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袁许 挑灯为狼 作者:绯羽stardust-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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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您的报告书,拿反了。”吴哲和齐桓暗地里互揪对方,憋着笑。
袁朗一愣,镇定地将报告翻正,然后淡定瞥向对面二人:“报告交了,话也问了,还有事?”
“报告,没有!”吴哲与齐桓立正,敬了个军礼,迅速转身出门。
听着二人疾步走出不远便爆发出忍不住的笑声,袁朗懒懒啐了口“欠削”,接着也不禁笑了:虽然相信许三多会回来、也能随时感知他的行踪,但到底还是有些担心吧……
笑着放下手中报告,袁朗目光转向窗外:许三多你个小混蛋,到底什么时候才回来?
晚霞落入山谷,天色暗了。
许三多独自坐在床边,翻着何洪涛从七连帮他捎回来的一堆信。看着那些熟悉入心的名字,鼻子忍不住发酸。
一封一封地读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觉得颈间靠近锁骨处在发热,仿若动脉下的血液沸腾。伸手捂上颈侧,许三多脸颊微红——自离开老A以来,每日颈侧就会时不时地发热,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幻觉,之前请702的军医看过也没查出问题。虽然不明原因,但他心里却直觉认为……是队长在想他了,而自己……也想队长。
“啪!”灯亮了,何洪涛站在房间门口按着开关:“许三多,屋里这么暗,怎么不开灯啊?”
许三多这才回过神来,望向窗外,发现已是夜色沉沉。有些不好意思地望向何洪涛:“我、我在看信,没注意到天黑了。”
何洪涛脱了外套,走到许三多身旁,习惯性地家长口吻:“灯也不开,不怕眼睛看坏啊?这么暗,看得清楚个啥。”
许三多一怔,忽然觉察自己刚在暗暗的屋里看信看得很清楚。
“怎么了?”何洪涛见他表情有些古怪,出声问道。
“……没什么。”许三多垂眸,将信叠好——也许,只是因为自己刚巧坐在窗边吧?
第 8 章
今日A大队里,路遇袁朗者皆自动让道,能避多远就避多远,只因那男人脸上此刻神情森然、酝酿风暴。
回到办公室,袁朗一拳砸在桌上,震动叠高的一堆资料。闭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总算平静了些。
一直等着许三多归来,谁料在这节骨眼上许三多家里又出了事!
当时许一乐拜托自己打电话去702,电话接通后,看见许三多的笑脸,袁朗只觉得嗓子发涩,不知如何开口……好不容易见他重展笑颜,却又生出新的阻碍来。
在椅子上坐下,有些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袁朗闭上双眸:许三多,我相信你。千万别让我失望。
夜色中,许三多坐在砖瓦废墟上——这个曾经是家的地方,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前些年爹他呕心沥血翻新的地方。
微皱眉头,眼里却是平静的神色:刚得知家中变故时,心里确实震惊;看着这片荒凉景象,难免不会难过。然而,心中却是平静和淡然——连长说,过日子就是问题叠着问题。经过这么多事,自己想明白了很多:人这一辈子,总会遇到这样那样的问题。不必害怕,不必惶恐,我们这一生,就是个不断遇到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过程。
看了看倚着墙角打盹的二哥,许三多掏出揣在胸口的信封,那是走之前队长交给他的。手轻轻抚过封皮,唇边不禁浮现柔和的微笑——这一辈子,不管遇到多少问题、多少困难,只要心不再孤独,便绝不会被击垮。
颈侧又发热了,抬头,望向天幕中半隐在云里的月亮,许三多眸中神色渐渐转为坚定。
第二日,去拘留所看了爹后,许三多走向路边的公用电话,投币,然后运指如飞,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熟悉的醇厚男声,是袁朗。
“队长,我要借钱。”许三多握着听筒,定定说道。
“没问题。”电话那方毫不迟疑。
“我会还的。”
“这个以后再说。”
“可是,我要借20万。”略微停顿,却是完全信任对方地叙述实情。
“可以啊。”电话那头的声音带上了笑意。
“我一定要还!”许三多坚决得近乎固执。
“嗯。”袁朗声音淡淡地传来,“那么,我可以先要抵押品么?”
