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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重生之娇女 作者:流光瞬息(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08-14完结)-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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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烟在心中比个OK的手势,秦夫子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只要兄长们学识过得去,他收徒的事儿就算成了!而两个哥哥的学识……嘿嘿,她相信她老爹,肯定没问题!

    “咳——!”秦夫子掩嘴轻咳,死死压下憋在嗓子眼儿的浓浓笑意,他举起另一只手随意的挥了挥,示意张烟去叫人,自个儿不发一言,生怕一张口笑声便冲口而出,再也忍不住。

    “哎!好咧。”张烟反应极快的站起,提起裙摆往外跑,一边儿高声道:

    “我很快的,您稍等啊。”

    “哈,哈哈……”眼见红色身影翩然消失在视线所及处,秦夫子猛的将折扇随意往旁边一扔,双手扶在案几上,埋首于双臂之间,放声大笑起来,笑道浑身乱颤,眼底水光再也抑制不住倾泻而出,端的是酣畅淋漓。

    过了好一会儿,秦夫子缓缓抬头,撩起衣袖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眼泪,揉了揉僵硬的脸颊,想着即将见面的两个弟子考校事宜。

    他本就有意指点张家兄弟二人,毕竟小丫头以后还要靠兄长护着,他们太弱了可不成。如今,小姑娘亲自开口,他便顺水推舟,答应的痛快。没成想小姑娘竟高兴成这样,看来他们兄妹感情极好。既然他们善待小丫头,那么他就不介意对他们多看重几分……嗯,其实,那个*松资质确实不错,他,也是时候找个衣钵传人了。

    心中思绪翻涌,回想着关于*松兄弟的资料,秦夫子的目光渐渐深邃。

    张烟顺着小童的指点,一路小跑,一把推开书房的门,扶着墙,插着腰,弯腰喘着粗气儿,见得坐于榻上的两人齐齐扭头向她看来,林松皱眉欲问,便抢先一步,磕磕绊绊的招手:

    “快,快着点儿。秦夫子,秦夫子他,他要考校你们。”

    林松、林柏齐齐露出讶然神色,随即化作满面惊喜,蓦然站起。林柏兴奋叫道:“妹妹,秦夫子真要收了咱们?”

    张烟笑的灿烂,一个劲儿的点头,欢喜道:

    “真的,没骗你,我亲耳听到的。不过,要等你们通过考校才会收的。”

    见林柏闻言露出紧张之色,张烟赶忙安慰道:

    “没问题的。考校嘛!每次回去爹爹都会考校你们的,不是吗?所以,很容易的,你放心二哥,还有大哥,平时学了那么多,应付个考校小意思啦!将平常所学发挥出来就好,秦夫子很和善的。”

    最后一句,张烟说的十足真心,若不是秦夫子有意,就凭她那几句话?哪个大师收弟子都不会如此儿戏。

    此时,林松先反应过来,给自己和弟弟整理了衣衫,不敢让夫子多等,便步履匆匆的往正厅赶去。

    而张烟被安置在旁边小隔间静静等候。

    等兄妹再次碰面,已是大半天后。望着兄长脸上的晕红笑意,张烟便知晓面试很是顺利,结果极为喜人。

    秦夫子很热情的留张烟三人用了午饭,等到宾主同乐,欣然分离,张烟拖着酸困的膝盖可怜兮兮的爬上马车时,日头已经往西边儿去了。

    马车上忍了一路,满心想着回家后洗个香喷喷的热水澡,再美美睡上一觉的张烟在下了马车,看到等在门口面色有异的碧溪时,便觉得整个人不好了。

    果然,见着小主子,碧溪赶忙上前行礼,之后走进一步,附在张烟耳边,低低的禀告:

    “小姐,王家的表姑娘来了。”

    话音刚落,张烟便是一愣,随即不愿相信的对碧溪确认:

    “是那个表姨母?”话中“那个”两字的咬音尤其重,似乎在提醒着什么?

