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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狂野的爱 作者:罗斯-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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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迪一定会赶回来的。”

  他们还围着火边吵,但戴柏克说完命令便径自打开铺盖睡了起来。凯尔怒冲冲地一再责怪摩斯迪回来除了传达命令以外,还会干什么?结果竟然是珍妮冷冷的声音使他安静下来。

  “我的天!凯尔,你们在这里吵什么呢?’摩先生如此下令一定有他的道理的。”

  其实不止凯尔,就连柏克此时也忍不住猜测斯迪究竟在干什么。

  

  









五 处女

  摩斯迪赤裸的上身披着毛毯,臂上的伤口扎着手帕,蹲在一堆印第安人的营火旁,脸上和围火而坐的康曼奇族人同样的没表情。象征友谊的烟管伸到他手上时,他恭敬地举起,吸了一口,缓缓将烟吐出,再交给他右边的武士山猫。那是他最新的插血兄弟,刚才他就是为了说明自己还是蛇族人,没有被白人腐化,而跟山猫比武。

  现在,山猫的父亲……那个老酋长,全身披挂起武士的战袍,开始赞美康曼奇勇士永远不会忘记自己的出身。

  斯迪久不习惯蹲踞,小腿肌肉早已痛得僵硬,不过他仍强忍着不露声色。

  幸好他追上的这一队刚巧是与他有渊源的康曼奇族,他们也是出来追杀一星期前劫掠他们部落的阿帕奇人。也幸好他还没忘记当年受过的技击训练,因此在技巧地击败山猫之后,他还自愿要帮他们去追阿帕奇人。老酋长为了感谢他,命令山猫与他结为兄弟上的“依赖感”。唯心主义是直接地把人的理性神化,是一种,把他从前一位老朋友的“儿子”也认作自己的孩子。

  明早他就要穿上战彩一起出击,今晚老酋长的话还多着哪。他不想注意脚上的痛楚,便去想篷车队的事。希望他们听从柏克的命令,等他这里的事办完后,他应该能在他们进入隘口前与他们会合,何况他还有重大任务在身。

  篷车队黎明就出发了,婉蜒如蛇样在草原上前进。苏亚仍然睡着,珍妮披上毛披肩陪阿丽坐在座位上。在法国长大的珍妮,对有色人种没有偏见,因此时阿丽一向颇为友善,阿丽也把比自己只小一岁的珍妮当成知心的朋友。

  “小姐,你看摩斯迪先生找到印第安人没有?虽然戴先生一点也不担心,不过他会不会先让印第人给发现呢?”

  阿丽对睡眼惺松的珍妮说。

  “我连有没有印第安人都还不敢确定呢!不过如果有的话,聪明的摩斯迪当然不会傻到太接近他们。反正,我认为没什么好担心。”

  “然而到第三天他们准备要扎营时,摩斯迪还是没有回来,众人开始因各自的理由担心了。

  戴柏克严肃地沉默着,连维金斯部没心情饶舌,凯尔埋怨以这种速度前进,牛群都瘦了,而且他们已损失了两头小牛。

  他们几乎已到山脚下,每个人的心情都沉重而暴躁,苏亚把阿丽骂哭后,自己也哭个不停。原本精神抖擞的珍妮,看见凯尔来火边吃饭,也只捧着盘了有气无力地打了声招呼。

  男人又开始力行止吵了起来,柏克不理他们,继续指派守卫,明天他们就要过隘口了。热烈的争吵声中突然传来一阵渐行渐近的马蹄声。柏克抓起望远镜细看;

  “单骑……”他轻轻他说,“先别开火,可能是印第安人……也可能是斯迪回来了。”

  维金斯抢过他的望远镜:“我看看,我的头发虽然灰了,不过眼睛可好得很呢!”

