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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东方不败之淫乱黑木崖-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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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归于尽的搏命打法。
  任我行自然不会容忍两败俱伤。
  他前途光明宽阔。
  东方不败却是穷途末路。
  任我行飞了起来,退出数尺。他展臂后跃之时,须发摇摇,如一只霸道的鹰隼,虽然高飞却锁定猎物不放。
  猎物,自然就是东方。
  东方力尽落地,却终于得到重新吸入新鲜空气的喘息机会。
  此刻,黑木崖顶忽然敲响了钟声。
  一声声,似乎夺命,似乎销魂。
  “哦。”任我行轻轻松松。“是箭锐押杨莲亭那个畜生回来了。”
  东方剧震。
  “怎么,想不到我知道此事么?”任我行嚣张地大笑。“难道你以为我真的老糊涂了,会看不出来曲洋是怎样的人么?他为了刘正风连盈盈都可以拒绝,又怎会作你的情人?”
  东方不败咬牙。“那你还用他来诱我回山?”
  “诱你回山的不是曲洋!”
  不错,是。
  任我行之前的大段说话虽然是拖延时间,却也正中了要害。
  诱东方回山的,是东方自己的致命弱点。
  是他自以为是的好胜心。
  “无论如何,总算,我也救得他了。”东方垂下眼帘,忽然一笑。
  “他的生死无足轻重。”任我行斜眼将东方看小。“秘笈内附的其他武功,除了‘弹剑决’外还有‘三十七式食髓爪’与‘鹦鹉歌’,你自己选一样来受死罢!”
  “不。”东方不败摇头。
  他剑已断,人已疲惫。
  “我绝对胜不过你。我,投,降。”
  任我行怒目而视。“你以为你投降老夫就会饶你一命?太天真了!”
  不是天真。
  任我行身后,日月神教年纪最大资格最老的长老童百熊正气喘吁吁地率领大军来到。
  “呔,东方不败,你竟敢谎报军情、擅自下山,分明是包藏祸心、意图不轨!还不束手就擒,痛自悔过,待刑堂和教主发落?!”童百熊吹胡子瞪眼睛,装模作样地大喝。
  “东方不敢。”东方不败立即跪了下来。“此事别有内情,还请教主详查!”
  数千人面前,任我行的脸色恼怒得好似天崩地裂。
  童百熊勉强抗衡着任我行的怒意,老脸讪笑,佯装出愚钝惶恐的样子。
  东方不败的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冒着冷汗。
  任我行若不管不顾,当着一应教众面前,夺命一击,那么东方不败这个名字就此抹除,再也看不见明日的朝阳。
  任我行终于收了掌力。
  “押回去。”
  东方不败闭上了眼睛。——终于捡回一条不知道能苟延残喘到几时的性命。
  只希望,自己从前的布置,能够有所助益。

  任我行

  先前奋战才闯入的地牢,现今轻松就可以走进去。
  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再走得出来。
  童百熊亲自动手在东方不败的肩上刺入两枚尖长的铁针,以便固定在墙壁之上。
  铁针慢慢破入皮肉的感觉和平日里用锋利的刀剑杀人颇为不同。骨骼和肌肉明显地阻止着,需要用手一点一点推进,就好像……欢爱时候的插入?
  “忍一忍。”童百熊凑在东方不败耳边。“今夜一有机会,便放你走。”
  东方不败闭着眼睛。
  琵琶骨被穿透的感觉并不太痛。
  却非常酸。让人想睡。
  “多谢童大哥……”
  “老哥哥说过会帮你,就一定帮你到底。杨莲亭刚刚回来,被软禁在自己家中……幸好老童年纪太大,教主才没有生疑……”铁针终于穿出后背,同墙上的铁锲子合在了一处。
  “没有生疑,那你便去自首罢。”东方不败的说话犹如梦呓。
  童百熊吃了一惊。“东方兄弟,你……没事吧?”
