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淫乱黑木崖-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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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提供了两颗多余的睾丸。
任盈盈
“快,藏起来!”
“天,东方,你你你,……对,藏起来藏起来!”
“真是冤家路窄……藏到这里来!”
“怎么这个时候回来啊……完了,藏也未必有用……”
东方不败手上阳血未干,就被山上的人们吓到了。
听了没几句他便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他也只剩下一个念头——
藏起来。
啊啊,晚了。
“东方叔叔——”
“那丫头回来居然没人提前下山截着我——”东方不败用杀人的眼神追着杨莲亭。
杨莲亭躲在角落里,讪笑着不敢说话。
终于回来了。
东方不败最害怕,最头疼,最受不了的任大小姐。
任我行唯一的女儿,心中的继承人。
只可惜,年纪还小了点。
“东方叔叔!”笑得如一朵小鲜花,嘴唇直接就向东方不败的脸上猛贴,啧啧出声。“盈盈好想东方叔叔,东方叔叔好想盈盈不?”
盈盈七岁以前,是东方最爱最疼的小天使。
然而现在,却是东方最怕的人。
若是一个小女孩,纯洁无瑕地爱你,恋你,依赖你,甚至暗恋你,崇拜你。
你却想着要杀她的父亲。
你也会和东方一样害怕。
除了逃避,别无他法。
“东方叔叔盈盈回来以后第一个就找你哦,都没有找阿爹呢。”
圆润丰美的小美人。
却情窦未开,心底心尖,都是清澈纯真。
根本没有办法沟通。没有办法用江湖的语言同她对话。
她是东方不败唯一不敢抱的女子。
“盈盈好乖。只是怎么可以不先去拜见教主呢?教主会生气的。”
“阿爹才不会。盈盈小时候采来好看珍贵的鲜花野果,也是第一个给东方叔叔的,阿爹都没有生气过。”
都多少年了?那个时候才我半条腿那么高,就懂得满山遍野地乱跑了。
可是怎么跟这个不知人间疾苦忧患的小公主开口说,今时已经不同往日?
好不容易将小公主劝去议事厅见任我行,东方不败突然觉得憋气。
张大口呼吸这黑木崖上肮脏混浊的空气。
“难得有女孩子撒娇撒得那么妥帖自然,又天真可爱的。”杨诗诗在一旁叹道。“大小姐出落得愈发可人了,今年该有……十三了吧?”
东方不败一惊。
十三岁。
不再是小女孩了。
几乎是可以出嫁的年纪。
抚了抚面庞,上面印着的香吻没有带胭脂的甜腻味道,却有少女的发香。
“大小姐那么喜欢你,若是你干脆娶了她,会不会有可能免了一场龙争虎斗?”诗诗试探地问。
“你若是任我行,你会让我娶她么?”
杨诗诗不得不答。“不会。”
“你若是我,会娶她么?”
“……未必不会。”
东方笑了一笑。
杨诗诗虽然知他心意,却终究不能够理解一个男人的微妙想法。
有些年轻可爱的小姑娘是用来收入房中好好疼爱的。
另外一些则是用来看着望着,当女儿一样宠着护着的。
“听说教主此次有意封大小姐为‘圣姑’,再挑选一堂人马由她统领。”杨莲亭在床上向他透风。
“其他人反应如何?”
“自然有人不服。说到底,不过是十来岁的女娃儿罢了,有什么能耐?虽然碍于教主圣威不好开口,不过此事真要执行起来,他们故意拖延磨蹭,或是刁难一下她,可连教主也一点办法都不会有。”
“你去注意一下,哪些人明里暗里为难盈盈的,将名单给我。”
“你要收归己用?”
“当然不是。这些人自以为资格老,立过功劳,就敢不遵上令自行其是,将来我掌大权之后他们也必成祸患。需要慢慢除去才是。”
杨莲亭抖了一抖。
“你究竟讨厌那丫头还是……”
“你再不用点力我就要睡着了。”
杨莲亭抹了把汗。东方身体之剽悍,令他应付得手忙脚乱。“对了,……那孩子呢?”