  “如果是摩斯迪,他可真有胆子,三天来没有任何消息,居然还敢回来!”凯尔火暴地说。

  “看起来象印第安人,不过也可能是摩斯迪,那马很象他的。!”维金斯最后说。

  尘土使他们无法看清来人,一直到他带着一声使女人惊叫、使男人要拔枪的康曼奇战吼行进营地时,他们才确定那是谁。

  “他妈的笨蛋!你不想活了是不是?鬼叫什么?”柏克对滑下黑马的人厌恶的斥责道。

  珍妮原是跳着站起来的。现在则靠着那辆车的轮子上,装出事不关己的样子。她咬着唇,强忍住一颗狂跳的心,她告诉自己,这是被他那声狂叫吓出来的,他实在没有权利这样吓他们。

  她的心里早已认定他死了,如今他却如此吼叫着闯进营地来,一对蓝眼灼灼逼人。可看看他的外表,真丢人!

  他难道没法记得营里有女人?她才不要像别人一样与兴奋的围上去问话呢!

  摩斯迪赤着上身,脸上和胸前仍有印第安人的战彩,额上绑着珠子串成的发带。他的靴子和衬衫绑在鞍上,脚上改穿康曼奇族的软皮长靴。他棕色的肌肤与印第安人一模一样,叫珍妮不能不注意。

  他下意识地用蹲姿在火旁取用咖啡,柏克问他到底为什么耽搁了那么多天?

  “他们是康曼奇族,我为了探出阿帕奇族的基地和人数,只好假装帮他们出击。”

  “你跟康曼奇一起出击?维金斯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

  “许久以前我跟他们住过,目前阿帕奇害怕的大概只有他们这一族了。结果追回了阿帕奇人不久前掳大的一些妇女。因此,我们过隘口时,应该不会再受到印第安人的攻击,康曼奇人回去了,阿帕奇人还在舔伤口,能活着回去人的大概也不多。不过他们这一族很凶悍就是了。”

  “你的鞍上有几张头皮,是你自己剥的吗?”

  “不错,这是康曼奇族的习惯,我不能不遵守。”

  珍妮颇觉恶心,却又忍不住好奇朝黑马的方向看去,幸好有人已将马儿牵开了。他怎能这样草菅人命又剥人头皮?他真是比印第安人还坏!

  “你受伤了?怎么搞的?柏克急切的声音使珍妮的眼光迅速跨过他们之间的距离盯住他。果然不错,他出发时系在脖子上的手帕如今扎在手臂上;凝着干血。

  “刀砍的。”摩斯迪简练他说。

  “最好让我看看,”柏克说,“我们应该有医药箱。”

  斯迪说已敷过草药不必了,柏克却坚持要消毒敷药,维金斯己唤人去找急救箱。

  “你可能会中毒,印第安人的刀不干净的。”凯尔丢下一句恶毒的话转身要走。

  但珍妮说:“我们的车上有急救箱,既然你们诸位先生那么没主张,还是让我来照顾摩斯迪先生的伤吧!”阿丽已自动找出参议员周到地替她们准备的小箱子,珍妮拿着它冷静地向火堆走去,他迅速站起来时,眼光已由惊奇变成了有些难解和挑战的意味。

  “只是擦伤,小姐,”而且我没时间沐浴,恐怕不大卫生”她不理会他话中的挖苦,也不理会别人的眼光。苏亚苍白的脸由惊讶变成不悦,维金斯呆住了,戴柏克表情难解。

  “光生,这些日子旅行下来,我们没哪个人是真正干净的。如果你跟我来,我马上可以把你的伤处理好。”

  她转身朝她们的车走去,他只好耸耸肩随后而行。

  他依她的手势靠着轮了上下,柏克赶过来将破兮兮的衣服套进他的手臂,他取过柏克另一双手上的酒瓶时,还有礼他说了一声;“对不起,小姐,请等一下。”

  “先生!”

  “只是一点威士忌,我怕痛。”他笑着的眼睛傲慢地仰望她,她抿紧了唇。

  “珍妮,”苏亚在她身后某处说话,“你有把握吗?处理伤口很容易恶心的。”

  “我会处理,”珍妮取出剪刀,跪在他身边动手去剪染着血的布。尽管她很小心,有些布还是黏在肉上,珍妮咬着唇。

  “大概必须洗掉,”柏克山跪下来,恶作剧地对斯迪说,“我们的水很宝贵,只好用威士忌了,也许会比较刺痛,但有助于早些复原。”

