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鸣)战后春曲-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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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也不禁瑟缩在鼬的旁边,气氛太过『严寒』,让他鼻子痒痒的,很不小心在这一点也不适合的气氛中打个大喷涕。
日升这才意识到鸣人他们还在,马上收起哀伤,苦笑着打圆场,「没事、没事。」
「对不起。」鸣人无辜得抬起头,低声的道歉。
战後春曲(鼬鸣)…NO。26
「其实也不用这麽紧张,不是吗?」忍不住的,他说。
「你们开起密宝的钥匙在阿紫身上,就算他们晓得密宝所在之处,也不能干麻阿。」
语毕,气氛沉到谷底,所有人全瞪着鸣人,似乎对於鸣人的乐观感到非常的不赞同,害得鸣人缩到鼬的背後,头低的不能再低。
想当然,所有视线跑到鼬的身上,只见他眉不挑、眼不动,拿起桌上的茶水轻啜。缓缓的开口,「他说得也没错。」
「你们也不用太慌张。」
「什麽叫不用太慌张,你懂什麽了,你了解这对我们日晶忍来说有多重要吗!?」日讳高亢的怒吼,叫鸣人缩的更里面。
鼬认为他不该接受这对莫名其妙的怒火,而鸣人更不乖躲的跟鸵鸟一样,他冷凝着日讳许久,脸僵了下来,「我是不懂,也不想懂。」
空气中顿时出现火花,强烈的敌意在中间打转,可怜了事外的一些无辜的人,日升更是东安抚西陪笑,可惜,两位当事人不怎麽理他。
「鼬哥哥,好了啦!」鸣人扯扯鼬的斗蓬。红眸冷冽的瞄过来,他不禁害怕咽了口口水,眼神游移开鼬的视线。
或许是鸣人的劝阻,也或许是他忆起自己的身份,他收起身上的肃厉之气。这样子着实让日升、鸣人和其他人都松了口气。
日讳也在父亲警告的眼神中,悻悻然的坐回位子,不言不语绷着脸。
气氛还有些尴尬,但大家都有默契的不再提到刚刚的话题,绕回受伤忍者的身上,正确来说,本该就是这件事情比较严重。
日升在鼬的建议下答应,让受伤的忍者以拖行的方式到医疗算发展蓬勃的木叶村去。但是这其中的费用,可观的叫他们付不出。
堤公鸱连忙抢道:「关於这件事,我想说堤公家也得进点心力,所以……」
「不需要!」日讳带刺的断然拒绝。
现场又是一片死寂,静得连根针掉了,恐怕都可以听的一清二楚。
躲在鼬後面的鸣人听到,火了,他气日讳的不讲理,也气日讳的霸道。
「你够了吧!就算你对我们的敌意再深,也不能拿你朋友的性命开玩笑。」他很『勇敢』的露出半颗头叫嚣着。
锐利的眼刀往他一射,他又很可怜了缩下去。叫鼬好气又好笑,把他揽到怀前,让他继续舒服做着他的缩头乌龟。
虽然日讳这麽不客气,但鸣人的话多少有往他耳里去,抚直着下巴认真的思索,日晶村一直以来赖以开发水晶维生,但长期受堤公家压榨,再加上对外的交涉近乎零的状况下,实在付不出这趟旅费。
沉默再沉默,堤公鸱觉得很倒楣,本来一番好意,却卷入了纷争,但事情毕竟是自己的贪念所引起,他还是执意的说。
「我希望这次旅费由我出,我对你们日晶亏欠实在太多。」低下双层的下巴,诚意表现其中。日升向来心软,忍不住的推就。
「没这回事,你能帮我们,我们感激都来不及。」摆手挠头,莫名慌乱起来。
堤公鸱撇向了仍凝着脸的日讳,害怕问他的意见,「可以吗?」
众人摒住呼吸,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等待着日讳的答案,直到,束起一束黑发沉着脸的头,缓缓的、重重的点了一下,大家显然松了口气,高兴的心情跃上了脸,只差没跳起来欢呼。
鼬趁着这空档,揽着鸣人离开这间稍嫌拥挤的房屋,在一处空旷的泥地打量着。
「怎麽了?」不就是一片覆着泥沙的土地,他实在瞧不出有啥稀奇的地方。
鼬抚着鸣人的头发,放柔了目光,只不过眼底有一抹戏谑,「你以为我们要在哪过夜?」
「不是日升大叔家吗?」说的理直气壮。不要紧,鼬耐着性子又引导着,「那你觉得堤公家的人要住哪?」
「当然也是日升大叔家阿。」这麽简单的问题还用得着问他。
「那你认为两间客房够再加上我们。」语毕,他动手搭起露天帐蓬,而在他身後的鸣人满脸困惑,扭起眉毛对着忙碌的鼬说。
「大不了我们和阿紫挤一间。」不错,他还考量到堤公鸱的体形容不了他们两个。可是坏就坏在他说错话。
鼬蓦然转头过来,龇牙咧嘴的瞪着他,红色的眸子泛着阴沉的目光,「你再说一次。」语气又柔又低,好听的嗓音让鸣人继续迟钝。
「不行吗?阿紫应该不会在意。」天真到令人喷火的话传入鼬的耳里。
他倏地抓过他的头,吻住那张不断说出呆话的小嘴,霸道的侵略他的口腔,掠夺他的气息,直到争扎的小手发软,他满意的松了口。
这下总没有力气再说出令他恼火的话了吧!