许三多怔了一下,然后诚恳地应道:“队长,您说。只要我有的,一定给。”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在极力压抑笑意,然后他听到袁朗说:“我要……许三多。”
许三多这下彻底愣住,一时傻站在电话亭边儿。
袁朗终于笑出声,却是温暖的语调:“回来吧,许三多。我一直在等你。”
喉中哽咽,许三多微哑的应了声:“嗯。”
挂了电话,一身军绿的青年挺直腰板儿,昂首向前而去。阴了多日的天,终于放晴。
放下听筒,袁朗眉眼都浸染着笑意,只因许三多在困厄之际想到的不是别人而是他。
狼是善于战斗的种族,不惧险境危厄,只愿能与伴侣并肩同行,不离不弃。
“——得了。你看你,嘴都快笑裂了。”办公室沙发上,铁路端着杯清茶,懒懒开口,“袁朗中队长,注意军容军貌啊。”
意图压下嘴角而不得,袁朗在桌边立正,中气十足地答道:“是!”
铁路啜了口茶:“许三多终于要回来了?”
“嗯。”袁朗望了眼桌上电话,神色温柔。
“峰回路转啊。”放下茶杯,铁路起身,拍拍衣襟,“告诉你队里那帮小子,别兴奋得把宿舍屋顶给掀了。”
“是。”袁朗笑着敬了个军礼。
铁路负手踱步到门边,手搭上门把,停下:“袁朗,你和以前不同了。”
保持着敬礼的姿势,袁朗静静看向铁路。
“——心中有了牵挂的人,你已不再是一头野狼。”铁路轻声道,然后打开门,走出了办公室。
袁朗微怔,想起铁路曾说,比起其他族人,自己野性更盛。记得当时他一笑置之,只认为磨灭狼之孤傲和野性是可悲的事……然而现在,却心甘情愿为了一个人,有了牵挂。
“……许三多,你得负责。”想起那小子一口白牙笑容灿烂的模样,袁朗脸上就不自觉地浮现笑意——那是不论身属何种族类,都会在找到归属感时产生的满足和幸福。
回到大队长办公室,铁路关上门,走到办公桌前,自抽屉里取出那张珍藏多年的照片——微微泛黄的痕迹,还有两个青年明朗的笑容。
深深叹了口气,铁路有些感慨:人狼与人类的爱情,我曾选择放弃。而今袁朗和许三多……我们是否可以期待出现奇迹?
——两日后,许三多告别二哥,坐上了返回A大队的火车。
第 9 章
“——换人。”A大队体育馆里,正与众人打篮球的袁朗突然叫了暂停,将球丢给C3,“你们玩吧,我歇会儿。”说着便下到场边,拍拍连虎的肩。连虎点头,替袁朗上了场,加入战局。
拿起矿泉水瓶猛灌了一口,袁朗眯眼看向体育馆大门……熟悉的气息,近了。
体育馆外,明亮到有些晃眼的阳光。两个身着作训服的高挑男人,陪着一名身着军装常服的瘦小青年远远走来。
唇边不由自主地浮现微笑,袁朗就这么站在原处,看着齐桓、吴哲将许三多带进体育馆。
吴哲推了许三多一下,那小子向前一步,敬礼,仍是最标准的军姿,露出招牌白牙,略带腼腆的笑:“队长,我回来了。”
——以前总觉得无法理解那些激动到语无伦次或潸然泪下的人,然而此时此刻,袁朗除了深深注视着眼前朝思暮想的小子,加上眉梢眼角止不住的笑意,竟一时说不出话来——若非还有旁人在场,自己只怕早将许三多狠狠搂进怀里了。
四人走到场边篮框架下,在许三多的要求下,给他说清了20万的来路和记账问题,没想到这小子还学会开玩笑了,一番“投胎名额”论,让袁朗他们大笑出声。
正聊着,不出一会儿,得知消息的三中队老A们都涌到了体育馆来,一个二个全都按着许三多一顿狠揉,兴奋到不行。
袁朗坐在一旁,看着笑闹成一团的南瓜们,心中喟然:许三多这次回来,不一样了。仍旧纯净的眼神,却添了成熟和沉稳,那和在七连时被迫体会孤独的沉静不同,是人生洗炼后真正的透彻与领悟。
这么想着,袁朗笑着拧开矿泉水瓶,再灌了一口——看来,令人成长的不一定是战场,也许……生活将让我们学到更多。
晚上三中队挑了“良辰”,霸了A大队食堂,给许三多办了个以“欢迎回归”为名、实则行胡吃海塞之实的庆祝会。
席间众人押着许三多敬酒,嚎着非把这让人操心的臭小子喝趴下不可!
