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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飞天凤舞弄清影 作者:若了(凤鸣轩2012.10.03完结)-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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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王会在不久之后的十几日内得开齐胜返回大虞国。待归来之日便是昊国攻打大虞国之时。那时我们只要趁乱逃走即可!”洛儿托盘而出,并无畏惧。

    “好!我答应你。”违背心中的初衷,一口应下。

    “那今夜你出宫之后便要快马加鞭去趟昊国。”洛儿眼瞧窗外天色,顿感时日不多。灵机一动,眼波流转,便依附在白易轩耳畔,将孙子兵法奏效中的官渡之战,赤壁之战,淝水之战的精髓全盘告知公子,并特意暗自嘱咐几句。

    “易轩一定切记,那虞王班师回朝之际正是粮草欠缺之时,待他们刚过边境便可先分兵两派,一边突击烧掉粮草。另一边派兵杀得他们措手不及!到时候童子自会有安排,那虞王必定在归国之日暴毙,就算昊国兵力不敌虞王的兵力绝对有胜算!”自信不已。

    倾国公子听闻,眼中赞许不已,心下感慨,一脸钦佩。“洛儿不做男子实属可惜。”

    “易轩记得传达昊王一句,势必要保童子的安全。否则童子一旦丧命,我也活不了几日。”此时洛儿却耍一个小心眼。

    “为何?”白易轩此刻又胆战心惊。

    “只因为皇太后给我服了下沧形草的药丸,听闻只有神医赤炎童子才可解此毒。那昊王得知此事,势必会保童子周全。”坦诚,咬唇,终究又道:“你今夜就速速赶去!”说完,从床幔上取下一个香囊放在白易轩手中。“你拿这个给昊王,他一眼便能明白。”

    “好!期间我会派火影到宫中与你书信。你好自保重!”白易轩深知美人又命在旦夕,如今又要重复寻求神医的路。不敢耽误片刻时辰,只好速速趁夜离去。

    待整个室内恢复平静,片刻之后,洛儿才敢猛然喘气。她又如何不得不对白易轩隐瞒自己百毒不侵的事实。倘若白易轩嫉妒记恨童子…趁机在虞王归国之时,趁乱杀了童子。那岂不是又变成她自己的过错!这样的错,她可永远不想再犯第二次!

    眼瞅着方才倾国公子坐过的痕迹,心中悲痛万分。又曾何时开始她居然心思慎密到如此地步,算计着别人的同时又算计着自己。为的不过是给自己在乎的每个人一口活命喘息的机会。遥想当年…已可成追忆,望而兴叹罢了。

    夜那么长,此刻梦中的人们却为之神魂颠倒。只徒留洛儿孤零零一人辗转反侧,哑然哽咽,却最终相对无言。
53。…第五十一章
    每日便有探子陆续从前线快马加鞭赶回大虞国皇宫禀报战事。虽然每日会得到确切的消息,可毕竟再快的血汗宝马也无法将当日的消息及时送达。而皇宫里接到的大好消息不过是三日之前的罢了。就算如此,虞王接连胜战的消息传遍天下,也振奋整个大虞国皇宫。凯旋之日指日可待!

    玉大人专门派来的宫人每日午后前来凤祥宫禀报事

    态。洛儿从未给过任何消息要这宫人传话。仅仅点头知

    晓,不言其他,怕的也是口不严实,走漏风声。心中暗暗揣测事局,一切都按部就班,步步为营。在外人看来天女如今不闻窗外事,两袖清风一身闲,终日待在凤祥宫不出殿门。除了皇太后的旨意之外,其他不相干的一等人也一律不接见。唯一有效的托辞便是天女身子不爽,唯恐传染他人,好事者也怕真被什么脏东西给近了身,自是不敢前去。美人安静,祥和地在偏殿的书房中练字度日。倒是那茗夏日日守在她身边却显得有些不耐烦。

    “整天不知在画些什么跟鬼画符似的,你那竹简上到底写了什么?”茗夏凑上前,眼色冷厉。她从小未曾学过读书写字,那竹简上的字自是认不得。何况美人竹简上写的还是现代的简体字,那茗夏更辨不出,自认作了“鬼画符”。

