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夫君嗜宠特工魔妃 作者:水墨青烟(潇湘vip2014-06-18完结)-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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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易的相信一个人!
“真的被敲傻了?”姬玉俯身,一道阴影笼罩在凌琉玥身上,微凉的手指捧着她的头仔细的察看:“你个没良心的死女人,你虽算是爷的主子,可爷也算是你半个师傅。”说着,似乎来气,敲打着凌琉玥的脑门。
凌琉玥迅猛的扣着他的手,反身扭转,将他抵在柱子上,冷声说道:“你到底是谁!”
姬玉心一沉,知道坏事了!他的手被扭麻绳一样,心知他再不正经,这手估摸着就给废了。
“龙魂首领姬玉。”
凌琉玥松开手,沉默了半晌,揉着微微刺痛的额角,疲倦道:“父亲的人?”
姬玉颔首。
凌琉玥松了口气,是就好,如今她正是缺人手。“无二心,完全的服从我的命令?”
姬玉眼底闪过暗芒,打量着这个有些微妙变化的凌琉玥,似是要看穿她是否在与他开玩笑?
可,除了不认识他的反常外,并无其他异样。
“绝对服从,誓死效忠。”姬玉桃花眼弯弯,眼眶里蕴含的笑意,满满的几乎要溢出。口气一贯的玩味,却暗藏着一股让人不可忽视的认真。
“我要你把凌晗晟带走。”凌琉玥思索再三,狠心道。凌晗晟手无缚鸡之力,他不能在呆在危机四伏的侯府,虽然战冀北有暗卫在暗处保护着她,难保哪天撕破脸。
再次失去凌晗晟,是她不能再想。
他是她黑暗的世界中,唯一的光明。
姬玉惊愕的瞪大了双眸,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将他的神智轰炸的灰飞烟灭,一片空白!
“爷早知道砸坏你脑袋,就会变的灵光,不用那贱人动手,爷直接给你一榔头。”姬玉震惊之后,便是深深的担忧,她将视若生命的少主送走,代表着她要动手了?
“爷可以把少主带走,但是你不能动手。据探子来信,太后秘密召瞿水芹归京,是要赐婚战王。”说着,姬玉顿了顿,意味深长的说道:“长公主也在暗中动手,在为破坏你和夜王的婚事做准备。看来一场桃花宴,让你桃花遍地开了。”
她成了长公主对抗太后的棋子了么?
凌琉玥冷酷一笑,双手怀胸道:“正好省事,咱们就坐山观虎斗,浑水摸鱼!”
帝京两大势力的争斗,对她来说,是一个机遇。
“你真的舍得下战冀北?外面可传的沸沸扬扬,你们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人家对你一片赤诚,连名份都给你了,何不顺势嫁过去?”姬玉桃花眼波光潋滟,戏谑道:“那可是掌管大越兵权的战神,跺一跺脚,帝京就要震三震。你要嫁给他,吐一口唾沫,都能把侯府给埋了。”
“你要看上他,你去嫁!”凌琉玥压抑的心里轻松了不少,凌晗晟一走,她就能毫无顾忌的与他们玩玩。
“你要去哪里?”姬玉急忙喊住远走的凌琉玥。
“给你下聘去!”凌琉玥头也不回的消失在夜幕中,她要尽快夺回长公主手中的玉佩。
“……”姬玉如玉的面容稍稍扭曲,他娶战冀北,谁压谁?脑海里闪现一个画面,一个激灵,泛起了鸡皮疙瘩,呸了一口道:“会情郎就会情郎,爷又不会笑话你!”
凌琉玥并没有听到姬玉的话,满脑子都在想,战冀北会以何种姿态,等着她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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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重生田园之农医商女》
笔名:黛小薰
简介:前世,做了太多坏事,所以这世,她是来还债的。
种番薯,高价卖米;卖饮料,改良蔬菜,攻占饮食业;开商铺,卖衣物,占据服装业;救皇妃,逮姐夫,提升武艺;拥有良田万亩,通天医术,万贯家财。
这辈子,她只想保护家人,带他们过上好日子,为他们挡去所有灾难,谁曾想,在她面对爱情凉薄如水时,那个前世为她付出一切,最终还为她而死的男人,会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
第十九章 流言蜚语逼退婚
天空破晓,一缕晨曦照亮帝京。
凌琉玥躺在摇摇欲坠,破败不堪的小院里,目光虚无的扫过简陋的屋子,回忆着这些日子的点点滴滴,秀美的容颜上染上一抹清愁。
凌晗晟走了!
