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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似水流年 系列+番外 by唯因-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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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水流年之熟捻的陌生》迷途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 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 明明知道彼此相爱 却不能在一起*


新的赛季开始了,圣西罗球场,红色的海洋,爆发的快感,热情的不可思议,漫天的烟火刺激着我的嗅觉,呛呛的。

一切都是新的,我不知道需要多久得到这座城市的认同,忽然有些疲惫。你一定体会过这种情绪,来到一个陌生环境的冷淡盲目。

出场的时候,依照习惯走在最后一个,抬头看见前面的号码————10。呵呵,有些恍惚错落,曾经多少次,我拥抱这个数字,看遍全场找寻这个数字,肆意的拼凑,耀眼的双子星……

如今,只是白色变了红,与黑色交织继续照耀我的路。熟悉的数字,主人已经改变————rui costa,葡萄牙黄金一代的领军人物,同我一样,刚刚加盟。

我们首次接触是俱乐部新闻发布会上,为示隆重,他们特意搭了个台子,闪光灯亮个不停,发言人念这冗长的稿子,两位“主角”只得静坐一边,等待“发落”。(见图一)

对于rui,我并不陌生,以前每次同佛罗伦萨交手时,他都是不可缺的人物。和我有些不一样吧,那个城市是他梦想开始的地方,全部的努力来见证曾经的辉煌,可是,因为不景气的经营,巴蒂离开,他,也在这赛季来到米兰。

扭头看了看他,见面以来,还没有说太多的话。是我天生不喜热烙,也因他性子中的安静淡然。

“你猜,”我先开了口,打破尴尬的沉默,“他们要到什么时候结束?”指着发言人我问。



他“噗嗤“一下笑了,“谁知道呢?等吧,无奈的事情,谁叫我们是‘大牌’?他们自然怠慢不得。”看上去他心情不是很好,也许依然挂记着佛罗伦萨的一切。

“他们给了你10号?”

“是呀,我喜欢它。怎么了?”看着伸着懒腰笑笑的我,他问。

“我在想,还好rui不是前锋,不然……”没有继续。

“不然也许要重复你与10号的纠缠。”他明了的接了话。

望了他一眼,我轻叹,“同一位置的球员都不是真正的朋友吧,真是怕了。”

“不怕!我可是‘纯种’中场呢。”他忽然幽默起来。

“呵呵……”我开心的笑,“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会后,我们被安排与球迷见面。那天的阳光很刺眼,因为度假而晒黑的皮肤显的黝亮,那是之后bobo告诉我的,完全的不玉树临风。(见图二)

身边的rui兴奋的挥手向球迷致意,笑脸灿烂……




如今,这个友好的人真的披上10号站在眼前,我有些不适应。

比赛开始。

我疯狂的奔跑,寻找破门的机会……

球到了脚下,“alex!接球!”我不假思索的喊。

不远处的舍瓦有些迷糊,愣了一下,才将我的传球射向球门,偏出。

当时就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忙跑过去,拍他的肩膀道歉,“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没关系的,”他微笑,“都需要适应过程!”

另一侧的rui表情坏坏的,我感觉脸在发烧。





一天的忙碌结束了,终于可以回到家里,最重要的,bobo可以毫不费力的来到这里。漫长的岁月,太多的波折,如今,是好好享受美好时光的一刻。

站在窗口,看见bobo的车还有那由远及近的熟悉灯光,心情忽然低落起来。幸福不可思议的唾手可得,我却不知道如何把握。

“还好吗?”进屋时,约定俗成的拥抱问候。

“恩。”



“怎么了?”察觉到我的异样,他问。

“没什么,只是有些不适应,过一段时间就好了。这是什么?”发现他颈间多了串银链。

“伊丽萨送的。”毫不在乎的回答。

“很漂亮。”我赞。

“pippo不会又生气吧?”他担心的问。

“天!bobo心中的我如此小气吗?”顿了下,我继续,“不要谈论这个,重复了太多次的无聊话题。”

“什么是你愿意说的?”接过我扔过去的苹果,他边咬边说。

“比赛!把关于米兰城的足球消息全告诉我。”

“何须我多嘴?”他笑,“看看这满屋的报纸、录象,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

心底忽然没有着落,似乎找不到契合的话题。

“bobo,”我看向他,“你会不会在一瞬间怀疑我们的感情?”

