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穿越电子书 > 官家庶女 作者:一溪明月(红袖vip2012.8.17完结) >

第8章

官家庶女 作者:一溪明月(红袖vip2012.8.17完结)-第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要不然,那么珍贵的东西,怎么能给了小姐呢?
    舒沫睇她一眼,淡淡地提醒:“他已经成亲了。”
    所以,不合格。
    “那又如何?”立夏振振有词:“他是京城四公子之首,人品才学全大夏也是拨尖的,何况有那样的品貌,那样的家世。嫁给他,也不算辱没了小姐!~”
    人家可是康亲王世子,以后指定了要继承王位的。论起元配,哪里轮得到小姐?
    “立夏,”舒沫叹一口气:“府里的几位姨娘,有哪个落了好下场?”
    陈姨娘是舒沣的生母,七年前产子时血崩不止,一命呜呼,孩子也没保住。
    立夏噘着嘴,不服气地反驳:“那是两位姨娘福薄!一样都是姨娘,老太太熬出了头,连带着大老爷都享了福~小姐腹有玑珠,胸藏绵绣,将来的前程定然不可限量。”
    “这深宅大院里,哪个女子是傻的?”舒沫冷笑。
    冷眼旁观了五年,她可不敢再小觑古人的智慧,尤其是深宅中妇人之间倾轧争宠的手段,更是五花八门,比现代的职场险恶多了。
    她可不想看到,通往幸福的那条路上,铺满了白骨。
    “反正都是要斗,何不挑个富贵之家,争赢了就是一辈子的荣华!”立夏有自己的一套理论。
    “立夏,”舒沫忽然敛了容:“索性跟你明说了吧!我不嫁便罢,要嫁必定是普通平凡的人家,你若是想要享富贵荣华,还是乘早请示了夫人,服侍别人去吧。”
    上辈子斗得还不够吗?周漩在高官政要,毒枭巨贾之间,奔波算计,到头来又得了什么呢?
    既然上天给她重生的机会,她希望,这一生可以过得平安顺遂,简单平凡。
    立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奴婢绝无此意,奴婢只是……”
    舒沫拉她起来:“有句话叫:甲之熊掌,乙之砒霜。意思是说,你认为好的,在我,未必就是福气。我,有我的考量,明白吗?”
    “是~”立夏怔怔地答了。
    “好了,睡去吧。”舒沫也不指望她能真正理解,笑了笑,打发她出去。
    




、熊掌和砒霜(二)

入睡之前,舒沫习惯先做一阵瑜珈。:。
    做完鸽式接着做肩倒立,刚将腿伸上去,还没摆好角度呢,冷不丁瞧见一颗黑乎乎的头颅斜移过来,乌黑的瞳仁带着兴味,目不转睛地瞅着她。
    “谁?”舒沫一吓,身体一歪倒下来砸在炕沿,发出沉闷的声音。
    舒沫还没来得及叫疼,邵惟明已经张开巴掌掩住脸,从指缝里露出一双眼睛,笑嘻嘻地瞧着她:“哎哟,一定很疼~
    舒沫气得想骂娘,强忍了怒气,冷冷地觑着他:“阁下是谁?”
    “啧~”邵怀明单手捏着下巴,一脸挑剔地盯着她上下打量,颇不满意地摇头:“还以为有多漂亮!顶多,也就是个中上之姿~”
    舒沫抿着唇,一声不吭地瞪着他,眼睛里燃着两簇火。
    她生气时,一向都是这个表情。
    敢情她一个五品官家小姐的闺房跟菜市场一样,任何人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喂~”邵惟明伸出手学她刚才的样子,在空中比划了两下,好奇地问:“你刚才,是干啥呢?”
    舒沫笑了笑,慢慢地往后退了几步:“看了还不知道?我在练一种失传以久的神功。”
    邵惟明自然是不信的,依旧笑嘻嘻:“哇,好可怕!”
    她一深闺中的小姐,哪里懂什么功夫?明显是在虚张声势!
    “再不走,”舒沫抄起桌上搁着的端砚,猛地砸了过去:“本小姐打你个生活不能自理,一辈子依靠轮椅!”
    “小心!”从窗外射进来一点寒芒,叮地一声击在砚台上,将它撞得偏了方向,擦着邵惟民的额角,落在了锦被上。
    邵惟明吓出一身冷汗,又惊又气:“好毒辣的女子!”
    舒沫只觉眼前一花,屋子里已多了一个人。
    “邵兄来得鲁莽,七姑娘莫怪,熠某替他致歉。”夏候熠依旧是一袭白衣,清俊雅致得如同一幅水墨画。
    明明嘴里说着道歉的话,然眼角眉梢皆是傲气,全无半点愧疚之意。
    以他的身份肯做做样子,已给了她天大的面子。
    舒沫沉着脸,并不卖他的帐:“他来得鲁莽,夏候公子莫非是受邀而来?”
    “呃~”夏候熠愣住。
    自成年以来,还从未有人当面给过难堪,白玉似的脸上瞬间浮起可疑的红晕。
    邵惟明见状,指着夏候熠摇头晃脑:“我本来还不信,原来,你果然是砒霜。”
    舒沫越发恼怒:“两位都是读书人,先生没有教过你们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吗?堂堂尺男儿,学三姑六婆蹲墙角,听八卦,羞也不羞?”
    “嘿嘿,”邵怀明得意洋洋:“他是砒霜,毒得死人,羞不死人。”
        