那个对她大吼、怒骂、冰冷而视,却默默关心着唯一亲人的少年走了!
唯一缠绕在坚韧冰封的心一缕温暖,随着他的离开而流失。落寞、空洞的冰冷逐渐蔓延,席卷着她全身。
凌琉玥双手覆盖着玉白的脸庞,忍受克制着离别的不舍,她让他离开,是给他一个成长的环境,让他学自保的本事。
“小姐,小少爷走了也好,便没人能欺负他,还能学一身本事。”李嬷嬷红了眼眶,她虽然恨凌琉玥不成器,却也实实在在的把他们当成自己的孩子疼爱。如今,小姐开了心智,知道替小少爷寻师傅学艺,就该欣喜。
是啊,那臭小子口是心非,默默的承受着一切,全都不会告诉她,背地里不知受了多少委屈。
侯府,人心早已被权欲利益给腐蚀,表面功夫做的极好,奈何不了她,便把手伸在凌晗晟身上。
她不明白前身为何要把凌晗晟留下,且,凌晗晟是习武的奇才,为何又狠心的将他的经络给封印。
“嬷嬷,你照顾我们姐弟快八年,受了许多罪,你拿着这些回老家养老。”凌琉玥将准备好的包袱推给李嬷嬷,心里感激着她对凌晗晟的照顾,不想拖累了她。
李嬷嬷浑浊的眼底蓄满了泪水,紧抿着唇摇头。“小姐,老身这命是将军夫人救回来的。将军夫人不在,你便把老身当成贴心的人,老身要替夫人看着你和少爷成家。”
李嬷嬷心里感动,觉得死了也值得,心底的疙瘩完全的开解,想到将军夫人临终前叮嘱的话,眼底满是坚定。
凌琉玥冷硬的心,微微触动:“也罢,你不愿离开就留下。”心里已经想好了李嬷嬷的去处。
微眯着眼,望着乌云散去,朵朵皎白如棉的白云,喟叹一声。昨夜她并没有去战王府,战冀北固然强势危险,一再的败在他手下。
却也不能一而再的放低了姿态,他算准了自己为了地图,必然会去求他。而自己却有伤他和一巴掌之仇,断然不能送上门给他作践。
他霸道骄傲,残忍无情,自然容忍不下一个女人对他动手,折损他男儿尊威。可她依旧完好无损的活着,势必身上有他所图。
她,为何不能摆高姿态,等着他求上门?
不知战冀北喜不喜欢她让姬玉送去的礼物?
微微一笑,起身,打算去花园转转,却走岔了路。来到前庭廊下,远远的便听到一大一小的两道声音响起。
“四小姐,您身体虚,还是少吹冷风,回房休息。”丫鬟担忧的劝道。
“你先说说打听到那贱人什么消息?”凌若瑾苍白的手指,摸着右肩膀,无论她如何用力按压伤口,都毫无知觉。一双氤氲水汽的眸子,愤怒、恶毒骤显。
废了!
她真的成了一个废人!
凭什么!那个贱人凭什么废了她,还能好好的活着?甚至成了京中炙手可热的人!
翠娥瞥见凌若瑾眼底疯狂的恨意,害怕的瑟瑟发抖,小心翼翼的说道:“长公主命人取了二小姐的生辰八字去合,全帝京的人都知晓长公主看中二小姐做儿媳。夜王得知,气得夜宿花街。并且邀请了老爷过去,当着许多人的面说宁愿高抬花楼女子和丑如蛤蟆的女人为妃,也不会娶贪慕虚荣、阿谀奉承,拍马屁的凌琉玥。”
翠娥小心的斟酌言词,挑拣着凌若瑾爱听的话。外面的传言有很多种,传得极为不堪。夜王甚至说侯府没有教养,生出的女子都是下贱的东西,残花败柳,有权有钱谁都能碰,却又装的冰清玉洁,令人恶心做派,狠狠的奚落了侯爷一顿。
“当真?”凌若瑾眼底闪过狰狞,很想冲到凌琉玥跟前冷嘲热讽一番。可,晃动着无知觉的手臂,浑身如置冰窟,一片寒凉:“哼!我就知道那贱人再会装,体内还是流着下贱之人的血脉,再如何有我们高贵的血统,也洗刷不掉她的贱性。爬上战王的床又如何?我就不信战王能真的娶了她!”