    “是!”张烟心存的一点儿侥幸在看到碧溪坚定的点头应声中消散的一干二净。

    之后,张烟木木的侧头,看着平日稳重的大丫头竟忍不住露出满脸厌恶时,便很清醒的认识到:

    那个传说中的极品又阴魂不散的缠上来了。

 第26章 表姨母往事

    张烟木愣愣的抬头,看了看被红霞晕染下的残阳,长长的叹了口气,认命的迈着沉重的脚步往门里走。心下戚戚,累了一天还得应付不速之客,累了心又得累身,张烟觉得满心烦扰,实在对即将看到的“亲戚”生不出好感。

    她出去一天,要见客人得先换身衣服,洗一洗灰尘。心中再不喜欢,然张家的礼数不能丢。桃子扶着张烟一边儿往自个儿院子走,一边同碧溪闲聊。

    “表姨母突然到访,是途经兖州,还是特意来拜访?”

    碧溪跟在张烟右侧慢一步的位置,闻言上前半步,回道:

    “不是顺路。那位表亲是带着女儿来的,说是要参加秋后芳草帼苑的小试。”

    “哦!”张烟点了点头,面色无波的继续朝前走。碧溪眉头微皱,想了想,又补上一句:“听表姑娘的意思,是想在咱们府里一直住到开考。至于考上考不上的,以后还得另说。”

    这回张烟真的惊讶了。现在才春末夏初,离到秋收有好几个月呢!而且碧溪的意思是,人家母女要长住不说,就算小试完也不见得离开。这是拿她家当高级旅馆吗?她家和王家的关系没到这么亲近的地步吧!

    不仅不亲近,说是仇人都不为过!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表姨不可能不知道,仍这般行事,难道……她还贼心不死!

    不会吧!

    说起这王家表姑娘,自有记忆以来,张烟只在三岁时候远远的见过一眼。当时是在大学士府中的花园,她来探亲,想要拜见柳氏,却被柳氏拒了,老远便被丫头拉开。

    至于表姨的丰功伟绩,张烟是断断续续的从丫头婆子口中得知,后来大了些,一些晦暗阴私柳氏从不避讳她,讲起张府姻亲故旧时,倒给她透了个明白。

    这是张三爷和柳氏未成亲前的旧事。当时,因着年纪到了,又逢皇帝钦点探花郎。沈夫人正给张之清挑媳妇,王姨娘便起了歪心思,打量着意图和前途无量的探花郎结个姻亲,将来好帮扶一把王家。然这样的主意,沈夫人定然不允。王姨娘心思活络,想法子,从清俊文雅的探花郎身上下手,将娘家侄女接了过来,一天三遍的偶遇,就盘算着让两人日久生情,当然,呵呵……要是情不自禁的这样那样就更好了。

    无奈男主角不配合,躲她们跟躲瘟疫似的,远远瞧见就赶紧绕道走。当下,沈夫人已看好柳家,不日便要定亲。表姑娘闻声便急了。也不知怎么想的,脑子一抽,竟收买了张之清身边的丫头,给张之清下药,想要生米煮成熟饭,到时王姨娘再领着众人出现,这事儿就算铁板钉钉。

    可那小丫头是个忠心的,收了表姑娘的钱和东西,回头便报给沈夫人。沈夫人再利索不过,不耐烦跟个姨娘纠缠,转身便将药和银子扔到张大学士脸上,后来表姑娘被匆忙送回青州,王姨娘也消停了好一段时日。

    ——只是,听当日在场的丫头提及,表姑娘被架上马车时,哭得跟死了娘似的,一个劲儿的叫着三表哥,还说什么两情相悦的鬼话。

    这样的事儿自然没瞒过柳氏的利眼,派人前前后后打听清楚后,对姓王的恶心的不行,好在张三爷见着那女人跟见老虎似的,柳氏也就释然。不过,婚后那位表姑娘隔个几年便来骚扰一番,也叫三房一干人等糟心的不行。

    算起来,这位已经有四五年没有出现。要不是人家突然袭击,都快要忘了还有这号人物呢!

    啧啧!瞧瞧人家,从京都追到兖州,这份儿恒心,这份儿耐性。她老爹还挺招人哦!

    想到这儿,张烟心中一顿,有些惊疑的转头问道:

    “我记得表姨母成亲好久了吧?”连女儿都有了,还对她老爹心怀不轨,不能够吧?虽然不常用,但这年代也有“猪笼”这个玩意儿的。

    碧溪一脸的鄙视,撇了撇嘴,从牙缝挤出几个字,道:“表姑娘新寡。”

    “咦?什么时候的事儿?”张烟问道。怪不得咧,原来是找下家来了。

    “也是过年后的事儿,说得急病去的。”碧溪眼中恨恨,讽道:“表姑娘母女还穿着素服孝衣呢!”