、熊掌和砒霜(三)

“邵惟明!”
    “小的在!”邵惟明一甩袖子,立马单膝虚跪,给他行了个大礼
    舒沫憋不住,噗地笑出声来。
    “好了,”邵惟明极夸张地松了口气,弯眉笑眼地瞅着舒沫:“总算是笑了。”
    “替七姑娘引荐一下,”夏候熠微微一笑,眼神温和清润:“这位是相府二公子邵惟明,四公子之一。”
    “慕名前来~”邵惟明抱拳,向舒沫施了一礼。
    舒沫看两人一眼,叹:“我只想知道,我的丫头们怎样了?”
    屋子里这么大动静,一墙之隔的立夏却无声无息,太反常了。
    “只略施了些手段,让她们睡得沉些罢了。”夏候熠答得轻描淡写。
    “那我岂非要多谢两位公子手下留情?”舒沫很不喜欢他语气里那种无所谓的态度。
    邵惟明笑嘻嘻地指着夏候熠:“不关我的事,是他有话要问七姑娘,我只是来凑数,顺便看美人的。”
    “那你看完了,可以走了?”舒沫面上含着浅笑,说话却半点不留情面。
    这些个公子哥,真当自己是人中龙凤,对那些身份低于他们的人,肆无忌惮地践踏呢?
    邵惟明本想置身事外,隔岸观火,熟料引火烧身。
    换成别人,一个挂不住,不当场翻脸,至少也该拂袖而去。
    但邵惟明是谁呀?京中出了名的浪荡子,哪里在乎这点打击!
    登时脸一垮,装出一副十足可怜的情态,一指轻扯夏候熠的襟袖,咬唇:“熠兄,七姑娘瞧我不顺眼呢,怎么办?”
    夏候熠唇角一弯,勾出一抹浅笑:“活该!”
    “喂!”邵惟明恼了,冷然睨着夏候熠:“桥还过呢,立马拆桥,当心掉下去淹死你!”
    舒沫听到这里,惊讶挑眉:“原来《大夏历险》是邵公子所赠?”
    “哪里是赠?”提起这事,邵惟明越发生气,鼓了颊狠狠瞪了夏候熠一眼:“分明是这家伙闯进书房,强行掳走的好吧?”
    舒沫见他一脸痛心疾首状,只觉好笑:“君子不夺人所好,既然赠书非公子本意,且还你便是。”
    “别~”邵惟明连连摇手:“已经出手的东西断无收回之理,七姑娘若对在下不满,不如直接给我两巴掌。”
    “明兄风流倜傥,镇日流连风月,哪有闲情?”夏候熠更是理直气壮,半点愧意也无:“与其束之高阁倒不如转赠七姑娘爱书,惜书之人,必会珍之重之。”
    邵惟明平素刀枪不入,这时被他当着舒沫连削带打这么一刺,竟然挂不住,讪讪地红了脸:“我不过是爱热闹了些,哪里就镇日流连了?熠兄切莫太过夸张……”
    舒沫叹了口气,打断二人的一搭一唱:“二位公子夤夜前来,究竟所为何事?”
    




