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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穿越贫家药女 作者:纤小小(潇湘vip2014-09-07正文完结)-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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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办法,当时兰儿的肚子都大了,能不嫁吗?”
    “命啊!这都是命。”田氏喜欢把一切恶果都归究在天命上。
    田妞却不相信命运,她相信靠着自已的一颗脑袋,就能改变命运,就像她现在凄惨无比,她也相信会有好起来的一天。
    稍晚些时候,田妞洗好碗之后,就给父母铺好被子,而她去了隔壁,躺在床上,还听到隔壁父母在低声的说着话,这墙都是透风的,田妞倒是听得一清二楚,是田氏在担心她嫁人的问题。
    田氏说了几句便睡着了,倒是田荣的叹气很沉重的传来,这厢的田妞也是枕着手臂难于入睡,她知道父亲此刻一定忧心如焚,自已这张脸今后嫁不出去吧!
    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她大不了就是嫁,田妞在内心堵气的想,想到了轩辕绝,他会怎么看待自已的这张脸?他会嫌弃吗?不管他会不会嫌弃,自已是绝对配不上他的了,也许他会痛心,也许他会无比惋惜,可他还会娶自已回家吗?
    田妞想着想着,嘴角便苦涩而自嘲的弯起来,她闭上眼想到那一晚他们在房间里说的话,他今生今世只会拥有一个女人,那就是她,看来上天是忌妒她这样平凡普通的女人拥有这么好的福气吧!给他们出了这样一个难题。
    不对,这不是上天害的,这是皇后害的,田妞想到这个女人,浑身就愤怒得颤抖着,田妞心底一股报仇的欲望很强烈的升起,她害自已变成这样,害母亲的眼睛无端变瞎,害自已一家人流离失所在外面,难道这笔帐就这样算了吗?
    不,不会这么算的,田妞在内心里嘶吼,终有一天,她要让这个女人品偿她现在的痛苦,终有一天,她要划破她那张脸,让她品偿自已此时此刻绝望无助的心情。
    田妞在愤慨的心情之中沉睡,恶梦却悄然袭来,梦中她站在京城的城墙之下,迎接着一队凯旋归来的队伍,为首的男子骑着雪白的高头大马,一身银白色的盔甲映着初春的太阳,威风凛凛的走在队伍的最前面,浑身散发着至尊无上的光芒,将他整个人掩在光芒之下,有一种无与伦比的高贵和威仪。
    但他的脸上却流露出温柔如玉的微笑,在拥挤的百姓里,他的目光充满了深情款款的只盯着她一个人,田妞站在人群里,瞬间虚荣心充溢在胸口,她左右看着很多少女对着这个男人着迷痴狂,可偏偏那人连一眼也未曾看她们。
    这时,人群里有人捧着圣旨出来,读圣旨的是福公公,他的声音很尖锐,读完了那赐婚的圣旨还对她祝贺恭喜,然后消失在人群里,画面一转,田妞的眼前出现了喜庆的新婚场景,在安静的洞房花烛夜里,她一身凤冠霞帔坐在床上,等着心爱的男人给她掀起盖头,她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还有男人温柔的呢喃,“妞儿,你就是我的人了,我会爱你一生一世的…”
    田妞感觉到自已欣喜若狂,这时,她看见一根玉棍伸到了盖头的下面,轻轻的撩起了她的红盖头,她娇艳的弯着唇微笑,倏地,盖头一掀,男人的目光突然变了,他怒声喝问起来,“你是谁?”
