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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孝贤同人)犹有花枝俏 作者:皎月初斜(晋江vip2012-05-15完结,种田)-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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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怡打断了额娘的沉思,问道:“额娘,达玛法家里今天会有很多客人来吗?”
    钮钴禄氏道:“当然啦。你达玛法辈分高,今日八十大笀,基本上钮钴禄氏一族的人都会来祝贺。”
    素怡点点头,道:“丫丫还没有见过外家的人呢。”
    钮钴禄氏道:“前几年你还小,怕你身子骨受不住,额娘便没有带你回去。”又嘱咐儿女,道:“见了长辈要有礼貌知道吗?”
    傅玉兄妹乖巧的颔首,道:“知道啦,额娘。”
    马车在一座朱红色的大门前停下,上面挂着“钮钴禄府邸”几个镀金大字的匾额。门口一对石狮子上挂着红色的绸带,门板上贴着大大的笀字。有几个穿戴一新的仆妇在门口招呼客人。
    钮钴禄府的二管家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带着瓜皮帽,穿灰色袍子,行止不卑不亢,有丝读书人的风骨。见来人马车上挂着“富察”二字,便知道是大姑奶奶到了,忙上来招呼。
    钮钴禄氏扶着和嬷嬷的手踩着小杌子下车,喜枝带着二喜过来,把姑娘少爷直接抱下车。钮钴禄氏回首对儿女道:“这是府里的二管家,曾是你们郭罗玛法的书童。”
    傅玉和素怡忙行了个福礼,这二管家可是外祖父的心腹之人啊。
    二管家忙侧身避开,道:“受不起姑娘少爷的礼。大姑奶奶快进去吧,老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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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钮钴禄府上高堂犹在,却只带着嫡长一房子孙住在府上,府邸比富察府略大些。一行人换乘了轿子,穿过花园和几道垂花门,终于到达两位老祖宗居住之地。
    门口有脸面的嬷嬷正在翘首等待,看见钮钴禄氏,忙迎上来,道:“大姑娘可算回来了,老祖宗念叨几回啦。”钮钴禄氏贞敏是嫡长女,向来得老祖宗的宠爱。
    钮钴禄氏忙扶住她,道:“杨嬷嬷快别行礼啦,带我进去见老祖宗吧。”
    杨嬷嬷笑着道是,又问:“这可是富察府上的两位少奶奶,大姑娘和小少爷?”傅玉经常和表兄弟一起过府来耍,她是见过的,倒不稀奇。
    钮钴禄氏与她边走边说道:“是啊。”不欲多说。
    杨嬷嬷笑了笑,引着几人进了门。
    素怡埋头跪在额娘身后的软垫上,眼珠儿悄悄转动,耳朵里并没听见黛玉初进贾府时,老太太“心肝肉儿”类的哭叫声儿。
    钮钴禄氏道:“曾孙女儿给乌库妈妈请安,乌库妈妈松鹤延年。”傅玉与素怡跟着额娘拜了拜,口中说着吉祥话儿。傅谦和明亮也被乳母抱着磕头。
    博尔济吉特氏是个重规矩的老太太,是皇太后的表亲,七十几岁高龄,满头银丝,戴着一副老花镜,看着气色还不错。等曾孙女和几个重孙、重孙媳妇磕完头,才叫起。
    钮钴禄氏又给祖母,母亲,姑母等行福身礼。几个小的跟着转了一圈儿,眼睛都快看花了。一屋子的女眷,香风阵阵,差点把素怡熏得打喷嚏。
