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鸣)战后春曲-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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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道:「我不讨厌你,真的。」他拍着胸脯保证着。
「笨蛋……」鼬为鸣人的体贴感到窝心,放柔了眸子,蓦然跃过鸣人走去。
鸣人忙不迭的跟上前,微缩着脖子。鼬哥哥不会这麽小气吧!他真的不晓得是不是喜欢鼬哥哥阿,怎麽骂他一句笨蛋後,就抛下他一直走去。
不自觉的,鸣人为鼬这举动感到难过,直到鼬的一句话把他拉回现实。
「你在磨蹭什麽,该工作了。」
一听,鸣人笑咧了嘴,喜孜孜的跑到鼬的旁边,挽着鼬的手,笑的很甜…
※
保护阿紫的第七天,鸣人和鼬也近没事了七天,鸣人受不了的大喊,他躺在鼬的大腿上滚过来、滚过去。这是他来这养成的习惯,应该说是鼬的纵容所导致的。
「好无聊喔~~」他抱怨着。
最近他开始怀疑堤公家根本就是打算请他们来当米虫的,难不成这是有钱人的兴趣。
鼬似乎也很能适应鸣人这样乱动,眼观鼻、鼻观心,稳如泰山,一动也不动看着他的卷轴,只是偶尔会稍微弹鸣人的额头,示意他收起打到卷轴的手。
「鼬哥哥~~~」他摇着鼬的脚。
低叹一声,鼬无言的放下卷轴,凝着鸣人一眼,搓搓那饱满的额头。「无聊是吗?」後者点点头。
「去和阿紫探听那些人的背景。」
鸣人顿时抿住嘴巴,眼珠子咕碌碌的转阿转,不想的意愿写在眼中。回想起阿紫上次激动的样子,和讨人厌的神情,他机伶伶打了个寒颤。
眸子掠上笑意,他哪会不知道鸣人那一点心思,但故意说,「是谁说无聊的?」
「可是……」鸣人越缩越小,投降的拉拉鼬的衣摆,小媳妇的样子令人发笑。
「笨蛋,要不你去陪陪阿紫。」
「可是我不是要一直留在你身边。」无辜的大眼眨阿眨,好像他现在会这麽无聊都是鼬的错。鼬无奈的本来开口想跟鸣人说这件事的真相,但是话到嘴边,又後悔的缩回去。
整了整衣服,把卷轴收到衣襟,缓缓说,「走吧!」
鸣人痴呆的抬起头。
鼬莞尔的敲敲他的脑袋,「你不是要去找阿紫。」鸣人马上从地上跳起来,勾着鼬的手催促着,拉着他往阿紫的房间走去。
还没进到房里,就听到一阵不小的争吵声,鸣人和鼬相望一眼,连忙走进去。
印入目的是一名莫生男子和阿紫拉扯着,在旁的仆人不知该如何是好,鸣人一个健步冲上前把他们拉开。
「你想对阿紫做什麽。」他怒骂道。
莫生男子暗下神色,对阿紫警告着,而後咻得一声消失在这间房里,以身手看来,不是一般的忍者。
鸣人担忧的摇着失神的阿紫,拍着她的脸庞,试图把阿紫拉回现实。
「你怎样了?他已经走了。」
阿紫回过神一见到鸣人和鼬,似乎所有的情绪找到宣泄的出口,哗的放声大哭。鸣人顿时间手足无措,双手忙的不得了,一下拍着她的背,一下又抚着她的头发,搞到最後连他都想哭了。
求救的觑了鼬一眼,帮帮我……
鼬配合的拉开他们两人,让在侧的仆人接过手,自己则将鸣人揽在身边。他并不喜欢鸣人和阿紫太过亲近。
须臾,待阿紫的慢慢平静下来,哭声缓缓停下来後,鼬这才开口。
「他是谁?」鼬问。
阿紫却激动的往後缩去,紧抿着嘴巴,大大的眼睛慌乱的瞪着鸣人和鼬。她不自然的样子让鼬轻叹。看样子这次的任务没有想像中的简单。
他撞了撞鸣人,示意他过去沉淀阿紫的戒心。鸣人领命,走了过去握住了阿紫那双冰冷的手,没料到会有这举动,鼬蹙起眉头。
「没事了,我们会保护你的。」他柔声说。
「有我这麽厉害的忍者,相信谁都不敢过来的。」鸣人拍胸脯挂保证,蓝色的眸子透着不容反驳的坚决,或许阿紫感受到他的心意,冰冷的小手渐渐有了温度。
她嘘了口气,身体不再颤抖,也离开了身後的仆人,情况看起来她似乎已经恢复了。
「谢谢。」微翻白的唇色,真心的吐出致谢。
鸣人这会倒不好意思起来,他挠挠後脑,羞赧的说,「也没什麽,就……哈、哈,你知道的。」站在後面的鼬,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知道什麽阿!?
