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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三国同人)三国柔情,但为君故 作者:溪浣纱(文秀网2014-01-10完结)-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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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怎么说周瑜好呢,真是有够闲情逸致啊。
  “周……周护军。”我向他行了个礼。看他眼神全在手中挑拨的琴弦上,我禁不住又多嘴了一句,“怎么这个时辰还在这边抚琴呢?”
  看来传说中的周郎还真的很喜欢音律,在军营里都还带着古琴。可是,这个点,他,真的太奇怪了。
  “刚给他们授完课,忽生了兴致。”他的声音温柔,甚是好听。
  我就这样看着他,看他专注弹着他的琴,看他有些皱起的眉,看他唇边若有似无地笑意。越看越觉得那三国杀上神周瑜的牌,比之我眼前这幅场景,那味道不止差了一点两点。
  “若是此刻小乔夫人在……”
  “呵——”我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他那声意味不明的轻笑给截断了。“莫要自作聪明。”周瑜如是说。
  弄得我完全不明白他想表达什么。也就尴尬地愣在了那。毕竟,他似乎是在教训我。
  “略眼熟。”见他淡扫了我一眼,道。
  “是,”我颔首,“我便是小乔夫人远房亲戚的表弟,得夫人引荐于周将军。”我的底气很是不足。
  “如此……”他似乎是了然了的样子,“温冉兄么?”
  我惶恐,这周瑜竟然记得,果不是一般人。“劳将军记得,可‘兄’字万不敢当。”
  “可有字?”抚。着琴的手突然停了下来。
  四周霎时一阵静谧。
  字?古人就是麻烦。“温冉,字……初阳。”我想起了吕蒙的那个解释,初升的太阳。
  然后,我听见周瑜笑了起来,类似那种很开怀的笑。
  我不明所以。
  “世人都道周郎美,依公瑾看,初阳你更有阴柔之态啊!若换上一袭女装……”他故意没有说下去。
  敢情这周瑜还在打趣我。不过没想到,他竟也能拿自己开玩笑。得,这就也不可怕了。
  无奈无奈,我这不还散着头发呢,本来就是女儿之身,完全的女儿之态啊。
  我故意粗起喉咙干笑了几声道:“将军莫要取笑初阳了。世人称道将军之美,断不只是凭貌而已,将军的气度,才智,胸怀,伟略,都是卓然的。是以用‘美’来譬物之极态。”
  周瑜看着我,盯了一会,也不知在想什么。难道是我拍马屁的痕迹太重了。
  远处有人走近,余光瞥去,似乎是洗好了的吕蒙。
  “周护军。”果然是他,已来到了我旁边,对着周瑜行了礼。
  周瑜点头:“休息去吧。”这话应该是对我跟吕蒙两个人说的,因为他也开始收拾起了他的琴。
  我们领命,转身就走了。
  “温初阳——”身后,周瑜唤了我一声。
  我回头,赶紧听他有何指示。
  “下月十五,你也来听课吧。”他神色淡淡,吩咐了这么一句。
  “是。”我竟有一瞬的失神,在看着那历史上绝世的男子仔细擦拭着怀抱中琴身的时候。
  那一刹那,我想的是,如果抚琴的男子不是生在这乱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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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初、阳?他叫你温初阳?”回去的路上,吕蒙疑惑地问我。
  也不知是不是看过了他身体的缘故,跟他走在一起,我竟然有些局促和紧张起来。
  “嗯,怎么啦,从现在起,初阳就是我的字,不你说的嘛,初升的太阳。”
  “呵,哪有人取字这么随便的。”他似乎不以为意。
  “怎么随便了啊,我可是照着你说的——‘初升的太阳’。”
  “呵,”他又是一声轻笑,“这还不算随便嘛。我随便一说,你就随便一用。”
  他的这句话使我非常不悦。所以我停了下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或许带着点愠怒。
  “怎么了?”见我不动了,他也停了下来,见着我的表情,似乎更加不懂了。
  “是,你是随便地一说,可……”我竟然涌上了莫名的委屈,“可不代表,我就是随便地一用!”