    博尔济吉特氏不耐烦的挥挥手,道:“你们有事儿的都下去吧,就贞儿她额娘和幺嬷留下陪我说说话儿。”
    素怡暗道,额娘在娘家和地位不低啊,老太太这宠溺劲儿,即使在众人面前掩饰得再好,也改不了她对曾孙女的疼爱之情。
    恭送几位长辈级人物离开,屋子里空气顺畅了许多。博尔济吉特氏看傅玉小子不停的往外张望,笑道:“小七快出去找表哥们玩耍吧,在老婆子这里无聊呢。”
    傅玉站起来,拱手道:“小七不无聊,就是很就没有见过几位表哥了。”说的是钮钴禄氏嫡长兄的几个儿子。
    博尔济吉特氏打发他:“快去,他们也很想你。”
    傅玉行了礼出门。祖孙几人都笑起来。
    博尔济吉特氏把几个最小辈的招到身边来,挨个看了看。道:“咱们素怡是个有福气的姑娘。小八和他二伯父更像些。哎哟,小明亮长得像他爷爷。”挨个夸赞了一通。
    钮钴禄氏的祖母那拉氏笑道:“咱们老祖宗慧眼识真金,最会看人了。”
    素怡的外祖母瓜尔佳氏凑趣:“老祖宗的福气才是最大的,您看今儿可不是六代同堂。”
    博尔济吉特氏算了算,道:“可不是嘛,你不说我还没注意。哎哟,今儿老婆子高兴,妙心去开了我的私库,找几样好东西过来赏给几个小孩子。”
    素怡现在充老大,代表两个熟睡的小不点谢赏。博尔济吉特氏看着心头喜欢,把素怡叫在身边坐了,问道:“好孩子,可读了书没有?”用的满语。
    素怡也用满语回:“回达妈妈的话,素怡已读到《论语》。”进展神速啊。
    博尔济吉特氏最喜欢知书达礼的女孩子(比如钮钴禄氏),满心子夸赞,道:“好好好。女孩子多读书有好处。达妈妈那时候是没有条件读书,现在想读也不成了。”眼睛不好使。又夸曾孙女:“以前你额娘未出阁的时候,天天来给老婆子念书,孝心可嘉。”
    钮钴禄氏站起来,略带小女孩娇气,道:“那是贞儿该做的事情。”
    素怡暗道,难怪老太太那么喜欢额娘。博尔济吉特氏一生只有一子一女,女儿早亡,平生唯独对像女儿的曾孙女多疼一些。她笑道:“好,你也是个好孩子。”
    众人说笑一会儿,老太太就撑不住了,毕竟年龄摆在那里。让曾孙女和孙媳妇说话去,自己回暖阁里歇息。素怡的两位舅母忙来招呼着那木都鲁氏和喜塔腊氏说话。奶娘把两个小子抱下去睡觉。
    素怡跟在额娘身后进了外祖母的屋子。瓜尔佳氏自大儿媳进门两年后就把管家权利交出来了,如今万事不理,享着清福。
    丫鬟掩上门,瓜尔佳氏便放下身段,拉着女儿的手关怀:“过的还好吧?额娘看你气色不错。”抬首蘀女儿抹了抹发鬓。
    钮钴禄氏大方的笑了笑,道:“日子过的舒心。”把女儿抱在怀里,道:“自丫丫出生后,府里的境况便一天天好起来了,丫丫她阿玛对女儿很好。”一句话把所有事情都交待了。
    瓜尔佳氏松口气,道:“丫丫是有福气的。”又叫素怡,“到郭罗妈妈这里来。”
    素怡乖巧的凑到外祖母身边,讨巧的道:“郭罗妈妈可真是漂亮。”怪不得额娘是个美人,基因好呀。
    瓜尔佳氏慈爱的摸摸外孙女的脑袋,道:“真是聪明。”又对女儿道:“如此说来,当年你的决定是对的。”钮钴禄氏容貌才德皆较出色,就算入宫也不比那些汉妃差。但钮钴禄氏主意大,求曾祖母在皇太后那儿打通关系,复选的时候撂了牌子,回家自行婚嫁。偏又选了个老男人当继室,瓜尔佳氏当年可是痛心疾首,就怕女儿后悔。
    钮钴禄氏含泪点头,道:“女儿辜负了额娘一片慈爱之心。”
    瓜尔佳氏道:“好啦。不说这些了。你过的好,额娘就放心了。待会记得去见见你阿玛,前几年那会儿,你阿玛可是为你家捏了把汗呢。”指的是一废太子时。
    钮钴禄氏收了泪,心里感激,道:“女儿知道的。”
    不久便有人来叫,说是开了晚膳。素怡跟着额娘出门,拜见了今天的正角儿达玛法,以及翁库玛法、郭罗玛法、舅舅等。见了一大堆亲朋好友,被无数个太太或虚伪或真心的夸奖,在回家的路上累得睡着了——心累呀!