    “我是田妞啊!你的新娘。”
    “你是哪里来的丑八怪,我的新娘怎么会是你?”男人嫌恶的看着她,一副无比讨厌的表情。
    “轩辕绝,你看清楚,我是田妞。”田妞大声道。
    却在这时,轩辕绝抓起旁边的一枚铜镜朝她一映,“看看你现在这副鬼样子,本王看着就恶心。”
    田妞惊恐万状的看着镜子里映出一张乱糟糟的脸,活像个从地狱里刚爬出来的女鬼,她捂着脸惊叫出声,也在这时,躺在床上的田妞全身冷汗被惊醒了,等她从恶梦中挣脱出来,看着一室的黑暗,她有一种恍如隔世的迷茫。
    这是恶梦,可是梦中那种心碎无助的惊恐心情却是真实的,瞬间,田妞睁大的眼睛泪猝不及防的大颗大颗滚落下来,痛,那样撤底的占据在她的心口,喘息不过来。
    田妞再不敢睡了,她害怕这个恶梦会卷土重来,她再也无法去面对梦中轩辕绝那讨厌她的眼神,那种心被挖取的痛切悲伤,她不想再品偿,她就睁着眼睛流泪到天明。
    第二天一早,她起床了,从附近的居民中买了鸡蛋和青菜,早上给父母蒸了六个鸡蛋,下了三碗面,田荣夫妇看着能干的女儿,打心底开心起来。
    田妞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治好田氏的眼睛,她去了一趟药材铺,买了一些清目的药材,她想通过治疗轩辕逸的方法给母亲治疗,此刻又是早晨,还有冰水可用,是很好治疗的时间段。
    田妞找了两个小罐装进了药水,让田氏拿着熏自已的眼睛,这样的怪方法,田氏可没见过,惊奇不已,她照着做,熏完之后,田妞就用冰丝巾替她包裹上,让那些药物留停在眼睛上,慢慢散解笼罩在眼睛上面的那层异物。
    留着田氏要屋子里躺下,田荣把田妞叫出了屋子,担心道,“妞儿,想想法子治你的脸吧!若你娘万一看得见了,一定会伤心的。”
    “爹,我知道了,你在家里看着娘亲,我进这后面的山林一趟,看看有没有可用的新鲜草药。”田妞说道。
    “我同你一起去。”田荣担忧道,这大山深处危险重重,他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去呢?
    田妞摇头道,“不行,娘的眼睛看不见,你要是不在这里照顾着,万一出了事怎么办?我也不走多远,就在这四周看看。”
    “那行,你自已小心些。”田荣只得同意。
    田妞背起背篓走出了院门,田妞没有选择柜台上的药材,也是因为自已的皮肤伤得太重,需要新鲜的草药敷脸,她现在要寻找的就是拥有生肌功能的草药。
    就在田妞在这个县里的一偶落下了脚根时,在十天之后,一队简行的马队奔驰而过,为首的男子一身锦色华服,墨发飞扬,双目焦灼而担忧,风尘仆仆,直奔而过。
    来人是宋少杰,在他听说田妞毁容消息,不远千里再度从京城赶至梅花镇田家村,但这一次他依然白走了,他到达的时候,才知道田妞一家人已经出游了,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也没有人见过他们,他再次失去了她的踪迹。
    毁容,宋少杰难于想像这样的灾难对田妞来说,是多大的打击,他一度想要找到她,在她最艰难的时候照顾她,可这个女人却消失了。
    在三月初的一天早上,初春的暖阳洒在翠绿色的嫩芽上,这是田氏治疗眼睛两个月了,今天一早,她刚刚睁开眼,便看见明晃晃的太阳直刺入眼,这让她猛然眨紧,害怕见这样强烈的光芒,等她再眨动时,她惊喜的坐起身,她看见了,她看见了这屋子的景象,看见了她天天摸索着梳妆的梳妆台,屋外听到了丈夫和女儿聊天的声音,她喜不自胜的掀被下床。
    “当家的,当家的…”她喜叫着,冲出了门,门外一对父女吓了一跳,田荣上前要扶她,却看见妻子睁开的眼睛里,那闪烁着的欣喜光芒,那双瞳孔正盯着他笑呢!
    “老婆子,你看得见了,你看得见了?”田荣惊喜的问。
    “看见了,看见了…我看见了。”田氏笑容满面,转头望向在一旁微笑站着的女儿,她的笑容顿时凝固了,她惊骇的睁大了眼,惊叫一声,“妞儿,你的脸…你的脸怎么了?”
    两个月的时间,田妞的脸已经恢复了一些,不在那么狰狞恐怖了,肤色也恢复了白皙,只是脸上一条条的疤十分明显。
    田妞看着母亲重见光明,内心也欣喜不已,她摇头道,“娘,我的脸没事。”
    “当家的,你不是说妞儿的脸只是跌伤了吗?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这样?”田氏悲痛的哽咽道。
    田荣在一旁默默叹息,“还是让妞儿告诉你吧!”