  我一瞬不瞬看着他,而他那副天然无害的样子似乎表达着更加的困惑。
  “因为是吕蒙你说的!只因为你是吕蒙!好吧,看我奇奇怪怪在说什么……”我发现,我完全是在自言自语了,到最后,还说出了“我想回家”这样的话。
  其实,这本该是最本能的想法吧。只可惜,在我自己的时代,我已经很久都不知道家,到底是怎样的概念了。
  “你……没什么事吧?”
  我不答话。忽生了个促狭念头,把手抵到了他的胸口。
  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步,显然被我这个动作怔住了。
  我的右手却是抵在他胸口,没有移开的意思。
  “你的手很凉。”他的眼神很清澈,我能从中很清晰看到自己的影子。
  “你心跳得很快。”我还是面无表情,“对着我一个男人,你也会心跳加快嘛!”
  我还来不及欣赏他尴尬的神情,就听到了有门大开的声响。
  我和吕蒙不约而同地朝声源方向看去,原是甘宁开门。是,其实我们已走到了夜宿的院子。
  甘宁也看着我们,脸似乎抽搐了下,复又把门关上了。
  没过几秒,门又开了。
  甘宁走了出来,喊了声“老子去茅厕!”眼见人已经走了,忽又折转过来又喊了声“吕子明你他妈没事吧!”这才飞奔向了他亟待解决人有三急的地方。
  这下我突然没憋住笑了出来。甘宁出现的很戏剧很好玩啊。刚刚吕蒙还问着我有没有事,这下他就被甘宁说了回去,实在是搞笑。
  我正兀自笑得眼泪都快掉下来,忽然也听得一阵低沉的笑声传入耳际。不确定地看去,果然是吕蒙他也在笑着。
  他笑个鬼啊,这下,我倒停了下来,像看怪物似的看他。
  见我盯着他看,他也渐渐收住了笑,问我道:“怎么不笑了。”
  我狂晕:“你笑什么!”
  他又是那种无辜的神态:“我是陪你笑啊!刚刚感觉你挺奇怪的,不过看你笑了,应该是没事了吧,那就好了。”
  这个该死的吕蒙,他知不知道对我说这样的话,那不是更让我沦陷于他么。
  “而且……”他忽又笑了两声,“甘兴霸的表情真的很好笑。”
  好吧,这个我承认,可我还是忍不住狂汗:“他肯定误会我们两个男人那个啥啥啦,你还这么高兴?”我故意挑着眉毛看吕蒙作何回应。
  吕蒙轻笑着摇头:“甘宁了解我。不然,只怕他得吐血几斗。”
  呃……怎么原来他们也有吐血这一说么,真真又让我汗颜了一次。
  “没想到……”我喃喃,“本来还以为你是不易接近的人。”
  吕蒙的手突然攀上我的肩膀,头也略微凑近了过来。霎那间,我身体有些僵住,感觉脸部又在微微发烫。
  他凑过来说:“大家聚在一起,都是兄弟。”
  “温冉兄——”他说完,这样喊我一声。
  “嗯?”我抬头,望向他。
  差点忘了他的头还在近侧,有一秒的时间我们的吐气几乎交缠了一起,但也只有一秒的停留,他很快放下手摆正了身子。
  那一秒,于我,将回味良久;而于他,应该没有任何记忆吧。
  接在他的那句“温冉兄”后,是为今晚划上句话的说话——“好梦。”然后他就转身去了他的房间,留我一人还在原地立着,不知该想些什么地呆立在原地。
  “白痴啊!”我叫着重重打了下自己的头。忽然想起刚刚他那句好梦后,我应该跟他说晚安的。唉,这样傻看着真显得我没礼貌。
  “你说谁白痴?”甘宁在门口吊儿郎当地看着我。
  我白他一眼,边往房间走边说:“当然说那个掉茅坑里的人啊!”
  “呃,有人掉茅厕么?我刚从那边回来怎么不知道?”关了门,他还在问。
  “……”
  “你刚跟吕蒙在搞什么鬼?”