他从後头探出来,「他是谁?」又问了一次。急迫的样子让鸣人皱起脸,拉了拉鼬低声说,「晚点再问啦!」
红瞳溜了鸣人一圈,又回到阿紫身上,凝睇着。
要不是他怀疑刚才那个人是提公家另外聘的忍者,他也不会非要得到答案。
阿紫事实上很聪明,并不像外表般的幼稚,一听就明白鼬的忧虑。果然纸是包不住火的…
「他们是我父亲聘任的流浪忍者。」阿紫的眼浮上了层哀伤。娓娓说出提公家这近几年来遇到的事情。
战後春曲(鼬鸣)…NO。19
这就要从一年前说起,阿紫的父亲前几年由於经营不善,打起了日晶忍的主意,但是单凭一般人是敌不过忍者的,所以堤公鸱聘用了来路不名的流浪忍者,确实堤公家也因为这样而兴盛起来,但是……
阿紫从怀里掏出一片六角的紫水晶,炫耀夺目。
过没多久,流浪忍者露出了真正的目的,他们要这块历经焠链的水晶,据说可用来发动日晶忍的神奇力量。
为了这个,流浪忍者着实压榨了日晶忍许久,终於在一次的强夺紫晶的冲突中,日晶忍爆发了,集结了一群伙伴,处处找堤公家的麻烦……
说到这,鸣人不明白的皱着脸,问道:「阿紫你怎不乾脆把紫晶给流浪忍者,或是还回去,这样问题不就解决了。」
鼬一听,着实佩服鸣人的单纯脑袋,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无论给谁,都会引起双方对堤公家的不利。」所以她才要紧握着怀里的水晶。
「所以聘用我们来保护你。」鼬接了下去,为这莫名其妙的争夺,被派遣出来,心底怪不舒服的。更何况他根本没听说日晶忍有什麽强大的力量。
「那为何要等你18岁?」
鸣人不高兴了,他偷偷踢了鼬一下。这是他刚想问得问题,被抢先一步!看着阿紫和鼬哥哥的对话,好像他刚问的很笨,而且他不喜欢这样,感觉被排斥在外。
鼬瞬间攫住再度蠢蠢欲动的脚,把鸣人叩在怀里,温暖的体温叫他心安。转过心神,听着阿紫的回答。
「听说日晶忍的力量百年才有一次机会,而时间恰好在我的生日。」
难怪刚才流浪忍者才会有这等举动,离阿紫的生日也剩不到20天了,不过掌握了这条线索,对他们的帮助很大。
「我明白了。」鼬点头示意。倒是晾在一旁的鸣人还满头问号,他怕丢脸所以拉着鼬的衣服,小小声的说。
「明白什麽?」为了要挣脱鼬哥哥的箝制,所以都没在听。
鸣人的小声,在这小房间还是显得太大声,阿紫一听噗吃笑了出来,让鸣人羞红了脸。
「都是你害的!」气闷的搥了鼬一下。
鼬不苟同的挑起眉,惩罚鸣人的轻捏了他的脸颊。弹性十足,真好捏。就像是捏上瘾似的,鼬捏着鸣人迟迟不放手。
「吾要西互偶(不要欺负我)!」蓝色眼珠子冒着火光,恶狠狠的瞪着鼬。
鼬依旧故我,鸣人仍继续『深情』的瞪着他。两人就这样一来一往做着无声的争斗。
蓦然,如铃铛般的笑声充满了整间房间,鸣人和鼬这个小小世界才回到现实。他们差点忘了房里还有第三个人。
鸣人连忙剥下在脸上已经松下的手,不好意思的直挠头乾笑。鼬则不太高兴的撇了阿紫一眼,而後冷漠的松开鸣人,窝在角落假寐。
接下来鸣人一定会拉着阿紫问东问西,应该不会有他的事。
果然,鸣人拉着阿紫兴高采烈的笑闹着玩。而鼬就独自的在旁边享受着这片刻的休憩。
鸣人在这他很放心,虽然平常呆归呆,做事又冲动,直线式的拼命往前冲,但是这些年他对木叶做的事情,也是不容漠视的。
轻呵了口气,他放任自己缓缓进入梦中。
最近他很疲累,每天晚上都跑出去寻视和夜访日升,探听日晶忍的近况,本来应该是要沦流,但是每每看到鸣人流着口水,满脸幸福的沉浸在梦香,他就舍不得叫他起来。
他已经好多天没有睡饱,偶尔像这样偷闲也是不错的。
