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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那一曲军校恋歌-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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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子跑……我倒真想看看,这个天低人稀的地方是一个怎样让人害怕的去处。”
  “最好还是不要。”我被他的胸襟折服,竟生出担虑来:“你去了,你的女友怎么办?”
  “你放心,雪莲跟我都是西北来的,能吃苦。我和她早就商量好了,将来即使分在两地,也要想尽办法走到一起。”他沉稳的说。
  “有情人终成眷属,你俩一定会在一起的。”他与女友的那种信任和患难与共的真情隐藏在他平静的回答下,渗透了过来,撞击着我的心,使我生出一个信念,无论如何都要帮助他们走到一起。
  “洪兄,我奇怪的是你怎么会对这玩意儿如此偏好?”我每问一次,他对边远地区的向往就多一分,吓得我只好另找话题。
  他不好意思的搔搔头:“小时候除了黑面馍馍,没吃过什么好东西。有一次,一个家住北京的亲戚回家探亲,就给了我家盒蜜饯,我爸妈舍不得吃,将它珍藏起来。后来,我乘父母不在把它翻出来,本来只想尝一口,结果越吃越好吃,一口气就全吃完了。结果被我爸狠狠的揍了一顿,还罚我一天不吃饭,没想到这一罚,倒让我跟它结下了深厚友情。”他笑着说道,扬起手中的盒子:“你这盒的档次很高,应该是上午那批领导带的吧。”
  ‘领导’二字从他嘴里吐出,甚是自然,没见他有任何异样。
  “如果你去了西藏,估计是吃不到这个了。”我轻声提醒道。
  他一听,倒有点傻了:“是啊!还真是这样!”他恍然说道。
  我自以为得计,谁知他又说:“那没关系,托别人给我寄好了。嗯,就托你好了,听说西藏的酥油茶很特别,到时我给你寄来,作为回报。”
  我哭笑不得,一本正经的说:“报歉,我可不会给你寄任何东西。”
  “兄弟,你不会这么小气吧!”他的口气仿佛在责怪一个相交十几年的好友一般。
  “因为你根本不会被分到那里,也根本用不着我寄了。”我露出诡笑。
  “哈哈,这可说不定。”他也笑起来。
  两人正谈得投机,敲门声又响起。
  这次进来的却是那个孟野,他站在门口,也不看我一眼,直接对洪涛说道:“洪头,我跟你说的事别忘了!”
  “什么事?”洪涛诧异的问。
  “就是吃过晚饭,去外面玩电子游戏的事。”孟野大声说道,声音既兴奋又有点颤抖。
  “哎呀,真对不起,孟野!我今晚还要写两份病历,没时间去了。谢谢你的好意,带其他同学去吧,玩得高兴点,。早点回来就行。”洪涛呵嘱道。
  “你真不去?”孟野不甘心的又问一句。
  “我什么时候说过谎了?今晚是真的很忙,改天我请你,行了吧。”洪涛陪笑道。
  孟野紧抓着门把手,似乎还有话要说,但他终于一笑:“好吧,下次我再请你!”他转身时,我在他侧面,只见他的笑容一下变得有些古怪,不知为何,让我有点冷嗖嗖的感觉。
  我迅速扭头,问道:“你们今晚有聚会?”
  “不是!”他摇头,用手一指门口,说:“刚才那人是我同学,叫孟野,也是从西北考过来的,家境也跟我一样,比较穷。平时很节俭,不大合群。前天,他突然对宿舍的人说,要请他们去玩一晚上的电子游戏。这么慷慨的表现,对他而言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大家都很惊奇!”
  “也许他是想毕业时,给大家留一个好印象。”我笑道:“不过,你们的生活可直舒服。”
  “舒服?我是点长,替他们担着很大的风险,一旦被发现,我就得遭殃。”他神色凝重的说。
  “那你还批准他们出去玩?”我追问道。
  “哎!被像木偶一样管了四年,好不容易有了透气的机会,总得给他们留点军校的美好回忆吧。”他叹道。
  我注视着他朴实的相貌,感慨的说:“洪兄,你是一个——大好人!”