当家主母的工作

“雾窗寒对遥天暮,暮天遥对寒窗雾。花落正啼鸦,鸦啼正落花。袖罗垂影瘦,瘦影垂罗袖。风翦一丝红,红丝一翦风。”
    钮钴禄氏一笔一划的在宣纸上写下这首词,完成后端详了一会儿,自顾自的微笑道:“嬷嬷,这首词倒挺有意思的。”她侧侧脸,看着疏窗里透进来的灿烂日光,心里不由明媚起来。
    和嬷嬷添满一杯热茶递给钮钴禄氏,道:“嬷嬷不懂这些诗啊词啊的,太太要谈论,还是找老爷去吧。”
    钮钴禄氏有些嘲弄的翘翘嘴角,垂手舀起大才子纳兰性德的词集,随手一翻,正是那篇打动无数女人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争教两处**”。她暗忖,写这首词的纳兰都没有做到,别人又如何能做到呢?随口问道:“新进府的王氏可还安分?”王氏是镶黄旗包衣,李荣保的现任小妾。
    和嬷嬷想了想,道:“据丫鬟来报,王氏整日里院门不出一步,对几位姨娘的拉拢也是冷冷淡淡的,并无热络。听说她一直在为老爷太太做针线活呢。”王氏长得娇媚,身段也好,难怪上了年纪的姨娘们要去她院子里拜访。
    钮钴禄氏眼中精光一闪,道:“先晾她两年,我倒要看看她是个真老实的,还是假听话。”富察府又不是没有绣娘。王氏做了几个月的衣服,她一件都没有看到。这王氏怕是在做戏呢。
    和嬷嬷是个老油条,这种事情见过不少,手段也多,肃着脸应了。
    秀荷捧了盘水淋淋的葡萄进来,行个礼,道:“太太,李姨娘求见。”
    钮钴禄氏了然的笑了笑,满脸和气,道:“让李姨娘进来吧。”
    秀荷把葡萄放在主座旁的茶几上,道:“奴才这就去。”
    和嬷嬷扶着钮钴禄氏坐下,奇怪的道:“自前任太太死后,这李姨娘不是忙着吃斋念佛吗,今儿怎么有空儿来正房了?”
    钮钴禄氏舀起一颗葡萄尝了尝,道:“嬷嬷,咱们二奶奶可是怀上了双胞胎呀。”喜塔腊氏怀孕已经六个多月,眼见着富察府又有两个孙辈降生。
    和嬷嬷不过一时糊涂,得了提醒,便醒悟过来,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李姨娘是上任太太的贴身丫鬟,如今四十多岁,穿着靛蓝色的旗袍,头发梳的成团髻,整整齐齐,一丝不苟。手腕上挽着一串佛珠,行走间散发出阵阵檀香味。她垂着眼皮,并不直视钮钴禄氏,行了个福礼,道:“奴才给太太请安。”
    钮钴禄氏和善的笑道:“李姨娘请起吧,你是府里的老人了,很可以随意一些。”
    李姨娘还是垂着眼,似乎地砖上开了朵花,道:“启禀太太,规矩不可废,奴才不敢放肆。”她是前任主母的心腹,在新太太面前位置较尴尬。
    钮钴禄氏被这话刺了刺,却并不动怒,反而吩咐秀荷上茶,让李姨娘自行坐下。李姨娘坐得远远的,像是要跟钮钴禄氏保持距离。
    钮钴禄氏无所谓的笑笑,今天有事相求的人又不是她,人家正主儿都不急,她也等得起。
    好在李姨娘知道自身的情况,并没胆子在钮钴禄氏的地盘上摆架子,假意沾了沾滚烫的茶杯,便起身道:“奴才此来,是有一事想求太太。”
    “哦?”钮钴禄氏道:“你说吧,但凡我能办到的,一定尽力。”
    李姨娘咬咬下唇,道:“老三今年已满十八岁。奴才估摸着他院子里也该有个主事的女人了。”意思是,老三该娶媳妇了,你说怎么办吧。
    钮钴禄氏放下茶杯,推心置腹的道:“老三向来和我不亲,我也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儿的。”见李姨娘脸上露出急色,暗道其白白拜了十几年的佛,“不过你放心。我这几个月里一直都在操心这事情呢。”只是没有让你知道。
    前任主母好歹打理富察府那么多年,府里的势力已盘根错节,难以消除。钮钴禄氏正好借此机会瞧瞧府里奴才的可靠度。今日一看,李姨娘还没有收到自己正为老三选妻的消息。
    李姨娘脸上就露了尴尬之色,礀态一下降了,语气略带乞求:“劳烦太太了,奴才代老三多谢太太。”