  “随你们两个决定好了,只要再给我喝一点酒。”斯迪斜睨了柏克一眼,仰头将酒注喉咙猛灌,一直到柏克抢了过去,在珍妮还弄不清他们是否在开玩笑前,就把烈酒浇到斯迪的手臂上。

  斯迪咬牙忍住灼烧般的剧痛,除了猛往肚内吸气外毫不吭声,冷眼瞧着珍妮苍白着一张脸用镊了夹开黏在肉上的布。消毒伤口时,她已有些退缩,而他棕黑的脸也变白了。

  “他妈的,受伤时也没这么痛呀!他咬着牙说。

  “先生,你诅咒够了吗?”珍妮虽有些惊怕,仍硬着口气说。意外的是他竟然道了声歉,转头去看那好象不属于他的手臂。珍妮用纱布拭净泛紫且仍在冒血的伤口,敷上医生特别推荐说适用于刀伤的药膏,斯迪则一直半信半疑地看着。

  荒唐,她对自己生气地想道,怎么会挑这个时刻注意他有一对男人不该有的又密又长的睫毛呢?她的手抖了一下,他的眼睛突然直视而来,怪异的蓝眼睛中映着跳跃的火焰。

  “不要动,天暗了实在看不清楚。”她为何说这不必要的话?为何突然间整个世界似乎只有他们存在?他的唇微曲,露出好笑的样子。她自己也不懂为何又很快地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跟印第安人一起住过?我是说从前那一次,是被绑架的吗?”

  “我那时已十五岁了,小姐……要绑架嫌太大了吧”“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是不愿意回答?”

  他不笑了,怪异地看着她:“我跟他们住是因为那是我的选择,但是这故事大长了,小姐,你会厌烦的。”

  珍妮灼灼地逼视他:“为什么不干脆诚实地说你不想谈?还有,容我提醒你,你经常会忘记使用一个边区向导应该用的破文法,以配合你的粗鲁”他放声而笑,一直到她勒紧绑带时才叫了一声,愤怒地瞪着她:“你……”

  一片影子落在她肩上,珍妮讶异的抬头发现凯尔拢了一张臭脸站在那里。

  “看来我们的枪手玩印第安游戏,弄断枪‘手’了是不是?”

  珍妮根本不记得经过如何,就看见降斯迪拔出左枪袋的枪抵在脚上,枪口直指凯尔。

  “不敢劳你担心,先生。”他沉声说。珍妮看见凯尔的脸转白,斯迪耸耸肩把枪还原。

  “忍不住就想夸耀,哼?凯尔刻薄他说完,看了珍妮一眼,下了好大决心般转身走开。

  珍妮看见苏亚追上去,拉住他,急急地低声对他说着话,便说:“这个凯尔是怎么回事?”

  摩斯迪脸色难测地将扎着绑带的手插进袖中,简单地,说:“可能是嫉妒了。”

  他的观察入微又让珍妮无来由地发怒了“胡说,“我又不属于他,而且有什么好嫉妒的?”

  “没有吗?”

  她的眼睛睁大了一点;舌头下意识地舔着唇,所有想要用在他身上的嘲讽和生气的字眼,一时全哽在喉咙里。

  “我不懂你什么意思。”她终于说了出来,但声音显得轻柔而有些怀疑。

  “你应该懂。”他唐突他说,眼睛肆无忌惮地上下一扫,使她心跳骤然加快了。

  珍妮没发现自己已站起来,他正握住自己的手向她道谢,声音礼貌而且突然显得非常遥远。他这样就要走了?

  为什么想到他随时可能离去,会令她如此懊恼?

  他已经放下她的手,正对她皱起眉毛。她该说点或做点什么,可是又不知如何才适当。我怎么啦,她对自己大叫,也因他的接近自己和身上散发出来的男人味道觉得昏眩。她认识他又似乎不认识他,在此刻,她连自己也不认识也不了解了。她有一种近乎无法抗拒的行动想感觉他的手臂圈住自己,想抚摩他卷在脖子后面的黑发。

  “最好快回你的车上,小姐,”他突然以沙哑的声音打破一刹那间罩住他们的魔咒,“如果你不回去,我就不敢对我的行为负责了,而那里有那么多人看着我们呢,趁早回去吧!”

