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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乱世芳华+番外1 作者:苏四公子(起点vip2013-09-09完结)-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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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章 女儿奴

  沈绍隽在前线难得有假期回家休整,虽然主要是为了面见戴国瑛,共商下一步抗倭大计,但也能得几天空顺道回家探望妻儿。

    沈静蜷在乔霏的怀里,怯生生地看着眼前这个风尘仆仆的男人,当他热切地望向她的时候,小姑娘竟然吓得紧紧搂住母亲的脖子嚎啕大哭起来。

    沈绍隽一脸挫败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苦笑,“我长得有这么吓人么?”

    虽然因为连夜赶路而有些胡茬,可也不至于凶神恶煞,看到沈静这表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长得和黑旋风李逵似的,无论他怎么扮鬼脸想要逗女儿开心,沈静愣是将头埋在母亲怀里,鼻涕眼泪糊了她一身,死活不肯抬头看他一眼。

    乔霏一面哄着女儿,一面笑他,“静儿本来是最不怕生的,逢人便笑,就连在姑父抱她,她都敢笑眯眯地拔他的胡须,没想到竟然会怕你怕到这个地步。依我看小孩子是最敏感的,你这一身戎装多少带了些战场上的煞气和血腥,难怪她不喜欢了。”

    当初梁叔也曾说过戎装的沈绍隽杀气太重,就算他有意收敛,难免也会给普通人带来威压,乔霏是早就习惯了,自然不觉得有什么,可沈静却被这种威势吓到了,偏偏他思女心切,一到家里还来不及换衣服就想抱女儿,却没想到捧在心上疼爱的女儿竟然不认他了。

    沈静在母亲怀里抽抽搭搭哭得好不凄惨,直到沈绍隽离开了,她才小心翼翼地从乔霏怀里抬起头四处张望,似乎要确定一下他的离开,她的睫毛上还沾着泪水,两只眼睛一闪一闪的,似乎委屈极了。

    尽管眼角还有泪水。可摆在她面前花花绿绿的玩具立刻吸引了她的注意,忘记了刚才的恐惧,忙不迭地就想扑上前拿起那个七彩风车。

    沈绍隽疼女儿是出了名的,一路上费心搜罗小孩子的玩具,什么布娃娃、风车、泥人、陶人、连环画……杂七杂八地装了一箱子,这下子全部拿出来摊在沈静面前讨好她。

    “你这丫头,见到旁人都是笑嘻嘻的,怎么见到亲爹哭成这样?枉他这么疼你。”乔霏忍俊不禁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沈静憨憨地咧嘴一笑,不知道听没听懂。只是自顾自地抓着桌面上的玩具。

    洗漱之后换了身衣服的沈绍隽站在离女儿一米多远的地方,生怕沈静又嚎啕大哭,竟是不敢走近。他小心翼翼讨好的模样逗得乔霏乐得合不拢嘴。

    “你可真是个女儿奴,我看你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儿。”乔霏站起身,看不惯他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干脆将沈静往他怀里一放。

    沈绍隽吓得脸色大变。生怕小公主又发脾气,可沈静只是看了他一眼,并没有想象中的电闪雷鸣,继续兴高采烈地玩着手中的布老虎。

    小孩子忘性大,她当初轻易忘了每天将自己抱在怀里的父亲,现在也瞬间忘了那个一身戎装的男人给自己的惊吓。只凭着直觉感受到眼前这个男人带给她的善意,自然也不哭闹了。

    不过半天的功夫,小丫头就完全变节了。和沈绍隽亲得和什么似的,平日她在家里虽然受家人宠爱,却没有一个人会陪她这么疯玩的,沈绍隽对女儿简直是溺爱纵容,沈静也是难得有了这么一个玩伴。

    待乔霏再推门而入的时候。立刻被眼前的场景惊住了,“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堂堂一代战神竟然跪在地上给女儿当马骑。沈静坐在父亲身上,揪着他的衣领,得意地喊着“驾,驾……”

    沈绍隽见到她有些尴尬,但却没有起身的意思,女儿正在兴头上,他说什么也不会扫了她的兴。

    乔霏连忙合上门,将沈静从沈绍隽身上抱了下来,“宠孩子也不是你这个宠法,今天还好是我,若是被其他人见到怎么办?”