袁朗端着酒杯,见许三多不过三杯酒下肚便红了脸,禁不住想笑:这下可好,老A里总算有酒量比我还差的了。
挟菜喝酒的人圈儿里,个个都是肩宽背阔、膀大腰圆的老爷们儿,衬得许三多更似十六七岁的少年身板儿,还有那比实际年龄更加稚嫩的脸庞,在酒精的作用下,透着红彤,给纯真染上诱人的色彩。
喉咙有些发干,袁朗放下酒杯,走上前去,拨开一帮兴致正高的南瓜,将许三多拽进怀里,替他解了围:“行了行了。明天还有训练,别把刚回来的人给灌倒了。”
石丽海正闹在兴头上,见主角被队长护着不让灌,不禁‘抗议’道:“队长,许三多那一个月的假还剩五天吧?喝趴下了没事儿,大不了睡个三天么!”四周众人亦起哄附议。
“去去去,抗议无效。”袁朗揽着许三多的肩,往怀里带了带,挑眉,“我的南瓜也能随便灌?甭说了,许三多我带走了,领他出去吹吹风,醒醒脑子。”说着便搂着半醉的青年扬长而去,留下身后目瞪口呆的老A们。
“……‘我的’?”C3咂舌,重复了一遍,转向齐桓等人确认,“我没听错吧,队长他终于说出来了?”
吴哲拍拍C3的肩,淡定微笑:“至少,他说的是我的‘南瓜’,还算含蓄。”
众人先是一阵安静,接着便爆发出热烈的讨论声,堪比八卦菜市场。其中思想不那么纯洁的几个同志还开始猜测队长是否真的只是带许三多出去‘吹吹风’这么简单。
“要不,我们跟去看看?”连虎喝了酒,兴奋十足。
“啪!”齐桓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板着脸道,“想死就去吧。”
连虎与众人看着齐桓,愣了半晌,然后纷纷点头,默然道:没错,老子还不想英年早逝……忍了。
夜风清凉,袁朗和许三多并肩同行,缓缓走在A大队道上,酒醒了些。
路经操场,看着那些训练设施,熟悉的回忆涌上心头,许三多不无感慨——虽然只是离开了一个月,现在却有种还乡的感动。
二人漫步前行,许三多望向天边皎洁的满月:“……队长,今儿是十五么?”
“嗯。”袁朗微眯双眸,忆起初遇许三多也是这样一个月圆之夜,不知不觉竟已过了一年……侧头,望向身边的青年:“许三多,想上375峰看看么?”故意挑衅笑道,“出去一个月,体力没落下吧?”
许三多一听,立马严肃道:“我能行。”
相视半晌,袁朗展颜一笑:“能行就跟上——”语罢,转身向375峰全速前进。
微愣了下,许三多立即拔足跟上——
月光如洗,遍洒世间神秘银华。暗夜之中,二人前后疾驰,紧紧追赶,互不相让,如狼逐风。
好久未曾经历这般争斗的感觉,许三多眼中亦是兴奋之色。当登上峰顶时,眼看袁朗背影近在咫尺,许三多发狠一跃,扑上前去,扣着袁朗的肩,与他一同摔倒在地,缠斗在一起——
二人滚了几圈,许三多揪着袁朗衣襟、跨坐在袁朗身上,紧紧制住对方,眼中闪动制敌的认真与骄傲。
——这个姿势,让袁朗想起了初遇时的情景。只是这一次,他不再舍得踢开许三多。
放弃挣扎,袁朗仰躺在山坡上,注视着许三多——青年背对夜空,月华在他周身罩了层光晕,柔和却炫目。
男人安静的凝视,让许三多松了手劲,眼中战斗的厉色渐渐平息:“……队长?”
