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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天狼 + 后续恨水东逝 by 天女-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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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我腻油味,爱吃些清淡的。”胤禛细细将案上撒了的几粒米捡起来吃了,用白水冲着饭喝了,“现在不比以前,节约一点也好。”说的是恬恬淡淡,做的也是自自然然,却让一旁儿看的胤禵又是难过又是羞愧。 
“那四哥也不能亏了自己啊!”急急的就冲出了这句话,关怀之情溢于言表,“你这边节约,他们那边浪费,嘿,有什么用?” 
胤禛诧异了。平日里还常拉自己后腿的弟弟,今天怎的却说的如此贴心如此情重?抬起来,看见胤禵不甚自在的别过了身子,不再看他。一笑,立了起来,上前拍了拍弟弟的肩,“四哥知道了,以后四哥会注意的。”说的认真,听着胤禵几乎快要落下来泪来,知道这份心意四哥是真的领了。心潮涌动,一把拉住了兄长的手臂,也不放开。 
“十四弟?怎么了?”胤禛被他蓦的一拉有些立不稳,踉跄了一下,与胤禵站的更是近了。这个弟弟已经比自己要高了,大概与祥儿差不多吧?看着眼前的弟弟却想起了那圈禁中的胤祥,忽略了那张年轻的脸上几近于露骨的情意。 
“没事……四哥,我今儿是来给你添麻烦的!”胤禵见兄长看着自己,眼神儿却是不知道落到了哪方,一派思念,知他八成是想起了老十三胤祥,心里一阵冰凉,恢复了常态。他素来聪明,胤禛刚才提起的祝寿,他就又转回了这里:“我是为送给额娘的贺礼来的。准备给额娘的那玉观音昨个儿才运来,也不知工头是怎么搞的,手上的玉光蹭毛了巴掌大一片,寻思来寻思去,只有先请出嫂子的玉观音先送了去,回来再将我的那尊请来,这么可成?就算成全了兄弟一番孝心,你们也不吃亏……” 
“你啊,自己兄弟有什么说的!”胤禛轻笑回过神,与胤禵絮絮叨叨的又说了一些笑话,两人就一同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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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舞ベ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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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3 楼  
 
 