「阿紫,你刚在跟鼬哥哥说什麽?」鸣人盘着腿问。阿紫的眼睛掠过精光,偷偷抿着嘴轻笑,神神秘秘的覆在鸣人耳上。
「就是阿……」顿了顿,鸣人胃口被吊的老高,许久後,答案令他跌倒。
「秘密。」
「吼~~~连你也欺负我。」鸣人嘟着嘴巴,佯装生气。阿紫没有理会,反而还变本加厉的对鸣人吐舌头,气得鸣人怒的弹她的额头。
「痛!你敢弹我。」她捂着额头,龇牙咧嘴的威吓,「休想我告诉你我刚说些什麽!」
外头正好传来堤公鸱的叫唤,阿紫对鸣人扮了个鬼脸,慌慌张张的跑出去。鸣人只好摸着鼻子,生着闷气盘腿坐着,努力回想他刚才落掉的对话。
但是左想想、右想想,小小的脑袋还是空空如也。他无辜的望向鼬的方向,乞求看鼬会不会好心的告诉他。
顿时间,他愣住了。鼬睡下的脸让他久久无法回神,此时他才真正感觉到鼬是个活生生的人类。难掩倦怠的眼袋,鸣人还以为他是铁打的,永远不会累。
好玩的的搓搓鼬的脸,看到下意识微蹙起的眉头,他无声呵呵笑起来。
手指忍不住又蠢蠢欲动,摸着他平常根本不敢碰的严肃脸蛋,近看才发现鼬的眼睫很长,食指滑到了鼻子,一直来到温热的唇瓣…停了下来。
蓝色的大眸怔愣的凝了好一会,他想到上次鼬吻他的感觉。脸忽然间通红,但却没把手放开,眸子也一瞬也不瞬的紧盯,只不过多了点困惑。
为什麽和男人亲会有很舒服的感觉,上次不小心和佐助碰触到,还记得那时候有股很恶心的感觉冲上脑门。
但是……鸣人在鼬的唇片上好奇的揉躏。
鼬则苦不堪言,他在鸣人搓他的时候就醒了,通常忍者就算进入睡眠,但还是要保持警决心,要不然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但是他现在倒希望睡死!
「真的好奇怪喔。」鸣人自言自语的念着。又凝睇的好一会,片刻後,小小的脸蛋似乎下定决心了,他放下了手。
就在鼬松了口气时,温热的温度贴了上来,他摒住了呼吸。
「奇怪,真的一点不恶心。」
鸣人偏着头喃喃自语,没发现鼬的异漾,迳自的陷入沉思中。
「奇怪什麽!?」天外飞来的问话,鸣人傻呼呼的下意识回答。「为什麽跟鼬哥哥亲不会觉得恶心,反而还满喜欢的。」诚实的回答总能让人疼入心坎里。
鼬将鸣人揽进怀里,蹭了蹭。慢一拍的鸣人这时才发现不对劲,他惊叫着,「你怎麽醒了!」鸣人羞得挣扎起来。
「别动!」鼬威赫的拍了鸣人的屁股,示意他平静下来。
眼看跑不掉,鸣人只好缩成一团,头低的不能再低,乖乖的坐正,一点也不敢乱动。
可惜,鼬似乎不打算这麽放过他,带点揶揄,「原来你很喜欢。」
金黄色的脑袋微微一颤,手指扭成一团。
「要不,再试一次?」
战後春曲(鼬鸣)…NO。20
鸣人吓得瞠大圆目瞪着他,用力的摇摇头,彷佛要把头摇下来才甘愿,「我才不要!」
那种丢脸的事情做一次就够了。」他低着头咕哝着,眼睛则不停偷偷瞄着鼬的脸。鼬不语,没再强迫鸣人的意思,只静静的揽着他,又合上了眼睛。
「她人呢。」鸣人先是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
「阿紫被她的父亲叫出去了。」鸣人把玩着手指,慵懒的躺在鼬的怀里说。本来他还不太习惯,不过这些天,动不动就被鼬拥进怀里,所以久而久之也就越来越自然把他的胸膛当成枕头。而且还是睡起很舒服的枕头。
鼬轻应了一声。
「鼬哥哥,你刚刚跟阿紫到底在说什麽?」尽量佯装不在意的口气,但咕碌的大眼却泄露了他的期盼。鼬微微翻开眼皮,不语。
见鼬好像没听到他问题似的,他不死心轻摇他的身体。
「说嘛!鼬哥哥~~」
「你想知道?」隔了许久,他才冒出这句话。鸣人兴奋的点点头,鼬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轻启,「要有条件。」