    “花因喜洁难寻偶,人为悲秋易断魂。玉烛滴干风里泪,晶帘隔破月中痕。我写的便是这个。”洛儿未曾抬眼,专注于手中一笔一划。

    茗夏俏脸顿白,自讨没趣:“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置气地走到一旁,挑了一处椅子坐下。“就算你肚子里一堆墨水又能如何?!待虞王归来之日便是你咽气之时。”媚笑,自鸣得意。“别以为我不知道皇太后给你吃下苍形草。只怕皇太后容不了你当这大虞国的王后。”

    “上次我没能死在你手里,烦劳姐姐久久挂念。”洛儿抬眼,嫣然一笑冷艳无比,心中并无半分介意。“如若姐姐对我真是恨之入骨,眼下倒是该想想用什么办法才可以近我的身,再杀了我除之而后快。”

    “你!”茗夏冷若冰霜,气得咬牙切齿。如今洛儿有涟漪化作的项链护体,茗夏自是不能近她身子半步。如今要杀手无寸铁,毫无功力的洛儿却不再是易事!

    “韩洛,你别得意!我们且等着看最后谁比谁先死!”撂下狠话,那茗夏便气势汹汹起身离去。

    洛儿放下手中笔,侧身,眺望那窗外湛蓝的天空,白云朵朵。心中自是一番苦涩。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今这宫中暗藏杀机,要杀她的人又何其仅仅是茗夏一个?!这暗处还不知有多少人趁机想出掉她以讨得皇恩欢喜。

    轻声一叹,垂首,眼瞅着自己一双白色微凉的掌心,洁白无异。眉心一蹙,倒又徒留增添一丝愁。她如今吃了苍形草已有大半月,手心颜色尚未一丝一毫的改变,实在不属中毒之兆。不知是该悲还是喜。喜的是自己果真百毒不侵,悲从喜来。不知皇太后知道真相后,又会如何想尽招数来对付她。意外掉入这个乱世,不该经历的、已经经历的痛苦她已尝尽。如今她最害怕的却是自己所爱所关心之人卷入这危险之中。只是…她曾经单纯无知的认知,眼下早已连累了他人。倘若她手中有可以操纵这个时代的遥控器,能随意按掉暂停或则倒退,或许就能避免这所有的苦难,改变所有不该发生的事。甚至还可以提前找到回家的路……

    “启禀天女,绣工坊的公公在殿外门口等候。”宫女恭敬地走进厅内,小心叩拜。

    “他来做什么?”淡言,仍旧侧着身子,眺望那片自由的湛蓝。

    “天女莫非忘记了,前些日子绣工坊的公公来凤祥宫给天女挑红色料子做大婚的嫁衣。”宫女柔声道,小心提示。

    洛儿回过头,恍惚间依稀记得前些日子的确有这么一回事。淡淡低语,毫无感情:“衣服做好了?”

    “启禀天女,公公说做好了要天女试穿,看还有什么不脱之处好趁着大喜的日子之前赶紧做修改。”讨巧。

    “你让他在殿中侯着。”玉手一挥,遣退那宫女退下。心中苦涩,女儿家一辈子的人生大事是一生中最喜庆最期盼最幸福的日子,而她呢?!眼下全是不心甘不情愿不乐意!转念之后,也只得无奈地妥协。无论在任何时代一个孤单无势的弱者在强权面前也唯有如此。轻声一叹,快步前往前殿。

    刚进前殿,在殿中早已候着的宫人宫女眼见天女前来纷纷叩拜在地。

    “公公不必多礼,还是快快请起。”嘴上敷衍两句,洛儿径直走到殿中主座上坐下。

    “谢天女!”众人齐声叩拜,方才敢起身。眼瞧这行礼的礼数倒真与王后的级别分毫不差。

    “公公也真是的,何必如此大礼。咱们都是奴婢,我可担待不起!”笑言。

    “天女此言差矣,天女乃富中贵人!待王上归来之时便也是天女大喜之日。到那个时候老奴还得唤天女一声王后娘娘!”那为首的宫人名叫齐多自是绣工坊管事的,讨好献媚地说完便作势要叩拜大礼。

    “公公可要小心言语谨慎,如今王后娘娘还在后宫中殿。你这话若是被别有用心之人听了去可是万万大逆不道。只怕还会掉了脑袋!”嫣然一笑,笑中带刺,冷艳绝伦。

    “天女教训得是!”那齐多一听,心中一颤,倒收敛了几分。“还请天女试穿嫁衣,如若天女有何不满意的地方倒也可以及时修改。”

