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重生的-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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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这点大山拍马也追不上,他青春期出过一阵子痘痘,后来饮食加中医调理。到底褪了下去,也没有在脸上留下痘印,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北风吹,雪花飘,天气慢慢变冷。冬天来到了。
干燥又寒冷的冬天,最适合偎依在一起取暖。
屋里烧有暖气,然而最舒服的,当然首推天然的人工暖炉。
董洁体温偏低,电褥子不利于健康,每每睡的人口干舌燥不舒服。到了晚上,如果有事,大山通常先躺进被窝。待到被窝里变的暖和些,才招呼她上床,然后自己再起来做事。如果无事,那好办。直接把她揽进怀里就成。
董洁总是笑嘻嘻把冰凉的双手伸进他腋下,双脚被哥哥挟进两腿间取暖。小的时候这样大山不觉得有不妥,近年来,她开始发育,曲线日显。晚上再这般亲热。又是关起门独处地私人空间,对他这样身心处于青春期容易冲动的男人来说。咳咳,实在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暑假的出游,两人关系更进一步。于是,轻吻、深吻、吻到擦枪走火的边缘,却又得硬生生叫停,她地皮肤,尤如最好的羊脂和田玉,温润顺滑,让人不忍释手,又得把握住分寸,真真是一半天堂、一半地狱,苦乐交集……
董洁心理上是成年已久的女人,生理上却与大山一般,俱是第一次享受与异性的亲密,也没有什么好办法。然而分床两个人是万万不肯的,那就先熬着吧!
早晨,董洁被一种异样的感觉唤醒。
小腹有些发沉,大山犹在睡梦中,她不解的皱眉,总觉得有点不对。
半伏在哥哥怀里,与他相贴的大腿,有一些别扭。
有时候早起,大山会出现遗精地现象,被她发现的时候不多,董洁也就装做不知道。可,现在的感觉又不象!
她试着伸手摸了摸,在晨光中诧异的瞪大眼睛,红色地?血!
她、她来例假了!
啊?真是糟糕,虽然没有揭开被子瞧,但是可以肯定,因为太突然,一定弄脏了身下的褥子,这且不管它。关键是,她半趴在哥哥怀里,一定也弄到他身上去啦!
虽然彼此算是亲密无间,可这种情形,董洁仍然不可避免的感到尴尬。
怎么办?怎么办?
她拼命的问自己。哥哥的睡裤肯定脏了,呃,想毁尸灭迹都不成。董洁僵了好一会儿,才试着往外移动身体。
“这么早?”
大山张开眼睛,浅浅打了个呵欠。转脸瞧见她一双眼睛睁得大大地,眼神清亮,没有一丝睡意,伸手揽了揽她地肩,“时间还早,再睡会儿?”他略动了动腿,忍不住皱眉,又弄脏衣服了?哎,这可恼的生理活动,什么时候由大脑自主控制就好了。
得起床换身衣服了。他身体刚一动,手还被撂开被子,就被董洁按住了,“哥”
“我去趟洗手间,回头再陪你躺会儿。天气预报不是说今天有大雪?反正是假日,也没什么事,咱们睡个懒觉。”
“不,不是”她只觉得脸上发烧,期期艾艾地不知道该怎么坦白。
大山奇怪的打量她涨的通红的一张脸,“怎么了?”
董洁闭上眼,索性不垂死挣扎,冲口说道:“我弄脏了你的衣服!”