「不准再有跟别人睡的念头!」他恶狠狠的说。
「我没有阿。」
「没有?那刚刚是谁说要跟阿紫挤一间。」当他耳背,说得这麽清楚,他会没听到!
鸣人嘟起嘴巴,委屈的低下头。他只是想让他们好过一点,为什麽莫名其妙被当炮灰,而且他真得不觉得自己哪里有会被骂的地方。
「我、我……你很讨厌。」他嗫嚅的说。
「嗯?」
扬起的语调,鸣人心脏抖然一揪,他当下更难过了,忍不住嚷嚷着,「我只不过想要舒服一点嘛!,这麽凶,你在不高兴什麽!」
「你是真笨还是装傻。」鼬冷冷的道。睨着不服气的蓝色大眼,忽地咬上鼓起的脸颊。
鸣人吃痛的捂住脸蛋,哀怨的大眼直勾着鼬。
对於鸣人天兵的脑带,鼬不想再作任何的解释,默默的背过他快速的完成他的工作。
无论在晓或者是木叶,露宿向来是家常便饭,所以才过没多久的时间,帐篷已经搭好了。
蓦然,背後隐约的听见啜气声,鼬错愕的转过头去,只见鸣人低着头在擦拭眼睛。
不舍占据他的心思,他拥住鸣人的身躯。安慰着,「我说得太重了。」
「……」
「只不过我真的很生气。」鼬重申自己的情绪。怀里传来闷闷的声音,「气什麽?」这问题让他再度陷入沉默之中,好久好久……
久到他怀里的小家伙忍不住偷偷打着小喝欠。
蓦然,他说「我吃醋。」淡淡的,飘进鸣人的耳里。
而正打到一半喝欠的鸣人卡住,嘴巴就这样张着,愣愣的瞪着鼬。
战後春曲(鼬鸣)…NO。27
鼬哥哥所指的醋不会是那种小家子气的女生会有的东西吧。就是像当初小撄和井野为了佐助而互相较劲的那种情绪?不可能,眼前这人真的是鼬哥哥本人吗?
「不相信?」姆指摩挲着痴呆的脸庞。
「也难怪了,连我都不太相信。」不太相信自己这麽在乎你阿。後头这句话因为天生的个性而没能坦然的说出来。鼬在心底轻叹。
「阿?」无意识的发声,鸣人继续痴呆。
「算了,我真笨。」笨到跟这蠢小鬼说这些无形的情感。
鼬哥哥笨!?天大的笑话吗?如果他笨的话,那他不就无药可救了。鸣人收起呆滞的脸,很认真、很认真的道:「你不笨!」
「至少和我比起来,你聪明多了!」为了加强话的可信度,他用力的点点头。
鸣人的天真性格,可叫人啼笑皆非。但是现在的鼬可一点也笑不出来,他好不容易有决心把他的紧密的心让出来给别人,但对象确是个迟钝至极的笨蛋,叫他能不闷也很难。
「我如果比你笨,那就惨了。」受不了的摇摇头,半是自嘲半是无奈的说。
「什麽意思嘛!」鸣人以为鼬在取笑他,扭起眉毛,嘟嚷着。不过倒也没真的生气,窝在鼬的怀里,温暖的让他感到困意。
老实说,这次的任务算是出的最轻松的一次,事情到现在虽然越来越棘手,但是鼬并不会给他压力,多半的忧心都他顶替下来,所以他每天睡的好好、吃的好好,之前还天天和阿紫玩的好好,就像是只无忧无虑的米虫。
唉,他会不会因为这样就退步啦!