    忒不讲究了!谁家还在孝期就登门做客,真是晦气。两家又不是世交好友,即使勉强算姻亲,也不该来找三爷。

    拖家带口的,一口一个“表哥”,呸!

    大爷、二爷、四爷才是王家正经的表亲,投奔合该找他们去,来三房瞎搅合作甚?

    “……真是!不是——”张烟惊呆了,随即喃喃道:“这也太着急了点儿,用得着赶得这样紧吗?”青州与兖州相距不算太远,夏末秋初启程也来得及呀!

    张烟还是比较理解碧溪的忿怨,大家对这方面还是比较忌讳的,不是亲眷或关系特别好,最少也得等守孝满一年才好登门,像王家表姨这样,满打满算半年都不到,还带着闺女一起到别人家长住,这个……是要在她家继续守孝么?这得有多大仇恨、多奇葩的人才干得出来?

    “哼!她定然没安好心。”碧溪最知道那女人脸皮有多厚了,有前车之鉴,故而她一登门,碧溪就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

    没安什么好心?呵呵,这个,大家都心照不宣。

    “那个——”张烟觉得自己都没法骗自己,王家表姨是为女儿焦急,她干这事儿简直太直白了好么!好半响后,张烟揉了揉额角,疲懒道:“她夫家,没意见么?”

    男人刚死没几天,媳妇就带着闺女打算另起炉灶,这不明摆着媳妇早就异心,连孝都不愿守完,跟戴绿帽子没甚差别,她夫家容得下么?

    “她夫家现下可管不着她!”碧溪想起听到的事儿就觉得闷气,见张烟眼带疑惑的看过来,便一五一十的说道:

    “适才碧莲去给表姑娘带来的丫头婆子收拾屋子,顺带打听了些。您不晓得。”碧溪露出些解恨的表情,道:

    “表姑娘夫家姓陈,她在夫家过的不太顺遂,她是正妻,不太受宠,嫡出的只有一个女儿。她夫君是个性子直爽的,不喜她惯是垂泪矫作,整天一副被人欺负的可怜相,说了几次,表姑娘却不理会,只哭得更狠了。如此陈家相公失了耐性,转身找了个爽利泼辣的贵妾,一气儿生了三个儿子。

    后来陈家相公急病去了,刚过头七,表姑娘立时嚷着分家,陈家一片杂乱。约莫百天的时候,陈家已经分完家,表姑娘将分得的田产和嫁妆变卖,便带着女儿直接来了兖州。”

    碧溪满脸嘲讽,不屑道:“表姑娘是个能干的,夫婿病故,顾不得伤心,这一桩桩、一件件,都安排的妥妥的。从青州到兖州,这中间,倒是一点功夫都没耽搁。”

    张烟垂眸沉思。短短时候,表姨又只一个女儿,陈家家产她是分不了多少的。匆匆变卖嫁妆,价钱上怕也要低上一些。然她一个寡妇幼女,以后用钱的时候多了去了,但她全不计较,这就意味着她心中早就另有成算……叫女儿考芳草帼苑?日后出息?

    不尽然吧!

    怎么瞧都像是顺便呀?是打算让她们家养着她们母女?

    她家人看起来比较像冤大头吗?没个正经缘由,谁乐意接这烫手山芋?

    ——嗯!

    正低头思虑,脑中忽然灵光一动,张烟的脚下顿了顿。

    桃子见小姐忽的停下,以为有什么不妥,轻轻扯了扯张烟的衣袖,关切道:

    “小姐,怎么了?”

    “嗯?啊!没事。”张烟立时回神,轻轻的摇了摇头,若无其事的迈开步子,对身侧碧溪的疑问眼神视而不见。

    许久之后,张烟好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陈家表姐芳龄几何呀?”

    “大约十岁出头的模样。”回想着见过的纤细身影,碧溪猜测回道。心里以为小姐许是对年龄相仿的小姑娘好奇罢了。

    “哦!”张烟心中缓缓流转着微妙的感觉。好一会儿后,暗暗吁了口气,希望她想错了。毕竟这世上好男儿多得是,人家王家表姨不定非要在她家消化不是?

