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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东方不败之淫乱黑木崖-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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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是令人失去理智的东西。
  任我行捏住的脸。
  由始至终,他没有说过一个字。
  眼神被一层薄雾阻挡,看不到。
  “如果求饶,就杀了你。”任我行恶狠狠地道。
  很奇异的要求。可能只有才明白,到底要求饶,还是要死,要不死,还是要不求饶吧。
  然后那完全勃起的阳具便蹭在东方的脸上。
  竟然是粗糙的……
  擦过眼睛,很疼。
  东方闭上了眼睛。
  他动不了。
  也没有必要动。
  从脸上蹭到了伤口。
  行走江湖的人,能留下来而不死不疯的,都是能从杀戮中习惯获得快感的人。
  从根骨里,都是嗜血的。
  任我行的手指从盈盈划下的剑痕上滑了过去。
  然后那阳具,猛然深入——
  深入了左肩上那枚铁针以及十字执手所致的伤口之中!
  童百熊喊出声来——太过畸异,太过诡暴的方式!
  的头颅向着右面大幅度地拧转,脖子剧烈抽搐,头发在空中扬起,甩出一个弧度,又落下来,遮住了面容。
  却没有出声。
  能够忍受多久?
  多久任我行才会射精?
  在肩膀上吗?
  童百熊想吐。
  里间的上官云忽然呜啊呜啊叫唤了起来,没人知道他在叫什么。
  那好似伴奏,令得任我行的动作欢快。
  铁链交击。
  任我行终于转移阵地——毕竟一个伤口,一个伤口而已,没有握紧的能力,也没有足够的深度。
  这只是任我行给令崩溃的一个方法。
  阳器从伤口中拔出来,沾着令人作呕的血肉,红森森地,似从地狱而来。
  任他做……的心里死守着这个意念。
  只要他射精……只要那一刻……
  若是不成,便死了算了,一切责任义务,都茫然消退,再也看不到,听不到,感觉不到,死人又岂能有悔有憾?
  若是成了。便……
  一切尽在面前铺陈。华丽或者更华丽,辛苦或者更辛苦。
  来,任我行,来!
  任我行来了。
  他终于扑压在东方的身上。
  那处已经绽开。
  那不知道是美丽还是丑陋之处,可伸可缩,可进可退,可容可破之处。
  阳器向那处插入去,沾着令人作呕的血肉,红森森地,似向地狱而去。
  开始最原始的抽插。
  童百熊似乎松了一口气。
  里间上官云也安静下来。
  星光重重照进屋子,天清影淡,远山如浮。

  教主

  黑木崖上,东方不败的宅子占着一个偏南的好位置,早起的第一缕阳光便能将宽阔的四方厅堂温暖。
  两个杂兵正在封存这栋大宅。
  “老李,别人家的宅子门口挂的都是好长一串的对联,他家怎么就一边儿挂了四个字?”
  新兵眯着眼睛,背着阳光,细细审读着那两行字。
  ——世间风云
  一入江湖——
  “咳,这是副……这是东方不败十七岁时候写的一首诗里面截出来的。很有名的哇!”
  “什么诗啊?”
  “谁记得?快点做事!”
  清晨的空气如此新鲜。
  “啥声音啊?”
  山下有隆隆之声传了上来。
  两杂兵对望一眼。
  再飘上来的便是带着硝石味道的烟,以及血腥味。
  “一百零八马锐在山下遇到火枪阻击!”很快山上便开始混乱,消息也传得分明了起来。
  “咋办?还没吃早饭呢,不知道饭堂还开不开?”新兵嘀咕着。
  “还饭堂哪?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罢!对了对了,也别贴什么封条了,万一……”
  “万一什么?”
  “笨!”老兵敲了一下新兵的头。“东方不败一日未死,这事儿就一日不好说哪!”
  “怎么会?……”新兵抱头,委屈地抗议。“不是开了会说今日就处决的吗?还会有什么不好说的?”