「什麽条件?」
这次笑容扩得更大了,「我希望你对我做刚才的事。」
刚才……鸣人迟疑一会,而後,脸颊缓缓变成红苹果的样子,一路烧到了耳根子。
「可不可以不要。」他咬着下唇,大眼一眨一眨的看起来好不可怜的模样,看得鼬好气又好笑。
他又没有生病,怎一副要他去送死的感觉。
「那就算了。」拒绝了鸣人,眼看他又要闭上眼。
鸣人已为鼬恼了,心底一慌,嘟起小嘴就往鼬的嘴上贴了上去,而用力过猛的下场只有……
「痛!」他哀叫出来。鼬也没好到哪,也痛得拢起眉头。
「笨蛋。」伸手替鸣人揉着他撞到的下巴,边拭着微湿润的眼眶。挫败的鸣人令他心疼,缓缓的拖起他的下巴,贴了上去。
浅浅的,淡淡的,反覆碾转着。离开後,印入眼帘的怔愣脸蛋,他蹭了蹭,圈紧了双臂。
笑着解释着堤公家和日晶以及流浪忍者之间的关联,而鸣人也有一下没一下的回应着,就这样你来我往,在宁静的午候却沁出点凉意。
外头的阳光细细洒落,透过纸片明亮的屋内,两人交叠的身影,沐浴在上,好似一幅美丽的图画。
气氛顿时好的不得了,连迟钝的鸣人也不禁感受这甜蜜的感觉。
过了不知多久,瞬间渺小的陌生气息打乱这一切。
「谁?」鼬机警的赫道。
睁开的瞳孔染上鲜红,看起来好不骇人。来人不急不徐出现,总共四人,而且以身上的查克拉判断,绝不是普通的忍者。
为首一名蒙着半边脸的忍者,冰冷的语气如寒冬刷过,「你们最好少管闲事。」一听,鼬和鸣人相望。
果然露出马脚了吧!这群流浪忍者根本是在利用堤公家,顺水推舟把日晶的镇族之宝夺到手,好以使用百年来神秘的力量。
「我们偏要管!」鸣人跳出来喝叱,怒红整上小脸。
出乎预料之外的反应,让流浪忍者愣了一会,突然低低笑起来,「我们好心过来警告你们,居然不听劝,那就别怪我们对你们不客气!」
「是谁对谁客气还不晓得呢!」
「喔?」流浪人者相视一眼,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气得鸣人咬牙切齿,要不是收到鼬的讯号,他老早就冲过进把他们揍扁了。
「笑什麽!我们木叶忍者可不是好欺负的。」
「关於这传闻,我们老早听说过,至於真正的实力,或许可以杀了你们再来判断也不迟阿。」语毕,他们默契十足的各退了一步,为首的男子突然摸上墙壁。
从他的手掌在墙上扩散出诡异银白看似坚硬的物质,一路延伸到榻榻米上,直逼鼬和鸣人过来,眼看就快窜上鸣人的脚。
鼬连忙使出豪火球之术打乱他的查克拉,趁机跳出窗外。
全木制成的房间,很快的火苗漫延成大火,堤公家仆听闻风声接连赶过来灭火,看着白烟袅袅,鼬沉下了脸。
「鼬哥哥,刚刚那是……」鸣人意指他们所使的怪异忍术。
「不清楚。」
可能是属於同化性质的忍术,把其他物体转成自身的力量,但是这些都只是推测,果真流浪忍者如同预料中的难对付。
「感觉不舒服。」回想起那银白色的东西差点爬上他的脚,不禁打了个寒颤。
鼬点了点头,凝着前方一会,他示意鸣人看过去。一抹身穿粉红的熟悉人影朝他们奔跑过来,气喘嘘嘘,眼神中流露出浓浓的忧心。
「你们、呼、呼……」顺了顺气,才又说,「你们没事吧!」
鸣人哈哈笑了几声,安抚着阿紫,「当然没事啦!有本大爷在怎麽可能会出问题。」嚣张的样子,是忘了方才心有馀悸的感觉。
阿紫松了好大一口气,差点整个人虚软下来。
「对……对不起。」她突然说。鸣人则困惑的的挠着头,不解阿紫为啥突然跟他们道歉。
「又不关你的事,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