只是稍显疲惫,他也没有要求陈家宝回去,只是让程锦帮他照顾她。
  “沈长安,你有这么忙吗?我都快忘了你长什么样了。”程锦鬼使神差的冒出这么一句,语气有些严厉,察觉又对检察官无礼了,立即掐断电话。
  ……………
  “陈小姐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出了家门,尚嘉年双手抱在胸前,表情冷到极点。
  “没想到你就是程锦嘴里的少加盐,世界真是小。”陈家宝冷笑一声,“也怪我粗心,少加盐少加盐,我应该早想到是你的,你想怎么样?”
  “陈小姐,你说我想怎么样?”尚嘉年粗鲁的打开门,阔步前行。风有些急,灌近脖子里很凉。
  “为什么是程锦,她跟我家一点关系都没有。”陈家宝快步的跟上去,不再绕弯子,“你想报复我二哥恐怕找错人了,再说了我没觉得我二哥有什么错。”
  “报复?”尚嘉年咀嚼着这两个字,他的确想,想着有朝一日功成名就理直气壮的走过他们眼前。看来程锦本子里提到的二哥也是那个人了,那又怎样,拳头握紧了又松开,“对于过去,我愿赌服输,至于现在…我的妻子恰好是你的朋友,仅此而已。”语气不容置疑。
  “那你爱程锦吗?还有她,你敢说你已经彻底把她放下了?”
  尚嘉年最讨厌的咄咄逼人、自以为高人一等的人,偏偏陈家人都是如此。“车呢,去把车开过来。”尚嘉年很不耐烦,径自去了门卫那里登记。
  “车库你都买了,挺牛的呀?”
  “陈小姐就认定我一生贫贱?”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20 旧时光

  “车库你都买了,挺牛的呀!”
  “陈小姐就认定我一生贫贱?”
  一句话把陈家宝噎的半死,她对天发誓她是发自内心的、由衷的赞美。小肚鸡肠的男人最讨厌了,陈家宝吸气吸气再吸气,努力保持自己乖巧甜美温柔的形象,“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逃避应该不是你的风格。”
  尚嘉年从上车就以同一个姿势看着车外,虽然地下停车场里有灯,仍然驱赶不走茫茫黑暗,它们像一团从神灯里逃窜出来的魔鬼,狰狞的笑着,等候在光亮与黑暗的边缘,一线天堂,一线地狱。
  他刚刚才从那团黑里逃出来,过程有多艰辛他深有体会,不会再傻到再走一次,尚嘉年回过头,一脸的讽刺,“我就算再没脸没皮也不至于对别人的妻子念念不忘。至于我爱不爱程锦,陈小姐,我想我们并不熟,没必要回答。”
  你才是小姐,你们全家都是小姐,陈家宝很想指着尚嘉年的鼻子大骂,但想到程锦已是他家的人了,不得不忍住。除了家人,这世上就两个人让她挂心,沈长安和程锦。
  “我们是不熟,但我跟半拍熟,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决不允许有人伤害她。”说话间熄灯熄火,隐藏了旁人很少见到的冷静和狠绝。
  “你们再熟也比不过我们,你觉得我会傻到找个人给自己添一辈子的睹?”尚嘉年淡淡的扫了陈家宝一眼,推门下车。小妮子虽然呆了点,但交朋友的眼光不错。
  “那那……那要是她还爱着你或者她过得不好又回来找你怎么办?”陈家宝爱较真,眼里更是容不下一粒沙,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她不甘心。
  “陈小姐,请收起你丰富的想像力,她早就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几年前你们就判了我的死刑,不是吗?你就算不相信我也应该相信程锦,懂得了她的好谁还舍得离开?”
  陈家宝完完全全被最后一句话完全收服。出口通道的灯光微弱,自顾走在前面的一点也不绅士的男人溶解这片模糊中,沉稳、坚挺。
  “好,我相信你,将来不管发生了什么,你都别忘了今晚所说的话,程锦是死心眼,她把一生都押给你了,你别辜负她。”
  其实;我也押上了我的一生。
  唇动,无声。
  听说,有些话只能说给不相干的人听,他偏偏不!
