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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剩女无敌之田园喜事 作者:幸西南(潇湘vip2014-07-02完结,种田文)-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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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稳婆回过神来,嗫嚅着答道:”总,总有两个时辰了罢……”

    男子听到响动,快步跑回房中,愕然问道:”你,你是何人?”

    春晓在孩子脚上掐了几下,摇头说道:”孩子已经不行了,为今之计,只有弄碎孩子身体,设法全部掏出,大人或许尚有一线生机……”

    男子听了,惊得后退几步,连连摆手:”这,这怎么行?你,你是哪里来的妖女,竟然说出这等话来……”

    一旁的稳婆也摇头说道:”我做了这么多年稳婆,也从未听过这样的事……何况孩子生不下来,也是命里注定的……”

    春晓怒极,瞪着稳婆大声质问:”你既接生多年,如何连胎位都分辨不清?以往遇到这种情况,难道都眼睁睁地看着大人孩子一尸两命吗?!”

    榻上的女子此时轻轻哼了一声,男童急忙伏到母亲床前,哀哀哭道:”娘亲,娘亲,你快睁眼看看福儿啊……”

    女子却从此再无声息,春晓心中急切,上前几步将稳婆推开,抄起剪刀便要动手。男子见状,扑过来扯住春晓头发,将她拖到门口,大力推进雨中:”伤人发肤是要遭天谴的,你这妖女速速滚开,再敢胡言乱语,我就禀告官府了!”

    店门在眼前轰然关闭,春晓怔怔站在雨中,不知过了多久,风雨稍歇,房内却忽然传出一阵凄厉的哭喊:”秀红!””娘亲!”

    春晓眼中含泪,转身走到一个开阔所在,忽觉意冷心灰。

    重生以来,她事事要强,怎奈造化弄人,任凭她用尽了全身气力,却仍如飘萍一般,由不得自己半分……

    雨渐渐停了,被风一吹,衣衫尽透的春晓不由打了一个寒战,此时已有乡民从家中出来,见她如此,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

    春晓苦笑了一下,抱紧双臂走出一段,来到一条蜿蜒的河流跟前。正望着水面上自己狼狈的倒影出神,忽然远远传来一阵捣衣之声,下意识地循声望去,却见一位拾荒老人正蹲坐在岸边洗衣,他洗得极为认真,不时抬手拭汗。

    老人明明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却洗衣洗得如此卖力,春晓不觉怔怔望了他许久,直到看清他手上那抹醒目的宝蓝色,才猛地睁大眼睛,又仔细看了半晌,忽觉欣喜若狂,拔足向老人跑去。

    及至近前,春晓伸手抓过那件棉布衣衫,捧在手上看了又看,泪水簌簌而下。这件衣服乃是年前为春华所制,当时不曾想到春华能入县学读书,原想着留待秋日穿着,因此尺寸稍大,临行之时,春晓特意将衣服上的腰身收紧了一些,用丝线在衣褶处牢固缝好。

    抚摸着腰身上细密的丝线,春晓口唇翕动,正要说话,老人已经扑上来将衣服夺回,紧紧护在怀中。

    见他对自己怒目相向,春晓收住泪水,上前深施一礼,温和说道:”老人家,我叫袁春晓,是从梅林镇来寻找弟弟的,您能不能告诉我,这件衣服是从何处所得?”

    听到”弟弟”二字,老人脸上更添了几分戒备之色,他缓缓向后退去,旋即蓦然转身,拼命奔跑起来。

    春晓猝不及防,老人又动作极快,片刻之后,他已经绕过河滩,消失在一人多高的荒草丛中。

    春晓咬了咬牙,跟着钻入草丛,左冲右突地转了很久,不仅不见老人踪影,连来路和出口也已经看不分明。眼见着天色慢慢黑了下来,而且夜空阴沉,半点月光也无,她心中又惊又怕,情急之中,只得放开嗓子高声喊道:”有人吗?此处有没有人?”