    “娘,我是不小心采了毒草,毒伤了脸的,现在我正在用药治疗,会好起来的。”田妞安慰道,这两个月来,她隔几天会上山采药,新鲜的草药对她的肌肤已经改善了很多。
    “我的妞儿…”田氏抱紧了她,泣不成声。
    天气好起来了,人们脱去了厚厚的绵袄,换上清爽的春衣,田妞一家转眼又过了半个月,在田妞的建议下,他们决定朝京城出发,田妞带父母出来的愿望就是让他们去京城这样大城都见识一番。
    她买好了马车,一家人一路上温馨上路,田荣和田氏一辈子也没有走出过田家村那种贫困地方,一出来这里,所见的,所看的,都让他们惊奇不已,人们的衣赏,人们的仪态,建筑房屋都成了他们惊奇打量的对像。
    在路上走过的日子不知不觉就快一个多月了,终于,当田荣赶着马车遥遥看见天幕之下,那所巨大城墙,他的内心激动得快要颤抖起来了,他急忙道,“老婆子,快出来看看,快出来看看啊!那就是京城啊!”
    马车里田氏赶忙掀开帘子,入目所见的景象让她瞠大了眼,不敢置信的看着那沐浴在霞光之下,宛如天宫一样的高耸城墙,这对他们来说,恍若做梦一般。
    田妞此刻内心也感自豪,能让父母开心,是她最愿意做的事情。
    “爹,娘,走快些,我们去京城落脚吧!”
    “那里住一晚是不是很贵?”田氏担忧的问道。
    “娘,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们有银子呢!”田妞笑眯眯道。
    在日落时分,田荣赶着的马车总算胜利进入了城里,当看见眼前车水马轮,人头颤动,虽是日落黄昏,京城里也是暄闹繁华,硕大的红灯笼铺街而挂,映得整条街道都灯火通明,田荣夫妇坐在马车上,目不暇接,看呆了。
    田妞不时回头看着父母惊大的嘴,她则负责把马车赶进了一家客栈的马栅里,那小二热情的上前迎着他们进门,一进门,田妞便要了两间上等房,那掌柜虽怀疑他们能否住得起,在田妞甩出一张银票时,掌柜才笑逐颜开的收下银子,领着他们上楼看房。
    田氏夫妇站在干净整洁的门口,愣是不敢把自已沾满了泥土的鞋踏在上面,那在灯光下擦拭得锃亮反光的木质地板,仿佛能照出人影似的,田妞伸手搂着他们两个,笑道,“爹,娘,你们还呆在门口干什么呢!进去啊!我们今晚就住在这里了。”说完,朝身后的小二道,“一会儿给我们抬三桶热水来,我们要洗个澡,让厨房也准备一桌子菜,我们洗完澡要下来吃晚餐。”
    “小得这就去准备,三位客馆先进去歇着吧!”小二看见田妞这张脸,倒有些吓住了。
    田妞这些日子,已经习惯了别人这样惊愕的目光,倒是大大方方的由着他们去打量。
    田荣夫妇迈进了这间宽敞明亮,四处挂满了锦绣幕帘的房间,小心的迈着步子,田氏摸着桌子,惊叹道,“这桌子可真漂亮,还有这床上的被子,太好看了。”
    “爹,娘,一会儿吃完饭,我们去逛逛夜市,顺便给你们买两套新衣服。”
    小二十分勤快的打了三桶热水让他们洗了一个舒服的热水澡,厨房也备好了晚餐,端上来让他们在房间里享用,饱餐一顿,也洗去了一身的风尘,田妞领着他们下楼逛街,先去了绣房给他们买了现成制好的衣赏,是绸缎料子的丝绵衫,田妞还给母亲买了几枚花钗,喜得田妞乐呵呵的。
    她满头半灰的头发平时只用粗布挽着,哪这样细致的打扮过了?虽然身已老,可爱美之心依然如故。
    这一晚上逛累了才回来,买了不少的东西,田妞累极了,嘱附父母也早点儿休息,她人就躺进床上了,一觉到天亮。
    由于田妞的客栈就在主街道上,天才刚亮,就听见窗外的街道上传来了很大的动静,像是有马蹄声从远处纷至沓来,田妞迷迷糊糊之中猛然想到什么,惊醒的从床上弹跳而起,她急忙推开窗户观看,但见晨雾还在空气中弥漫,那城墙都仿佛遥远了不少,田妞睁大眼睛看着那越发清晰的马蹄声,一眨不眨。
    是他回来了吗?是他吗?田妞内心激动的想,算算日子,已经是开春四月了,他该回来了吧!
