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门-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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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警告自己必须要放松,保持清醒的头脑,吃亏是肯定的,但要尽量减少伤害,有可能,挑起事端,用魅力让他们窝里反。
女人常常使男人失去理智。
为了女人,男人能反目为仇。
区娴开始游离于五个男人之间,左右逢源,眼瞧着酒没少喝,她还在殷勤地敬着酒,当然,免不了让他们占着小便宜。
低矮的房间,淫秽的笑声此起彼伏。
区娴的自救是对的,积极向上的,但是,她忽略了一个最致命的:酒能乱性。
这帮小子开始把持不住,咂吧嘴、吞口水,叽叽喳喳喋喋不休地骚动浮躁起来,区娴感觉到男人的蠢蠢欲动,她条件反射,不免有些害怕与担心,这场面根本无法控制,只得硬着头皮接近公鸭嗓:“七哥,把我绑了,您真有魄力,一般的男人真不敢这么玩儿火,别在意,只是好奇,拿到钱,干点什么?”
软绵绵的手,已经伸到他的腿上,她明显感到对方抖了一下,甜甜一笑,知道奏效。
公鸭嗓得意非凡:“还没想,真要得手,得过几天爽爽的日子,出出恶气,晃着膀子走路,爱谁谁。”
区娴手不停地游动:“开个买卖,上点心,很快滚雪球似的就能滚起来,钱生钱呀,光是往外出,不往里进,有很快光的那一天。”
“难得你能为我这么着想,听着挺顺耳。”他的手也开始回敬,很快,他解开了区娴上衣的一只纽扣,伸了进去,感觉好极了。
第十部分第144节 装作没事人
区娴感到恶心,但还是装作没事人一样,继续发挥着自己的假关心、假奉承:“七哥,您有福相,有贵人帮忙,而且是女人相帮,只要心字上面一把刀,能忍上三四年,肯定后来居上,那时候,呼风唤雨,可着劲地折腾。”
公鸭嗓正听着摸着过瘾,旁边可有看着不顺眼的人,直接跳出来:“小娘们儿,真能拿嘴甜和人,把七哥哄得滴溜乱转,就成了?让我们喝西北风,黑不提白不提,打镲玩儿呢?”
公鸭嗓哪容这个:“皮鸭子,你丫什么意思?”
皮鸭子:“什么意思你知道,七哥,咱们干吗来?听她喷你。”
七哥:“吃我的醋?你丫真成,钱一到手,各走各的,谁也不认识谁,想办她,现成,有心思就上。”说着,狠狠一用劲,区娴所有的纽扣全部剥落,露出了雪白的肌肤,丰满的胸将乳罩顶得鼓鼓的。
男人的眼光全部发亮发直。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区娴始料未及,愣愣地站着,束手无策。
七哥走过去,死死地拧着她的脸蛋:“小骚货,真会演戏,你们他妈的也是没出息,等她演足了,再干她。区娴,真把我们当成绵羊啦,告诉你,拿别人当傻×的自己就是傻得不能再傻的头号傻×,快,把衣服扒了,中国话听得懂吗?一根布丝也不能留。”
旁边早有热血沸腾的:“快点,快扒。”
“穿着鞋,穿着鞋有味儿。”
区娴一下子从头凉到脚,强暴两个恐怖的字眼就要在自己肉体上体现,她感到一阵头重脚轻,无助和凄凉,正要忍辱负重的当口,手机响了。
七哥傲慢地问道:“喂?谁呀?钱什么时候送来?”
电话里威严的口吻取代了乞求:“钱好说,不知你的命能活多久?”
“你他妈的是谁?敢跟老子这么说话,识相点,人在我手中,得听我摆布。”
“照理是这么回事,可惜,在我这儿行不通,北京的吧,哥们儿。”
“你丫是谁?”
“对你挺重要的,现在我全权代理区娴亲属解决这件事,除了我没人给你钱。”
“不怕她消失?”