“怀疑?”

见他不甚明了,我继续,“到底在追求什么结果?又会是什么结果?”

“又来了!”他把果核扔下,“我不明白,我们的爱情和结果有什么矛盾?为什么你一定要弄个清楚呢?”他忽然起身,蹲在我面前,警觉到,“你爱上别人了?”

望着他危险的表情,我敷衍的笑,“怎么会?没有人,没有人可以取代bobo。”

“那你爱我吗?”他依然不安。

看了他好一会,没有回答,一把抱住对方,温暖的肩膀。

“克里斯,我是菲利浦。因扎吉,不是你的女人!”

“不管你是谁,我都爱。”
(未完待续)

ps:总有一个瞬间让我们感动,偶的文就是由一个个这样的片段拼凑的,会发些图片,点缀自己的文。



《似水流年——迷途1》

感情的些许失落并没有影响我在球场上的发挥,通过自己的努力,很快就迎来了在米兰的首个进球!


看着球入网的时候,我并没有特别激动,直到发现看台上挥舞的米兰旗帜,才意识到这不是阿尔皮球场!那也不是我为尤文奉献的众多进球中的一个,而是送给米兰的厚礼!


如同饥渴的人见到水一样,我兴奋的狂奔到场边,重重跪倒在地,张开双臂,把吻抛向观众!(见图3)


完全的释放,又一次听见如潮的欢呼,那是我久久未闻的澎湃;又一次被队友拥抱,那是别来无恙的温暖,我幸福的笑,紧紧搂住舍瓦,生怕这默契薄弱而短暂……


也许,美好的事情总是不会长久吧。


2001年10月1日,佩鲁甲3:1米兰


终场哨吹响的时候,我浑身冰冷。


不是无法面对失败,可是,这次的失利让我想起了一年多以前,大雨瓢泼的日子,联赛冠军就在这里溜走……


“我会让尤文后悔的!”是自己留给那个城市最“无情”的话,难道要以如此的状态实现誓言吗?


球队的巴士缓缓启动,开离这个伤心地。


队友们并未如我样的难过,依然说笑。


独自坐在最后一排,头靠着车窗,玻璃的冰凉和初秋刺眼的阳光磨蹭着皮肤,下意识的掏出行动电话按了起来。话筒里只传来bobo的录音,他关机了。忽然想起国际的比赛晚于我们,此刻,他应该在球场上。


听到“bi”一声的留言提示后,我轻轻叹了口气,挂了电话。


疲惫的我很快睡着了,又梦到那场雨……


——————————————————————————————

“下车了。”声音打断了睡眠。


抬眼,发现巴士里已经空荡荡了,除了舍瓦负责叫醒我,队友们都没了踪影。


“今晚有事吗?”下车的时候,我问。


他看了我一眼,道,“没。”


“去酒吧好吗?”颓然的问。


“你怎么了?”他停步担心的问,“如果…真的不开心,去我家吧,”舍瓦小心的说,“酒吧?不是球员该常去的地方。”


于是,开着各自的车,我跟着他离开米兰内洛。


在路上,行动电话响起来,是bobo给的那部,也许是比赛结束了吧。没有理会,任它“唱歌”,没办法解释,也不可能调转车头回去他那里。于是,“恐怖”的声音跟随一路,即使改成振动亦能感觉到一种焦虑,令我心痛。


舍瓦的家,白色的典丽别墅。


让我惊讶的是客厅的布置,即不是意大利的经典家具,也非俄罗斯的传统风格,而是简单明快的中国古典韵味。


看出我的疑问,他解释,“在俄罗斯的朋友从中国弄来的,我喜欢,就买了来。”


“哦。”我笑了下,坐在笔直的椅子上,全新的体验,没有沙发的松软慵懒,让人变的很清醒。



“喝什么?”并没有过多客气,他边翻弄冰箱边问,似乎是熟识的朋友。


“随便。”


当我接过盛满果汁的杯子时,抬头看他,“我以为你会拿出伏特加。”


“是谁整天被队医提醒注意胃的状况?你怎么受的了它的浓烈?”