  “不必放我走。一样冒险,不如你去向坦白,坦白你与我的关系……”东方睁开眼睛,深深吸气。“然后诱惑他,诱惑他来上我。”
  “你……你的意思是?”
  “唯有在那一刻,他上下贯通,精气外泄,难以发动吸星大法。”
  “那又如何?你以为他会那么愚蠢,我叫他操你他就操你?他防你比防贼还精!”
  东方咬牙微笑。“他会的。只要你建议他……”
  “那?!……”
  “叫他为了掩人耳目,到……那宅中落手……童大哥,我相信你……”
  “我明白了。可是,之后……”
  “我自有办法的。当年得着吸星大法之时,将另一本秘笈赐给了我。”
  “是什么?”
  “天下最为无用的‘嫁衣神功’!”
  “……原来如此!”
  “还有,我革囊中有一封用东瀛文字写下的信。如果可能的话,设法转交给杨诗诗……”东方忽然吸了一口冷气。
  骨缝之中传来的酸软渐渐习惯,此时才感觉到皮肉的疼痛。
  童百熊心痛得几乎想抱他一抱。却只是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便转身离去。
  他再不走也没法子。宝贵的混乱已经渐渐平定,刑堂人马下来了地牢。
  东方不清楚刑堂的人在问什么,也没有能力答。
  刑堂的人也没有意思真要问出什么。
  在他们眼里,例行公事之后,未死在掌下的东方不败,也难逃死在教规处决下的命运。——教规残酷,刀刀寸桀,还不如死于对战之中利落尊严。
  对东方不败来说,却有很大不同。
  时间。
  只要有时间,就有变数。
  世间风云,天威难测,变故既来自突然,也来自于长期的人力经营。
  童百熊自缚双手,跪在了议事厅中。
  “怎么?”冷森森地看着他。
  “教主……老童……老童……”童百熊弯腰,一张老脸几乎贴在了冰冷的地上。“属下前来自首,属下曾与那叛徒东方不败……与他……与他有床第之欢!”豁出去了。
  骇异地大笑出来。“你?……哈哈哈……荒唐,真是荒唐!”
  “属下实在是被那叛徒的美色所迷……”
  “美色?没奶子没逼的美色?老童,你不是被东方不败屁眼里的屎蒙了心窍吧?”
  “教主,属下斗胆,这个,这个解释一二……”
  童百熊想了想,开始向解释起男男之欢来。
  “真的不会遇到屎?”皱眉。
  “不会。如果担心的话,也可先以清水反复灌入……”
  “真的比哪个娘们都紧?比雏儿还紧?”
  “那是自然!”
  “就算能操弄出点意思,可不还是一男人身体?怎比娘们软玉温香。”
  “教主有所不知,老童原来也是这样想的,若是旁的男人来,别说上床,摸一摸也觉得恶心。可是,东方不败,他,甚为不同……”
  “有何不同?”
  “因为他是东方不败啊!”童百熊认真说出自己真实感受。“一想起正在操的那个就是东方不败,娘的,那感觉就能爽上天去!再者,那小子承受能力惊人,属下每每都下意识想要令他屈服迷乱,只是他深不见底,总也看不到他真正伏贴的模样;越是看不到,就越想要再试试……”
  显然开始动心。
  童百熊忙添油加醋将东方在床第间的细微表现一一道来。
  “哼。你这杆没用的老枪,自然不能令他屈服。”
  “老童是没用,可是那杨莲亭年轻力壮,也不是一样吃瘪。”
  “杨莲亭算什么东西,既无魄力,又无霸气!要是换了我——”生生顿住。
  “其实说老实话,若不是忌惮那家伙的武功,外加力不从心,老童还真想试试看把他往死里操,往死里折腾会有什么结果。要不,教主施恩,给老童一个机会?总之一样是处死,不如在弄死他前好好爽一爽!”
  “给你一个机会?”冷笑。
  “属下……属下造次……”
  那句关键的话一定要自己说出来。
  “你在旁边伺候帮忙即可。此贼仅杀不足以泄恨,你说得不错,老夫正可用此法令他彻底崩溃屈服!”