“哪个孩子?”
“马小二……你把他杀了?”
“没有,我觉得他很好。”东方很是高兴的样子。“我接收了,连同他姐姐一起。从此以后那个小院就是我的外室,你不许再去。”
“我倒不知道,你对男童也有兴趣?!”杨莲亭一阵愤怒,却又无可奈何,只好拼着老命死顶,指望能把东方顶个窟窿出来。
“我为何不能对男童有兴趣?”东方心情极好地反问。“男童女童,男人女人,老头老太,只要是活物,有什么是我吃不下的?”
“是,吃得下,吃得好!”杨莲亭顶得过分用力,没到时间便已泄劲。“哼,有种你将也吃了去!老实告诉你,教主已经有意为她物色未来夫婿,我,我杨莲亭,也是人选之一!”
“哦?”东方不败浓眉一挑,起身穿衣。“细节?”
“等一等,别穿。”杨莲亭身子已泄,心中无名邪火却烧得旺。“你想知道细节的话,今儿,今儿也得让我爽了才行。”
“你没爽?”东方用手指沾了一点点自己屁股上的白色液体。“难道这是糯米粥不成?”
“我——”杨莲亭低头看看自己胯下无用的蠢物,断无可能在短时间内再度勃起。
“要不,你的意思是,也让我捅捅你?一点问题也没有。”东方一翻身便将杨莲亭压倒,三下两下用衣带绑起他的双手,再扔了只鞋子给他嘴里,“咬紧了!”
“啊——东方……是我错了……我今后定温柔待你……啊啊啊啊!”
曲洋
“如若东方不败在这黑木崖上,有一个情人,会是谁?”任我行问。
杨莲亭鼻尖上冒出一滴一滴细小的汗珠。
“情人?是女长老崔红英?还是……朱雀堂副堂主朱妩涛?……”
“是个男人!哈哈哈哈!温情虽然死了,却始终来得及将此事告诉了老夫。”
“教主……属下,属下实在不知……”
“好男风,又桀骜不逊,除了曲、洋之外,还会有何人?”
杨莲亭有种逃出生天的感觉。
“……教主英明,教主明察秋毫……”
“?”
东方朗朗一笑。
“吓坏我了,”杨莲亭在他怀中撒娇。“还以为被教主看破蛛丝马迹,找我问罪哩!”
“……”
“你想干嘛?真的收……收服于他?又色诱?”
“任我行的确老糊涂了。”东方一叹。“岂是好男风之人?情之所钟,恰为男子罢了。他是个堂堂正正,敢爱敢恨的君子,我无须诱引他,也诱引不了他。”
“还有你诱引不了的人?”
“会受我引诱的人,心中有欲望。”
“难道没有?”
“他的心里,爱盖过了欲望。我赞叹佩服他这样的人,却也只能够赞叹佩服而已。他所在的,和我们所在的,不是同一个江湖。”
“他在哪里?”
“刘正风的箫声里。”
黑木崖上的朝阳,蓬勃有生生不息之气。
“曲长老,好久不见。”东方不败站在山腰,衣袂飘飘,环着金光。
“东方右使?……哦,当是东方副教主了。一别四年,副教主可还安好?”
“很好。正如四年前在竹林中曲长老所说的那样,人世虽然污浊,却可以为清乐佳谱提供养料。”
“随口一句,未料到副教主竟还记得。”
“曲长老闭关四年,何以忽然出关?是否已经悟透了‘笑傲江湖’?”
“以‘湖、江、傲、笑’由琴入武,曲某暂且悟到了第三重的那一个‘傲’字。‘笑’字深难,尚未得窥究竟。若非教主突发黑木令急召,曲某还不知要再多闭个三年五载呢。”
“傲骨易,笑心难。教主传召,也不知是为了何事?”东方不败颇为突兀地问了出来。
一怔。“倒未听传令史官提及。副教主也不知道么?曲某还以为神教出了大事……”
身后一只鸽子惊飞起来。
黑木崖上野鸟众多。
一只鸽子,实在不太起眼。
然而,野鸽又为何偏偏飞到此地?为何偏偏在此时惊起?