  “………………”
  “打呼?!没听过你小子打呼,别装睡了!”
  “……………………”
  “妈的!睡觉!”
  “……”
  世界安静了。


☆、【捌】暧生?昧涌

  “糟了!”打破第二天早上甘宁清梦的应该就是我这声没有控制住的尖叫了。
  刚喊出口,我就知道自己犯错了。
  不敢再有动作地看向甘宁的床铺,只见躺那上面的人先是身体一抖,接着翻了个身,最后发出了极具怨念的声音:“还没到时间,你鬼叫个什么。”
  “没、没,不好意思,甘宁兄,你继续睡。”我轻声细语地安抚他,然后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该死的,我来例假了!果然女人真是有第六感的,这不让我早个一刻醒来,发现了这个悲摧的事实。幸好在来离开大乔那会时有做好准备的,带了平日无聊时做好的整整一大包的这个时代的卫生巾过来。裹着草木灰的白布条,可真是艰苦,幸好带的多,换下就扔了,不然洗干净再用的话还真没个晾的地方。做女人,真的是很麻烦。
  尽量让自己小幅度动作地找出了那个包袱,拿了一个就用要换的裤子包了起来,幸好刚刚看了下,还没有弄脏床。
  小心翼翼地开门出去又关好门,我一个箭步就往茅房冲去。
  由于还没到规定的起床时间,天气也雾蒙蒙的,好似阳光还没有突破云层直泻下来,我几乎是想也没想就推开了茅房的竹门,想当然地以为这个点这里是不会有人的。
  所以我这样推门进去的事实就是我又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因为里面站着一个人,一个光着上半身的男人。
  我赶忙背过身,道了句“不好意思。”
  过了会,身后有声音传来——“早啊。”看来是解决完事了。不过,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
  慢慢地转过身,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春光。这袒露的上半身也好生熟悉。视线再往上,果然是吕蒙。
  “喂,”我对着他嚷了起来,现在这样看他的身体我可是丝毫没有局促之感了,毕竟我也不是什么养在深闺矜持的女子“你是不是很喜欢炫耀你的胸肌啊!没事一大早不穿衣服出来瞎晃。”
  “喂喂,”吕蒙英俊的脸庞晃在我面前,“像这种天气还和衣而睡的人我看除你之外也不过三;另外,蒙向来有早起的习惯。”许是还想卖弄一下他比我高出不少的身高,最后那话音落下,他还故意俯下了身子望着我。
  至少我觉得他是故意的。
  还未束起的发丝垂下,有的几乎要打到我的脸上。他真的是一点一点都没有怀疑过我是女人身份么?我觉得,这样的动作,好生暧昧。而这样的气氛,让我真有想一把扑到他怀里啃他脖子的冲动。他刚刚那条理清晰的说辞,已让我又生崇拜之心了。唉,谁让我只是花痴小女子一枚。
  “是啦,你厉害!那个,你完事没啦,好了就出去呀,我急着呢。”我作势推他出去,手却真的碰到了他的身体,那种结实的触感,感觉很妙。
  而且在我碰到他身体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了他肌肉有一丝颤动。
  本来还想不怀好意地再嘲笑他一番,谁知他倒先叫了起来:“喂,我说,你的手也太凉了点吧!”真不知道他的声音是不是有故作的夸张。
  “好啦,走吧你!手冷么正好帮你降温哇。”我使劲把他推出去,天知道我下面又一股热流在涌动而出了。他还不走,岂不要看我血溅当场了。
  “我又不需要——”竹门被我关上,隔断了他最后的声音。
  呼出一口气,感觉最近和吕蒙的互动不少嘛。
  于是,这天早上,其他人都在洗脸那会,就见我一个待在井边在卖力洗着裤子。