  ……
  洪涛走后,我刚闭眼休息一会儿,门又适时的响起。
  今天的访客真不少,不过我倒不寂寞了。
  “请进!”我喊道。
  一阵悉悉率率的声音,当我睁眼看时,屋里已经挤满了人。
  “大胡!大刘!诈胡!胖子!鱼钩!……我靠!你们怎么现在才来!”我欣喜的说。
  “什么现在才来,昨天晚饭时我们就来了,只是——”嘴快的赵景涛抢先说道,不想身边的刘刚志挤了他一下,胡飞瞪着他,他立即住了口。
  我奇怪于他们的这种举动,胡飞却笑着说道:“皮蛋!大家早想来看你,只是今天下午才有空,我们全班在自习课请了假。”
  “是嘛!”我环顾他们,说:“这么多人请假,队长和教导员会批吗?”
  “偏偏就是队长批准的!”胡飞得意的说。
  “诈胡你得意什么?这还不是皮蛋的面子大!”赵景涛讥诮道,不想又被刘刚志用手肘一扛。
  “大刘!你烦不烦,有什么话直接问皮蛋好啦,干吗嘛!像作贼似的?”赵景涛终于忍不住,大声埋怨道。
  “问我什么?”我此话一出,他们显得有些尴尬,连胡俊杰,赵景涛也沉默了,好像往夏夜的草丛扔了块石头,所有的声音全消失了……

  第十一卷 爱,用什么证明?第十六章
  “到底是什么事?”我催问道。
  他们面面相觑,互相使着眼色,谁也不愿首先开口。
  我的心陡然蒙上一层阴影,初见时的兴奋渐渐消失。
  “咳!皮蛋,是这样!”胡飞咳嗽一声,歉意的说道:“上次球赛时,坐你身边的那个小女孩,昨天下午联欢会上我们又看到她在掺扶前南方军区司令员贾彪,她是贾彪的孙女吗?”
  最担心的事终于来到了,恐怕他们真正想头号的是我跟贾彪是什么关系?或者说我到底是什么人?这一张张熟悉的脸,此刻显得有些畏缩,又有点羡慕。一道看不见的墙将我与他们隔开,今后我与他们的关系,将发生微妙的改变。那些一起欢笑,一起痛苦的日子还能再重现吗?
  我真的很想说:“兄弟们,我其实不是什么高干子弟,我跟你们一样,来自于普通家庭!”但这样管用吗?恐怕更有此地无银三百两之嫌,再说,贾老当着众人的面说我是他的侄儿,我现在矢口否认,岂不是拆他老人家的台?众目睽睽之下,我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道:“她是!”
  “难怪那天在操场上她那么霸道!”赵景涛说道。
  “喂!皮蛋住院,你们也关心一下,尽扯些无关的话题。”胡俊杰见我神色黯然,忙走到床头,递给我一袋东西:“住院很无聊的,这我知道,给你带了点解闷的东西。”
  “什么东西?”我挤出笑容,打开一看:全是武侠小说和军事小说,还有一本……我仰头看,他朝我挤挤眼:“偷偷的看,千万不要被你的女朋友发现了,如果发现了,也不要说是我送的。”
  “你小子!”我摇摇头,不自觉的露出会心的笑容。
  “皮蛋!你现在好点了吧?”刘刚志终于开口问道。
  “其实就没什么大事!”我见他们都还站着,忙说:“大家都坐吧,这样站着看我,可真让我有点不好意思!”
  “皮蛋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胡飞也笑起来,回身招呼同学坐在沙发上。
  “桌上有吃的,你们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我说道。
  “皮蛋!你早该这么说了!”赵景涛早已按捺不住。
  ……
  兄弟们都在争抢着精美的糖果,只有余航泽坐在一边,不时看我两眼。
  我心中一动,问道:“鱼钩,你现在还很忙吗?”
