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鸣)战后春曲-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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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你这贱女人」另一名碎了口脏话，连忙追上去。
没想到正要碰到女子的衣摆时，不知从哪来的烟雾遮盖了女子的身体，碰的一声，等到白烟一过，敌人错愕的瞪着变成金发的女子。
「人家讨厌你这麽粗暴啦～」鸣人水蓝的大眼可怜兮兮的揪着敌人，食指不满的咬着，姣好的身材也有意无意的蹭着对方。
「喔～～」见到敌方露出色胚的模样，鸣人暗地里笑了好几回。怎男人都对这招没辄阿…
「小美人，你打哪来的」
敌人见色心痒难耐的，伸手就想吃趴在肩头上美女的豆腐，压根把自己身受的任务抛之脑外。眼看即将快碰到的波涛胸涌，口嘴也不自觉的从嘴角流了下来。
鸣人见机可试，连忙往敌人的脑袋灌顶下去，一盏茶的时间，看起来獐头鼠目的敌人已经遍布躺落在泥地上。
他得意的拍了拍沾上灰尘的膝盖和屁股，邀功的跑到鼬的身边。鼬仅丢给『这是应该的』的冷漠眼神，转身走到女子的面前。
「你是堤公家的长女？」冷淡的语气叫鸣人怀疑鼬吃了炸药。
「你怎麽知道！」女人惊呼出来。
鼬和鸣人的心底对此次任务的目标有了概廓，彼此交换了个眼神。鼬用下巴示意鸣人，鸣人了解的走了过去。
他保证鼬没有极力反抗答应他同行，除了钢手奶奶的威胁外，最大的原因恐怕是应酬的问题。也难怪了，要他伸手友好的样子，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虽然说也不一定要和当事人保持友好的关系，但是基於内幕的取得难易，之间的信认还是占有极大的差别。鸣人心中突然涌出一股无法形容的感动，原来他还是有用的。
「小姑娘，你别害怕，我们是木叶村来的忍者」
鸣人咧开笑容，温和的说。
「你们是……」
女子话到舌尖顿了顿，害怕的眼神不断在鼬和鸣人身上游移，最後落在鸣人身上，因为他看起来比较亲切。
「父亲请来的吗？」这次的目标果然就是她。
鸣人点了点头。朝他伸出善意的援手，搀扶着起她，稳着身子让女子香软的身躯倚靠着。顿时鼻头充满着女性的馨香，差点让鸣人打喷涕。
奇怪，真搞不懂好色仙人为什麽那麽喜欢窝在女人的旁边，不觉得从她们散发出来的香味呛鼻吗？不过，小樱没有这味道就是了，是因为她没女人味吗？
哈哈！有可能喔，如果这句话要是被小樱听到肯定会被她钢如铁的拳头揍成猪头。
鸣人边走边胡思乱想，一路走下来安静的只剩下四周大自然的声音，倒也有另一番的风味也满怡人的，但是靠在他身上的女子可不这里想，心还慌慌的她，面对突如其来口口声声要帮助她的忍者还不敢放下戒心，问道。
「请问你们知道为什麽父亲要特地找你们吗？」
鸣人甫先一愣，而後毫无心机的说。
「好像是堤公家和我们的五代目有交情」
鼬意味深长的撇了女子一眼。看样子当事人不笨，至少他觉得可能还比小鬼聪明。
「喔～」看样子他们确实是父亲找来的。境内没有几个人知道堤公家和木叶的火影有交情，虽然也不能说是什麽光采的交情…
那他们应该确实是木叶派来的忍者。
女子得到这结论才放松下来，她好奇的偷偷往鼬的身上飘去。
「只有你和他吗？」鸣人点了点头。非常好心的把鼬从头到尾介绍一次，完全表露出他的和蔼和亲切感。
女子的视线在鸣人的介绍下起了一点变化，直勾勾的打量着鼬，巴不得那冷漠的脸庞能望过来。这副模样看在鸣人眼底，不由得吃味起来。