东方不败忽然前倾身子,抓住的衣领,吻了下去。
嘴唇贴紧了嘴唇。
“启禀教主,属下探到,东方不败与果然……果然……他们嘴对嘴儿……”
一身黑衣的探子急报。
好一个黑木崖。
好一个暗哨密布,钩心斗角的魔教总坛。
“别动。”
嘴唇相贴之时,东方不败的传音已入之耳。
依言被他抱在怀里。
唇上一点味道也无,安静,寡淡,如白水。
野鸽飞走,朝阳升得老高老高,再也不可逼视。
“究竟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如今,保你性命的唯一方法,只有做我的情人。”
“我?做你的,情人?”
“任我行不会信你不是我的情人。他若疑心你是我的情人却不能肯定你是我的情人,必定会对你下杀手。只有摆明让他确信你是我的情人,他才不会加害于你,因你真是我的情人。”
“副教主说绕口令的功夫又精进了。”淡淡回答。
东方不败失笑。“其实简单来说……”
“我听明白了。”是聪明剔透之人。“黑木崖上,将有一场大变故,是不是?”
“是。”
“我已被莫名其妙扯到你那一边,脱身不得;你在一日我可自保,你若覆灭我便完蛋,是不是?”
“你不会完蛋。”东方笑着,友善地轻弹一弹他腿间的“蛋”。“——因我不会覆灭。”
竟如处子般刹那红了脸颊。“莫碰我。”
“我知你为他受身如玉,也知你们爱得极苦。”四年前,东方右使有幸在竹林中听得一曲琴箫合奏,合奏者、刘正风,调间潇洒如挥手朝云,却沾着脱不去的一点盈盈苦涩。
“你放心。待我做得了主的那一日,你便去和刘正风找个地方隐居起来。时世如琴,宫商调错,你们二人实在是投生错了时日。”
“隐,居?不问教中事务,也无需承受叛逆罪名?”
“尘世如潮人如水,多你们二人不多,少你们二人不少。到时候,恐怕你便能轻松悟得那个‘笑’字了。”
“东方副教主……”
“叫我东方。”东方不败微笑。“东方非是焚琴煮鹤之人。曲长老的那种江湖,我也十分羡慕——只是此刻此局之中,怕是曲长老这个如玉的身子,是不能再守了。”
夜半,任我行探子来报,果与东方不败在闭关之处密会,翻云覆雨,极尽缠绵,午夜方回。
“曲长老,真是对不住你了。”两人相对相逆侧卧,拳拳如婴儿。东方持着幼幼的男根,轻轻抚揉,看它长大,便纳入唇舌之中。
的性器,看起来都带着禁欲而圣洁的韵致。
合掌,也捉紧东方的男根。“正风最喜吹箫,却总也不肯让我碰一碰他的那支‘箫’。”他悠悠道,“我曾经应承他,永不对他如此,以示无玷。”他也学东方般张口,用唾液濡湿手中昂藏的男箫。
“只要得了‘心’,得不得‘箫’又有什么关系呢?”东方抬起头,乱星般的眼里竟也有着少见的宁静与“无玷”。
——禁不禁欲,又有什么关系呢。
圣姑
诗诗替东方不败将洗熨干净的袍服抱入来。“明日是大小姐接掌之典,要穿哪一件?”
东方斜倚榻上,眯着眼睛指了指一件白袍。
那是东方最喜欢的衣服,白袍,黑襟,下摆绣着一条黑龙一条金龙相互纠缠。
“大小姐昨日还来找你呢,来了两次,都等不到你。”
“教主不是敦促她熟悉教务么?她还有空过来?”