鸣人想归想,但是没有起来的意思,因为,实在是太舒服啦!在现实与睡眠中,鸣人迷迷糊糊的听到某个人不断的烦他,他恼的挥挥手。
「你先别睡,回答我一些问题。」听到这句,鸣人停了手。好困喔,要问就赶快问,不要一直在他耳边念着。
「如果有一天,我不见了,你会如何?」
一心想安安静静睡觉的鸣人,不假思索的道:「当然会很难过阿!」
「为什麽?」
「因为我在乎你嘛!」说完,耳边的声音没了,鸣人高兴的蹭了蹭,找到了个最舒服的位置,放心的睡下了。
而鼬,神情复杂的盯着那张脸,他是否该把这近乎呓语当真,他真的可以把鸣人视为他的,忍不住的,低头轻拂过他的唇。
「你能成为我的吗?」
方才温润的唇瓣轻轻启口,而答案叫他愉悦的勾起嘴角……
※
睡下的人儿,伴着大自然的虫鸣,气氛当好。但是鼬小心翼翼的把怀里的鸣人挪开,此时却是是该工作的时间,原本两个人是要一起行动,但是考虑到必须有一个人留下来保护堤公家,所以他决定单独行动。
虽然……他瞄了嘴角流下疑似口水的脸,无奈的笑了笑,虽然留下来的人,作用不大,但是必要时,鸣人还是有点能力的。
外头满点星光,脚下旋起小小的风沙,他消失在这片空地上。
再度来到早上那藏日晶忍的传说中力量的地方,不意外在此见到流浪忍者,不过他庆幸的是,幸好只有其中一名。
「禘说的果然没错,你们一定会再来这里。」
粉红色的头发配上惨白和阴冷的嗓子,活像七月半出来的僵尸,他眼珠子雷达般的转了一圈,「不过少了那只空有精神的笨蛋。」
鼬沉下脸,他不允许他以外的人骂鸣人。「你们的目的为何?」
「不关你的事。」
「禘是你们首领?」回想起上次出头的流浪忍者,那股诡异的力量还历历在目。
「你的问题太多了。你们要管,就当心你们自己的性命吧!」
「既然你自己来送死,我就成全你。」毫无预警的,他发动了攻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奔向鼬的面前,朝鼬的腹部攻击。
鼬脚下踉跄的免强躲过,恼得回击。两个黑影在黑夜下交措,不细看并不能发现两人在此战斗着。耗损着彼此的查克拉,直到一方到达某个临界点,纷纷退开来。
鸠气喘嘘嘘的处在弱势,他忿然的瞪着面不改色的鼬,多少对鼬的实力有些忌惮,这样的战斗,耗费查克拉还能稳定的连大气都不喘,连禘都不太可能。
看样子,传言木叶的能力,不是虚有的流言而已。
鸠抿着唇,左手握住右手的手踝蹲了下来,全身散着炫耀的紫光,显然有放手一搏的打算,鼬机伶的微退了一步,蹙起眉头。
「嘿嘿,就算你在怎麽厉害,也逃不过这招。」他将手贴在地上,银白色的物体从他中心蔓延到鼬的身上。
鼬本来想躲开的,但是念头一转,手里抛住不名东西後闭上眼睛,任由银白色的颜料包覆在他身上。当他缓缓的张开眼,他鲜红的瞳孔一缩,脸僵了下来。
像是片段的记忆电影在眼前上演,那段最难堪、最不想回忆的画面在这不断的重覆播放,真实的感觉彷佛嚐到当时的血腥和疯狂,朋友和父亲的叫喊那他近乎崩溃,直到画面带到某间小房间,小小的颤抖躯体,透着不可置信的讶异和惊慌。
「哥哥……」怯懦的叫唤,揪紧了他的心。
那无辜又清澈的大眼和某个在他心底占有份量的男孩重叠,他回神过来。差点就迷失在自己的内心世界,鼬抓回一点的理智,避开了这些心碎的记忆,手指一弹,暴烈的声响在寂静的夜空下响亮,他朝着那地方攻击。
银白色的光茫剥落,他疲累的喘着气。鸠趁着这个空档朝着鼬掷出手里剑,就算鼬在厉害,却也没办法完全躲过这唐突的攻击。手里剑硬生生的没入他的腰际。
鼬吃痛的闷哼一声,待抬眼时,已经不见流浪忍者的身影。