    连着喊了几声,只惊起数只鸟儿,四下旋即重归静寂。春晓又摸索着向前走了几步,脚下不知踩到什么,忽觉脚踝上一片粘腻冰冷,吓得尖叫一声,坐倒在地。

    她久久不敢动弹,后来发觉并非蛇虫一类,只是踩上了一块湿冷河泥,便闭目休憩了片刻,捂住砰砰直跳的心口,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

    正在这时,她忽然听到一阵窸窣之声,片刻之后,一个身穿蓑衣、头戴斗笠的身影从荒草丛中钻了出来。那人与她身高相仿,由于衣着的缘故,一时无法分辨男女,春晓顾不得许多,正要开口求救,却刚好望进对方眼中。

    望着春华陌生而又熟悉的面容,春晓先是心中狂喜,旋即怔在原地,明澈的月光下,春华只是定定看着自己,眼中并无半点情绪。

    春晓正在惊疑,春华已经开口问道:”这位姐姐,你可是在此处迷路了么?”

    见春晓只是发怔,面上神色似悲似喜,春华微微皱起眉头,接着说道:”你若迷路,只管径直向前,见到一座木屋再向南走,便会去到最近的村落。现下已然夜深,女子孤身在外多有不便,你还是先到那里找户人家投宿吧。”

    春晓此时渐渐回神,心中惊疑不定,迟疑着开口问道:”你,你不认得我?你……现下住在何处?”

    春华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似乎觉得眼前的女子颇为疯癫:”姐姐何出此言?我分明与你素昧平生,并未见过……倒不是我不肯帮忙,只是我与爹爹居住,家中并无女眷,故此不便收留,你还是另寻住处吧。”

    ------题外话------

    没人跟我互动……那我只好静悄悄地入v了……

 第七十六章 仗义直言

    春晓心头千回百转,她微微仰头,将眼中的泪水生生逼回,又忍了片刻,才向春华苦笑说道:“好,多谢这位小哥……只是,我这人在识途方面颇为愚钝,不知能否劳烦小哥在头前带路?”

    春华迟疑了一下,轻轻点头:“也好,刚好今晚的营生也做得了,我这就要赶回去陪爹爹吃饭……”

    春晓这才发觉他的手中还拿着一只小小竹篓,里面隐隐传来什么物事扑扑棱棱的声音。春华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忽然换去一脸严肃,咧嘴笑道:“姐姐你看,里面的泥鳅都是今晚抓到的,近几日来,就数今天抓得最多,待会儿回去煎了给爹爹下酒,他老人家见了定会高兴。”

    听到“姐姐”二字,春晓的眼泪险些夺眶而出,她掩住口唇回转身去,半晌才勉强附和道:“是么……你,你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

    春华得了夸奖,不由又卸下了几分戒备,主动伸手拉住春晓,温和叮嘱:“前面有好大一片河泥,你好生跟着我走,免得滑倒,弄污了衣裳。”

    春晓任由他拉着,心神恍惚地向前走去,走出几步,又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你叫什么名字?此处,此处便是你的家乡么?”

    春华认真地点点头:“是,我爹爹说,打从我祖父那辈开始,便一直在此居住。说起我的名字,倒的确有些典故,我出生前几日,阴雨连绵,河水暴涨,爹爹担心雨水影响生计,为了祈福,便为我取名‘雨顺';了。”

    春晓苦笑一下,接着说道:“';雨顺';二字宜雅宜俗,当真是个好名字……不知你爹爹以何为生?”

    两人此时已然走到淤泥近旁,春华专心看路,过了一刻才简洁答道:“我爹爹身体不好,平素以拾荒为生。”

    又走出一段,果然看到一座围着低矮竹篱的破旧木屋,窗纸处隐隐透出些许灯光。春华停下脚步,向春晓指点道:“那里便是我家了,姐姐,你从此处向南,不过半里便会找到村落,村口有户人家平日兼做酒肆及客栈的营生,门前有块不大的招牌,稍加留意便能看到……”

    春晓欲言又止,轻轻点头,怔怔地望着弟弟进了院子,将竹篓放在门边,打来井水洗净双脚,推门笑道:“爹爹,我回来啦!”