一路上走来，他能发现鼬的女人缘好得不得了，跟佐助有得拼，就连他最爱慕的小樱…唉～算了，他们都已经在交往了，自己也只好哑巴吃黄莲，默默舔着失恋受挫的心。
「小鬼！」鼬突然停下脚步。
「把她放下」他冷声道。鸣人和女子纷纷傻眼，怎鼬说翻脸就翻脸……不！这已经不是翻不翻脸的问题。她可是他们这次任务的当事人耶～
「你在开玩笑吗？」鼬瞪了他一眼。他可不晓得原来他还会开玩笑。
「前面来了大批的人马，应该是来找她的」
闻言，鸣人了解的把女子置在乾净的草堆上，踌躇着开口想问鼬原因。不是直接跟着她回去比较好吗？这样就不用大费周张还要寻找堤公馆不是吗？
「我要探些消息」彷佛鼬已经知道鸣人问题的症结在哪，他开口回答。
刚才追着跑的忍者好像是隐居世人许久的日晶忍，是一群仰赖着开发水晶而过生活的忍者，向来与世无争的他们，怎会追杀起一名弱女子，这事情必有蹊跷。
「你不跟也是可以」他随口补充道。
「不行～」鸣人立刻反驳着。
彷佛是老师在教训小孩子的口气，敦敦教诲着，「既然我们已经是伙伴了，除了必要的分配，其馀的时间当然要在一起来，否则怎麽给对方支援，又怎麽能称是一个团队…」
鼬瞪着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他有股冲动想缝起来，鸣人煞有其事的对他『教导』，鼬铁青到极点的脸色，显然是他的火气升到最高点。
举起手，往金黄色的头顶灌，冷眼看着顿时无声的鸣人。
「走了」抛下命令，转身离去。动作一气喝成，鸣人一点抗议的时间都没有，只能傻愣愣的跟上脚步。
忍不住在心底问。他刚做错什麽事了吗？
战後春曲（鼬鸣）…NO。9
鸣人随着鼬的脚步漫步在好山好水的地方，好不闲情的样子。
「鼬，我们现在要去哪？」
鸣人兴奋的东张西望，跟远足的孩子一样，对每个地方都好奇不已。不过也不能怪他，从鼬领着他穿过一片泥沙，走到一个暗无天日的山洞後，他整个脸都亮起来了。
原本一直往内无止尽延伸的小路，在走了一小段路，里头的水晶刺眼的差点让他张不开眼睛。微张着小嘴，两眼发直好一阵子。
如果这些换成拉面不知道可以换成几碗。
「呐、呐，不要不理我阿」
鼬扫过闪烁的晶体，脸色抿着，严肃的不发一语。四周灌着不知打哪来的风，咻咻咻的声风声，好似水晶在唱歌。
「欸～鼬～～」
鸣人不安的唤了一声。他最怕的又是这种毛骨悚然的事情。
鼬冷不妨的转过来，深邃的红眸直勾着他。这小鬼刚才是在撒娇吗？不可否认的，那软语确实剥动了他的心弦，危险…
「这里几年前是日晶忍活动范围之一」他硬着声，忽略心底的骚动。
视线转为原位，望着一点，缓缓的回忆起好几年前的景象。那是他还在木叶村的事了，当时是受托於日晶忍保护他们的故乡，由於世代精专於开发价值连城的水晶，因此常常会有外来的人对他们觊觎，为了保护他们世代的开源地，而请托木叶村。
为了那次的任务，日晶忍的耗损了大半的忍者，但是如高山般的毅力，他们仍不居不挠，最後还是日晶退让一步，隐然偏僻郊地之区，才平息了那次的纷乱。
可是…
鼬搬开了伫定在泥地上的水晶，底下暗沉的石头，他拿了起来。
「那是什麽？」鸣人发挥他好奇宝宝的功力，凑过去问道。
「水晶」
闻言，鸣人皱起整张脸。心想鼬也太会耍人了，这颗土灰的小物体，明明是个平凡无奇的碎石，还当他是水晶，拿他当三岁小孩子骗吗？他不高兴的咕哝着。
「当我笨蛋吗，你这大猪头」
「你说什麽？」鼬心不在焉的回答。小心的放下手中的水晶，又观察好一阵子，四周虽然都是透惕的水晶，但是仔细看就可以发现这只是表面，底下的水晶根本久为有人动过。
他心底大略有个谱後，转头对上鸣人。那巧灵的大眼透露着极大的怨气，他怔愣一会。
「怎了？」
「没有」鸣人撇过头闷着道。鼬直瞧了他好一会後，蹙起眉头朝他的头轻敲一下。