  ““你怕着什么吗,先生?怕你自己?”

  珍妮听见自己揶揄的声音从远方传来,从他眼内那欣赏的笑意看来,她知道自己说对了。

  “我还以为你的爪子丢掉了呢?”

  “我有时也要收起来磨利一下。”她努力以挑衅的眼光看着他,他则放声而笑。

  营火旁的苏亚皱起眉,凯尔则以愤怒的眼光瞪他门。

  “太太,你是不是该出面,看他们旁若无人、又笑又调情的样子,我应该……”

  “不必!”苏亚虽也懊恼着,却严厉地阻止他,“不必担心,珍妮是个理智的孩子,她只是想表示友善。…’我是不信任那个杂种杀手,这种人根本不懂如何尊重良家妇女,她不知道他多危险吗?”

  “我说不必担心,珍妮根本不喜欢他的。她说过。”

  “我看不见得,你看她着了什么魔’这象什么话!”

  苏亚不悦地看过去,发现珍妮正以指尖抚过降斯迪裸胸上的油彩。而后又见摩斯迪用力地抓住她的手移开,她才松了一口气。摩斯迪不知又低头说什么,珍妮耸耸肩,然后他就颇带嘲讽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珍妮也拉起裙子进入篷车的阴影中。

  苏亚本想训训珍妮,可是听了凯尔一堆牢骚后,珍妮已假装睡了。次晨五点出发时,珍妮要苏亚继续睡,由她负责赶车,等她稍晚醒来,发现赶车的只有阿丽,珍妮已不见人影。经询问后,阿丽说小姐骑马去看牛群了”。

  “她绝不会是自己去吧?我的天,附近也许有印第安人呢!”

  “不是的,夫人,摩斯迪先生刚好经过,陪着小姐去的,还说他们已许会进山一走段路再回头来赶上我们。”

  “噢,这怎么行!苏亚的蓝眼不只不悦,而是生气了。

  阿丽敏锐地瞥了她一眼,苏亚低头爬上前座避开她的眼光,心里直怪珍妮怎么可以这样一一偷偷摸摸的!这种酸性反映使她自己同时一惊。可恶的摩斯迪!为什么威廉偏偏要雇他?他和珍妮现在在干什么?

  摩斯迪让马儿在斜坡上的水坑旁饮水时,心里也正问自己在干什么,昨夜为什么会疯到邀她今早来这里,没有谁比他更清楚这是阿帕奇人出没的地区,带着珍妮这样的美女绝对是最大的目标。一定是柏克美其名曰威士忌的那瓶劣酒作的怪,可是她又着了什么魔?

  她不管他急着赶路的心意,硬是故作倦态地下马倚着堆岩石休息,还摘下草帽闭眼扇着,其实她完全知道他正绷着脸打量她。她也问了自己一个早上,为什么要来这里?然后又如标准的女人般,不愿去找真正的答案。她想要……她不知道她想要什么了,反正来了,让他先下吧!

  他一直很有礼地回答问题,偶尔要她小心,他并未象凯尔一样一有机会并骑时就用腿挤她。昨晚她卖弄了一点风情,他也有了反应,不过今早一切似乎变了。他在想什么?

  “小姐、我们最好动身回去吧,还要犄两个小时才赶得上车队呢!”

  他的声音来自上面某处,珍妮故意装作被他吓了一跳的样子:”小姐?为什么老是叫我小姐呢?”

  “那么改叫珍妮小姐好吗?”他冷冷他说,可是眼中估量的神色令她脸红而尴尬了起来。

  “珍妮,”他的声音似乎忍着笑。拉者马跟上来,扶往她的肩轻轻要她反身面对他,”我为什么叫人生气?你要我怎么样?”

  她勉强自己迎接他的视线:“我不知道,也许我会要求诚实吧!大多数男人都不诚实,他们的装腔作势逼我们也演起戏来。”她的声音起先有些飘摇,力量终于渐渐集中,”先生,你之所以吸引我,也许是因为你跟别的男人不一样,你给人想做就做、想说就说的印象,而且也不怕别人怎么说或怎么想,对不对?我不知道我是否该怕你或者是……”

  他的手捏痛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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