  ********************
  程亚南和陈家宝凑在一起用两个成语来形容特别的体贴:臭味相同、狼狈为奸。吃饱了、喝足了、玩够了就把程锦一脚踢开,两个人躲房间里不知在干什么坏事,时而笑时而叫,还要她家的具体地址,就是不许她参与。
  整理她俩为她买的东西,各种化妆笔跟化妆用品,程锦汗颜,对于一个只用大宝的女人来说,这些东西太高深了。然后是几件违背她良家妇女原则的衣服,还好没什么内衣之类的,她可记得陈家宝曾经扬言等她结婚一定要送她极其性感极其情趣的内衣。
  所有的商标和价格都被撕掉了,是陈家宝一贯的作风。她认定了自己无知,就算是世界名牌摆在她眼前她也觉得跟地摊货差不多。她不过是想让自己心安,那她就不问。只为这份真心实意,无价。
  “给。”一个纸袋搁到了程锦面前,“送给妹妹的,谢谢她送我的见面礼。”尚嘉年扬扬手腕,揣着一本书直直倒在了床上。身下多了一层软软的褥子,新换的床单被罩枕巾,有淡淡的皂粉香。
  是一款酒红色的相机,很精致。程锦专心的捣鼓了一会儿,不是很会用,稍微高科技一点的产品她都玩不来,刚装进去又发现了一张红色车票,还是一张软卧,“啊啊啊~~~”程锦尖叫,“尚嘉年,你疯了,给她买这些干嘛,钱多烧的啊。”嘴上虽这么说,但心里特高兴,肯给她家人花钱比花在她身上更为难得。
  “尚嘉年,对我妹妹这么好我会吃醋的。”
  尚嘉年懒懒的抬眼,扶了扶眼镜,“人都是你的了还有什么好吃醋的?”
  什么话从尚先生的嘴里说出来都是那么的郑重与坦然,程锦替他脸红,“其实……其实没必要这么客气,都是一家人,不需要对我这么好。”
  “又说傻话了,不对你好对谁好?”继续翻书,这次连头都没抬。
  难得听到一次甜言蜜语,这人就不能放低姿态假装深情一下?难道他害羞了,好吧,就当他不好意思好了,程锦咬着唇使劲笑。
  不对你好对谁好?
  不对你好对谁好!
  ………………
  “真的一点声音都没有?难道已经结束了?”
  “你太狠了,你这是咒你姐夫不举吗?”
  “不会她们还真是纯洁的男女关系吧,纯洁给谁看啊?我们更爱爱重口味。”
  “你还不了解你姐,谁敢碰她?不想活了啊。我就说给下点药什么的,直截了当。”
  “可是给我姐下了药我姐夫不一定依啊,万一他坐怀不乱呢?”
  “那就一起下了。”
  “不行不行,我姐是第一次,会要了她的命的。怎么办怎么办,这么好的男人要是跑了我妈会哭死的。”
  ……
  听不下去了,这两人的悄悄话太大声了,程锦跳下床,猛地拉开门、打开灯,陈家宝和程亚南没防备,一齐栽了进来。
  “那个…还没睡啊,我们是去厕所的,顺便经过。”
  “对对,顺便经过顺便经过。”
  两个人挠着头装无辜。两个幼稚鬼,她们那点花花肠子程锦岂会不知?
  程锦撇撇嘴,万分的鄙视,“我们就算真做什么也不急在这一时吧?恰好被你们捉jian在床,当我们傻啊。”
  尚嘉年默默扯过被子,笨女人,有这么乱用成语的吗?
  “睡觉去,都几点了,疯了一天还不累?”
  “姐,我服你了,你不是傻,你是真傻。”程亚南摇着头转身,“老妈,想你英明一世,怎么会生出个这么榆木疙瘩呢?”