    洛儿瞅了一眼宫女手中捧着那映红如血金丝刺绣龙凤呈祥的大喜嫁衣。“有劳公公了。”虽不情愿也只得随着凤祥宫的宫女回了内室试穿。

    那齐多也只得在内室的门外静静等候,垂首叩拜在地不敢有一丝不妥。

    “敢问公公,这料子是出自何处?”洛儿眼瞅着铜镜中明艳动人的女子,一身的殷红却格外刺得人眼睛生生做疼。

    “天女真是慧眼识珠!这料子还是两年前皇商进贡的‘金龙游凤’。天女别小看了这‘金龙游凤’。当今在这皇宫里只有王上和王后娘娘才能用的料子,极其珍贵奢华。这‘金龙游凤’出自大虞国最有名的皇商白家之手。他家做面料的精湛技艺在普天之下决无任何人可比。只是……”齐多一时闭嘴,又唯恐多言。

    “公公但说无妨。”淡定自若,心下一紧。

    “说来也奇怪,一年多以前这上下三四百号人的白家突然一夜之间消失得荡然无存。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倒怪得让人害怕。有人说…那白府的当家中了妖气,被妖怪一口吃掉。如今那白府现在荒凉至极,说是常年闹鬼没人敢靠近。”齐多最后小声试探,又继续道:“只是可惜了这‘金龙游凤’的手艺就这样失传于世。天女如今身上穿着的也就是宫内最后仅存的了。”

    洛儿听完,屏住呼吸痛苦地闭上眼。荡然无存?!一个几十年辉煌富裕的皇商一夜之间悄然无声地没落…他居然…真的放弃了白家大业!!!她一时无知自私地要他放弃白家大业同自己归隐山林!而这背后又酿成了多少悲剧。她何德何能…何德何能承担得起如此重大的后果!

    “天女可还是满意这衣裳?”齐多在室外等候消息,却仍未听到室内有半个字。一时不熟天女的性格,心里倒忐忑不安。

    洛儿隐忍胸口不断涌上的苦楚,自觉胸闷难受,逐渐疼痛不已。“极好。只是把这嫁衣上的宝石卸掉,我不喜欢过于奢华。”

    齐多听闻叩拜领命,悬在嗓子眼儿的心总算是归到原位。在门外等到宫女捧出来的嫁衣后,便也领众人退下。

    美人挥手遣退了所有人,徒留自己一人跌坐在床榻上,安奈不住地黯然伤心。

    不知何时茗夏推门而进,见到美人失魂落魄的神情,冷眼冷笑:“我还说你到哪儿去了。原来是躲在屋子里偷偷抹眼泪呢。”

    洛儿抬眼,眼瞅茗夏幸灾乐祸的神情,自是生厌,也懒得理睬搭话。

    “如今这穿的大红嫁衣却要嫁自己不喜欢的人。那样的滋味难受吧?或则…再一次让白公子眼睁睁目睹你死一次?!他终究也只能束手无策。”阴狠冷笑,让人毛骨悚然。

    “茗夏,你永远当不了天女。”美人灵动的黑瞳闪烁流动,嘴角一扬,笑得倾国倾城:“因为我才是真正的天女。”

    茗夏受伤般恶狠狠地凝视眼前淡定自若的洛儿,藏在袖中的拳头直冒青筋。“你一日没有紫晶还魂扣,我便不会承认你是天女!你有圣物护身又怎么样?!还不知是不是赤炎童子设的玄幻法术套在你身上蒙蔽姥姥而已!”