没有回答,我默默的喝着果汁。


“pippo。”


“恩。”我看向身边的舍瓦。


“我们的首次相遇并不是在意大利,你知道吗?”


“当然,”得意的笑,“是在基辅,98年冠军杯1/4决赛,我进了3个球。”没有任何关于足球的记忆能被我遗忘,即使是很久之前的事情。因为,我在用全部的热情对待每场比赛,不敢怠慢。


他有些惊讶的看着我,“还以为你根本不记得……没想到,”忽然笑了,有不知如何表达的窘迫,踌躇半天,才道,“我想也许你根本不会注意一个在乌克兰的球员…那场比赛让我看见一个恐怖的你,还有意大利足球的强大,所以,我决定来这里。”


“无论表现怎样出色,我都没有为尤文获得更多的荣誉。”遗憾的摇头。


“所以,你来,一定要合力争取胜利,我们的冠军。”


“恩!”兴奋的点头。


我发现自己心情好了起来,这个人,简单的几句话就拨正了我的状态。


手提电话又响起来,打破了和谐静默。那个家伙,也许会打遍所有的号码找我。


不得不接听,自然是气急败坏的吵叫,每次找不到我,bobo都是如此。


胡乱搪塞了几句,我挂断,尴尬的面对舍瓦皱眉侧目。


“我饿了,咱们出去吃?”转移话题。


“好。”爽快的答应,“我去换件衣服,马上下来。”


一件衬衫要换如此长的时间吗?他在楼上做什么?当终于看见换好衣服的人时,我问自己。


心不在焉的出门,准备上舍瓦的车。


他掏钥匙的时候,我站在车门旁:bobo,在被我惹怒后,会做什么?


发愣的空挡,忽然被人拉住了手,转身的一刻对上他的眼,“回去吧,克里斯在等你吧?”扶住我的肩,舍瓦缓缓说着,“别再敷衍了,在我面前不需要的,看你整天都魂不守慑的,不要折磨自己。”


轻笑,拍了拍他的背。如此轻易看穿我的心事,简单又复杂的对望,“你当真只是为足球才来意大利的吗?”


不置可否的表情,拥住我,未发一言,只在耳畔沉沉的呼吸。



《似水流年——迷途2》
11月,天气凉了起来。上次的电话事件,引得bobo气急败坏。开车回去的时候,他等在我家门口,问我去了哪里。没有告诉他真实的情况,不想无端引来他对另一个人的敌意,就像对alex同样的情绪。我给了他一枚钥匙,“以后,如果我不在家,你就自己进屋,别站在门外。”


之后的几天,传来bobo与伊丽萨准备订婚的消息。


我是在米兰内洛的休息大厅里看见这个新闻的,训练间隙,加图索把电视调到娱乐频道,然后,是一对恋人幸福的笑,耳鬓厮磨毫不避讳记者。


队友立刻把视线转移到我身上,开始担心的看着我,似乎是想说些劝慰的话,又不知如何开口。


几个不明世事的年轻球员嬉笑着谈论着“好消息“时,队长走过来,招呼大家去训练。


我尽量让自己的表情自然,若无其事的翻看报纸的体育版,却逃不掉娱乐版上刺眼的照片和醒目的标题。也许,如果当时我盯着电视,做出兴奋的表情,并打个电话表示祝贺,会更有说服力,说明自己的毫不在意。


本来没有值得难过的,我并非青春期只会谈恋爱的小男生。开始看不懂爱情,我和他整整10年建立的关系到底是什么呢?