    “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宠着点儿也不碍事,难道宠女儿也有人要说闲话不成?”沈绍隽擦了擦脸上的汗,不以为意。

    沈静虽然和乔霏亲昵,但是潜意识里还是有些惧怕母亲,乔霏固然疼她,却不会胡乱纵着她,做错事了照样会罚她,所以在母亲面前她从来不敢太过放肆。

    此刻虽然玩得高兴被母亲打断了,可还是不敢哭闹,只是可怜兮兮地望着沈绍隽。

    沈绍隽果然心软了,伸手就要把她抱过来,却被乔霏“啪”的一声打了一记,她低头对着沈静轻斥,“小机灵鬼,还知道装可怜了?这是你爸爸,你可不能把他当马骑。”

    沈绍隽讪讪地笑了笑,安慰委屈的女儿,“静儿乖,爸爸过几日带你去骑真正的大马。”

    “她才这么小,你别胡乱许诺。”乔霏皱眉。

    “没事儿,有我在呢,虎父无犬女,你也不希望把女儿养成弱不禁风的闺阁千金吧?”沈绍隽笑道,他一向爱马成癖,这次回来有几个急欲讨好他的人送了几匹好马给他,他正准备抽个时间去马场看看。

    沈静虽然小,但也知道察言观色,发觉母亲没有生气之后,便咿咿呀呀地要父亲抱,沈绍隽自然求之不得,立刻心肝宝贝似地把她抱在怀里。

    乔霏受不了地翻了个白眼,“你们尽管父女情深吧,我看你俩不仅是前世情人,说不定还是什么三生三世的情人。”

    沈静不知道母亲说什么,只是咧着嘴笑,沈绍隽却抓着她的手比了一个“羞羞脸”的手势,“妈妈吃静儿的醋喽,羞羞羞……”

    乔霏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决心不理这一对父女同盟,径自走出了房间。

    见她似乎真的生气了,沈绍隽连忙把女儿交给奶妈,追了出去,“哎,我说你和女儿吃什么醋啊?”

    乔霏低着头不说话,自然不可能真的吃女儿的醋,只是恼他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眼里只有女儿,却对她不闻不问。

    他上前揽住她的肩膀,“来,让我看看,这段时间有没有把肉养回来?”

    “难得你还会在乎,我还以为你眼里只有静儿,没我这个老妈子了呢。”话一出口,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好像真是要和女儿争风吃醋似的,丢死人了。

    沈绍隽果然笑出声来,“有你这么年轻漂亮的老妈子吗?我要是不惦念你,难道那些书信都是写给静儿的?”

    他虽然拙于言词,可在书信上却是诚实得很,那些缠绵悱恻的情话有的时候甚至都会让她脸红。

    “自从生了静儿,你的身体就一直不好,我听洪梅说你的头疼病越来越频繁,要不要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他常年在外最挂念的就是她的身体,她什么都好,无论什么事儿交到她手上都能让人放心,可就是身体这件事是他放心不下的。

    “也不是什么大毛病,也就是平日疲劳造成的,我看去医院也查不出个子丑寅卯。”她摇摇头。

    “路大夫一直说你是忧思过度,不止是头疼,还有你身上这些大大小小的毛病都是因为你太过操劳,若是能放下心好好调养一段时间,应该就能好起来。”他拉着她的手,虽然是比前一段时间好上一些,但依旧清瘦。

    “如今这个时候,事情多得很,哪里能放下心来调养。”乔霏摇摇头,“当初怀静儿的时候已经好好地放了很长的假,结果你看,还不是没什么用。”

    “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子顶着呢,你这个人就是不懂得照顾自己,”他叹了口气,“过去的时候我仰慕你为国为民的情操,现下你成了我的妻子,我就没法变得那么伟大了,人总是自私的,还是希望你能多为自己为我为静儿想想,国家固然重要,可我们这个小家也不能没有你。”