    将那丝不好的直觉抛之脑后,张烟抬眼吩咐道:“咱们快些吧!要不显得多失礼。”说罢加快脚步,将半边身子重量放在桃子身上,她实在是酸困的很,没点儿力气了。

    唉!想想就心酸的不得了。瞧瞧,明知道人家是来挖墙脚的,但在人家没动作前,还得顾着礼数客气招待,这样的脸面维持起来真是不易啊!

    心中喃喃抱怨着,然脚步半点不落,一行人利索的往内院走去,渐行渐远。

    ***

    等张烟重新梳洗,换过身嫩黄衣衫,赶到正厅门外时,没未进门,便听到一阵哭泣声透过门帘传出来,哀哀戚戚,令人闻之伤心。

    然张烟心中腾的冒起一股邪火,这还真准备在她家哭丧?没点儿眼力劲儿。今儿她家大喜好么?俩位兄长拜得名师,可喜可贺的事儿,你们嚎一嗓子算怎么回事?忒的让人不喜!

    旁边的碧溪也恨得直咬牙,恨恨的盯着门帘,想看杀父仇人似的,低声道:

    “呸!惯会装模作样!真有这么伤心,怎么不在陈家相公坟前哭个够。听说陈家相公头七那天,表姑娘一滴泪都没流。如今,嚎的是哪门子的丧?”

    闻言张烟心中怒气散了些,接着好笑的看着碧溪,能把温柔恭顺的大丫头气成这样,可见王表姨是个本事不小的……咳咳,脸皮厚到一定程度也算本事。

    张烟估摸着她娘也忍的快不行了,觉得自己应该挺身而出解救一下苦难中的母亲,清了清嗓子,对着碧溪微微颔首。

    碧溪会意,上前一步,提着清朗的嗓音高声道:

    “夫人,小姐到了。”

    说罢,赶紧推至一旁,让张烟前行。张烟整了整面容,露出一抹温温柔柔的笑容,抬脚迈步。心中却很不温柔的叉腰暗道:小样儿,敢跟我娘抢男人,看姐不整晕你!

 第27章 表姨母和表姐

    正房内,柳氏端坐上首,眯眼瞧着底下两个女人抱头痛哭,嘤嘤啜啜,心中生不出半丝怜悯同情。

    苍天明鉴,对曾经想挖自己墙角的情敌,柳氏实在酝酿不出丝毫感伤来。其实,她觉得自己现在能撑住不笑已经是涵养绝佳、气质包容的缘故。

    而且,眼前一大一小两个女子俱都一身孝衣素服在她跟前晃悠,她才搭腔问候几句,没来得及说些甚么,大的就开始哀哀戚戚的哭了起来,大的一哭,小的也跟着哭,就这么着,都过了两盏茶的时间,还没停歇的迹象。

    其实,这样的状况,有人温言安慰劝抚几句,顺带发出些怜悯同情的感慨,如果能作出保证,拍着胸脯承诺:你们以后吃喝拉撒睡我全包,那就更完美了。估计王氏母女不定会破涕为笑。

    当然,柳氏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在看她们下不了台阶的笑话。老实说,她还能面带笑意让丫鬟给她们递手帕擦鼻涕,连她都觉得自己贤惠大度又和善可亲,外加不计前嫌。

    王清怡哭了好一会儿,不见柳氏好言劝慰,心中既苦闷又委屈。苦闷自己所嫁非人,如今之余孤儿寡母无人可依;委屈她们母子孤苦伶仃,前来投奔三表哥,却不得主母欢喜。

    继而想到怀中亭亭玉立的女儿陈玉儿,正是豆蔻年华,无限美好。然外无亲父相护,内无兄弟撑腰,前景迷茫,心中愈发悲苦,伤感哀戚如海水蔓延一般,泪水不禁划出眼眶,抱着陈玉儿又是一*哭,只觉天下再没有比她们母女更命苦的。

    就在柳氏忍不住想再次开口,叫丫头送上几条手帕给王氏母女换着用时,屋外传来碧溪的回禀声。柳氏身子一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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