    正想着,但见为首的十匹黑色俊马首先冲突了雾霭映入眼帘,在晨光之中威风凛凛,金光闪闪,紧接着,一匹银鬓飞扬的白马出现了,田妞瞳孔忽地瞪大,惊喜瞬间占据了心底。
    是他,他回来了。
    但见马上的男子,俊眉凤目,鼻正唇薄,一袭白袍胜雪,迎风飞扬,白色的袖袍在风中翻飞,飘逸俊雅,仿若空谷幽兰,清冷孤傲,又像沾了一身月华,不入俗世。
    那一晚他黑衣黑袍宛如地狱罗刹,今日的他,白衣似雪,俊美如仙,无论哪一个他,都让田妞移不开眼,爱之入骨。
    轩辕绝目不斜视,薄雾之中,剑眉微拧,却尤能感觉到他身影焦急的往前,田妞的内瞬间痛得喘不过气来。
    “轩辕绝…别走,我在这里…”田妞呢喃出声,看着窗外之下疾步向前的马队,她的一颗心仿佛也跟随远去了。
    晨曦中,一队多达百人的军队走过京城的主街道,刹是尉为壮观,很多百姓立足在街道观望,望着那俊雅非凡的白衣男子,他们眼神里充满了敬重仰慕之色,这是楚汉国奇才人物啊!
    倏然,正整齐行走的军队,突然停下了,只因为为首的白马立在街道之中,马上的男子飘然而下,他双眸定定的望着那一处正在新建的房屋,清眸充满了惊讶。
    即便地上推满了新的砖头,也隐约可见地面推积得厚厚灰尘蒙着一层黑色的炭灰,这些灰散落在四周,即便是风也一时吹不净,但见那纤尘不染的白衣男子蹬下了身,修长白皙的手指捏起着那一丝黑土,剑眉紧蹙透着一抹疑问,他起身朝旁边站着的一个邻居老人寻问,“老人家,百寿堂出什么事情了?”
    老人家忙道,“大人您有所不知,这百寿堂在除夕夜那晚被人放火烧了。”
    轩辕绝俊躯一震,潭眸骤眯,声色也急切了,“被什么人烧的?”
    “谁也不知道是何人烧的,这一把火把百寿堂烧得干干净净的,倒是庆幸,这百寿堂里的人没伤着,只是这店铺没了。”
    轩辕绝俊脸变了变,但见他脚尖轻点,整个人飞身上马,只闻一声沉声喝咤,那白马仿佛听懂了主人的焦急,放开双蹄,直奔东街的尽头。
    清晨的宫门,尚未开启,即便是早朝也还未开始,可此刻却有一匹白马宛如天上神骑蓦然出现在清雾之中。
    “什么人?”士兵大喝一声。
    “是宸王爷,定有急事入宫,开宫门。”有人眼尖的认出马上之人。
    瞬间,几位士兵将厚重的宫门朝两边推开,放任那白马一路畅通无阻的飞驰而过。
    白马的方向并不是去向东宫,而是朝南宫的方向迈进,不远处便是莲花宫了,轩辕绝一张紧崩的俊脸露出了喜色,他翻身下马,强忍住内心一颗激动喜悦的心,迈进了莲花宫。
    一迈入莲花宫,轩辕绝便被冷清安静的气氛所惊讶,怎么会毫无人声?这个时间宫女们应当忙碌着侍候了,轩辕绝迈上石阶,目光在触上门口那巨大的锁,他脑子微微一怔,紧接着,他不由哑然失笑,自已这是找错了,此刻田妞应当在公主殿侍奉着吧!
    他毫不犹豫的转身大步迈出,才刚出来,就看见几个路过的宫女打量着他的马,当看见蓦然出现的年轻俊雅男子,宫女们个个脸色一红,一见此人,忙行礼,“参见宸王爷。”
    “起来吧!”轩辕绝含了一下首,即要去牵他的爱骑离开。
    其中一个宫女大着胆子问道,“宸王爷,不知道您大清早来莲花宫有何事吗?”
    “我在找一个人。”轩辕绝微笑应了她一声。
    几个宫女面面相觑的看了一眼,那个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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