他低咒几声,拔掉了腹上的手里剑,做简单的处理,决定回去鸣人那里。他担心流浪忍者会转攻击日晶村。
当事实上,他的忧心的多馀的,看着睡的香香的鸣人,身上的疼痛彷佛不见了,他蹑手蹑脚的将外衣脱下,蹙着眉头看着颇深的伤口。
幸好他避开了致命的位子,要不这一手里剑可能会要了他的命。
覆上乾净的纱布,想用加压的方式来止住源源不绝流出的血液,但伤口一扯,撕裂的疼痛让他倒抽一口气,也惊醒了在旁的人。
鸣人蒙胧的睁开眼,揉了揉睡憨的脸,「鼬哥哥?」
战後春曲(鼬鸣)…NO。28
鼬立刻捂住他的眼睛,喘了口气,试着让自己的口气平缓一点,「没事,继续睡。」
「你去哪了?」
「我去……痛……」一时不察,鸣人的手无意识的打到他身子,他咬牙闷哼了一声。
鸣人感觉不对劲,连忙拨开鼬的手,赫然看到从鼬的指缝中流出源源不绝的鲜血,他错愕的惊呼,凑过去看。
小小的脸有着从没有的认真,小心翼翼的扯开沾上血液的衣服。
「这是谁用的?」他沉下目光问道。
鼬不语。鸣人的眼神叫他讶异的语塞,如果没再看到这眼神,他真得快忘记当初追捕他时的困难,和他的难缠。
「说阿,难道你又瞒着我跑去找流浪忍者。」他怒赫。鼬这次点了头,从行李中拿了绷带,俐落的加压止血和包扎。
不一会,层次分明的白色绷带漂亮的绑在鼬的腹上。
鸣人仍在生气,他盘坐眯着眼,忿忿不平的转头过去。反正他就是差劲,能力不够好,不过大家都是同个团队,这样擅自行动太不尊重他了吧!
此时鸣人体会到以前和宁次鹿丸出任务时,他自己独冲而其他队员的感受了。
真的很不舒服、很难过!
鼬抚上那头睡乱的头发,轻轻撩拨,鸣人不领情的甩头挥开,重哼一声。叹息声悄悄流露出来,又覆上鸣人的头发,并把鸣人揽在身上。
本来鸣人挣扎想脱出,但想到鼬身上来带着伤,立刻绷的死紧,因为他能体会在伤口上洒盐的痛苦,只要他有动静,一定会扯裂到鼬的腹部,到时後可能又会流血。
「放开啦!」继续动不行,嘴上总是要抗议一下。
「你不把我这队友放在眼里,做事也不先讨论一下,就算你鄙视我、嫌弃我也不能这样阿,我们是一个小队耶!」
明明晓得这没什麽好哭的,被小看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但是眼泪就是不争气,啪搭啪搭的往下滚。
鸣人粗鲁的用袖子抹去泪水,头低了下来。他不想给鼬哥哥看到他现在的样子。
「你哭了。」肯定的语气,鸣人委屈的掉下更多水珠来。
接下顺着脸庞滑落的泪液,鼬蹭了蹭他的头窝,以低如蚊蚋的音量淡淡说,「对不起…」
湿润的大眼眨了眨,不可思议的转头过去,透着水波愣愣的盯着鼬。
鼬哥哥道歉了,那个自尊心极高的鼬哥哥道歉了!
「怎了?」无意义的问话,陷入沉默。
半响後,他食指托起鸣人的下巴,这种憨憨的表情和爱怜的样子,鼬最没办法了。忍不住缓缓的低下头,覆上引人犯罪的嘴唇,用力的往下压,彷佛要把鸣人镶进怀里。
抽乾了鸣人肺部的空气,才放开他,凝着倒在怀里的鸣人,顺势把他平放在地上自己也跟着贴上去,解开在鸣人胸前交叉略薄的睡衣,扯开系在发上的细绳,双瞳顿时缩紧瞪着白曦的胸膛染上他的颜色,混浊不清。
「鼬哥哥,你、你想干、干麻?」鸣人抖着唇问,微凉的寒意让他不禁瑟缩。
擅用沉默,这可是鼬的大绝招。他不语,鸣人更加不安了,想拉回袒开的衣服,但是鼬的大手却制止他。
仍是不语,鼬深沉的双眼一瞬也不瞬的盯着他。时机还没到,不过也是,鸣人这家伙从没有认真的说过,他喜欢他这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