    “那我们拭目以待。”淡淡几字,话已至此不再言语。

    茗夏眼瞅着美人一脸淡然,心中自是悬疑。见美人沉默不语,也不自讨没趣,坐在一边把玩手中一块绿得通透的翡翠玉佩。

    在这宫中司空见惯诸如此类的玉器首饰。价值连城,贵重漂亮的玉器在洛儿的屋里便能挑出三四件。洛儿眼光一瞟,不经意间瞧见自然会留意。别人手中拿着倒也不奇怪,只是茗夏手中会出现这类东西却不常见,倒或许是哪个讨好献媚的家伙见风使舵地送赠。头一侧,不以为意,心里却盘算着即将来临的日子。思及此处,却又是人心惶惶。

    又过了五日,洛儿穿着一身月牙儿色的衣袍正在偏殿书房习字。

    一个宫女恭敬地站在室外轻声道:“启禀天女,皇太后请天女过去暖安宫。”

    “来凤祥宫传话的宫女还说了什么?”放下手中笔,抬眼。

    “未说,只是请天女前去。”坦诚。

    “那好,你去回那宫女的话。我换身衣裳便前去。”洛儿颔首,眼瞧着一双白净的玉手毫无异常。心中自是忐忑一片。弄虚作假自是瞒不过那老太婆的眼,倒不如让她自己发现实情。眼下皇太后却不敢拿她怎么样,毕竟还有五日虞王就班师回朝与她大婚。倘若回来发现新娘已殁,皇太后自然也担不起这个责任。转念一想,倒也释然。一会儿贴身伺候的宫女便拿来外袍给洛儿披上。

    “走吧。”是福是祸终究逃不过。一声叹息,带着两个侍女便出了凤祥宫。

    这种情况茗夏是万万不会跟去,她媚眼冷笑,远远冷眼瞅着那离去的月牙色身影。

    一走进暖安殿的正厅,洛儿便规矩地叩拜在地:“给皇太后请安。皇太后万福!”

    “起来吧。天女这几日过得可好?”皇太后赖洋洋地斜靠在贵妃椅上。

    “回皇太后的话,奴婢每日在凤祥宫为王上祈福做法,一切安好。”起身,谨慎回答。

    “听说天女最近一直在凤祥宫不出殿门半步,却也真是大婚前修身养性。”嘲讽。

    “回禀皇太后,奴婢一直生性喜欢清静不喜热闹。自是安静在凤祥宫。”乖巧。

    “天女宫的人自是冷僻,你如今这样倒也不奇怪。”皇太后见洛儿并未私底下拉拢权臣,倒满意这个答复。停顿,凤眼冷厉一抬,又说道:“前线连连传来喜讯。今日得到探子回朝的消息,王上已除掉青贼,收复青国大胜凯旋归来,五日之后必定能回到大虞国。”

    “奴婢再次恭贺皇太后,贺喜皇太后!”说完,垂首,又跪拜在地。

    “这怎么能是哀家一个人的喜呢?”话中有话,别有用心。“前几日哀家听闻绣工坊做好嫁衣送到凤祥宫。怎么样?那衣裳还合你心意?”

    “皇恩浩荡,奴婢身份卑微,怎能承受如此龙恩!?”虚情假意谁又不会呢。

    “你这孩子平日里冷冷冰冰,毫无喜乐。虽然姿色美艳出众,却真是一名名副其实的‘冰美人’。将来若是由你来当这大虞国的王后自是要改掉那冰冷的态度。”假慈假意。

    “奴婢一切听从皇太后的吩咐。”洛儿眼瞅着光亮的大理石,心中明亮。这皇太后眼下不就要让她做个乖乖听话的傀儡么?!眼瞧大虞国即将大难临头,皇太后在这权势中也风光不了几日,她自然是恭敬从命。

    “王上要封你做王后,已属违背宫中条律。不过这天下的天子一言九鼎,又岂能儿戏。既然你即将穿上嫁衣做大虞国的王后,却万万不能忘记在这后宫之中还有哀家的权势。王上可以让你做王后,哀家便也能让你做不成这个王后!”威胁。

    “奴婢谨听皇太后教诲。”心中一叹。

    “王后你万万不能伤她半分。好歹她与王上夫妻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哀家会向王上替王后要个贵妃的封号。也不至于让我们金家在朝廷中少了威严!”言辞例行,不容抗拒。

    “奴婢遵命。”仍旧跪拜着不敢起身。

    “起来吧。”皇太后语气一软,伸手朝美人招了招手示意上前,“你过来。”

    洛儿抬头,不明其意,只能听从款款上前。

    “把手伸出来。”命令。

    洛儿心一颤,猜测到老太婆的意图,无处可躲也只能地硬着头皮将无暇的双手伸到皇太后眼前。

    皇太后一瞧,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侧脸瞅向身边贴身伺候的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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