  童百熊心中大喜。“教主难道要……亲自动手!”
  冷哼一声。
  “可是那叛徒武功机变都十分过人。”童百熊咬牙,将东方的秘密授意复述而出。“教主不如以吸星大法吸干他的内力,再行动手,以防万一。”
  想了一想。“老夫本想先挑断他的手脚筋脉。不过你的提议甚好,一个废人,总没什么意思。”
  东方不败果然料事如神。
  失去内力尚有办法解决……(有吗?)然而手脚筋脉一断,可是华佗再世也难以挽回了。
  “教主。”童百熊爬起来,悄悄凑近过去。“此事不宜为人所知,要挑个好地方才行。”
  “你们平日在哪里苟合?”
  “偶尔在自己处,然则妻妾人多眼杂……我们最常去的,乃是上官云之处。”
  “上官云?”皱眉。
  “上官云疯了之后常常莫名伤人,现被他的家人用铁链锁在床上,一日送三餐而已。东方不败十分淫荡,喜欢在人前淫乱,而上官云正是最为妥帖的观众。”
  ……人前淫乱?
  几乎勃起了。
  这个东方不败,真是足够淫荡。
  淫荡得令自己也心动神摇。
  东方不败在地牢之中,忽然睁开眼睛。
  在他看不到的天际,一颗流星浅浅划出天痕。
  。
  你必难抵挡。
  我要让你明白,所谓的致命弱点,有时候也可以成为致胜工具。
  冒险。
  挑战。
  胜者王侯。
  败者寇。
  ——他所爱的不是“挑战”本身。
  而是之后的“胜”。——

  东方不败

  吸星大法真是名不虚传。
  没有闭上眼睛——他看着任我行。
  就如看着扑面而来的命运。
  阴暗的地牢里原本没有风。吸星大法振荡而来的气流,像一场飓风,或是飓风一样的灾难。
  并未慌乱。
  人总是因为初初面对的境域而慌乱。习惯之后,其实也不过是平常。
  对于失去内力的情况,之前刚好有所适应。
  就算这一次是……永久的,又能如何?
  心中早有了退路和计算。
  更何况,暂时和永久,不到事情来时那一刻,谁能把握?谁能把握的都是现在,现在而已。
  这一刻,这一刹那。
  安静而没有呻吟地,对于内力的吸取和蹂躏令人感觉像一个说不清楚感觉的仪式。
  散功所带来的除了虚弱,还有经脉内一时间空旷下来所引起的疼痛。
  像潮汐,像回声,的疼痛。
  任我行的眼睛在轻蔑而愤怒而快意而兴奋地笑。
  口却未张开发出声音。
  他伸出骨节纠错的大手,扳住了东方肩头,将他一点一点,从铁针里面往外拽。
  铁锲子咬住铁针不放。
  骨骼的接缝地方承受着奇怪的撕扯,来来回回,在心底刮磨。
  东方的嘴唇煞白。
  却仍看着任我行的眼睛。
  任我行是个高大的男人。
  比高出两拳,肩膀更是宽上数寸。
  东方的身体,在他面前,竟然显出少见的单薄来。
  任我行也许并不知道打开铁锲子的小窍门。以他教主之尊,不知道也是正常。然而旁边的童百熊看得却已经是满头冷汗。
  他不知道要不要去告诉任我行,这样是拔不出来的?
  东方被带前了半步。
  铁针的一头是个十字形的手执之处,现今已经贴紧在了皮肤上,和一团青色衣裳纠缠在了一起。
  阻力使得任我行停了一停。
  然后是极其用力的一拽!