    这么多年的相处,他又怎会不知道她的鸿鹄之志,她的志向怕是比任何一个男子都要远大,为了她的理想总会失去一些东西。

    首先失去的就是健康,女人的身体本来就比男人弱,就算她一直以来都精力充沛远胜凡人,但是要承担生儿育女职责的她,大家小家一块儿顾,最终积劳成疾,虽然还不至于一病不起,但是大大小小的病痛都找上门来了。

    “你别光顾着说我,依我看我们俩是彼此彼此。”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这一身伤是怎么弄出来的?有些事儿你虽然故意不告诉我,可也瞒不过我,上回你腿伤还没好全,就吵着要回前线,医生不允,你竟然掏出枪来威胁人家。现在落下后遗症了吧,平时虽然看不出来,可是仔细看还是会发现你右脚无力,每次到了换季变天的时候,你就疼得厉害,你以为你自己忍着我就不会知道么?”

    “你——唉,我总归是说不过你。”沈绍隽摇摇头,心里微暖,原来她一直都知道,难怪会特地让人给他缝制绑腿,还常常让人捎带一些药品给他,也知道他不想让家人担忧的心所以一直假装不知,若不是对他体贴入微,又怎么会注意到这些细节?

第二百八十一章 阴谋刺杀

  “小姐,方才门外有人送了一封急信过来。”谢英匆匆进门,递给乔霏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牛皮纸信封。

    “是谁送的?”乔霏接过信封,封口是密封的,上方也没有署名。

    “不知道,一个看起来很面生的年轻人,斯斯文文的,指明是要交给小姐你的。”谢英回忆道,“见他的样子似乎挺着急的,我也不敢耽搁。”

    她撕开信封,上面只有潦草的一行字,“刘院长遇刺,生死未卜。”

    乔霏面无表情地取出火柴将信纸烧毁,“那送信的人呢?”

    “将信送到之后,就回去了。”

    见她点头,谢英知道她所经手的事颇多机密,便识趣地退下了。

    “有什么急事么?”正在哄女儿玩泥人的沈绍隽头也不抬地问道。

    “最高法院的院长遇刺了,如今生死未卜。”就算事涉机密她也一向不瞒他。

    “就在重庆?大后方的治安一向不错,怎么会有这等张狂的歹徒?”沈绍隽有些吃惊地望着她,“莫不是判案不公,惹得苦主孤注一掷?”

    “也许吧,说不定表面上看或是如此。”乔霏撇撇嘴,“这幕后黑手是谁就不好说了。”

    沈绍隽默了默,知道她的意思,恐怕这又是一起政治斗争的惨剧了,而她早已心中有数,对于政治他一向反应迟钝,自然不可能帮上什么忙,只是叮嘱道,“你一切小心。”

    国府所在地自然不同他那前线,看上去风平浪静,实际上政治斗争十分激烈,形势更是波云诡谲,水深得让人不敢轻涉其中。

    “我要出去一趟。”乔霏略一思忖。披上一件披肩就匆匆出了门。

    刺杀刘安民的案发地就在大街之上,光天化日之下杀人,本就十分恶劣了,何况还是对着高官开枪,性质不可谓不严重,凶手已经被当场擒下,虽然刘安民已经被送往医院,可是现场血迹斑斑,引来了许多人围观议论。

    乔霏的车在现场不远处停了一阵,谢英主动下车打听。说那凶手是个家里破产的没落大少爷,因为刘安民枉法裁判,害得他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所以抱着同归于尽的心理来刺杀刘安民。

    据说当时同行的一共两人都中了枪,也不知道哪个是刘安民,只是枪声和满地的血吓得路上的行人尖叫不已,纷纷逃窜。

    “小姐。我们要不要去医院?”谢英已经将医院的地址打探好了。

    “不用,去报社。”乔霏看了眼周围维持秩序兼做笔录的警察和兴奋地到处拍照的记者。

    相比医院和警察局,报社是乔霏的一亩三分地,她在这里出现再正常不过了,报社的主编们也大都是她的故旧好友,与其去医院惹人注目。倒不如到报社去更隐蔽一些。

    她收到的那封密信是蒋子敬的字迹,说明他一定没事,而刘安民肯定也在第一时间内向他求救了。只是蒋子敬回国不久,遇上这种事情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一时慌了手脚,便找上了乔霏,若是有心人追查下去。很快就会发现她和刘安民等人的关系,虽然并不足为惧。但这可不符合她低调做人的宗旨。

