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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婚逝 作者:半截白菜(晋江vip2014.5.4完结)-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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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里的电话猛然响起
  她取出来,是陌生号码。
  “喂……”
  “谭丽欣,你既然赶木出来,那么就快点签字离婚。”齐露嚣张的嗓音在那头响起。
  谭丽欣一顿。
  “行川哥根本不是因为你才会帮凌伯伯的,你别蹭着鼻子上脸,最好识相点把婚给离了,你要再不签字,我会让所有人都逼你签字的!”
  齐露愤怒的声音在那头一直嗡嗡地响起。
  手机的可以遮住声音,可惜,齐露的声音太尖细,谭丽欣那一层缝起来的伪装顿时一览无遗。
  她一句话没说,把电话按掉。
  再响,她再按掉。
  “是齐露?她……说什么?”何修以开口问道。
  谭丽欣只觉得难堪在周身流窜。
  “没什么。”她摇头。
  “我先走了。”说完,她把手里的筷子放下,抓起包包就往门口的方向跑去。
  留下陆行川一脸意味深长。
  第二天
  谭丽欣就接到妈妈染优的电话,七年了,第一次,她的妈妈打电话给她。
  说的是:“别给谭家丢脸了,快点和凌木离婚。”
  语气有着不耐烦,有些焦急。
  谭丽欣直接把手机摔在地上,七零八落的手机就如她的心一样。


☆、婚变
  “姐……”
  谭丽欣因这句低低的叫声猛地停下脚步;顺着声音;看过去,白衬衫黑裤的谭立杰双手单手插在裤袋里;倚着墙,苦笑着看着她。
  有多久没见到她最爱的弟弟了,说起来会笑掉别人的大牙,同在一个城市,五年了;却一次面都没办法见上。
  为了防止谭立杰和她见面;染优用尽了手段;她刚结婚的前两年;谭立杰时常往她这里跑;染优知道后,软禁了谭立杰半年,逼得谭立杰再也不敢来见她了,这一不敢就是五年。
  身子猛地被抱住,清新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谭丽欣颤抖地伸出手,咽哽地道,“立杰,是你吗?”
  “是我啊姐,是我,是我。”谭立杰干净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她离开的时候谭立杰几岁,那时还是少年,现在,他成了青年了。
  “立杰,你还好吗?”五年太久了,空白得太久了,她有很多话,却只有这四个字可以问。
  “姐,我很好,你受苦了。”脸被捧起来,五年了,谭立杰的身高已经高过她了,这样低下头看着她的模样,真的让她有种陌生的感觉。
  “我还好。”心酸得很,她却不想说太多,估计离婚这事情,都知道了,“走吧,回家,姐给你做点吃的。”
  说着她就离开他的怀抱,拉着他的手走向停在公司门口的车。
  谭立杰乖乖地跟着她。
  看着谭立杰钻进车里,她启动车子,缓缓发动。
  “姐,妈是不是给你打电话了?”谭立杰侧着脸看谭丽欣。
  揣着方向盘的手一紧,谭丽欣轻轻地“嗯”了一声,谭立杰又说,“姐,对不起,妈就这样,可是这回我们,真有麻烦了。”
  “什么麻烦?”谭丽欣抽空看了他一眼,谭立杰不忍似地转过头,看向窗外,“姐,我们回家说。”
  “嗯。”她又轻轻地嗯了一声。
  一向住两个人的房子,终于适应一个人的存在,谭丽欣从鞋架上拿下拖鞋递给谭立杰,示意他穿上,她换好之后,直接走进厨房,手却被谭立杰拉住。
  “姐,吃饭的事情不急,我有话对你说。”
  “好,那我们谈完再吃。”谭丽欣给两人各倒了杯水,走到沙发上坐下,身边的沙发陷下,谭立杰神情拘束几分,看着屋里的摆设,眼底又是几分愧疚。
  “姐夫……很久没回来了吧?”屋里太空荡,他注意到鞋架上只有女性的鞋子,没有男性的。
  谭丽欣垂着眉眼,手捧着茶杯,“立杰,我们家发生什么事情了?”
