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夫君嗜宠特工魔妃 作者:水墨青烟(潇湘vip2014-06-18完结)-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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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只是附带品。”
“……”听着他这样贬低孩子的意义,凌琉玥无语之下,又心怀感动。展颜一笑道:“呆子,太医不是说调理调理就可以了么?瞧你说的,到时候小的可不认你。”
战冀北见她如此,便也松了口气,叮嘱她喝药去休息片刻,转身去找太医询问症状,需要哪些药材可以尽快调理好,不希望她心里有负担。
不想,刚刚跨出院落,便被墨竹引到长公主的院落,一进屋子,便看到长公主端坐在桌前,桌子上散落一堆画卷。
“你来了。”长公主语气淡淡,透着浓浓的疲倦:“母亲不知道还能活多久,只希望在去见你父王时,看到战家下一代的血脉。”
战冀北心一沉:“母亲定能长命百岁。”
“呵……谁都说长命百岁,真正长命百岁的又有多少?”说着,长公主挑出一副画卷说道:“这些是我在桃花宴时准备的,没想到你动作够快,早已有上心的人。幸而当初我没有扔掉,如今倒是派上了用场。”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除了凌儿,我谁都不娶。”
“傻孩子,母亲也知道你对玥儿的感情,可你不能感情用事,若你还有哥哥或者弟弟,甚至一个拥有战王府血脉的女子,我都不会如此逼迫你。母亲不想做战王府的罪人,不想死后没脸见你父王。”长公主神色激动,脸上拢着浓浓的忧伤,拭去眼角的泪水,叹息道:“母亲不要你娶谁,你只要选个女人生下孩子,到时候去母留子,过继在玥儿名下,这也成全了你们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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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抱歉,今天参加学校组织的亲子活动,烟儿来不及码字,今天暂时只有这么一点了,么么~
第五十四章 婚礼
战冀北拒绝了长公主的提议,长公主气的面色发青,将桌子上的画卷,全都撕得粉碎。
“公主,您别气着了身子。王爷立即要前往大秦迎亲,快则一月有余,慢则两三月。何不先给凌小姐调整调整身子,待王爷回来后,再下定论?”墨竹细声劝慰,凌小姐一看便知是心气孤高的女子,她还没有进门,王爷便纳妾,岂不是打她脸?
公主虽然是为了战王府着想,无形中在凌小姐心中扎入了一根刺,日后二人怕是不好相处。而战王明显是偏向凌小姐,日后母子关系也会艰危。
往后当真没有孩子,战王兴许会想起今日后悔,愧对长公主。若是长公主一意孤行,留下了孩子,在王爷心中始终不能谅解。
何不顺其自然,让王爷与凌小姐自己折腾?
“只是可惜了傅青燕。”长公主何尝不知道这些道理?一想到战冀北的坚持,凌琉玥的状态,微微叹了口气。神情沉郁,静静的颔首,喝下一碗安神药,便睡了。
而战冀北与凌琉玥二人心事重重,一夜未眠。
洗漱好,用完早膳,丫鬟将煎熬好的药汁递给凌琉玥。浓浓的苦味萦绕在鼻息间,凌琉玥眉头微皱,屏住呼吸,一口饮尽。
苦涩的味道在口腔蔓延,直苦到心底。
战冀北将事先准备好的蜜饯喂进凌琉玥嘴里,深邃的眸子里有着浓浓的疼惜:“凌儿,委屈你了。这东西难以入口,我们便不喝了。有没有孩子无所谓!”看着她紧锁的眉头,恨不得替她受了这罪。
凌琉玥拢了拢垂落在胸前的长发,沉静一笑:“我喜欢孩子。”
“我们可以领养一个,好好教导他长大。”战冀北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孩子不过是传承,收养的孩子,可以传承他们的禀性,虽只有血脉不相连,若是教导的好,胜似血脉,依旧将战的姓氏延续下去。
凌琉玥收紧了摆在膝盖上的手指,心里不感动是假的,在这注重血脉子嗣的年代,他愿为她舍弃如斯,还有什么不能托付?