弄脏了他的衣服?大山不解的扬眉,他看看胳膊,没有异样,把腿从被子里挪出来。他的睡衣是米色的,大腿处纠结着一团红褐色的痕迹。
“你流血了?哪儿受伤了?大半夜的,怎么”
她死死拽着被子不松手,大山的声音也越来越低,“你,”他忽然想到了从书本中看过的女性的生理周期,“你来”
董洁一个劲的点头,低声道:“太突然了,我自己也不知道。”女孩子的初潮,没有任何预兆的突然来临,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大山更没有经验,他跳下床,转了两圈,先拿来卫生纸,想了想,又跑到衣柜里,给她取出一套干净的睡衣和内衣。注意到她的不安,定了定神,凑上前亲亲她的嘴角,笑着道:“我们家小洁长大了,好啦,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身上有没有觉得不舒服?去洗手间换身衣服,其余的事交给哥来办。别担心,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这个时代的人是保守的,董洁记得,过去她的许多同学,也不懂这回事,有些女孩子以为自己得了绝症,吓哭了的都有。哥哥鉴于家里有她这个女孩子在,曾经去图书馆,专门买了一本女性生理发育的书送给她。“哥,你先去换衣服。”
趁着他进洗手间的工夫,董洁匆匆跳起来,掀开被子一瞧,谢天谢地,被子是干净的。她把褥子卷起来,从椅子上拿过大衣裹紧自己。
“哥,你再换床褥子。”抱着褥子和干净的睡衣冲进洗手间,该洗的洗,该换的换,一切弄整齐,她才真正松了口气。
八十年代最后的一个冬天,董洁长大了!
第二百一十六章 惊吓
有句话叫做“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做事业这种事,一旦开了头,尤其是摊子铺开,不管想与不想,就必须接着做下去,而且要做好,只许成功,不准失败。
国内的经济进入快速发展阶段,其中以服装业的发展势头最为看好,身为服装公司当家主事者的大山,他在市场经济中尝到了甜头,也感到了肩上的责任。
一年之计在于春。
春天是销货旺季,往年做熟了的工作,今年多添了青岛与苏州分厂的相关业务。
说起来,沈阳与广州方面也是分厂,但新添的这两处又另有不同。青岛做的是男装,苏州做的是职业装。
男装还好些,它的定位与东方元素的品牌女装相同,直接在后者的销售网络上铺货,进专卖店或者大商场就成,无非是多添了一个营利点,数月来销售业绩喜人。
职业装比较让人头疼。占了重要比例的白领时装,需要时间让市场接纳,公司企划里,计划为航空、邮电、通讯、铁路、银行等十多个行业设计定制制服,也需要时间操作。最最重要的是,这需要建立一个较大规模的职业服装研发中心,不能事事依靠董洁自己。
大山和公司的策划团队商量许久,把目光盯到了亚运会上。
这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在自己的土地上举办的第一次综合性的国际体育大赛,也是亚运会诞生以来的40年间第一次由中国承办的亚洲运动会。
国内为办好本届亚运会做了大量地准备工作,兴建了以本届亚运会主体育场为主的奥林匹克体育中心和亚运村,并建了大量的立交桥和宽敞地马路。北京市地市容也焕然一新。
运动服装也算是职业装的一种。做为国内最著名的服装企业,大山的本意,是想争取亚运会运动员、裁判员、亚组委官员、工作人员等系列正装制服的生产权。后来。在董洁的提示下,改为免费提供赞助,出镜的央视记者和主持人的服装也列入赞助名单内。
这样做。一方面竖起了一个回馈社会地正面形象。另一方面,这也是一次绝好的面向国内和国外的宣传机会。
设计稿在公司设计团队群策群力参与、经董洁修改指点后最终定稿,做出样品上呈相关部门,最后顺利通过。在这春暖花开时节,苏州工厂的流水线开始了正式作业。
亚运会是开春以来的从上到下宣传的重头戏。东方远素公司成为最大的赞助商,电视、报刊杂志就此做了大量报道,通篇的赞誉之辞。
公司运动系列地服装因此进入热销期早在数月前,大山做出赞助决定。苏州方面就提前生产了大量的运动装,此时进入市场,获利不菲。
春天是播洒希望的季节,也适宜破土动工。
青岛酒店的土地顺利批了下来,大山与建筑设计师多方沟通后,确定了酒店的设计方安,建筑公司亦联系妥当,挑了一个好日子。在海边叮叮当当大兴土木……
相较于大山忙碌,并且乐在其中地表现,董洁常常会觉得困惑。
她从来就不是多么热衷于工作的人。
董洁有时候都搞不清楚,今时今日的她,是有了随心所欲想工作才工作的资本呢。还是莫名其妙中被束缚住而丧失了任性的权利,只能且必须埋首于工作中?