 
在长春宫见了母亲,拜了寿,不便久留匆匆的就出来了。出了西华门,不知怎的,先前还是口角带笑左右顾盼的胤禵就有些沉闷,神情恍惚的看向远方,转过头,看向胤禛,“四哥,兵部今儿没事,我们兄弟一起去城外走走散散心,怎样?” 
胤禛点了点头,两人骑了马,漫无目地的出了城北。兜了一圈,胤禵又建议下马走走,踱在永定河河堤上立了,看着堤外的秋水涟涌,芦荻花白,半晌没有言语。也是老天作弄,本就灰暗阴沉的天气比先前阴的是更重了,星星雨雾飞飞扬扬的就洒了下来。城外人少,深秋天气,飒飒的风刮的人寒涔涔的,眼见又下起雨来了。胤禛见胤禵一直不开口,望着朦胧雨雾中的秋景出神儿,他出来的时候又忘了带上斗篷,现在感到一股寒意,不想多立,便先笑着说起闲话来:“嘿,今儿难得有兴致,不过却忘了带上雨具。” 
胤禵转脸看向这个无奈说笑的兄长,凉冷的秋风吹得他玉面发白,却兀自微笑。细看他指尖有些轻颤,知他是有些寒意,解了自己的斗篷,递给胤禛,“四哥,天冷,披上吧。” 
胤禛怔了一下,看胤禵微微的笑着,却总觉得好像带了无限寂寞一般,但还是抬手推开了:“哥没关系,你披吧。” 
“……”胤禵这次倒没有说话,不过径自将斗篷抖开,直接给胤禛披了上去,还是淡淡的说着:“四哥你不比我,你天天是为国事劳心劳力,又不怎么挂心自己,呵,身体哪比得过我?我跟老十三一样,练过的,这点风雨没什么关系,早就在练武场子里习惯了。” 
胤禛见胤禵坚持,也知道自己身体的确比不过他,不再推辞,披了。看着这个长大了的弟弟,想起小时候曾经有过一段时间常常跑到自己书房来的样子,探手轻拍了拍胤禵的肩背,心慰的笑了笑,“十四弟啊,你长大了呐!” 
胤禵低头感受着胤禛温柔的拍打,就像那小时候哄着自己睡觉时的力道,抬眼看时,看到哥哥的白净的手又缩回衣中,晃过了那道为护他而留下的伤痕,不自觉的抽动了一下喉咙,低了声音:“四哥,对不起啊……” 
“咦?” 
“上次……在乾清门……” 
胤禛不由的失笑了,“多久的事儿了,你还记得?又不是什么大伤,过两天就好了。倒是后来听说,你在家练武的时候也不小心伤了手,而且太医说你没有及时去医治,还差点废了!我说十四弟你也太不小心了,自小你练武就是像拼了命似的,你这样可真叫大家放不了心。” 
胤禵静静的听着,握紧了那只与胤禛一样有着同样伤痕的右手。漫然的笑着,抬起着看着天上一队鸿雁鸣叫着冒雨攒飞:“……总是我累了四哥的……若不是我,四哥也不会伤了手。——现在……不会痛了吧?” 
“傻兄弟,都好了多久了?怎么还会痛?”关切的看了胤禵那似失了魂似的样子,“十四弟,今儿你是怎么了?出了额娘那儿,你就有些不对劲,有什么事么?能做到的,四哥一定帮你……” 
“你做不到的!”胤禵霍的恶狠狠的打断了胤禛的话,惊得他退了一步,惊愕的看着刚才还凄默哀然的十四弟。“你这一辈子都做不到的!四哥……”浊重的鼻音顺着话句传出,胤禛脸色惊白,却上前扶住这个忽然悲泫的弟弟:“禵儿?” 
沉寂了几十年的称呼不自觉的就唤了出来,却起了意想不到的效果。胤禵如被雷击一般顿住,迅速的抬起头怔怔的盯着他,嘴角带着似笑非笑的笑意,急切的,慌乱的反手拉住了胤禛:“四哥……你……刚才叫我什么?” 
这次换胤禛愣了,左思右想自己应该没有叫错什么才对,这才答道:“禵儿……” 
见他依然愣愣的看着自己,略微有些不自在,“是四哥口误,十四弟已经长大了,怎生能再叫禵儿……” 
“……呵……”胤禵咧开嘴讽刺的笑了,挣开胤禛的手臂,深深的吸了口气,转过来已经是平静的面容,对着胤禛行了个礼:“四哥,十四弟是想起了一些事情,失态了,没有吓到四哥吧?” 
暗惊于这个弟弟的情绪转变如此之快,笑着应了:“没有的事,谁不会有过不去的坎儿啊?只是十四弟,要真有什么……” 
“不说这个了,四哥!”胤禵打断了胤禛的问话,已经恢复了平日的面容,用了一派公事的口吻,“我今天找你,其实是想与你谈谈榆林粮库的事。” 
胤禛知道他不想深说,当下也不多问,与他论起国事来了。 
两人慢慢的走着说着,过了好久,天已经是暗的快看不清了,才下了堤,胤禛准备把斗篷还了,被拒绝了,非要他穿着回去。无奈,胤禛继续披了,上了马,各自勒转马头准备分道扬镳。 
“四哥……” 
胤禛正要扬鞭,又听到胤禵叫自己,回过马头看他。秋天暗得早,他隐隐的看到胤禵笑着,也不知道为什么却是说不出的苦涩与凄然,张口想问,又不知如何问起,就静静的呆在那儿,等他自己说话。 
“四哥,我不想瞒你……我从来就不是八哥的人,也不会是什么八爷党……不过……四哥,那皇帝的位置,我是断断不会让你坐了去的。”黑暗之中,胤禛就这样听胤禵这样说着,觉得他说话的声音虽恬淡得像泉里刚打上来的水一样,却有说不出的刚绝。直至听到最后一句才惊了,正要说话,胤禵却已调转马头飞驰而去。 