    过了片刻,方才那位拾荒老人和春华一同出来,春晓急忙闪身躲进近旁的树影。

    他们“父子”有说有笑地进了院子一角的厨房,不久,里面传来阵阵烹炸食物的香气,春晓立在暗影之中,只觉心乱如麻。

    思来想去,春晓决定先去春华所说的客栈投宿,天亮之后再作打算。

    春晓一路向南而行,很快顺利找到了那户人家,此处原是一座二层小楼,主人又在院子里加盖了几间客房,一层用作客栈酒肆,二层留给自家。

    望着门前那块写着“喜相逢”的小小招牌,春晓不禁摇头苦笑,相逢倒是真的,可惜不知喜从何来……

    她随即微闭双目,一边尽力镇定,一边安慰自己,不管怎样,春华尚在人世,而且无病无伤,已经算得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至于弟弟何时能够恢复记忆,姐弟相认,携手返乡,也只能心怀希冀、安心等待罢了……

    走进客栈,厅内只有一位体型胖大的中年女子支着下巴坐在柜后打盹,看上去似乎正是店里的老板娘。

    听到响动,女子睁开惺忪睡眼,上下打量春晓片刻,打着哈欠招呼道:“姑娘是用饭还是住店?现下天色晚了,若要用饭,便只有馒头、素面而已……”

    春晓随便拣张桌子坐下,疲惫答道:“我要住店,大姐,劳烦您帮我找间最便宜的客房罢。”

    女子收了一串铜钱,将春晓安顿在院子角落一间小小的客房之内,打来清水、端上热茶,便又哈欠连天地径自去了。

    春晓心中有一股急痛撑着,连日辛苦赶路,现下找到弟弟,虽然难过,却也总算放下心来,顿觉身心俱疲,倒头便睡,直至日上三竿方醒。

    体力恢复,旋即觉出饥饿,春晓理好衣衫,又将头发重新梳过,起身来到厅堂之中。

    店里依然只有老板娘一人,她正倚在桌旁有一搭无一搭地擦拭,有气无力、不时出神。

    春晓轻声说道:“大姐,我要一碗素面,若有青菜,也请来上一份。”

    老板娘转头看看,没好气地回道:“如今只有馒头了,店里现下只得你一个客人,姑娘且将就些吧。”

    春晓懒得与她计较,便要了两只馒头、一碟咸菜,就着茶水吃喝起来。

    吃到一半,两个身强力壮的男子沉着脸进了门。他们上来就要酒要肉,老板娘登时有了精神,喊来丈夫,夫妻俩一通忙活,很快摆上了四菜一汤、一壶老酒。

    见老板娘精神抖擞、一脸谄媚,与方才判若两人,春晓暗自苦笑,正打算结账走人,男子中的一个忽然将酒杯重重墩在桌上:“老板娘!你这猪肝已然馊了,还好意思端出来待客么?”

    老板夫妇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老板娘愣了片刻,赶过去说道:“客官,这猪肝是我家相公今早才买来的,原本打算自己留着下酒,厨房里还留着半块呢。我方才切的时候特意看过,分明新鲜得很……”

    男子听了面色一变:“照你的意思,是我们存心找茬儿了?罢了,我向来不跟女人计较,老板,你倒是过来尝尝,看我说的是也不是?”

    老板的身型比妻子瘦小许多,听男子唤他,吓得一缩脖子,求助地向老板娘看去。

    老板娘瞪了丈夫一眼,上前夹起一块猪肝尝尝,皱眉说道:“客官,这猪肝确实是新鲜的,兴许是那菠菜涩口,故此吃着不够爽利。我这就给您倒碗白水来,您且漱一漱口吧。”

    这时,另一名男子也蓦然站起身来,“呸”地一声,将口中剩余的大半块猪肝吐在桌上:“这猪肝当真酸臭得紧,饭菜又极难吃,你们开的莫非是黑店么?”

    说着,他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插在桌上,拧着眉毛挑衅道:“你说猪肝是好的,那你倒是尝尝我的这块!若是你能眼也不眨地吃下,我们不仅不再追究,还会再补偿你一钱银子,若是不能,我们兄弟也只好得罪了!”

    刀尖堪堪插在那块猪肝旁边,老板此时已然吓得面色发白,老板娘瞪着眼睛看了男子半晌,咬牙说道:“此事算作小店的错处便是,不知二位兄弟想要什么补偿?”