  “那是你没见过他。”老兵眼见混乱已经到了不远之处,情急之下抓起新兵的手,往安全的山涧间跑去。“我可见过一次,你不知道,那感觉……咳。给人感觉,好像他永远不会败似的!”
  “难怪叫东方不败……”新兵蹲在山涧中,却忍不住好奇地四处张望,又被老兵狠狠敲了一记。
  “谁胜谁败,都跟咱们没关系!能者多劳,让他们去劳心劳力去,咱们只要能吃上一口饱饭,管他姓任的还是姓东方的当政!”
  “是么?”冷冷的女声从背后响起来。
  两菜鸟吓得赶紧起身,却互相一撞,双双摔了个狗啃泥。
  “大小姐?……啊不对,小人参见圣姑……”
  “说,东方不败在哪里?”任盈盈煞气横眉,娇小的身量裹在大氅之中。
  “在地牢……不不,小人昨夜撒尿的时候看见童堂主将他从地牢抱去了上官堂主的宅子……”
  黑衣一闪而过。
  “妈呀!”新兵吓得裤间一片湿。“幸好没说错什么话……”
  上官宅在黑木崖的阴暗之处。
  太阳还未能照进来。
  幽幽的晨光洒入,地上一大滩鲜血触目惊心。
  极静。
  东方不败躺在地上,闭着眼睛。
  童百熊浑身毛孔渗出细细血丝,坐靠在墙上大口喘息。
  上官云俯卧在地,肋骨顶出腰间,看起来已断无生存之理。
  杨莲亭伏在东方不败身旁,昏迷不醒。
  唯一一个站着的,竟是一个少年。
  眉目间颇为英俊,甚至和东方不败有些类似。
  他手中握着剑。
  剑柄在他手中,剑身却钉在地上——穿过人身而钉在了地上。
  那个身体,正是任我行的。
  长剑穿过他的腹腔,将他钉在了地上。
  这样的情形已经凝固了半个时辰。
  谁也动不得。
  半个时辰之前,任我行终于在东方不败体内射精——
  说时迟,那时快。
  东方不败的苦心布置全等待那一刻的生机。
  童百熊所绑的绳索甚为宽松,东方不败将双腿突如剪刀样夹起。
  任我行浑身一震,攀至难以想象的高峰,劲射而出的精液,几乎要穿透东方不败的肠道。
  然而一时那男根也就紧紧陷在了东方不败的体内。
  此时童百熊虎吼一声,直攻任我行的背心。
  里间上官云铁链忽然如锚飞出,劲敲任我行的面门。
  任我行刹那间吸星大法发动——
  却只是将射出的精液吸回了体内。
  非常难受。
  硬承受下铁链一击与童百熊一掌。任我行却仰天狂笑!
  额头沾血,月光下他如魔鬼样狰狞。
  不用多说什么,纵然吸星大法难以开动,任我行也有着纵横江湖三十年来未曾言败的霸道武功。
  “龟孙子们,今夜送你们一同上西天!”
  战影纷飞。
  一夜未曾出声的东方不败语声清朗。
  “攻任我行膻中——玉枕——环跳——”
  上官云手持铁链,如一个傀儡一般被东方不败驱使着动手,丝毫不顾自身,似已无疼痛与恐惧,而只是一个用来进攻的工具。
  “三尸脑神丹?”任我行看出端倪。“好畜生!”
  上官云早在被东方不败灌下那粒药丸之时,便成了一个疯狂的奴隶,一个只受东方不败一人驱使的奴隶,一把人形兵器。
  童百熊掌力浑浑然笼罩任我行周身,似一张鼓满劲道的帆——而上官云形同疯魅,拼命攻击,似一枚誓要与敌共毁的鱼雷。
  任我行就似一条风浪难以摧毁的大船。
  而船的枢纽,还被东方不败夹在体内。
  他硬拼。
  掌掌硬接下两个方向同时而来的攻击——
  砰然似爆炸样的响声传出上官宅,回荡在黑木崖中。
  却无人敢于接近。
  任我行为了这一夜欢好,已经下了死令,任何人,听见任何动静,也不许接近此地。
  头上瓦片忽然爆裂。
  一个人影持剑,俯冲而下,攻向任我行顶心!