  “是……是啊!这几天都在政委办分室,忙……92护……毕业分配的事!”余航泽不太流利的说道,却将‘92护’几字咬得很重。
  “皮蛋!我们宿舍可是真惨啊!”赵景涛瞪了余航泽一眼,叙苦道:“鱼钩不在,你又不在,现在是我们三人干五个人的活儿。”
  “真是抱歉!回去我一定将少干的活儿都补上。”我一本正经的说。
  “算了,皮蛋!你现在可真是舒服,有美女陪,有美食吃,还有这么一间单独的屋子,都是人,咋就——”赵景涛羡慕的望着我,还没说完,就被胡俊杰打断:“皮蛋!”他站起身,说道:“我们也该走了!”胡飞连连点头。
  其实,我已经明白了,再怎么嬉哈打闹,都掩不住他们内心所介怀的东西。
  我的心沉了下去,当胡俊杰微笑着拍我的肩,说下次再来看我时,我发现自己的脸僵掉了,竟挤不出一丝笑容。
  ……
  “周晓宇!我来给你输液!”曹月梅推门进来。
  “嗯!”我无精打采的应了一声。
  她仔细的打量我,关切的问:“不舒服吗?是不是体温又高了?”
  “我没事!”我躺着,连手都懒得抬。
  她疑惑的看我一眼,回身将一切都准备好:“刚才那群人是你同学吧,你的人缘真好,每天有这么多人来看你。”她一边给我手背消毒,一边轻轻的说。
  “……是……啊!”我叹了口气,又引得她瞟我一眼。
  门突然被推开。
  “鱼钩!”我喊道,对于他的重新回来,我并不很惊讶。
  “皮……皮蛋……”余航泽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说。
  “别着急,你先喝罐饮料,再慢慢说!”我安抚他说。
  他用袖子擦了一下汗,急急的说道:“时……时间紧……,半路上我……跟他们说是……去小便……才跑过来的。”他匆匆看了一眼正低头给我扎针的曹月梅,以为是这科的护士,也顾不得许多,隐晦的说道:“上次你说的……曹月梅的事,出了些……问题!”
  “哎哟!”我一声惨叫。
  “对不起!周晓宇!真对不起!”曹月梅用棉球紧压着我的手背,惶恐的说道。
  我忍住痛,对傻傻的望着我俩的余航泽说道:“鱼钩!我知道了,谢谢你!”
  “那……我先走了!有什么变化……我会继续……来跟你说的。”余航泽当了通讯员后,真长进了不少,他听明白我的话意,迅速走出去。
  我仰望着一脸歉意的曹月梅,她急得几乎要哭了:“说不定,我是护理系状元第一个扎针失败的人,不知道是该高兴呢,还是该苦泣?”我很夸张的扮作痛苦状。
  她轻笑了一下,可愁云立刻布满脸上:“对不起!”她的声音细若蚊呐。
  “你分配的事一定没问题,谁敢抢我要来的名额,我一定要他好看!”我愤然说道。
  “到于这个失误嘛,情有可愿,我是不会跟别人说的,不过你可欠我一次人情哟!”我调侃的说,想逗她高兴。
  谁知,她激动的望着我,眼泪夺眶而出:“我……我欠你太多了!”她哽咽的说道,俯身贴近我,梨花带泪的美丽脸庞距离我越来越近,我紧张得想要制止她。
  “晓宇!”她闭上眼,幽幽的呼唤。
  这一声就像是瞎眼多年,突见到光明时,那样欢喜;这一声就像蓄积了许久,才对女友道出“爱你”,那样深情;这一声就像即将生死离别时最后的拥抱,那样决然;这复杂而委婉的感情涌过来,将我撞得心神迷茫。
  就在这时,她柔软的红唇贴上我的唇,温柔的却又是炽烈的吻着,毫无保留的向我开放着她的香舌……恍惚中,我不由自主的抱紧她,在那一刻,又与她的心一起激荡……在雷雨夜倾听她的哭诉;在舞厅里,交流人生的看法;在门诊部面对命运的捉弄……
  “咳!咳!”咳嗽不合时机的打破了这温馨但危险的画面。
  我回想适才的迷醉,不禁暗暗心惊,而她背对着我,倚坐床边的娇躯又让我心生怜惜:“月梅!”我一声轻叹,让她身躯一震:“再过一个月,你就要回到家乡了,这又是何苦呢。”