顿了顿,眸光微转,敛去眼底的恨,露出一抹笑容:“母亲出来了,可有说什么?”大姐既然疯了,被送到了国寺。家中只有她一个女儿,嫁给夜王只能是她。
“夫人把老夫人接出来送到了养心苑,和老爷大吵了一架,接管了府中的庶务。”
凌若瑾阴毒的一笑,母亲出来了,她就不信那贱人能翻出天去。
“走!去给母亲请安!”
一侧的凌琉玥若有所思,阴恻恻的一笑,宁娶蛤蟆女,也不娶她这只‘破鞋’么?
想来这夜王也是心高气傲之人,觉得娶她为妃,有失他的身份。但凡有点权势,都不愿意娶一个小姐身份却奴才作为的女人。
长公主为了与太后对抗,看来是下了血本!
热络,且大张旗鼓的要娶声名狼藉的她!
想的出神,便看到刚才在凌若瑾耳边絮絮叨叨的翠娥匆匆而来,低垂着头,福身行礼:“二小姐,夫人请您去落枫居。”表面镇定,心里心虚不已。当得知二小姐在此,一阵惊骇,不知她与四小姐的话,二小姐听去了多少。
略微沉吟,凌琉玥淡漠道:“可有说什么?”
“昨夜侯爷在怡翠阁吃了排头,回来便与夫人吵嘴,奴婢隐约听到‘婚事’二字。”翠娥眸光微闪,咬唇衡量一番,想好了措词。
凌琉玥打量了她一番,是个聪明的丫头,可正是因此,喜欢卖弄些小聪明,几方讨好,反而没有一个好下场!
她,不喜欢背主的人!
顺着翠娥的指引,踏入种满红枫的院落,季节未到,枝桠光秃秃,长出一颗颗小嫩叶,生机蓬勃。
“大伯母,你请玥儿来,有何事?”凌琉玥笑容拿捏的恰到好处,微微俯身行礼。她不是有勇无谋的人,身处古代,用女戒女德束缚女子的不开通社会,她便要‘入乡随俗’,不让人抓到错处,才能肆无忌惮的反击。
“外面的事情,你也知晓一二,我便不绕弯子,直说了。夜王不愿娶你,闹着进宫请旨退婚,你大伯腆着脸赔不是,才安抚了夜王。唯一的条件便是让你交出信物!”阮箐直奔主题,雍容华贵的面颊上,无一丝表情,平静无波的眼底,暗藏着刀锋一般锐利森冷的寒芒。
第二十章 初次过招
落枫居,历代侯府夫人的居所,金碧辉煌,奢华贵气,精美的器皿皆是上上佳品,处处彰显侯府曾经的辉煌。
凌琉玥凤眼如一潭幽深的池水,无波无澜,微微一眨,晃荡着万千涟漪,似要将人醉溺其中。微勾的唇如清晨沾染露水,娇艳绽放的红玫瑰,饱满而莹润。
漾着一抹极淡的浅笑,柔和了脸上的清冷,却莫名的让躲藏在阮箐身后的凌若瑾手脚发凉。
这个笑,这个表情,太过熟悉,熟悉到她每次午夜梦回被惊醒。卧房点满了蜡烛,晕黄的灯火照耀满室,才能驱散在心底扎根的寒凉。
“母亲!”凌若瑾声音尖锐而刺耳,完好的左手紧紧的掐握着扶手,指骨泛白,微微有着红润的脸上血色褪尽。
心底在呐喊,不要!母亲不要逼她!她是恶魔!是个疯子!
我们不能得罪她!
她怎么能忘了废她手时的残酷暴戾?