  “少加盐,这次我无条件支持你,到了你身为男人大展雄风的时候了,赶紧上。”陈家宝临走留句狠话。
  本来真没什么想法的,被她们一闹反而有了点什么。她不得不反省深思,按理说他们同床共枕挺长时间了,除了那次在书房小冲动了一把外,偶尔被偷吻一下,真没再做过什么了。
  她是觉得顺其自然就好,但是顺其自然到什么时候呢?
  对男女之事她是既好奇又惧怕,一直想不明白他人口中的欲生欲死欲仙欲醉是什么感觉。而且标榜爷们久了,她已对自己的性取向动摇了。偶尔闲得无聊在网上玩过一些爱情测试,好几次都测出她有同性恋的倾向。知道这不可信,可还是多了那么一点点的担心。
  “程锦,我们要不要试试?”
  不是吧,这人真会读心术吗?这正是她想说的话。
  程锦侧过头,尚嘉年面向她而躺,黑暗中看不见什么,但她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很灼热、很…期待。
  突然变的很紧张,那是完全未知的尝试,她那么笨,一定做不好。但是,她又不忍拒绝,也不允许退缩。身体里多了一个恶魔,邪恶的打开了装着强烈谷欠望的盒子,她已经利欲熏心。好吧,拼了,退缩,不是她程锦的风格。牙一摇,心一横,“那…我们要不试试?”
  话音落,强有力的身体压了下来,带着灼人的温暖,不容她有半分的反悔,吻紧随其后,急切、火热而霸道。程锦想躲,却无处可逃,又不知怎么回应。
  “乖,放松点,不要咬着牙,我会很小心很小心的。”
  暗哑的嗓音、缠绵的气息、温柔的怜惜弥漫在黑色里,使人变的大胆、热情。程锦慢慢的放松,放纵自己沉沦。
  尚嘉年如同一个优秀的舞者,带着笨拙的她在舌尖起舞,或是浓墨重彩的激昂、或是润物无声的辗转,酥酥麻麻、颤颤巍巍,是从未有过的感觉刺激。
  大脑已经完全放空,她全心全意的依赖着他、跟随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完美的更新时间破坏了,我哭~~~


☆、chapter21 旧时光

  从未像此刻这般希望自己真是慢半拍,关键时候偏偏事与愿违。她清晰的知道自己的上衣已经被完全解开,他滚烫的身躯烙在了自己的身上,暴露在他躯体之外的肌肤微微凉,触觉愈发的敏感。
  未曾经历的时浮想翩翩,描摹着文人笔下这些难于启齿而又无从抗拒的水乳交融是怎样的脸红心跳,而身临其境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没有欲生欲死的跌宕起伏,也没有欲先欲醉的迷离幻境,只有难耐的热,就好像孙悟空被扔进了太白金星的炼丹炉,哪里都是烫的。
  尚嘉年已不再是她印象中那个眉目清冷的干净男子,而是世间最炙热的一团火,他无所不能、无坚不摧,轻而易举让她失了心魂。
  他温柔而霸道的攻城掠地,在程锦要窒息而亡的最后一秒放过了她,如同吃了最老道的麻辣锅,唇舌又麻又辣,很…过瘾。
  额头、眉梢、眼角都盖上了属于他的印记,密密麻麻。靡热的气息萦绕在鼻息耳际,潺潺绵绵。她太敏感,他微微逗弄,她便轻颤不已,如一树花开满枝桠,微风起,簌簌而动。
  含弄过她小巧精致的耳垂,姗姗来到肩胛骨处,轻轻的噬咬,酥麻了程锦全身的骨头,像是被蚊子叮过,痒痒的,比疼更难过。
  一直流连在背后的手也转战到胸前,轻拢慢捻,松松紧紧,轻轻重重。有什么在崩裂,胸前最敏感的地方在慢慢苏醒,一朵花苞在缓慢的绽放。
  尚嘉年的呼吸越来越绵缠,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妖娆,撩拨着她的身、她的心,陌生快感如潮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点一滴的啃噬着她的心智,神经拧成一条紧绷的弦。双手抓紧被单、使劲的咬住唇才能阻止要破喉而出的呐喊,好像在跟谁较劲,若叫出来她就输了。