  闷哼了一声。
  两枚铁针仍旧咬在铁锲子上,却已经脱离开他的身体。
  铁针上沾着暗红的血。
  那个十字形的手执之处,则断折损裂,被纤维,血肉,一堆粘糊糊的东西包裹在外面。
  东方向前瘫软在了任我行怀里。
  双手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琵琶骨像是从身体里消失了一样。
  很多时候,最可怕的心理感受,绝不是疼痛。
  而是异常。
  晕了过去,向下滑。
  “教主,他怕是伤了骨头……”童百熊看着地上的东方,打了一个冷战。
  任我行的眼睛里却有着奇异的快乐。
  “将人抱到地方去。”
  谁都是“人”。
  哪里都是“地方”。
  这是一句颇为奥妙的吩咐。
  童百熊抱着东方,随在任我行的身后,从人影稀少的后山绕了过去。
  任我行已经特别遣散了岗哨和侍卫。为了避人耳目,仍要小心从事。
  任我行对这种小心相当的好奇,兴奋。
  紧张带来刺激,刺激带来欲望——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过这种感受。
  上一次,依稀是和哪个兄弟的婆娘偷情来着?还是那次明知道没带钱却故意去的那家最昂贵的妓院?又或者,还在他和东方一样的年纪,甚至还小得多的年纪,在父亲的书房外面调戏婢女?
  到了。
  上官云的宅子里面阴森森的没有人在。
  里面的一间,上官云毛发蓬乱,正看着自己的影子发呆,手足之上缠着沉重铁链。
  而外面的一间里,童百熊已经作了准备。地上铺满了丝绵毯子,桌上放着油膏以及一些常用的器具。
  两间房之间没有门,只以一席薄薄的布帘阻隔。布帘残破,露出数个破洞,令两件房之间彼此可以看清人影,却看不清楚具体情状。
  一个完美的,完美的交合之地。
  一个完美的处决的死地。
  东方醒了过来。
  丝绵不足以隔阻地气的寒冷。
  双肩开始热辣辣的疼痛起来,从皮肤开始,一直痛到了骨髓。
  双手仍然不能动弹。
  他看了一眼童百熊,然后将眼光转向了任我行。
  任我行像看一块肉,或是一只被捕获猛兽一样,看着东方。
  他冷冷地吩咐童百熊。“扒光他。”
  一个伤痕累累的身体。
  七处中等程度的剑伤,前胸一道浅浅的剑痕,以及双肩血肉模糊的两处。
  东方想坐起来,却因为双手的完全无力而放弃。
  他仰躺着,觉得脖颈很疲惫。
  对着窗户,却还可以看到星天。
  ——吸星大法名为吸星,可能真正令星光黯淡变色?
  任我行正在看这个身体。
  平坦的胸膛。
  不小的阳器,覆盖在黑色的毛发之间。
  很正常的男人身体,同自己一样。
  他想象着这具身体如窑姐一般,张开双腿,上举,露出会阴的样子。
  很怪。
  真的很怪。
  怪到他血脉贲张。
  “老子要一片,一片,撕碎你——”任我行也脱了裤子与鞋子,一张带着汗臭的脚板踏在了东方的面孔上。
  星光被阔大的人身遮住。
  这是人体的一个很奇怪的角度。
  密密的腿毛和下垂的阴囊——看不到阳具,可能因为那阳具已经抬起头来,因为一个简单的踩踏动作而抬起头来。
  “童百熊!”任我行喝了一声。
  童百熊接令,连忙将准备好的绳索拿了出来。
  绳子一圈一圈绕在东方的脚踝上,不太紧,却也挣不脱。
  然后剩下的绳子,被绑在了头上的窗棂两边。
  的身体,如任我行的愿望那样,呈现出来。双腿分开,高高举起,被绳索固定住;而他的上半身因为琵琶骨的伤势而无力气移动一分一毫。
  他便就这样,静态地,呈现出自己来。
  阳具下面是会阴。会阴下面是那个洞。
  童百熊也是第一次这么清楚地看见这个地方。
  他有点怔怔的。
  谈不上美丽,也不算丑陋。跟女人的下体一样,不是可以用理智去理解的东西。
  却是令人失去理智的东西。
  任我行捏住的脸。
  由始至终,他没有说过一个字。
  眼神被一层薄雾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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