“我想要我们……两个的孩子。”凌琉玥觉得两个人在一起,不能是单方面的付出和享受,他愿为她付出所有,她为何就不能为了他多喝几碗苦药?何况,这也有利于她的身体状况。
战冀北瞬时失去了言语,这句话对他冲击太大。原以为她对他没有感情,只是一直来被他强势逼迫,适才顺从他,却不想……
“有你这话,此生足矣。”至少说明,她心中亦有他。
战冀北笑的如雪山融化的冰川,清澈而干净。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傻笑的如同一个孩子。
凌琉玥心尖微涩,微微别开了头,并没有言语。
长公主昨夜那一席话,她全都知道。对战冀北的反应,心头盈满了感动。甚至,她也荒缪的动过念头,倘若她真的不能生,是否会寻个她能控制的女人给他生孩子,最后,去母留子?
若爱他入骨,眼底便是揉不进沙子,何不放手?
“战冀北,你若负我,万死不赦。”
凌琉玥心底尘封的某种躁动破尘而出,第一次,主动攀上他的脖颈,噙住他微凉的唇,浅浅的舔舐,啃咬,侵入领地。手上却没有空闲,不断的撕扯他的衣袍
她想,她此刻是疯了,可她却不后悔。
她想要他,她想要和他抵死的缠绵,迫切的想要证明,她能生。兴许他迎亲回来,她肚子里会有惊喜等着他。笑着告诉他:瞧!上天还是眷顾她,那只不过是上天给她开的一个玩笑而已。
战冀北眸光微暗,化被动为主动,夺回主动权。可,当冰凉滑过脸颊,滚落到唇瓣,苦涩的滋味,直蔓延至心底。
动作微微一顿,转瞬,更加狂野的掠夺。火热的唇吻去脸盘的泪水,直接噙住他想念已久的红唇,强势而辗转地侵入,汲取独属她的香甜。
凌琉玥承载着他霸道而火热的吻,几乎要把她给融化,险些抵挡不住他的热情,那仅剩的理智荡然无存。
“唔……”
一声娇媚婉转的低吟,似乎在邀请着他,战冀北眼底燃烧这炙热的火焰,大手一扬,衣衫落尽,抱着她倒在床榻上,动作轻柔的仿若捧着易碎的珍宝,跪伏在她身边,寸寸膜拜着她的完美。
凌琉玥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仿若不是她的一般,完全不受她的掌控。如浮萍一般,任由他带领着在大海沉沉浮浮,被激流碰撞……
……
玄武街,人头攒动,吹吹打打,好不热闹。
十里长街,铺满了红地毯,由太傅府直通向夜王府。夜王身着绣暗纹的火红喜服,骑在高头大马上,气宇轩昂的朝太傅府而去。
狭长的眸子里蕴藏着笑意,却又有一丝玩味。
到了太傅府,翻身下马,便看到新娘子被嬷嬷搀扶着出来,停驻在门口,不知如何是好。她只是独女,并没有大哥或小弟,便只能由太傅背着上花轿。
可,太傅正忙着捧装有千年血灵芝的珍宝盒,眼底有着不舍、和愠怒,并没有看到傅青燕的尴尬。
北冥夜眸子微闪,笑意吟吟的上前,弯腰抱着傅青燕上轿。
双脚腾空,傅青燕一惊,慌乱的抓住抱着她之人的衣襟,大气不敢喘。
“轻的似棉絮。”北冥夜的嗓音如小溪里涓涓流淌的水,清冽悦儿。
北冥夜?
傅青燕心头一紧,尴尬的松手,却已经被北冥夜放进花轿中,心底升腾着一抹异样,摇了摇头,驱散了陌生的情绪。
手指紧紧的攥着火红的裙裾,眼底燃烧着怨恨不甘,就这样嫁给北冥夜,出乎她的意料,可她不得不嫁。
她恨么?
她恨!她恨战冀北入骨!她抛弃女子该有的矜持,三番两次上门说项亲事,可他却屡屡拒绝,狠狠的践踏她的情谊。
她不甘么?
她怎么能甘心?墨墨的爱了十年,却抵不上几面之缘的凌琉玥。无论身份才学,样样都比不上她,她如何甘心?