“她的性子,真要倔起来,教主也未必管得住她。也幸好你不在,若是你在,又不理她,徒增失望。”
“我怎会不理她?不过冷淡些罢了。”
诗诗叹了口气。“你冷淡待她,还不如干脆不理她。”
“诗诗,你说话越来越微妙难解了。”东方饮了一些酒,略有醉意。
“既然如此,那我什么也不说了。”她嘟着小嘴,别过头去。
“也对。嘴除了讲话之外,另有一个极好的功效……”东方长臂一揽,将诗诗纳入怀中,口中含着的半口烈酒就度了过去。
诗诗唔了一声,面上立刻泛起红潮。她不是擅胜酒力之人。
伸手正想去解东方的裤带,却冷不防被东方放倒,纱裳打开,壶中烈酒一滴一滴,从高高的地方向她双峰之间洒下来。
到酒滴汇成一小片就要流淌下来之时,东方俯下身去,灵巧的舌头一扫,就将烈酒尽收口中,转而覆上诗诗娇唇,再度一口。
三下两下辗转,诗诗已被不知不觉灌了七八口酒,娇柔不胜之间,被东方抱到了床上。
“乖乖睡,等酒醒了,我便回来了。”
她眨眨眼睛,想说什么,却终于不胜酒力,熟睡过去。
任盈盈在房中梳洗。
明日是她的大日子。她却心不在焉。
她不知道自己是穿那件紫衣好看,还是那件蓝裳漂亮?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去给东方叔叔看一看,请他帮忙挑选,谁知连去两次,等了好久,都见不到东方叔叔的面。
她心中告诉自己,只是一件小事,不值得如此不快。可是总觉得空空落落,没见到东方叔叔,心中就是有一块地方落不下来,安不下去。
“什么人?!”正郁闷间,却警敏地察觉到了屋顶上竟然被人窥探。
这还了得?黑木崖大小姐的闺房,也有人胆敢冒犯?
她随手将妆台上一枚碧玉耳环弹了出去。玉珠准准地穿透了瓦片,只听得噗的一声,想是击中了来人。
下一刻任盈盈已经窜了出去,直直追向那条黑影。
“小丫头,年纪那么小,武功却已经不错。”
风声似在温柔而决绝地回荡。
黑木崖的夜色看起来有点悲哀。
任盈盈追到了后山。
天色太暗,借着月光,也只能看到一块一块的岩石如鬼影幢幢。
小丫头随机应变,沉稳地静下心来,闭目倾听。
再睁开眼睛时已经找到了呼吸声的来处。
无错,就在那里。那个山洞。
任盈盈常常呆在洛阳,对于黑木崖的地形原本就不那么熟悉。
这一片地方更是从未来过。
所以她走得极小心,一步一步,掩着自己气息,向那山洞逼近。
却不知道为何,心跳得如此急?似乎有隐隐的预感,那个山洞中有着注定叫她后悔去看的命运。
踏着一枚草秆的一刹那,清脆的响声在山石间响起来,她惊得很想转头离去,直到环视四周,确定并无惊动山洞中人,也没引来其他人,才终于咬咬牙横下心来。
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直接冲到洞口去看个究竟!
她的胆色和她的好奇心一样出色。唯独谨慎欠奉——十来岁的小孩,谁不是如此?
山洞中有昏黄的火光。
人影被火光一映,晃成山洞壁上巨大的黑影,好似母亲故事中吓唬女儿入睡的怪物。
盈盈看了半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转身,踉踉跄跄,难以接受地狂奔而去。
如一个稚嫩婴儿一样脆弱。
如一个怀春女子一样感伤。
如一个失去心爱玩具的小孩。
如一个梦想忽然破灭的青年。
洞中,东方不败的黑襟白色袍子铺在地上。两条精美的绣龙湮没于冰冷的地。
东方不败的屁股则火热热,赤裸裸的朝着外面,绽开他其中的入路。
那个景色说得好听了似乎象花,说得难听,却赫然是一个世上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