因为喜欢和兴趣,所以选择做设计师,去追求成功。可一直以来,她却变地越来越忙。这。好像与她地初衷背道而驰。原先的想像里,衣食无忧之后。工作便是生活地一种调剂,做与不做,随性而为。可现在的情况是:不是她离不开工作,而是工作离不开她。
这种情形,对一家知名的大企业来说,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幸好,做设计对她来说是一件比较容易的事,无论国内还是国外,大山都已经有意识在培养和聘请新的设计人才,只是短时间看不到多大的效果。他希望有一天,董洁可以最大限度的抽出身,只管做指示和指点,大多数的具体工作交由新进的设计师完成,再不要让工作,占据她最好的青春年华,因为忙于用脑而头疼。
北方的春天,冷一时暖一时,气候多变。忽一日,天气晴暖,院里开了好多花。
兄妹俩个都喜欢亲近绿色,院里专门辟出的摆放花草的范围,占据了室外空间的四分之一,瞅那枝呀叶呀,在春风中舒展的势头来看,这范围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外扩张,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香气息。
昨天晚上,唐老爷子打来电话,第二天、也就是今天,他与唐奶奶,以及外公外婆,要参加一个老干部座谈会,会后一些老朋友相约小聚,不方便带上小孙子,而唐援朝与韩盼夫妻俩上班。于是想把唐峰送过来,请董洁帮忙看护一天。“小峰这几天一直嚷着要哥哥姐姐,哈哈,他想你了。”
窝在爷爷怀里,听到话筒里传来哥哥的声音,唐峰急的一个劲的叫,巴着电话不肯松手,“哥,哥哥”一边叫一边笑,“大马,骑大马,糖”那亮亮的童声,叫的大山的心软成一滩水。
早晨,唐援朝上班路上,顺便把儿子送了过来。
“哥、哥!”一见面,唐峰就抱着大山不松手,“哥坏,不来看、小峰。”
“小峰乖,哥看看,哎哟,我们小峰又长大了。哥不对,以后改,哥一定改。”小家伙快两整岁了。吃好喝好,每次抱起来,都能感觉到又长称了。挥别了唐援朝夫妻俩个。大山看看表。“我上午有两节课,小洁,你一个人带小峰行吗?”
“没问题,我们小峰是懂事又听话的好孩子,”董洁抱过他,有些吃力的往上托了托,“是不是啊?”
唐峰大声道:“是,小峰是好孩子。”随即警觉的皱起小眉头。“哥不走,陪、小峰玩!”每次他不想让爸爸妈妈撇下他出门,父母大人都会来上这么一句,小孩子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爸爸妈妈得上班,哥哥也要上学呀,这是正事,哥中午回来再陪小峰玩,好不好?”他一边安抚有点闹脾气的小家伙。一边问董洁,“你一个人行吗?他可正是淘气地时候,要不,我上午的课不去了?就两节课,我看书自己补补也成。”
董洁笑着推他。“哥,瞧不起人是吧?我都多大了呀,连小峰都看不了?也不是多长时间的事。好了,快走吧,你要迟到啦。”
“那行。我上学去了。小峰,要听姐姐话啊。”大山在她脸颊亲了一下。顺便在小家伙主动凑过来地脸上啾了一下,“我走啦,小峰,听话啊。”
车子还没发动,他又跳了下来。
“哥?”