「干麻！？」虽然力道不大，但身处於哀怨之中的鸣人，可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怒气冲冠的瞪着鼬。
鼬没有理会抬起脚往前走去，放任鸣人的怨气在他身後发射，直到走到洞口。
「如果你是在怀疑我的话，你就想太多了」
「骗人，刚刚那根本不是水晶，你诓我！」
「那是」鼬不厌其烦的重伸一次，也再次为鸣人的无知叹气。
「还骗我，那灰灰暗暗丑不拉机的，明明只是块普通的石头」鼬翻了个白眼，考虑要不要直接打昏鸣人来执行任务，。怎这小鬼一点常识都没有。
「水晶是需要琢磨的」他淡淡抛出这句，直奔晶忍的村落。不知道他们还是不是扎伫在那里，毕竟有10年之久，他也不敢保证。
後头的鸣人连忙跟上，跑了好一大段路，後知後觉的突然大叫。
「喔～原来如此！」鼬脚步踉踉跄跄的差点从树上摔下来，责难的鸣人瞪去。没想到这小鬼抛给他笑嘻嘻的眼神，着实令他搓上火来。
闷着气，加快速度。
待一会後，他们踏上地面。前方白烟袅袅升起，看似有人住在那，他松了口气。
「鼬哥哥你好厉害喔」因为崇拜，连鼬的名字後面都加上『哥哥』两个字，鼬愣得看着满面笑容的鸣人。
「你不说我还不知道水晶需要琢磨的，我还以为他本来就长那个样子」喔~终於发现了。
「没想到光水晶就有这麽多学问，我真是太笨了」终於有自知自明啦！
「不过也不能怪我，学校老师又没教」这要教吗？
「让教鼬哥哥忍术的一定是个很厉害、很棒的好师吧」这小鬼为什麽还没停，他已经听腻这声音了。
「如果哪天有机会的话，鼬哥哥你要介绍给我认识喔，说不定我就可以变得更厉害……嘿嘿……到时候……」鸣人蹙起眉头看着捂住他嘴巴得人。
鼬哥哥很没礼貌耶！打断他说话，他还没有说完呢。为了要和鼬说明这是不对的行为，鸣人很努力的发出吱吱唔唔的声音，整张小脸涨红。
鼬有趣的看着鸣人，脸红咚咚的样子让他想到猴子的红屁股，又想到了一只有着猴子红屁股的狐狸，不禁莞尔。
鸣人见着了鼬的笑容停止了挣扎，暗自叫怪，心跳怎会跳这麽快，他是不是生病了，真糟糕，任务连边都还没勾到，居然就抱病了！
「怎了，不说了」鼬好笑的调侃着。
鸣人一得到自由，连忙喘了好几大口气躲着鼬远远的，湛蓝的大眼透着浓浓的敌意。鼓着一张面皮，闷不吭响的往前走，心里为自己的怪病烦恼。
这模样，叫鼬看着诡异，这小鬼不是不嚷个一刻半是不会停止的，怎今天这麽异常，基於还存有一点的团队精神，鼬靠了过去。
「你不舒服？」
鸣人的心陡然揪了起来，陌生的感觉让他推开鼬。神情复杂的凝着他，他找出病因了，原来都是鼬哥哥害的，难到他们宇智波的人真的这麽厉害吗？连动手都不用，直接让对方生病而对他们诚服，实在太恐怖了！
「小鬼，我的耐心有限」鼬不悦的沉下音，显然鸣人的举动惹毛了他。
鸣人又往旁缩了一点，害怕鼬一生气又让他病的更为严重。眼巴巴的望着鼬，张开口想要求他解开他在他身上使用的『忍术』。
可是话都还没提头，蓦然传出一声豪放不羁的嗓子。
「好久不见，没想到你还会来这」
满脸的胡渣留着五分头，从小路的另一端走出。
战後春曲（鼬鸣）…NO。10
大汉的脸色顿时尴尬不能自己，挠着圆头轻叹。
「我就知道你忘了我，都过几十年也难怪你不记得，想当初你也不过是10几岁的孩子」只不过身手却了得的叫人胆寒。
鸣人好奇的巴着大眼，来来回回在鼬和眼前的大汉看了好几次，无论他从那个角度、方向和视线，时在无法把两个交叠在一起，感觉他们两是两个世界的人。
「我～是我阿，晶忍的开发技忍阿」
鼬愣了一会红瞳有了明朗，他想起来了，不过他和记忆中有些差距。
「你怎会在这？」鸣人终於憋不住。
打断他们的对话，「鼬哥哥，你认识他？」他瞄了大汉一眼。
「嗯，他是日晶忍」