  “姐,爸爸的工厂已经被查封了,我们公司的食品里有超标的食品添加剂,爸爸可能要坐牢。”
  “你说什么?”谭丽欣身子一震,不可置信地看着谭立杰,“可能是什么意思?”之前有两次也是听说会坐牢,可是那时有凌木,凌木说他去解决,于是就解决了。
  “姐,有人故意在我们工厂里做手脚,而这次,能帮我们的就只有齐家和凌家,他们……的要求是,你尽快和姐夫离婚,才肯伸出援手。”谭立杰猛地握住谭丽欣的手,担忧地看着她。
  “所以,你今天是来劝我离婚的?”总算听明白了,从心底蔓延上来的冰冷,冷得她直发抖。
  “姐,对不起,这次真的只有齐家和凌家能帮我们,姐,你就和姐夫离婚吧,反正,反正……他……”谭立杰越说声音越低。
  “反正他也出轨了对吗?”谭丽欣接下他的话,脑袋嗡嗡作响,幸好没做饭,不然她一定会吃不下的。
  “姐!”谭立杰悲切地喊了一声。
  当年,给予她最大祝福的人是谭立杰,她也需要他的祝福,毕竟他是她最亲爱的弟弟,而现在,她弟弟也叫她离婚。
  他们五年没见,见面却要说这个话题吗?
  “是谁在陷害我们?”她清了清嗓子,问道,脸上努力不泄露任何一丝失望,如果说她全世界的人都可以不理解,但是她不能不理解谭立杰,她相信,她弟弟比她更不愿意说出让她离婚的话。
  “不知道,前两次的时候,爸爸就觉得不对劲了,后来找人查,总是查到一半就被人个压下来,现在究竟是谁压下来,我们都不知道,但是那个人的权利,大到我和爸爸都极其担心。”
  “如果这次齐家和凌家没帮忙,爸爸一定会坐牢,爸爸已经已经40多了,他经不起这个折腾,姐,我求求你。”谭立杰清秀的眉眼皱在一起。
  面对弟弟的哀求,面对父亲即将入狱的消息,谭丽欣心底所有的坚持,都在瞬间崩溃,她和谭家感情再淡,也绝对不能眼睁睁看着父亲锒铛入狱。
  “让我考虑一下。”她站起来,“你坐一下,我去弄吃的。”随后,她走向厨房,谭立杰撑着脸默默地对着钻进厨房的谭丽欣说抱歉。
  心里万分希望谭丽欣什么都不要知道。
  什么也别知道。
  竞选结果出来,整个Y市顿时哗然一片,谭丽欣看到新闻时,啪嗒一声,手里的遥控器掉在地板上,眼睛死死地看着还在播放的新闻。
  凌启盛落选了,票数落在最末。
  之前她尤记得谢琴在电话里还感谢她来着,说凌启盛的票数最高,犹记得齐露还说陆行川会帮凌启盛的。
  这……
  突然间,她想笑,有多久没想这么畅快地笑过了,可是她只是扯着嘴唇,半响后,她关掉电脑,这陆行川弄了个幌子,设了个障眼法,让凌启盛一家以为他一定会竞选上的,最后却以票数那么低落选了。
  电视里,凌启盛灰白的脸在脑海里划过。
  “砰砰砰……”门板突然响起,在寂静的夜晚显得特别刺耳,谭丽欣放下水杯,走向大门。
  “砰砰砰……”门外的人不死心似的。
  “谁?”谭丽欣问道,电话铃声就划破客厅,她看了眼已经停下声音的门,拿起茶几上的电话。
  “丽欣,开门!”是凌木。
  谭丽欣掐着手心,冷冷地说,“我要睡了,你有什么事?”
  “我叫你开门,是不是不想救你爸爸了?!”那头的凌木吼道,谭丽欣心脏紧缩了几分,凌木很少有这么失控的时候。
  手心的疼痛极为明显,她挂了电话,拉开门,没等门完全打开,凌木就快速地走了进来,脸色阴沉地看着谭丽欣。
  “你……”
  “丽欣,陆行川说他要报复我们,因为我们伤害了你,你究竟对他说了些什么?!你明知道我爸爸等这个位置等了十多年,他连凌氏珠宝的经营权都放弃了,你到底对陆行川说了什么?为什么他到最后关头竟然怂恿所有人反票?”