    先头那名男子此时嘿嘿一笑:“这个简单,只要老板娘将店里的现银尽数取来,再送我们兄弟一坛好酒,你们夫妻二人给我们赔个不是,方才种种便可一笔勾销。”

    老板娘气得身体微颤,思忖良久,却只能轻叹一声,转身向柜台走去。

    春晓在一旁看得清楚,她现下颇为灰心,反而没了顾忌挂碍,索性起身来到两名男子桌前,先夹起盘中的数块猪肝看了,又仔细看过桌上那块,微笑说道:“两位大哥,这酸臭的猪肝并非店内所售,此事想来必是误会……”

    老板娘闻言诧异回头,两名男子互相看看,换上一脸愠怒:“你这丫头胡说些什么,难道我们兄弟还能栽赃不成?”

    春晓仍带着淡淡笑意,将盘中剩余的猪肝一字排开,指点着说道:“两位大哥请看,这猪肝上的条索纤细清晰,确是取自健康家猪。”旋即扒拉了一下桌上的猪肝:“而你们说酸臭了的这块,条索却增粗杂乱,显见是头病猪。还有,老板娘为了招待贵客,特意切去头尾,留下中间这段,故而上面的血管痕迹也额外清晰,喏,这些猪肝上的那根粗大血管都能吻合在一处,这块却不能……”

    一席话说完,不仅两名男子目瞪口呆,连老板夫妇都愣愣望着春晓,最后还是老板娘先回过神来,喃喃说道:“姑娘,哦,不,妹子,你,莫非你家里是屠户么?”

    春晓有些哭笑不得,总不能给他们讲一大通解剖病理之类,说明白什么肝小叶、中央静脉、汇管区吧……于是只得尴尬点头:“嗯,是啊,我,我爹爹从前做过屠户,我自小便见惯了这些……”

    见计划穿帮,两名男子不再恋战,骂骂咧咧地站起身来,经过春晓身边,投来几道凶狠目光,随即悻悻而去。

    老板娘站在门口张望片刻,确定两人确已走远,转向春晓施礼笑道:“多谢姑娘出手解围,今次若非有姑娘在,我这小店只怕要大大地损失一笔银钱……”

    说着,她气鼓鼓地瞪了丈夫一眼:“你还傻站着做什么?堂堂一个大男人,还不如人家小姑娘见识多、胆量大,还不快去厨房再炒几个菜,待会儿好好招待恩人!”

    老板听了连连点头,走出两步又返身回来,只是站在原地踌躇,样子很是为难。

    老板娘登时会意,从袖中取出一块散碎银子扔给丈夫:“拿去!打酒割肉,若有新鲜鱼儿,也买上一条炖来!”

 第七十七章 容身之处

    老板接住银子,诺诺地自去准备,春晓不禁暗暗好笑,想到一会儿免不了被盘问一通,又不由有些庆幸,好在这妻管严的毛病自古有之,而与同性沟通,总好过向那老板苦苦解释……

    果然,酒菜上桌之后,老板娘殷勤地拉春晓在自己身旁坐下,斟酒布菜、寒暄一番之后,笑吟吟地问道:“不知姑娘是哪里人士?可能报上芳名?”

    春晓含笑答道:“我乃梅林镇人士,名唤';袁春晓';,请问大姐怎么称呼?”

    老板娘爽朗回答:“我夫家姓';金';,旁边这块榆木疙瘩就是我的相公——';苏子恒';,你莫看他名字起得文气,其实大字不识几个,而且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店里的大小事物都要指望我,平素只能做些粗陋饭菜罢了。至于我么,自从嫁到他家,每每恨不得回到做姑娘时,另寻一位如意郎君,如此说来,我娘家是姓';花';的,正名';花秀云';,你以后就叫我花姐姐吧。”

    虽被妻子说得不堪,苏子恒却并不气恼,亦不反驳,只是尴尬笑笑,埋头吃饭。

    花秀云拣出一只鸡腿递给春晓,接着问道:“梅林镇距此甚远,春晓妹妹,不知你到我们吉祥镇来所为何事呢?”

    春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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