“突然想起来了,我得把你那间工作室锁起来。万一被小家伙一个不注意闯进去,那可就惹大祸了。好不容易做好地礼服,你费了多大心血。”
“哎”董洁一个没叫住,只能摇头,她瞅瞅怀里东张西望的小家伙,把他放到地上,换成手牵手,“走,小峰,跟姐姐屋里玩去。”
小孩子永远笑呵呵一副好心情的样子,偶尔有什么不愉快,也是转眼工夫就忘到脑后。
这种成人所不具备的特质,使得大人同天真的孩子相处,变成一件非常愉快的事那种单纯的快乐极具感染力。
可是,他们小小身躯里面,却也藏着让人惊叹的似乎总也用不完地无穷精力。
整整一个上午,除了电视里播放葫芦娃那半个小时多点的时间里,顽皮的小家伙肯乖乖坐下来看动画片,其余时候,他简直像个过动儿,一刻都不肯安份。
董洁没有独力带孩子的经验,初时的兴致勃勃,很快在唐峰层出不穷的花样中变成疲惫。做游戏、讲故事、吃零食……小家伙第一百零一次问她,“哥哥、快回来了吗?”她也开始在心里同问。
大山推门进来的时候,两个人正在玩“医生和病人”的游戏。
所有地小孩子,都对打针有深刻的印象,所以会对这个游戏充满兴趣。拿挖耳勺当做医生打针用的针具,一个人当做病人躺在床上,另一个扮做医生,一番磨磨蹭蹭的望闻问切,然后开始在手背上打针,“病人”配合的又躲又笑又叫痛,“医生”不依不饶地坚守原则……就这么个简单的游戏,小孩子却可以一遍遍重复,怎么玩都玩不厌,哎!
一大一小两个人对大山的返家表示了热烈欢迎。
“好累!”董洁放松精神摊到床上,用眼睛向那个依旧又蹦又跳的小家伙表示叹服,“哥,我自己一个人看孩子,半个小时是最佳的时间段,超过一个小时,那就是煎熬!”
大山把小家伙举到头顶上跨坐于双肩,一边上下颠着他,一边问:“外面阳光这么好,怎么不出去吹吹风?在院子里活动多好。”
“怎么没有?出去了。小峰对咱们种在盆里地花花草草兴趣太大,总惦记着给它们折枝剪叶,好好一盆花,转眼工夫就扯得乱七八糟。嘿,真是名副其实地植物杀手!”
“是嘛?”大山歪头跟笑呵呵的小弟求证:“小峰上午有没有闯祸呀?”
小家伙睁大眼睛,很无辜地一个劲的摇头,“小峰、听姐姐话,小峰乖!”
“哥,你饿了吧?”董洁翻身下床,一边穿鞋一边道:“我跟李阿姨说了,中午家里有小孩子,做些清淡的菜和汤。这会儿该吃午饭了,走吧,咱们去大厨房。”
“小峰上午没睡?一会吃过午饭,哄他睡一觉。小峰,走喽,吃饭去喽”
女孩子往往怕一些小昆虫。
很多人会怕蟑螂。董洁对蟑螂没有一点畏惧之心,她的弱点是虫子。
董洁怕虫子,软软的菜青虫,仿佛没有骨头般,一伸一屈的蠕动,没有原因和理由,她就是怕,而且不是一般的怕。对虫子的畏惧继承于前世,这种畏惧,甚至远远超过了对蛇的恐慌。说来也真怪了,一条蛇盘在某个地方,她可以站在一旁看好一会儿,如果换作一条或数条虫子,她会惊叫着有多远躲多远。
饭后立即睡觉不好,兄妹三个便到院子里玩,顺便消磨小家伙的精力。
大山看着唐峰,董洁就束上围裙,蹲下来给花草修枝剪叶。
不甘寂寞的小家伙跟在她后头,学着姐姐的样子这儿动一下、那儿摸一下。不知怎么的捉了个虫子,没轻没重的手劲,竟然也没把它捏死,献宝一样招呼姐姐看。
董洁一回头,就看见一个软体动物差点碰到她的鼻子,上半段身体还在空中跳舞般又歪又扭。她不由自主发出一声惊呼,蹲着的姿势向后一躲,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顽皮小子似乎觉得姐姐的反应很有趣,突然伸手扯住她的衣领,另一只手往拉开的缝隙中一探,然后、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