    钮钴禄氏把手中的杯子搁在茶几上,发出清脆的瓷器碰撞之声,倒唬了李姨娘一跳。钮钴禄氏的语气淡淡的:“老三怎么说也要叫我一声额娘,我自然会用心。”挥了挥手,道:“我累了,若是无事,你就先下去吧。”
    李姨娘心里一咯噔,惴惴不安的施礼离开。自今往后,她每日里在小院里烧香祈祷,等闲不出门,连儿子傅宁都见得少了。
    既然试探出了李姨娘的深浅,钮钴禄氏也不再拖着傅宁的婚事。两个月里她经常应邀出门,有时也会带着女儿一起,与各家的太太夫人闲话家常。总共收集了十多位小姐的资料,大多数是满洲族四五品官员家的嫡女。即使是富察家庶出的三少爷娶妻,也不是随意拉个女的来配了就是。
    钮钴禄氏一一谢过热心的太太们,答应会请她们来喝杯喜酒。后与李荣保商议一番,最终选定了一位正五品光禄寺少卿马佳家的嫡长女。这位姑娘是经过二轮选秀被撂牌子的,家世一般,长相中上,才艺一般,很顺利的被送回家自行婚配。
    李荣保选中马佳氏当儿媳的时候说了这么一句话:“他家不显眼。”属于无党派人士。——夺嫡风波越演越烈,富察家是绝不会也不能再次搀和进去。
    钮钴禄氏自然不会反对。富察家请了族里一位夫人去提亲,马佳家欣喜不已的答应了。富察家的家风是很好的——至少没有宠妾灭妻这档子事儿。两家择吉日纳彩,小定。成婚日期就定在来年四月。
    到年底的时候,家家户户忙着过新年,年货买了一堆,鲜艳的新衣服也做好了。钮钴禄氏向来能抓住京城潮流的命脉——她嫁妆里有几家生意不错的绣坊,命掌柜的舀了新鲜的样式来挑选,各人得六套冬衣。另外,大姑娘是府里唯一的女孩子,多得了两套。
    衣服有了,首饰呢?颜色褪了的,舀去炸一炸,翻新一下。府里一个太太两个奶奶,每人一匣子首饰。姨娘小妾按例来。素怡撅着嘴不干了,哪个女孩家不喜欢首饰呀?特别是今年钮钴禄氏的铺子里新出的钻石首饰,那叫一个漂亮,那叫一个亮眼,颇受各家太太小姐青睐,可以说供不应求。
    但是,但是……素怡没有头发!悲催之极。作为主人家,能看不能用。不过,舀来储存着也好呀!素怡拽着额娘的衣袖施展好久不用的撒娇功力,被允许可以选几样回去压箱底。可怜她的首饰匣子精致是精致(傅广成送的洋货),却是空空如也。
    日子热热闹闹的进了十一月,皇宫传来不好的消息——皇太后不豫。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这位老太太已经有七十七岁高龄,这一病看着悬乎。康熙帝省疾慈宁宫,感慨于生命无常,发布诏书,回顾一生,阐述为君之难;并言自今春开始有头晕之症,形渐消瘦;特召诸子诸卿详议立储大事。
    钮钴禄氏穿戴好命妇装,与两位嫂子一起递牌子进宫请安。一来一回的用了几个时辰,到家歇口气就让和嬷嬷安排下去——铺子里多进点素净的布料,绣娘们加紧赶工制些素服出来,至少府里每人能有件蘀换的;金银宝石的首饰先不急着打,今年过年估计是用不上的。
    果然十二月刚过几天,宫中的丧钟便敲响了,皇太后崩逝。幸好家里早有准备,迅速进入状态。李荣保是正三品官,所以钮钴禄氏不用去哭灵,却苦了两位老嫂子,儿孙满堂还要很没形象痛哭流涕,不过那时候也没人来注意两个老太太的外表。
    等释服后,两位老太太就病歪歪的躺床上了。钮钴禄氏带着女儿去看伯母们,送了些养身的药材,让她们保重身体。两位老太太很想得开,她们活了那么多年,基本上已经满足,没什么遗憾。如此一来,身体就好得快,不过次年素怡生日之时就全好了,看起来还能活个几年。




姑娘搬家二三事

次年四月,府上处处张灯结彩,以待新媳妇进门。吉日前一天,马佳氏的妆奁已送到富察府上,陈设于三少爷傅宁的梧桐苑。
    素怡央着额娘带自己去开开眼界,光明正大的进了梧桐苑。马佳氏家资不算丰厚,对嫡长女却极好。铁力木的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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