  她沉默了一会儿,转过身来时,眼泪已经擦干,脸上只余有淡淡的红:“晓宇!我只是想感谢你,所以一时激动,才这么做的,你也不必害怕什么。”她竭力平静的说,眼神中的那一丝凄苦却出卖了她。
  两人互相望着,各自想着心事。
  “对了!我还没给你扎液体。”她突然说道。
  “换左手扎吧。”我不自然的一笑。
  她更加小心轻柔的替我扎针,屋里又恢复了冷清。
  “这科里有电话吗?”我问。
  “有,在护理站!”她说。
  “我去打个电话,问问杨政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着刚被扎上针的左手,将话题引到这上面来,好打破这尴尬的局面。
  “医生已经下了医嘱,这头两天,你是不能下床的。这科里的护士长很厉害,她可是六亲不认的,分配的事不用着急,还是等你病好再说吧。”她柔声劝道,好像我的病比她的毕业分配还重要似的。
  “我有一个毛病,什么事要做就做好,越拖越是牵挂不下!”我认真的说道。
  她凝视我,目光象浪潮一样涌动着:“那你晚上再打吧。”她轻轻的说:“晚上我值小夜,可以照顾你。”
  “你上了白班,还要上小夜?”我十分惊奇。
  “晚上负责带我的教员值夜班,当然得陪她。”她显得平静。
  “所有的实习护士都要这样做吗?”我又问。
  “也不一定。”她摇头。
  “月梅!”我望着她,叹道:“在你面前,我总是感到羞愧,你是一个合格的学员!更是一个优秀的护士!”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奉承人了?”她淡淡的说:“我只是习惯了!”
  “我该走了!你好好休息吧。”她调节好液体的滴速,朝我一笑,起身往外走。
  刚拉开门,就听她一声惊呼:“是你!……来看周晓宇吧?快进去吧!”
  “谁吗?”我大声喊道。
  “你的舞伴!”曹月梅答道。
  ……
  “还好吗?”我微笑着说,陶莹莹还像上次一样,站在门边,丝毫没有往里进的意思。
  “你呢?”她目光飘掠了小屋一遍,最后落在我身上。
  “原本是没问题的,不过现在有可能要得偏头痛。你能不能进来,这样说话很难受,你得照顾一下病人吧!”我半开玩笑半生气的说。
  她看着那高挂着的吊瓶,犹豫了片刻,终于踏进来。
  “你知道吗?这两天来看我的同学都夸我俩的舞跳得好,尤其是你所表现的东西让他们感动得都哭了,缠着要我请你给他们签名,甚至想要结识一下你……”也许是这段时间跟她相处养成的习惯,我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通话。
  “对不起!”她短短的三个字让我煞住话头,仔细看时,才发现她满脸愧疚。
  “对不起?是说我的病吗?哈哈!我是个易受伤的人,经常要得些小病,现在不是很好吗?不用去上课,不用劳动,多悠闲,就好像放一个长假……”我笑嘻嘻的说了一阵,她的愧疚似乎未曾减弱几分。
  “陶莹莹!其实我应该感谢你!”我忽然郑重的说道,让她一愣。
  “这一个月的跳舞,我领悟到的东西比我过去十几年的还要多。”我望着虚空,那段辛苦、冷寂、惊险的日子化作一张张图片在脑中一一闪过:“有首诗说‘凌驾了一千次的不幸,也无疑凌驾了不羁的人生!’你和我都是从鬼门头里走过一趟的人,是不是对人生又有了不同的看法?”
  她没有回答,我扭头,见她望着地面,想着什么。
  “哎!真舍不得啊!节目已经结束了,我和你的合作也到了该说再见的时候了。”说到这,不知怎的,心中有一丝感动,我叹了口气:“不过,你的舞蹈还没有结束,希望你能继续跳下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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