  肩膀被凌木狠狠地掐住,谭丽欣愣愣地看着他发狂,如果绝望会让人死亡,她现在一定早被绝望给凌迟处死了。
  他每一个为什么就像石头一样砸向她的心口,将她本来就血肉模糊的心脏砸成一堆碎片。
  “我什么也没对他说,我和他真的不熟。”她不知道这样解释有用吗,但是这是事实啊。
  “你还撒谎!!我爸拿出百分之20的凌氏股权,他落的是可是你的名字!你还敢说你们不熟?你们是不是早就如我妈说的那样,早就背着我和他在一起了?谭丽欣,到底是不是?!”
  先是肩膀被掐住,现在那只手伸到她的脖子,手心贴着她的脉搏,那张俊秀的脸面目可憎,愤怒和恨意怀疑夹杂在一起,仿佛只要她点个头,凌木就会当场掐死她。
  心寒至死。
  “凌木,我不是那样的人,出轨的人是你,是你!!!!是你,你还搞大了别人的肚子。”她咬着牙,死死地看着眼前她至今还深爱着的丈夫。
  凌木狂乱的眼眸迅速闪过一丝愧疚,随即又是一阵冷意,“所以你就要这样报复我们对吗?你恨我可以,但是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爸爸,竞选没成功,他直接从高台上摔下去,都是你,都是因为你啊!谭丽欣,你不离婚没关系,但是你不能这么对我爸爸!”
  “我怎么对你爸了?是我推他的吗?凌木,你给我滚!”原来夫妻反目成仇这样简单,谭丽欣连头发都堕入冰窖,全身冰冷,心脏疼得一缩一缩的。
  “谭丽欣……”凌木咬牙切齿地道。
  手中的力道加剧。
  她涨红着脸,清丽的眉眼一瞬不瞬地看着凌木,呼吸开始跟不上,窒息感袭来,濒临死亡,如果她真就这么死在他手心里,那么她一定化成厉鬼,永远纠缠他,永生永世。


☆、婚变
  她想着她会化成厉鬼;偏偏凌木松开了手;还一脸惊慌地看着她,她支撑不住地滑落在地板上。
  “咳咳咳咳……”喉咙一阵发热;谭丽欣蜷缩在地上,背靠着墙壁,此时真有种哭也哭不出来的悲凉感。
  “我……”凌木惊魂不定地看着差点被他掐死的谭丽欣,后悔在他脸上呈现,谭丽欣捂着脖子;死死地看着凌木;这就是那个爱她七年的丈夫;就是那个向她下跪的丈夫;原来人生真这么戏剧性;
  他想用他曾拥抱过她的手,来掐死她,送她上黄泉路。
  “你走,咳咳,你走。”纤细的手指直直地指向凌木,“你走,快点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凌木!”
  “丽欣……”
  “滚!!!”她咳着嗓音吼道,嘶哑得宛如刀搅。
  凌木走了,那关起的门弄碎她的心,什么爱情什么婚姻什么家庭什么玫瑰人生,她走一遭路,带回一堆的笑话。
  “修以,我想请几天假。”
  “没什么,就想去散散心,不用。”
  “别来找我。”
  挂掉电话,谭丽欣走到浴室,摸着脖子上的青痕,她的泪水顺势滑落,镜子里的女人,真丑。
  一个晚上,满是噩梦,她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在黑暗中,坐了一夜,那双手虽然已经离开了,但是却像幽魂似的,无形中揪着她。
  早上起来,头重脚轻的,谭丽欣整理下自己,化了点淡妆,随意吃了点早餐,便出门。
  七年没有回到这间豪华的房子了,以前这房子对她来说,就像一只永久伫立的野兽,总是张开嘴巴准备随时吞她入腹的。
  现在的感觉,依然不变,还是像一只野兽。
  车子随意停在上坡道上,她拿着包包往那大门走去,按下门铃,不一会,屏幕上显示有人说话,一片黑黑的,但是她知道,对方看得到她。
  “啪嗒。”厚重的锁打开了,她推开门,穿过大院,而大院以前种的那些名贵花草已经被清空了。
  “姐。”谭立杰开的铁门,一身休闲服站在门里,脸色疲惫,谭丽欣心疼地敛敛眉头,“怎么?好像没睡好?”