满腔对战冀北的爱意,转化成浓烈的恨。既然她得不到,那谁也别想做战王妃!
外面丝毫感受不到新娘子的哀伤,欢声笑语的道贺声源源不绝于耳,一路通到夜王府。
傅青燕如木偶一般,任由北冥夜牵着拜堂。
她以为她能忍,可她高估了自己,听到外面侍卫通报战王与凌琉玥到来时,傅青燕背脊僵硬,连公公喊:夫妻对拜。
都没能听见。
直直的望向门口的方向,即使,她的视线被盖头遮掩,依旧遮挡不住她追随那人的目光。
战冀北抱着凌琉玥进来,目不斜视,径自坐在属于他的位置。
凌琉玥浑身散架了一般,慵懒散漫的窝在他的怀里,对周边肆无忌惮的打量,仿若未见。
“惊世骇俗。”百官中,一人不屑的啐了口。
“伤风败俗。”紧跟着,另一位官员,也附和道。
战冀北冷冷的撇了眼,面不改色,夹起一块糕点,细心的喂给凌琉玥吃。凌琉玥像猫儿一样,微阖着眼,他递来,她便张口吃上一口。
众人倒吸了口凉气。
惊觉到异样,傅青燕掀开头盖,便看到这温馨和谐的一幕,刺痛了她的眼睛,正要开口,迟迟不见她有反应的嬷嬷,硬按着她的脑袋拜了下去。
“礼成!送入洞房——”
被人拥簇着送入了洞房。
“唔……来晚了。”凌琉玥微眯着眼,扫了眼看来的北冥夜,不觉有些遗憾,都来不及捣乱呢。
若有似无的扫了眼两个低骂她的官员,柔若无骨的手,缠上战冀北的脖颈,冷冷的笑道:“有人骂我呢。”双手滑过战冀北的胸膛,好似无意的触碰他的敏感处,“你打算怎么做?”
话落,冷修与冷月出现在大厅,拖着两名官员转眼便消失。
众人大惊失色,无比的庆幸自己没有多嘴,看着如同煞星的两人,生怕他们做着也妨碍了,会被‘清场’,没来得及等夜王出来敬酒,纷纷借口告辞。
“真无趣。”
“你想破坏了婚礼,给傅青燕和你做姐妹的机会么?”战冀北戏谑道:“散场了,我们便不用打扰别人了。”战冀北说完,便抱着凌琉玥离开,继续之前还没有餍足的事情。
而新房内,傅青燕在北冥夜一离开,愤恨的扯掉头上的盖头,将床上、桌上、墙上的红绸喜字,全都撕扯,揉成一团扔在地上。
那贱人……那贱人居然敢到她面前来炫耀!
“小姐,您消消气,虽然夜王比不得战王,可也是一个王爷,若是登基了,您就是贵为皇后,这天底下,还有您做不到的事情么?”翠柳安抚着傅青燕,利落的收拾一片狼藉的新房,生怕夜王会对傅青燕有隔阂。
傅青燕眼底闪过狰狞,她才不屑什么皇后,北冥夜不过一个窝囊废,当初战冀北那样对付他,他都无力反击。
“哼,等他登基了再说!”傅青燕虽然嘴上这样说,心里的怒火却也消散了一些。招来身边的翠柳耳语了一番,阴恻恻的笑了声:凌琉玥,你就等着从云端掉落尘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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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娘家送节了,很晚才回家,只有这么一点了,明天恢复万更,么么哒~
第五十五章 战王噩耗
离别总是来的那样快,常常做好了准备,却依旧抵不住离别的伤感。
天空还没有亮,战冀北便窸窸窣窣的起身,深深的凝视着床上的人儿,看着她因疲倦而陷入沉睡中。嘴角挂着一抹浅笑,爱怜的摸着她的头顶,薄唇在她额头印下一吻。掏出怀中的令牌,放于她的手中:“等我回来。”
说罢,强压下心底深深的眷念、不舍,头也不回的带着冷月离开,留下冷修在她身旁保护。
沉稳的步伐渐行渐远,凌琉玥收紧了手中冰凉的令牌,微微睁开了眼睛。
清冷的凤眸中,蒙上了一层水雾,快速的穿好外衫,便赶去了城门口。盈盈立于城墙之上,望着那已经启程的长长队伍,凌琉玥眸子里有着感伤。
压抑住想要追上去,好好看他一眼的冲动。否则,便浪费了他这么早启程的苦心。
直至看不到队伍的踪影,凌琉玥眨了眨湿润的眼眶。转身,便到一袭白衣的百里雪衣,站立在她的身后。
“既然不舍,为何不追上去。”百里雪衣眸光涟涟,深藏着幽光,温润的说道:“大秦公主美貌扬天下,倾慕着战王,你……不担心?”