“愿意做也没办法,前功尽弃赖不着我,背着人命案跑路,一个子儿也没捞着,赔本儿。”
“哥们儿,你想怎么做?”七哥说话开始商量。
“我得先听听区娴是否安全,让她接电话。”
七哥对区娴:“不许多说废话。”
区娴哆哆嗦嗦接过救命的电话:“喂?我区娴,你……”
“区娴呀,受委屈了,听着,不要怕,我是过奇,挺着点,你好吗?”
这问候这坚定让区娴的泪水夺眶而出:“我没事。”剩下的话已经激动得说不出来,自己有盼头了,这个男人有能量解救自己,所有的委屈拼命地外泄。
“区娴,别激动,稳定自己的情绪,坚强些,你硬他就软,配合好,相信我的能力,很快我们就会见面,让他们接电话。”
七哥:“哥们儿,到目前为止,没有碰她,你也得有个高姿态,听你划个道。皮鸭子,给区娴小姐披件衣服。够意思吧?”
过奇:“哥们儿,拿区娴当百万富婆真是睁眼瞎,要是在大马路上聊聊天就发了,那不是人,是大仙,钱有几个,你们得靠谱,既然想求财,每个人都得有退路,你也好,你的兄弟们也好,区娴也好,都得活下去,有道理吗?”
七哥:“你接着说。”
“都是为了搂钱,不招灾,把命活得长点,日子过得滋润点,区娴点儿背,该着破财免灾,你们哥儿几个缺子儿花,冒这么大的风险,十年起步没跑,既然都是道上的,各自让一步,都留条活路,不知听得进去听不进去?”
“还算在理。”
“哥们儿,说话顶用吗?”
“这儿,我挑头。”
“那就行,事先没有征得区娴的同意,自作主张,五万元了结,条件是:
“不能让她受到伤害,跟你的兄弟们讲清利害关系,有了钱,什么样的,花着挑,想通,打这个号码。记住,不许碰她,有一丁点儿闪失,你们都活到头了。”
七哥长出一口气:“碰上硬碴,兄弟们见好就收,五万。”
皮鸭子又往外跳:“不行,打发要饭的呢,人在咱们手中,咱是爷,干就干出大彩。”
七哥骂他:“去你大爷的,就凭你,吃喝不落空,操蛋不让人的德性样,装什么大个的,透个信儿,在座的,要钱要命自个儿选,不是灭自己的威风,长别人的志气,人家正经是玩儿主,明理,给着面呢。”
皮鸭子的手机响了:“喂?是我,大哥呀,什么娄子也没惹呀?骗你干吗,我?现在?玩儿呢,什么?真的?得,知道了。”他的神情立马改变,像个斗败的公鸡:“七哥,这事儿,我退出,自当我不存在。区大姐,大人不记小人过,兄弟赔罪,真是误会。”
七哥特不满:“你丫犯什么神经?”
皮鸭子贴到他耳朵上嘀咕几句,自己先颠儿了。
七哥愣了足有一分钟,迫不及待:“成交,我也有个条件,你得答应。”
过奇:“你讲,只要不过分。”
“哥儿几个找个活路,不成想撞上您,虽然够不上专业,吃这口儿,也得讲这行的规矩,敢作就得敢当,皮鸭子跟我讲了,这么快能查到我们,实属能耐,他退出,就不要找他的麻烦,这雷我顶双份,成吗?”