鸣人立刻将鼬护在身後，警戒的瞪着大汉。大汉莫名的看着鸣人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儿，束起寒毛准备攻击的样子，他丢给了鼬困惑的眼神。
鼬也觉得奇怪，鸣人刚才不是还温顺的叫他担心，怎才转眼的时间就变成这样。
「鼬哥哥，他由我来对付」
他！？鼬和大汉面面相觑，实在搞不懂鸣人口中的『他』是谁。鼬抚着下巴略思索一会，良久，他迟疑的问道。
「你是说他？」
「当然」鸣人拍着胸脯，一副有我万事足的样子。鼬无奈的翻了翻白眼，道：「他我认识…」鼬也才说四个字，就被鸣人的惊呼打断。
「鼬哥哥你…亏我之前还这麽崇拜你，你居然勾结外人害我好失望，那你倒说说看，这次任务怎麽办，总不可能放给它烂吧！那怎跟钢手奶奶交代，如果要是被钢手奶奶发现你有二心，你知不知道事情的後果，所以—」
「痛！」龇牙咧嘴的蹲下来按着头。眨回飙出来的眼泪。哀怨的瞪着凝着脸的鼬，他是替鼬哥哥着想耶！
大汉在旁已经闷着嘴憋笑了好一阵子，意外鼬的转变。
「小兄弟，虽然我不太晓得你为什麽会这样说，但是我和鼬，是在几10年前就认识了，应该跟你所指的任务没有关系吧！」
「真的吗？」鸣人转头看着沉下脸的鼬。
「怀疑？」咬着牙，鼬恶狠的吐出这两个字。彷佛只要鸣人点头，他一定会修理他。
「不敢」鸣人缩着颈子，默默的退到一旁。
「你别这麽凶，吓到他了」，大汉心升同情的制止鼬，对鸣人和善露齿笑，「你好，小兄弟，我叫日升，我和你保证，坏人这字词绝对跟我沾染不上，所以你也别提紧张了」
「我叫漩涡鸣人」他怯怯的说。末了，觑了鼬一眼，再次强调，「我叫漩涡鸣人喔，才不是小鬼已经19岁了」
鼬不吭声，好似没有听到，鸣人委屈的哭丧着脸。鼬没理他，是因为漩涡鸣人早在他还没回村时，就听过了。毕竟他曾是追捕着小鬼的朱雀，这点基本的事，怎可能没掌握到，除非他空有虚名。
只不过他还没承认小鬼罢了！但是，那张黯淡下来的小脸，确实叫他升起了怜悯。
「我想跟你打听一件事」他问着日升。
或许是难得来一次客人，日升高兴的直说要招待鼬和鸣人，嚷着请他们去日晶村内坐坐。鼬应允了他的要请，尾随着日升往内走去。
脚步顿了顿，「发什麽呆，走了，鸣人」鸣人小巧的脸蛋立刻亮了起来，扫去原本的阴霾，回到以往的笑容，忙不迭的跟了上去。
「呐呐～鼬，我可以叫你鼬哥哥吗？」鸣人兴奋的问着。
鼬冷淡的看着鸣人，他都已经叫了这麽多次，现在问他不嫌晚吗！？发现鸣人眼中上跳着雀跃，鼬滑过一阵暖意。
他还有资格当别人的哥哥吗！？他不禁这麽问自己，不过鸣人的反应，给了他一点信心，给了他一些的温暖。
拍了拍那头在阳光下闪亮的黄发，放缓了脚步让鸣人并列着他。此时无声胜有声，答案一切尽在不言中…
※
「哇塞～好漂亮喔！」鸣人睁大了眼，惊呼不已。
从远方袅袅白烟看似平凡的村落，走近一看才知道它的美丽，日晶没愧对他的名号，房子的一砖一瓦有大半是由水晶砌堆而成，阳光洒落下来，好似湖里的波光粼粼，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人少了点，少了繁荣的感觉。
「鸣人，你似乎很喜欢水晶？」日升揶揄着。说是这样说，但他还是走进小屋拿了黄色的水晶，递给了鸣人。
「这送你吧！」
鸣人捧着水晶连说了好几声道谢，小心翼翼的收进怀里。他天真的模样又让鼬不自觉勾出一点弧度，鸣人扶上胸襟，脸涨红的往旁躲去。
又来了！心脏跳到好疼，咚、咚的彷佛要跳出来似的。鸣人难受的捧着胸口，不发一语。鼬以为鸣人是在护着怀里的水晶，没察觉到他的异样。
「我来这想跟你打听一件事情」他恢复冷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