抬头对上rui担心的神色,我耸肩而笑,表示无所谓。




——————————————————————
接下来,到了新一轮的联赛。


这天的风很冷,每个人的动作都有些僵硬。


舍瓦和我很努力的奔跑,他口中呼出白色的雾,汗流浃背……忽然,在争顶头球的时候和对方相撞,他倒在地上,鲜血从鼻腔里喷了出来……


我有些恍惚,跑过去蹲在担架边,他已经顾不上说话,只拼命的捂住鼻子,眼睛红红的,看起来相当痛苦。


没来得及说上什么,舍瓦就被抬下了场,只剩草地上淅沥的血证明着曾经的惨烈。


赛后,去医院的路上,我想了很多。唇侧的伤疤似乎疼痛起来,灼烫在蔓延,伸出舌头舔了下干涩的唇,对于球员来说,伤病是最可怕的东西。


舍瓦的鼻骨断了,我赶到时,手术已经结束,天色也晚了。来探望的队友陆续离开,我在车里坐了很久,直到确定病房里没有客时,才走了进去。


自己也不明白,和大家一起看望他不好吗?也许,面对众人,我会隐藏情绪,沉默不语,任几个爱打闹的人开着玩笑;他,也无暇接受我的问候,只胡乱的感谢太多的慰问吧?


病房里依然热闹,电视的声音。我推门而入。眼前的景象令人窒息:bobo!


他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我没有发现?何以又待到这么晚呢?


正在谈笑的两人同时看向我。


“pippo!”舍瓦愣了下。


“来了?”克里斯淡淡甩出一句,似乎早预料到我会来,那表情就像捉住了什么把柄样得意。


“哦。”我不自然起来,完全没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


三个男人在一起能说什么?尤其是局面如此尴尬的情况下。客套了几句,闲聊的半天,可能谁也没有注意别人话的内容吧,只是各自想着心事。


“猜准了你会来。”从医院出来,boob的口气得意。


我没说话,坐进车里,他也顺势占了副座,“你的车呢?”我问。


“没开,坐计程车来的。”


“如果被我发现你的车,那就没有好戏可演了。”我讽刺的继续没有说完的话。


“我不是来和你吵架的。”


“是吗?那是来做什么的?你和安德列的交情真的好到如此?”


“你明白的!”他愤愤的看了我一眼。


之后,谁都没有说话,我默默开车,他把车座放平,闷闷睡起来。这家伙!什么事情都无妨睡眠,不似我的辗转少眠。


夜风从车窗徐徐吹进来,有些冷,我停下车,关上窗子,又搭了件外套在bobo身上。


气氛单调,按下cd播放,车厢里四散了beatles的yesterday,绵长而温暖……可惜,我听不懂歌词,每次遇到这种情况,那家伙都自告奋勇的帮忙翻译,根本不听我的埋怨。于是,只要bobo在场,我便少听英文歌,免得情绪被破坏。


此刻,曲子反而成了催眠剂,隆隆的鼾声涌了过来,哎,依然没办法好好欣赏。


昨天?我们热情而青涩,有用不完的青春和力量;昨天?我们追逐嬉戏,把酒言欢,哪有忧愁烦恼……


“到家了,下车!”我捏住bobo的鼻子,试图叫醒他。


熟睡的人慢吞吞的转醒,脸上浮现莫名其妙的神色,委屈的看我。


“怎么了,bobo?”


他依然不语,一把钳住我手,整个人被带入他怀里,“我知,即使去医院阻止,也不能管住pippo的心……”语气没落。


贴在他怀里,没有挣扎,其实那点力道根本制不住我的。只是想多日的奔波找到歇息的地方,累的时候,只有他能给我安慰,即使订婚的消息,也拉不回我的理智。


“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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