回到雍亲王府,也没有来得及脱掉斗篷,就拉着邬思道一起去了书房,一五一十的把今天下午胤禵说的话讲了,就连那最后两句也说了。胤禛边说边看着邬思道,看他一直沉吟不语,直到自己把那两句才说完,邬思道一双眼睛竟像刀子一样往自己看了过来,一阵诧异,“怎么,先生?有什么不对么?” 
“四爷……”邬思道顿了顿,像是正在想怎么措辞,皱了皱眉:“四爷身上那斗篷大概是十四爷的吧?” 
胤禛一愣,没有想到他半晌才说出这么一句,看了看自己,才发现自己竟然进了家门也没有把这身给换了,当下解了,顺手放在了椅子上,答了,“的确,今儿天寒,堤上的时候十四弟把他的给了我,呵,难得见他这么体贴一次。” 
邬思道却没有笑,盯着胤禛叹了口气,“四爷,十四爷这么说了,想来也不会有假。这……对我们来说未尝不是件好事……依我看十四爷一定也是要自立……” 
“这我也知道……老十四表示的很清楚了。皇阿玛常说他也是个将才,若非十三弟他……皇位给了老十四,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糊涂!”邬思道一开口就是一句叱骂,“四爷你想的可是你支持了十四爷,十三爷也不会为难他,自是不会有什么问题对吧?”他看着胤禛一副不解的样子,又是一口叹气,心里急的直想跳脚,“四爷,你想过没有?人心难测……十三爷与十四爷平日里斗的那么狠,要真让十四爷登了基,你以为他会放过十三爷么?” 还有一句话,邬思道吞了下去,没有说。见他听的点了点头,才吐了口气,“我说,四爷……昨个儿,我已经说明了皇上中意的是你!为了十三爷,你也不能老提不起这个胆气啊!” 
“先生,我知道。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十四弟会把这么重要的事儿告诉我……” 
“四爷,八成是十四爷想要拉你扶他——重要不是这个,而是以后……既然十四爷想要自立,你就不妨推上一把,拆了那个八爷党,哪怕只有一个!这个,在八爷党中可是个角儿,帮了他,不只会给八爷党抽了膀子,也给八阿哥多树了个政敌!四爷,今儿十四爷与你谈的事,你尽快帮他办了。以后,再有什么事儿,也是能尽力就尽力,不过不要做的太明白就是。”邬思道条条分析,头头是道。胤禛点头应了,又说了一会儿,见天已晚,便准备回房休寝。 
出门时,看了椅背上的斗篷,胤禛拿了,同邬思道一同出了后园,路上来了个丫头,胤禛把斗篷递了过去:“翠屏,把这披风洗了,晾干了给我。”那丫头领了命,下去了。邬思道开了口:“四爷是想亲自还给十四爷?” 
“呵,对啊!难得他如此重情,我就亲自送还给他。”胤禛随意应了,并没有在意。 
“这样啊……四爷有这个时间么?还是叫人送去好了,不然不知道十四爷收到这斗篷的时候要等多久以后了。”邬思道半是打趣半是认真淡淡的说。 
“嗬!今儿怎么了?先是老十四变得古怪,现在就连先生也关心起我平日的琐事来了?”胤禛有些不解,平时也没见这位先生这么繁琐过,今天却甚是反常。转念想想他说的也对,又接了一句,“先生说的也是,还是叫那些奴才把它送回去好了。有了心意便成啊!” 
“呵呵,四爷说的不错啊……” 
…… 

康熙五十七年,西疆策零阿拉布坦大变。康熙着令传尔丹入藏平叛。五月,粮草断绝,六万大军全军覆没。帝震怒。 
不多时,西宁就来了一个六百里加急,胤禵第一个接了,拿到手里看时,已是激动的手指轻颤。倒不是他想要兵败,只是这次大败,着实给了他一个天大的机会——这七年来,他在兵部兢兢业业忙里忙外,就是为了能在皇阿玛面前出个脸儿,现在兵败,肯定会再次出兵,谁来当将军?? 
不久康熙再点十四阿哥胤禵为大将军王,出兵平叛。 