“成何体统?”阮箐描绘精致的柳眉倒竖,不悦的看着失态的凌若瑾,示意嬷嬷将她带走。
阮箐的怒斥,使陷入魔障的凌若瑾微微回神,盈满水光的眸子有着迷惘、痛苦、惶恐。拢在袖中的手指掐进掌心,尖利的刺痛刺激着神经,故作镇定的深吸口气,压下心底的颤抖,扯动脸上僵硬的肌肉,强笑道:“母亲,瑾儿失礼了。”
屏弃凌琉玥给她带来的梦魇,微垂的眼睫敛去眼底的痛恨,为何她要惧怕这贱人的气势?等自己成了夜王妃,自然会撕烂她的伪装,像条狗一样跪在自己脚边求饶!
千万倍的奉还给她!
想到此,狰狞的眼底有着快感,阴冷的笑出声。“二姐,侯府好吃好喝供着你姐弟,没想过让你们报恩,你也不能把侯府当成仇人对待!如今,侯府因你陷入两难的境地,二姐是不是做出什么贡献?”
阮箐挑眉,对女儿的言词不满。
“大伯母,不是玥儿不愿意把信物交出来。四妹妹说得对,侯府再如何不仁不义,于我还是有‘养育之恩’,若是把信物交还给夜王,夜王翻脸无情,义无反顾的对付侯府怎么办?那就真如四妹妹所说,玥儿报恩不成变报仇。”凌琉玥不急不缓,浅笑吟吟,笑意却不达眼底,一片冷清。
凌敬天之所以受辱,是他想要攀附权贵,让他的女儿代替她嫁给夜王,甘愿忍受屈辱,干她何事?
有所得必有所失,想要不损一丝一毫得到泼天富贵,天下间哪有这等好事?为了维护践踏的颜面,将所有的过错推在她头上?当真以为她还是随意揉捏的粉面团?
狡诈诡辩!
“你!”凌若瑾气极,怒指着凌琉玥,憋红了脸,半晌吐不出一个字来。
“玥儿,夜王虽风流不羁,却也信守承诺,断然不会做出打脸的事儿。”阮箐脸颊抽动,压下心底排江倒海的复杂心思,端庄的捻着帕子拭去唇边的水印,低声道:“玥儿信不过大伯母?”
凌琉玥冷笑,还真的信不过!
细细的打量着阮箐,大红色绣缠枝牡丹的锦裙,满头珠翠,衬得她保养极好的容貌美艳,风姿妖娆,丝毫瞧不出她如今将四十。
“大伯母,夜王若是君子,岂会在花楼,当着那些低下之人辱骂侯府?他是否忘了,我如今还是他的未婚妻,辱骂我,不是在打他自己的脸么?想来昨日他喝高了,骂的意兴阑珊,还未尽兴,倘若退了亲,醒了酒,忘记了那夜的约定如何是好?”凌琉玥不冷不淡的反击,看着阮箐一袭刺目的大红锦裙,有着讽刺。她显然很享受这样的生活,为何要屈身隐居清苦的佛堂?
她,是否和父母亲的死有关?
为何,恰恰将军府出事,西武侯府大闹一场之后,阮箐就避世不出,对子女不闻不问?
凌琉玥摩挲着光洁小巧的下巴,脑袋里某处封存的记忆有着丝丝松动,仿佛要破土而出,可她集中精神,那丝松动归于沉寂。
伶牙俐齿!
阮箐不得不重新衡量对凌琉玥的认知,先前还以为她突然的逆转,是身后有高人指点,一度以为战王看上凌琉玥,是想要从她身上夺去凌傲天留下的财产,才会出谋划策,让凌琉玥与侯府离心。
烟儿的疯,当真只是被她逼迫的意外?那她究竟从烟儿口中得知了多少?
神色一凛,笑的和蔼,敦敦教诲道:“玥儿,你还小,不知人心险恶,是不是有人对你说了什么?夜王虽然不满意你,也不会不知分寸,你也说他是喝高了,定是那些下作女子吹了枕边风。”微微一顿,阮箐察觉失言,继续说道:“夜王比战王都大一岁,按说与他一般大的男子,孩子都有几岁,偶尔打野食也实属正常。”
越说越觉这解释,一般女子不能接受,暗怪被凌琉玥打了措手不及,才会没了分寸,淡淡的说道:“伯母这些年不管府中事,疏忽了你们。这次替晟儿寻了个武艺师傅,虽然晚了一些,可好好栽培,定能与你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