相视半晌,袁朗伸手抚上许三多的侧脸,微微一笑:“你总算回来了。”
许三多脸上赧色更浓,也不知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还是男人话中的温柔,轻声应道:“队长。许三多……归队。”
月色惑人。375峰上,夜风摇动树影婆娑。天地间,只剩二人匀长的呼吸声。
忽然,袁朗猛地拉着许三多俯身,狠狠吻上错愕的青年,双臂将其紧紧圈在怀中。
唇上因男人的啃噬传来疼痛感,许三多回神,刚一张嘴,就被袁朗的舌趁机侵入,刷过口腔内壁,缠住他的舌,狂野地纠缠旋动。
半晌,放开气喘吁吁的青年,袁朗翻身将许三多压下,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唇:“许三多……明白我刚才对你做的,是什么意思么?”
唇上带着些磨破的痕迹,许三多连耳根也染了红,却终于点点头:“知道。”
嘴角勾起满意的弧度,袁朗倾身凑到许三多耳边,将对方耳垂含入口中舔弄一番,放开,低沉的声音带着魅惑:“……想不想要啊?”
许三多噎住,满脸通红,想要避开对方的注视却移不开目光,嗫嚅片刻,终于微颤地伸出手,回搂住了袁朗,闭上眼:这一次,再没了拒绝他的理由——只因自己爱上了这个叫袁朗的男人。
墨色夜空中,一轮满月亮得好似千万星辰汇集而成,给375峰顶的一切镀了一层柔和的银华。
半封闭掩体后,许三多仰躺着,背后垫着二人脱下的迷彩衫,双眸紧闭,呼吸急促。
袁朗跨跪在许三多上方,解开两人的裤头。拉下许三多的裤子时,看着他那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有些想笑。
俯身压下,赤裸的胸膛相贴,同样热烫的温度,昭示着同样的兴奋与期待,还有一点点的紧张。
袁朗的吻,从额头开始,一路向下,意图温柔,动作却带着急切的渴望,然后渐渐转为本能的舔舐。每辗转于一处,便感觉到许三多的轻颤,让想要他的欲望更加急迫。
舌,是品尝美筵的先行者,绕着许三多的乳首打转,轻抵顶端,然后将其纳入口中吸吮舔弄,让它在温热的口腔中绽放挺立。
唇与舌离开,取而代之的是手,无关技巧地拉扯揉捏,给予刺激。许三多轻呼出声,弄不明白的感觉,疼痛混杂着渐起的快感。
忽然,身上失了压着的重量,许三多睁开眼,看见袁朗跪坐起身,拉住自己双腿,大大分开,架上他的肩。
手抚上许三多的臀,不知轻重地揉捏,袁朗声音因情欲而沙哑:“许三多。先说一声啊,虽然知道步骤,但我以前没做过,所以可能没法温柔地抱你,不过我会尽量注意控制。”
许三多脸上愈红,微敛双眸,小声道:“我,我能行。”,可整个身体却因即将到来的入侵而紧张地轻轻颤栗。
袁朗莞尔,自褪下的裤子兜里摸出一管状药膏——润滑剂,早有预谋,自许三多来到A大队那天起便常备身边。欲望依旧,却不再是当初的狩猎之心;而是狼对一生一世的伴侣,自然生出的渴求。
手指挤入许三多的后穴之中,将尽量多的药膏抹在其内。许三多咬着唇,忍受着被入侵的陌生感觉。
温热的内壁包裹着手指,因主人的紧张而微微收缩。袁朗呼吸有些乱了,撤出在许三多小穴内开拓的手指,扶着自己的分身抵在穴口,唇角勾起挑衅的笑:“许三多。这一次,我会让你变成我的俘虏。”然后在许三多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