  谁也不许接近此地,却不包括本来已反的杨莲亭。
  任我行狂笑一声,劲力骤然大增!
  东方不败惨呼出声,绑在双脚踝上的麻绳寸寸断裂!
  任我行的肉棍硬生生从东方体内拔出,带出一蓬血水!
  那被吸星大法吸回的精液猛然向着空中喷射出来——正对上杨莲亭的长剑!
  长剑被精液喷得弯折,杨莲亭亦被震得回飞。
  这世上,以精液为武器的,任我行可算是第一人了!
  精液射出之时,任我行已经一脚踏了下去。
  东方不败双腿被绳索缠紧,上身仍无行动之力,眼看就要被踏得肠穿肚烂——
  “上官云!”东方怒喝。
  上官云飞扑而来。
  替东方不败承受了这一脚之力。
  同一时刻,童百熊已经狠狠一掌,击中了任我行空门大开的背心。
  任我行怒吼一声。
  精液射出,吸星大法已然启动。
  童百熊猛地一震,却再难挣脱那源源不断的吸力。
  全身血液从毛孔汩汩而出。
  内力大空。
  他骇然,提起毕生功力,在向外流去的内力之溪中间,横加截断——就如自己切断自己肢体一般,惨痛,倒飞出去,靠着墙壁滑落。
  杨莲亭已然再度下击。
  任我行身体忽如不倒翁般向后倒去——脚尖却粘在地上不动。
  剑落空。
  “食髓爪——”任我行喝了一声,双爪如鬼影样抓向杨莲亭脑门。
  杨莲亭俯冲之中,饶是神仙,也难以闪避。
  百般危急之中,他张口咬住了一爪。
  血飙出来。
  另一爪却抓入脑。
  一时间神智大乱,百花纷飞。
  忽然见着东方不败站在面前。
  他竟然站了起来?
  还持着剑?
  杨莲亭昏迷之前唯一的念头,就是死死咬住了任我行单手,直到撕扯下一大块皮肉。
  肖似东方不败的少年不知道何时入来。
  不知道何时静悄悄地举起了剑。
  剑无声无息,刺入任我行的腹腔。
  任我行原本稳稳的脚尖忽然倾翻——剑势如激流,难以回头,就此将他钉在地面。
  少年不敢放手。
  也不敢动。
  任我行未死,只是怒目而视。
  一动,便有变。
  一动,便可能送死。
  僵持了整整半个时辰。
  直到天光微亮。
  血腥,残暴,奇异,惨烈的一战。
  未完结。
  “阿爹?东方叔叔?”任盈盈进门,大骇。
  “马锐已被火枪队扫平……”另一个杂兵也躲了入来,鬼鬼祟祟地探查周遭。“这回胜负可不好说了。”
  新兵好奇问,“火枪队?咱们神教还有火枪队?”
  “笨,咱们可没有,是东方不败有!”老兵又敲他。
  “你再敲我我翻脸了啊!”新兵哇哇乱叫。
  “哇,你看,那个红衣服的是谁?”新躲进来的探头探脑,兴奋地通报消息。
  新兵老兵忙伸头去看。
  “好靓的妞!”
  “靓什么靓,她是雪千寻!东方不败的妞!”老兵才不管新兵翻脸不翻脸,继续敲打中。
  任盈盈举起匕首。
  慢慢走向那酷似东方不败的少年。
  “我不可不救阿爹……”她的声在抖。
  平躺在地的东方不败睁开了眼睛,望着她。
  她救任我行,东方不败则必死。
  救东方不败,任我行断无生机。
  不可两全。
  少年看着任盈盈,不敢放剑。
  一放手,任我行便可恢复动作,带剑而起。
  不放手,又如何抵御盈盈的匕首?
  匕首接近。
  很慢。
  却很锐利。
  少年终于惜命,放剑,去避匕首。
  任我行脸上青筋暴突,狂喜之下,就要翻身而起!
  东方猛然坐了起来!
  双手抱剑,将任我行更深更牢得钉住!