光阴弹指一挥间,转眼胤禵已在关外呆了三年有余了。在带兵的同时,他不断的回想京城的一切,聪明如他,已明白一件事—— 
皇阿玛老了——,却把自己派了出来。为了什么? 
封了自己大将军王,美其名曰一个“王”字,可自己又得到了些什么? 
惨淡一笑,他不想去想那答案,可是明显的,自己内心已经笃定了结果 
——皇阿玛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让自己成为继承大统的人。 
还有什么办法?谁叫当初因为八哥一句“那将军是谁,谁就是圣心默许之人”动了心,明知他老狐狸一只不会有什么好心,可是见他和四哥一手促成这事儿,自己不也开开心心的领了?现在说什么有何用处?你们连着双手把我送了出来,你们就都那么想当那个皇帝么? 
尤其是四哥!你以前不是抱着孤臣的决心么?究竟是什么让你改了念,变了心啊?! 
因为老十三?你想放了他? 
就为了放了他?……你就决定要皇帝么? 
…… 
狠狠的把桌上触手可及的东西扫了一地。抬起饿狼似的眼睛,咬着钢牙,恨声道:“叫鄂伦岱进来!” 
那我算什么?!你登基路上一个碍眼的石子? 
我可以选择不帮你么四哥?我不想看着你一步一步走到我永远也不可触摸的高位……你十四弟从一开始就只想着你一个,可你为什么总不愿回头看上眼?你以为你斗得过八哥么?你以为有了皇阿玛的帮助,就可以胜过那个贤王吗? 
已经没有后路了,一是亲手把你送上庙堂高处,让你做了大清皇帝;一是让八哥做了皇帝,让远在天涯的自己眼睁睁的看着他毁了你……二择其一。 
“十四爷,不知唤卑职有何要事?”鄂伦岱进来就看地上一片狼籍,一怔,忐忑不安的应了声。 
胤禵抬起眼恶狠狠的瞪着眼前的将士,钢拳紧握,胸中百般滋味翻涌,似有无限怨恨无处发泄一般,看得下面的鄂伦岱一阵心寒,暗骂自己进来的不是时候,触到了无名火头。 
半晌,胤禵才缓缓的说道:“不久便是皇上在位六十大庆,不日前我得了块奇石——天上神石,还隐隐有个寿字……我不能离开……你帮我尽孝,送进京去给皇上看看,让他老人家开心一下。” 
“扎!”鄂伦岱隐隐知道这位主子还有未尽之言,立在当地未动,静待下句。 
看他精明,胤禵冷然一笑,转身拿了封信出来,递给他,“你看看吧……”说完转过身,黯然的闭上眼睛。 
还是舍不下啊…… 
意料中的大怒,见那个傻大个忿怒的要回京找八爷算帐去,一阵冷笑。拦了,说了几许贴心之言,哄了他,收了他的心,见他一副肝脑涂地的样子,再次怔怔了的呆了半晌,字斟句酌: 
“鄂伦岱,回去后,四哥有难处,你要尽力帮,不必急着回来……万一有事,能顶个旗鼓相当,你就是元勋!” 
“扎!” 
“你下去准备吧!明日起程!”怕自己改了主意,怕自己舍了一切愿陪那四哥一起去了,做了那千古罪人。所以——鄂伦岱你还是快点离开才是。 
见他领了命急急下去,苦涩地抿起嘴,刹那间茫然无措,又忽的羡慕起来:真好,你真好,只是个棋子而已,可我却要受那生生撕心惨痛,让自己苦苦追了几十年的人变成永远无法靠近的存在……你比我幸福多了……” 

大变就发生在那六十大庆“千叟宴”,老八胤禩孤注一掷将胤禵送上的奇石斗胆换了只死鹰。当场让王公京官大变脸色,康熙气得病倒在榻,日见衰弱。 
大清康熙帝六十一年,爱新觉罗·玄烨驾崩,临死前传位于皇四子胤禛。跟下来便是大位之争,老十三胤祥被胤禛当夜放出,重显虎狼之姿,率鄂伦岱赶到丰台大营,杀了成文运,带兵进驻行宫,替胤禛稳了大位。自此大局已定,胤禛已为明正言顺的大清皇帝,帝号雍正。 

允禵踉踉跄跄的从关外赶了回来,父亲死后,一切的猜测成了事实,已让这位青年皇子又悲又痛又寒心。在那灵堂前骤然见到那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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