  当尚嘉年用嘴代替在胸前流连忘返的手时,那朵花盛开到极致。犹如被几千伏的电流击过,程锦颤栗不已,紧绷的弦咔嚓断了。所有的官能刺激都退却,砸下了铺天盖地的羞耻感。怎么会有这么难为情的事情,如同婴儿般虔诚的吮吸,温柔、贪婪。
  身体里的氧气一点点被抽走,心脏的负荷急速增加,程锦想叫停,心底却有个声音竭力阻止,她得逼自己一把。她一直都很清楚自己的弱点,她羞于见自己的身体,更怕被别人看见,她无法想象和忍受把自己完完全全毫不保留的呈现在一个人面前,让他碰那些连她自己都不敢碰触的地方。
  此时此刻,她更不能喊停,她不忍心让尚嘉年失望。虽没经验,但她都懂,她知道顶到自己身下的坚硬而火热的东西是什么,更知道这是作为他的妻子应尽的义务。
  这样的动作太漫长、太难熬,她很难受,很想要又极力的抗拒。她想推开埋在胸前的头,手指刚穿过他柔软的发,一阵似疼非疼,突然就变成了拥抱。所有的声音聚拢在喉头,就是说不出来,迸发的眼泪肆意着,灌进了耳朵里,清清凉凉,维持她在此时最不该有的清醒。
  感觉他的手伸进了她的私处,轻轻的掠过,带来巨大的冲击。那里早已溃不成军,并且还有一股热流在不受控制的放肆,程锦的承受力冲破了极限,弓起身子紧抓住那只手,无声恸哭,“尚嘉年,不要,不要,我害怕;求你不要,不要……”
  无助的哀求和低声的哭泣唤醒了尚嘉年沉沦的灵魂,此时的她终于褪去了所有的强悍和强势,露出了最脆弱的一面,让他疼在了心坎里。汹涌的情谷欠硬生生的被克制住,拜她所赐,在自控这方面,他已经练到了一定的境界。
  抽回手,拿被子盖住令他犯罪的身体,踟躇良久才敢抱在怀里。她不住的在发着抖,像一只受到极大惊吓的小动物。摸上她的脸,满手是泪,沾在他滚烫的手心,凉凉的,却不足矣熄灭他体内烧的正旺的大火。
  该哭的应该是他,他明明是在依法行事,尚嘉年又好气又好笑,低声安慰,“乖,不哭了,我不碰了,不碰了。”
  不安慰还好,他这么一安慰让程锦更自责,哭的更狠了。
  尚嘉年犹疑了一会儿,头抵在了住程锦的额头,手抚上了她的背,轻轻的拍着,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安慰人的方式,“好了,不怕了,还自称男人呢,哪有你这么胆小的男人。”说完就笑了。
  隐隐约约中觉得尚嘉年笑的很明媚,一双眼睛似黑曜石般,“一点都不好笑。”程锦吸吸鼻子,眼泪继续滑落,“尚嘉年,对不起,对不起……你说我是不是有问题啊。”
  在尚嘉年沉思她在为什么道歉的时候,冷不丁的后一句话砸的半死。有问题的应该也是他,要不然能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戛然而止?尚嘉年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了,只得恐吓,“别哭了,小心被你朋友和妹妹听见。”
  知道她头脑简单,脸皮又薄,随便找个理由就能转移她的注意力,果不其然。程锦胡乱的推开他,裹着被子回到自己的半边,大气也不敢再出一声。
  压根就没一点声音,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尚嘉年略显粗重的呼吸声,在深夜里安心。
  ……………
  “你不要翻来覆去的,老实睡觉。”尚嘉年近乎气急败坏,猛然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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