凌琉玥手指摩挲着掌心的令牌,微微浅笑道:“他走了,我要替他守在这里。”再多的不舍终究要离别。再久的相离,总有相聚的那一刻。
“他若这么容易被迷惑,便也不是他了。”也不是她看中的男人。若当真如此,要来何用?不是娜拉公主,也会是其他的女人。
“你到也豁达。”百里雪衣低笑,晃荡着手中的酒坛子:“可要喝上一杯?”
到嘴的好字,硬生生被凌琉玥压下去,手指若有似无的拂过平坦的小腹,摇了摇头道:“不了。”
百里雪衣眸子的光芒黯淡,微微觉得有些可惜,上次有鱼无酒,今日有酒却没有鲜嫩的鱼肉。摇头,踏风归去:“罢了,心情好了,便来竹楼为我做上一顿膳食。”
凌琉玥微微一愣,便知道他邀请自己喝酒的目地,原来是馋了?
——
凌琉玥并没有回战王府,而是回了侯府,红藻一大早,便坐在院子门口等凌琉玥,手中收拾好了包袱,看到凌琉玥,眼前一亮:“主子,战王让属下收拾东西,让您搬去战王府。”
她也挺赞同,战王府天罗地网,想要暗害主子的人,也要掂量掂量一番。
凌琉玥却是摇了摇头,长公主如今怕是不待见她,她何必去看人脸色?
“为什么?”红藻惊讶的问道。
“红藻,你去找容岩的落脚地。”
红藻知道主子不肯说,如何问都没用,领命离开。
凌琉玥情绪低落的躺在床上,望着帐顶发呆,将战冀北留给他的令牌和玉佩好好的收藏起来,便去了凌宗的院落。
一进院子,就看到凌宗坐在花架下喝酒,径自走过去,斟一杯酒,端起来,看着里面她略微有些憔悴的倒影,口气淡漠的说道:“你该要如意了,我不能生,长公主怕是不愿意让我进战王府。”
凌宗霍然睁眼开,看着她目光悠扬,没有焦距的盯着一朵盛开的花朵,话语中带着颤音道:“你……你们……”
“对,如你所想,除了名份,夫妻间该有的,我们都有了。”凌琉玥微抿一口清酒,辛辣刺鼻,皱了皱眉,放下杯子,一瞬不顺的盯着凌宗道:“即使这样,你也不愿让我恢复记忆?”
凌宗沉吟了一番,伸手替她把脉,神色凝重道:“你体内的毒已经压制不住,老夫无能为力。”
“谁!”
“此人在大秦。”
凌琉玥一怔,所有的有嫌疑的人都在头脑中过滤了一番。却不想,在她身上下毒的是大秦之人!
“可有解?”凌琉玥眼底凝聚着希翼的光亮,殷切的看着凌宗。
“罢了罢了,这是天意。当初你体内便种下了鸳鸯双生绝的毒,只要不动情便可,你若动情,那就会催动毒素,让你忘记过去的一切。”顿了顿,颇为无奈的说道:“当初,你为了仇恨,放弃了感情。可如今,你还是步上了前尘。体内的毒素已经开始蔓延,你该知道后果。”
凌琉玥心头一紧,她会再次忘记他?
“可有解!”凌琉玥再次问道。
凌宗沉默了半晌,沉声道:“你当真要解?甘受剜肉锥心之痛?”
凌琉玥咬牙,点头道:“能解就好。”再痛忍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