  “姐,你,怎么来了?”谭立杰伸手将谭丽欣拉进门,谭丽欣被屋里空荡的场景吓了一跳,她不会忘记,这间屋里的家具都是从国外采购的,豪华漂亮,就连喝水的杯子都是从欧洲采购的皇室水晶杯。
  “你来做什么?”一道疲惫的嗓音从唯一的沙发上发出,谭丽欣身子一顿,看向坐在角落里的染优,她的妈妈。
  此时的染优很狼狈,仿佛谁抽掉她所有力气,以往的光鲜亮丽全都化作云烟,谭丽欣心里揪了揪,这个女人她一直恨着,却在此时看到她这么狼狈的模样,心底的感觉竟然不好受。
  “我来看看就走。”谭丽欣冷着脸说道,她的就走是很快的,她只是来看看她的父亲,那个生她养她却放任她的男人。
  再也没有人替她看着她家里人了,那个她父亲出事,会帮她出面的丈夫。
  “是来看我们有多狼狈吗?所以不肯离婚,让我丈夫锒铛入狱?”染优的刻薄仿佛与生俱来,好像每一个贵妇就是这样,得理不饶人,谢琴也一样。
  谭丽欣手心都捏成团。
  “妈,姐只是回来看看,她关心我们才回来的,不然我们现在这样,谁不是都离得远远的?”谭立杰狠狠地说道,他转身拉住谭丽欣,“姐,爸爸病了,好几天,都在屋里躺着。”
  说着,谭立杰在染优尖叫下,将谭丽欣带上楼,谭丽欣转头看着染优,那双保养得美美的眼睛里全都是恨意,深沉的恨。
  这是她的妈妈吗?为什么她觉得她们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有妈妈会这样看自己的女儿吗?20岁以前她没通透,20到27岁她也没明白。
  在此刻,她竟然清醒过来,也有了疑惑,染优为什么这么恨她?
  楼上更空荡,所有值钱的东西都不见了,波斯红地毯也不在了,墙上的名画,西洋画都不见了。
  “姐,为了爸爸,值钱点的都拿去卖了,但是现在起诉爸爸的案子依然在进行,所有以前交好的叔叔伯伯都躲得远远的,我们家的股票被人套牢,银行的贷款限额被冻结,姐,我不知道究竟是谁这么恨我们家,竟然做到这种地步,可是我却无能为力,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谭立杰难掩沉痛,眼角隐隐有泪水。
  谭丽欣心疼地搂搂他的肩膀,如果她没来,她不会知道竟然这么严重,简直到了倾家荡产的地步,谭家只剩下这栋空楼了。
  “这间房子,没被收走?”
  “没有,但是我卖不出去,找人来看都说这房子不会有人买,明明很漂亮很大啊,好像有人故意让我们只剩下空城似的。”谭立杰擦擦眼角。
  谭丽欣敛着眉头,这一切似乎有谁在掌控着,脖子都有了凉意。
  主卧室里,床上的谭宇昌气弱如丝,听见开门声,睁开眼睛直直地看着往他窗边走来的谭丽欣,待他完全看清是谭丽欣时,眼角悄然地滴下一滴泪水。
  干裂的唇动了动。
  谭丽欣是没看到他眼角滑下的泪水,但是谭宇昌的病态让她差点哭起来,嘴巴张了张,却喊不出爸爸两个字。
  “爸,姐来看你了。”谭立杰握住谭宇昌的手,咽哽地说道。
  “丽欣……”谭宇昌巍巍颤颤地朝谭丽欣伸出手,谭丽欣捏着手心,站在床边一动不动,也没有去碰他的手,眼眸里除了怜悯,还有些看不懂的复杂情绪,甚至还带着恨意。
  “咳咳咳咳,丽欣,爸爸对不起你,咳咳咳咳,是我不好”
  谭丽欣冷冷地看着他,为什么每个人伤害了别人之后都喜欢说对不起,她最近听了多少的对不起了。
  “姐!”谭立杰低低地喊她,眼底有着哀求,谭宇昌放在半空中的手一直不肯放下去,执着地等着谭丽欣。
  谭丽欣最终还是把手放到谭宇昌那只手里,刚放上去,就被紧紧拉住,谭丽欣抽了几下没抽回来,谭宇昌伴随着咳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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