    “清如先生问的是刘院长遇刺的事儿?这可是个大新闻,莫非有什么政治敏感性不能登么?”报社的主编是当年在北平闹学生运动的学生领袖,也是乔霏的崇拜者,至今还是习惯唤她为“清如先生”。

    这可是他们难得遇上的独家大新闻,因此他特别紧张。

    “这倒不是,我出门路过现场,见那场景颇为惨烈,心里也好奇究竟是怎么回事,便来报社问问消息,你们这儿的消息总是最灵通的。”乔霏摆摆手,示意对方放轻松。

    “说来也巧,我们的记者今天正好在现场,只不过他是去警察局采访的,从那里刚出来没多久就在路上见到了那一幕,他刚才还被唤到警察局做笔录呢,他回来没多久,正在写稿,我让他进来和你说说。”主编逮到了第一手的大消息,正在兴头上。

    “清如先生。”那记者是一个很年轻的小菜鸟,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见到乔霏很是拘谨,讷讷地问了一声好。

    但是今天发生的一切还是让他兴奋不已,在她的示意之下立刻娓娓道来,“我正走在路上,突然听到几声枪响,周围的人都吓得大叫起来。我倒也不怕,不躲不避,顺着枪声望过去,看得很清楚,开枪的是个穿着长衫戴着礼帽的男人,开完枪后他立刻就跑了。有两个身穿西装的男人倒在地上,满地是血,一个是个年轻人,另外一个大概四五十岁,那个年轻的似乎把年纪大的给推倒在地,帮他挡了好几枪,估计伤得更重一些,地上的血有大半都是那个年轻人的。周围的人大都四处逃窜,但也有几个去了警察局和医院,因为离警察局近,警察没多久就来了,那凶手没跑多远就被抓回来了,后来是他自己嚷嚷,说是替天行道,杀了刘安民这个无良法官,我们才知道中枪的是刘院长。我本想跟着去医院的,后来警察局要我留下来做笔录,我才打了电话通知同事跟去医院。”

    “咦,这可蹊跷了,刘安民来最高法院做院长不过是这一两个月的事儿,之前他一直都在教书,好多年了都没判过案子,这个案子又是什么时候判的?这位大少爷究竟是什么案子,竟然严重到要刘院长亲自审理?要知道院长主管行政事务,非重大要案不会亲自审理,看来这位大少爷必定是个世家公子了,不知道近期有哪个大户人家破产了……”乔霏拢了拢披肩,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毕竟都是做新闻的人,主编和小记者都眼前一亮,立刻抓住了乔霏言语中的讯息,这无疑是一条新思路,若是能把这案中案给引出来的话,一定能紧紧抓住读者的注意力。

    乔霏又笑了笑,“之前刚知道刘院长被刺的消息,我还以为又是倭人来搞鬼,心里很是紧张了一阵,你们也知道当年倭人潜入重庆闹得人心惶惶,那时候我也大意的很,遇袭了几次都以为是意外,却没想到根本是政治阴谋。如今听说刘院长这件事只是私怨,与倭人的阴谋无关,我就放心了。”

    主编和小记者都连连称是,待送走了乔霏,主编沉下心来一想,发现不对啊,刘安民遇刺这件事未必就不是政治阴谋,这个案子疑点太多,那凶手虽然振振有词,可还是让人觉得蹊跷,再想到近来这段时间和刘安民在报上掐架掐得最凶的张直,说明刘安民并非没有政敌。

    他越想越兴奋,觉得自己抓住了问题的关键之处,做新闻的人向来敏感多疑,善于做假定性的猜测,按着自己假设的思路往深处想,越发觉得就是那么一回事。

    这个新闻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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