“我说话更砸坑,只要区娴平安回来,秋毫无犯,钱必付,决不找兴。”
双方定好时间地点,准备交接。
等着的功夫,七哥说:“区娴,没想到你有这么一位在后面撑着,真的是个人物,也是你的幸运,欠他一份大的。”
区娴始终在兴奋:“你不相信,只是普通朋友,他是个好男人。”
七哥开玩笑:“这回得献身呀。”
“那是我的事。”
“你还得感谢我,这档子事儿,加深了你们的关系。”
“呸,得了便宜还卖乖。”她心里着实得意,一是感激救命之恩,二是有真正的理由接近过奇,真是福从祸中来。
远处,一辆车亮着大灯,飞驰电掣般地往这边疾驶。
七哥多了个贼心眼,让人把区娴闪到一边,自己独自迎了上去,他已经清清楚楚看到车里只有一个人,放心地站住。
过奇从容地提着一个纸包,走下车。
七哥:“痛快,真守诺言。”
过奇:“人呢?一手钱一手人。”
七哥:“咱哥们儿绝对仗义。”一招手,区娴被带过来,过奇把钱扔了过去。
也许是兴奋,也许是激动,她愣是扑到过奇怀中,紧紧抱住,小泪汪汪。
过奇:“点一下吧。”
七哥:“信你。”
过奇眼尖,一下子注意到衣衫不整的区娴,用极快的动作,一手抱着区娴,一手拿枪顶着七哥的额头。
七哥的公鸭嗓尖喊起来:“你反悔?”
过奇:“去你妈的,我要的是秋毫无犯的她,孙子,你们丫挺的真不玩儿,是人吗?”枪口转向,“砰!”
七哥人已经痛苦倒地,膝盖已被打穿,之后,便是鬼哭狼嚎。
过奇感到区娴抖了一下,把自己抱得更紧。“狗丫挺的,老虎不发威,你拿我当病猫呀,做人得顶天立地,一言九鼎,真应该阉了你们这些畜牲,猪狗不如,怎不弄你妈你姐去?”
七哥龇牙咧嘴:“真没干,误会,不信你问区娴,要是干了坏事,再给我十枪。”
过奇转向区娴,看到她摇摇头,半是不相信:“受了委屈就说,今天就干他们。”
区娴伴着哭音:“刚要动粗,你的电话就来了,过哥。”
第十部分第145节 人都要脸要皮
过奇鼓着气:“孙子,你听着,这钱你们掂走,区娴的事就此打住,把那嘴堵得严实点,别吹牛×,犯口就会现事,保证大刑侍候。人都要脸要皮,谁要是给区娴散德性,你们个个都得挨子弹。还有,今天不服气,随时随地可以找我,姓过,吃酒吧街饭的。”说罢,拉着区娴就走。
过奇神情肃穆,一言不发,专心致志开着车,时速绝对一百二十迈。
区娴抱着自己的肩:“过哥,干吗开那么快?”
没有吱声,扔过他自己的西装。
区娴接过披上:“给你捅娄子了?”
过奇开口:“哪里,应该帮的。”
“欠你一份。”
“免,但,绝不是英雄救美,感谢米璐吧,她是你真正的姐们儿。”
区娴这才明白过奇出现的真正原因,自己真被搞蒙了:“我会感谢她,而你……”
“而我?不足挂齿,换上谁,也得往上冲。回去好好休息,不要多想,一切都会翻篇儿,明天,太阳照样升起。”
“过哥,感激之情那是没说的,妹妹后补,只是为我,这么狂暴,这么外露,担心你出事。”
“难道他们不应该受着吗?”