  盈盈惊呼一声。
  马小二避开匕首之后,未再同任盈盈交手,只是警惕地守在东方不败身边。
  明眼人都能看出,东方不败所凭恃的,不过是一点点力气,积蓄了一个夜晚的力气而已。
  他坚持不了多久。
  而初练葵花宝典的马小二,同十三岁的任盈盈,战力在伯仲之间,谁也占不到绝对优势。
  “真……真倒霉……”
  三名逃兵眼看着红衣女战神逼了过来,剑如雪,发如虹。
  “东方不败在哪里?”雪千寻沉声喝问。
  三人有默契地指了一个方向。
  红衣闪过。
  三个菜鸟终于发现此地一点也不安全,齐齐拔腿向更深处逃去。
  “盈盈,曲洋如何?”东方不败忽然柔声问。
  “啊?啊……他很好……刘正风正照料他。”
  东方不败微微笑了出来。“盈盈的心中,是否不想任何人死去?”
  “东方……叔叔……”
  任我行忽然吼了出来。“贱人,还不快杀了东方不败!”
  任盈盈第一次听闻自己阿爹用如此词汇斥骂自己,不禁一呆。
  “盈盈,我们做个交易如何?你退出此屋,而我则承诺留下你阿爹的性命。”
  “不要理他!”任我行狂呼。“笨蛋!杀了他,动手杀他!”
  马小二冷哼一声,拦在了东方身前。
  “这样的话,谁都不会死,谁都能活下去——”东方不败的声音若有魔力。
  任盈盈漫漫地退了半步。
  她浑身颤抖,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砰的一声,雪千寻破门而入。
  东方不败狂喜。
  任我行狂吼。
  任盈盈则腿脚一软,坐倒在地。
  雪千寻提刀,二话不说,就向着任我行的头颅割去。
  “住手!”任盈盈撕心裂肺地扑了上去,以匕首抵挡住那刀,却架不住雪千寻的力道。
  她,毕竟只有十三岁。
  雪千寻割伤她的手臂。
  “千寻。”东方不败很疲累,很疲累地微笑了。“莫杀任我行。——我应承了盈盈,留他一命。”
  雪千寻正要说什么,却见东方不败闭上眼睛,向后倒去。
  马小二慌忙接替上去握住剑柄。而雪千寻再不犹豫,一掌震在了任我行小腹气海之上。
  更多兵马冲了入来。
  任盈盈茫然跪坐在地上。
  “圣姑为证,任练功走火入魔而亡。”雪千寻抢先在赤裸的东方身上盖上大氅,向着众人冷静地宣布。“东方副、杨长老、童长老等冒死为护法,却都为魔功反震所伤。”
  “不错,东方副真是忠肝义胆,奋不顾身!”兵丁们纷纷无视于场中的诡异血腥,以及任我行及东方不败等人的诡异情状,十分真诚地交口称赞。
  山下如潮兵马,正慢慢涌上黑木崖。
  天东大亮。
  黑木崖上传来钟声。
  “怎么回事?”新兵笨笨地问。
  老兵出了口长气。“结束啦,总算又能过安生日子了。”
  “谁赢了?”
  “笨,”第三个兵丁也学样敲那个新兵的脑袋。“看那边的旗——”
  日光里,白底黑边的大旗正从崖顶慢慢升起来,迎风而动,向着东方。
  旗上两字,也正是“东方”。
  东方不会败。
  东方不败。
  “不败……”马小二坐在床边,温柔地抚着东方的脸庞。
  雪千寻皱了皱眉。
  第一次听见有人这样叫他。
  “我没事。”东方不败虚弱地看着他笑了笑。“你的武功进境很快。”
  “是啊,我的葵花宝典已经练到了第四重,而嫁衣神功也到了第三重!”
  “真的好快……”东方微笑起来。
  “你放心,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学习了神教的各种掌故和运作事迹,再加上简单的易容——不败,我定能代替你照顾神教。”少年的脸上露出狡黠而得意的笑容。
  “是么,那便谢谢你了。”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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