  没有办法,不趁手洗掉,那血渍就很难洗掉了,别说在这个没有洗衣粉的时代。
  当然有人奇怪地看我,那目光,怎么讲呢,应该觉得我是朵奇葩。
  今天的日光似乎特别强劲。暴晒了一上午,我感觉自己都快有点中暑迹象了。这次的大姨妈也不安生,小腹那边竟是痛得厉害。
  上午吃饭前最后的任务是沿着场地跑十圈。
  要说之前也不是没跑过的,虽然第一次那会才跑两圈就要吐血了,毕竟我是个对上学那会跑八百米无比怨念的群众之一啊。现在耐力是练得好了些,可在我身上极度不舒服的情况下,这次两圈还没结束我就觉得我撑不下去了。手禁不住地往腹部按去企图止痛。
  “你——那姓温的,姿势摆正了好好跑!”是周泰,分管我们的校尉在对我发话了。
  吕蒙也是个只要在一旁看着我们跑的校尉身份,可惜了我不在他所管的组,叹,缘分不够啊。
  这个时候我也没力气在心里骂那活死人周泰什么了,姿势摆好了,可脚步却愈发虚浮起来。
  我是越跑越慢,与队伍渐渐拉开了距离,我自己都知道那不是跑,只是脚步机械地在地上拖着。我也知道这样只会受罚跑更多,可是我真的有一种要死了的感觉。
  手心额头全是汗,只有我自己知道,那是冷汗,在这种大热天冒的冷汗。
  恍惚中有一张周泰对我厉声呵斥的脸在眼前晃动;恍惚中感觉身后有一群人在涌来,原来我都落后一圈之多了么;恍惚中,我似乎看到了吕蒙一张皱着眉头的脸。他为什么要皱眉呢,他的眼神好像也是看见我的,那么是因为我而皱眉吗……
  眼前一黑,意识中我重重倒在了地上。
  然后,似乎是身后涌来的人群中,有人抱起了我。
  还有一些嘈杂的絮语。
  “血!你看他裤子上有血!”
  “呀!血都流到脚上了!”
  …………
  “温冉,你没事吧!”原来不是吕蒙。是啊,又怎么会是他呢。
  我想这次我真是血崩了,可是他们并不知情,万一给我找个医生什么的,那我女人的身份不一下子就穿帮了。
  努力睁开眼,我凑近已将我驮到背上的甘宁的耳边道:“千万不要……不要替我找军医……拜托,只送我回房便好……”
  看他有些犹豫,似乎有话要说。
  我再次强调了下,嘴几乎贴上了他的耳朵:“拜托……求你……”
  视线又黑了下去,最后萦绕在我眼中的似是一片热气蒸腾的红色,好像是甘宁绯红的左耳。
  “不要到床上。先把我放下来。”感觉到甘宁推开了扇门,我忙阻止他要走向床边的脚步道。
  “借条裤子来穿。”他刚放下我,我就摊开了手向他要。没法,军队只给两条裤子穿,我早上刚洗了条,现在也懒得去管它干了没。
  甘宁拿了条裤子给我,眼神好似有点小怨念:“看你小子底气又挺足的嘛!”
  我也不和他争,再拿出藏好的包袱就去了茅厕。这次我下了血本,一下子放了两条月。经。带,以保证万无一失。虽然不知道啊能起效果。
  再次回去的时候,我就径直躺到了床上。
  “你刚拿了什么东西出去,还有你哪里受伤了,现在这样就没事吗?”甘宁站在床头问我。
  我摇摇头,尽量让神色痛苦些:“是老家带来的止血的东西。现在好了,甘宁兄,可以麻烦你倒点水我喝吗?我只要再喝些热水,就没有大碍了。”
  甘宁竟很乖地就倒了水给我:“看你脸色倒是挺苍白的。”
  “谢谢。”喝了热水,感觉是好了很多,“真的很谢谢你,拆迁办。这是你第二次这样帮我了。”我看着他,很认真地说,也确实是发自内心的感恩。
  甘宁在凳子上坐了下来,又翘起了他的二郎腿:“你叫我什么?拆迁办?是在叫我吗?这是什么意思,好像第一次见面你就这样叫我。”
  “是……”我愣了下,在想有什么好的说辞,“……是……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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