“是可恨,千刀万剐,可连累了你,不出事则罢,一旦有事,让我无地自容,承担不起。”
过奇终于有了笑容:“承担?区娴,大可不必,我这人有个毛病,不愿意干的事,谁劝也不行;愿意干的事,谁挡也挡不住。至于帮助弱者,应当应分,你,值得帮。”
这话抡的,真有个性,让区娴向来自信的心打了折扣,打从心底佩服和服气,旁边这个男人,自己得死追,要紧紧抓住不放。
记者暗访——夜幕中三里屯酒吧街“黑客”成群
本报讯:三里屯酒吧街呈现热闹景象,连日来不断有市民举报:酒吧街上又开始出现许多拉客的男男女女。昨夜,记者来到这里看到一些龌龊交易。
昨夜二十二时,正是周末的三里屯酒吧街十分红火之时,由于客人太多,酒吧老板纷纷把桌椅摆到门外,记者单身一人在酒吧街南口处站定后不久,就有一名二十多岁的男子凑上前来,小声询问记者是否要到酒吧玩儿,是否需要小姐作陪,还说:“我们酒吧提供一条龙服务,绝对让你满意。”当记者好奇地问他什么是“一条龙服务”时,他神秘地笑笑说:“去了就知道,长虹桥往东一点儿就是。”
好不容易摆脱了这名男子的纠缠,记者沿着酒吧街向西走,这时,又跟过来一名四十多岁的女子悄悄问道:“先生要小姐吗?我们酒吧有三十多个年轻漂亮的女孩,随你挑选,只需一百元小费。”当来到酒吧街中部的十字路口,记者看到路边停放着一辆银灰色汽车,附近或蹲或站着七八名男子和两名约二十多岁的女子,一名男子见记者只身一人走来,赶快迎上前,用嘴角和眼神向记者示意旁边的女子:“需要小姐吗?可以立即带走。”两名女子也不失时机地走到记者面前站定,等待挑选。
约二十三时,街面上拉客的男女越来越多,一名来自河南的中年男子在与记者的交谈中说,自己在为一家刚刚开业的酒吧拉客,酒吧老板为他提供每月六百元的工资,还可从客人的消费中提成百分之三,收入也在千元以上。
“如果有客人将小姐带出酒吧,自己的提成则可达到百分之五。”他告诉记者,“酒吧不但有三十多名妙龄女子,还有来自俄罗斯等国的女子,一到周末都供不应求。”
在三里屯酒吧街呆了约一个半小时,记者遇到或看到的男男女女拉客者,小姐绝不少于二十人,她们有的甚至就在酒吧街保安面前公然劝客。
在与这些人的接触中,记者了解到:这些拉客者明为一些刚开业或位置偏僻的酒吧招揽客人,暗地里却在从事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些在三里屯揽客的新开张的酒吧多数是黑酒吧,一旦进入酒吧,等待你的是昂贵的酒水费和包间费。
这份报纸在店里被齐三高声朗诵,宣读完之后便是言论一片:
“操,完蛋,一曝光全瞎。”
“这记者还真敢,不怕打击报复。”
“报纸一登,准保开始部署严打。”
“肯定的,哪个头往上一批示,底下绝对是搞个阶段性战役。”
“枪打出头鸟,谁赶上谁倒霉。”
“这阵子的收成找谁说去呀?”
“不怕折,你接着干。”
“这倒好,堵了财路,饭辙没了。”
“可不是,这一下没谱了。”
“要是猛地一闲下来,还觉得别扭。”
“也不见得,过哥跟老门底不一样,有点稀的歪的,没准还独树一帜,蝎子拉屎独一份,咱们反而摇鸡巴耍蛋呢。”
这些话一个字没落,全部灌入过奇的耳朵里,他明白:顶风而上就是找死,即使托人,谁也不可能在风口浪尖上顶雷,最好的办法,就是关门,任凭左右煽惑也没有用,挣的钱还不够送的呢,犯不上,倒不如静观,这运动就是猴皮筋,有紧就有松,得有耐心。
他一旦决定,决不更改。
再忙再累也坚持看报纸新闻的过勇,此刻也在办公室读着这份报道,引起了他的警觉,同时,也产生了极大的担心。
这份报道,就是过奇干的勾当,绝绝对对的违法,严重些甚至犯罪,一旦碰上特殊人体,会引起不良的风波。毕竟是首都,政治、经济、文化的中心,对安定团结,永远是敏感问题,一打性质,问题升级,过奇是在玩儿火。
作为警务人员,痛恨和打击犯罪;作为血缘亲情,根本不情愿家人走一条与法律背道而驰的道路,坐视不管,不加以阻止,本身就是一种犯罪。
多年受的培养,警察纪律,部队的严束,法律执行者的职业道德,从本质上,让过勇必须忠实于法律。
自己于公于私都要尽责任。
这份报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