、熊掌和砒霜(四)

邵惟明掏了掏耳朵,冲舒沫妩媚一笑:“我也很想知道~”
    夏候熠转过脸来看她,声音柔软,如石上清泉,清凉和缓:“熠某此来,其实只想要七姑娘传一句话:刀剑无眼,切莫轻举妄动。。”
    “没了?”邵惟明眨了眨眼,不敢置信地瞪着夏候熠。
    费那么大劲,又是抢书,又是闯禁的,就为说这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夏候熠不理他,只目不转睛地盯着舒沫:“姑娘冰雪聪明,定不会付熠某所托,是吗?”
    舒沫不动声色,淡淡地道:“二位有话何不当面说清,何必牵扯我这无辜之人?”
    他们是男子,又都有权有势,万一被撞破,大不了是风流韵事一场,一笑了之。
    她却是闺阁女子,传了出去,闹好了是千古佳话,闹不好那便是性命悠关。
    “熠某倒是愿意随时恭候,可惜他不肯见我,只能出此下策。”
    “谁这么大的架子,连你都不肯见?”邵惟明深感好奇。
    “二位这是吃定我了?”舒沫不禁冷笑。
    一个理所当然,另一个理直气壮。
    合着她一人倒了八辈子血霉,活该夹在二人中间受累?
    “不关我的事~”邵惟明再次申明:“我真的是来瞧热闹的……”
    “七姑娘这是答应了?”夏候熠无视她语中的嘲讽和愤怒。
    舒沫很是狐疑:“传句话倒不是难事。不过……”
    “七姑娘若有要求,尽管说便是。”夏候熠的眼中迅速掠过一抹嘲讽,转瞬即逝。
    “你至少得告诉她,传话给何人吧?”邵惟明抓住时机插了进来。
    “不过,我很怀疑这句话对他是否有效?”舒沫实话实说。
    他千里迢迢而来,岂会因他一句话无功而返?
    “喂!”邵惟明激动得哇哇叫:“你们在打什么哑谜?且说得明白些,让我也听得懂行不行?”
    太过份了,这么大个活人杵在眼前,愣是被两人给无视了!
    想他公子明,几时受过这般冷遇?
    夏候熠展颜而笑:“不劳姑娘费心,把话带到即可。”
    舒沫不肯把话说死:“见得到再说。”
    她只是个弱女子,居于深闺足不出户,他若不来,人海茫茫,她到哪里去找?
    “七姑娘已然见过他了,不是吗?”夏候熠扬起的嘴角透着在上位的优越和自信:“有一就有二,他一定会再来。”
    舒沫叹气:“公子还真看得起我~”
    “打扰了,”夏候熠略点了点头,纵身,跃出窗外:“我们走~”
    舒沫冷着脸,欠身一礼:“后会无期。”
    “喂,”邵惟明跃出窗外,忽然又探头进来,诡异一笑:“小生尚未娶亲,绝对是上佳熊掌,姑娘不妨考虑考虑。”
    舒沫哭笑不得。
    




、柳绿

被那两拨人一闹,舒沫哪里还能睡得塌实?
    总觉得屋子里随时有人会进来,把窗户,房门都插上了也不能安心。:。
    以那些人飞檐走壁的手段,一根破木头能顶什么事?
    她脑子里寻思着得想个法子,改一下门窗的结构。
    方法不是没有,可要改得不动声色,还不能惊动夫人,却有些难。
    五点半,立夏和春红照着点推门进来,服侍舒沫穿衣梳头,她还才刚眯了一会眼。
    “小姐昨晚准又背着我了吧?”见她眼底一圈暗影,立夏不禁叹息。
    舒沫正要答话,就听得门外一阵吵闹。
    春红掀了帘子出去,见二个粗使丫头在角门处与几个婆子争吵,站在台阶上喝叱:“大清早的,吵什么?”
    “春红姐姐~”珠儿伶俐,急忙跑过来回话:“程婆子她们几个都这会子了,还躺在屋里睡得昏天暗地,我们要去打热水,门都出不去~”
    春红眉一宁,柳绿已冲了出去:“反了!待我去收拾她们!”
    立夏急忙跟出去:“柳绿,说几句说算了,先把门开了,把热水打来要紧。”
    不然,耽搁下来,夫人那里请安晚了时辰,小姐面上不好看,挨数落事小,就怕让夫人心里有了疙瘩,胡乱给小姐配一门亲事,那可就糟了大糕了!
    “起来!”那边,已响起柳绿尖厉地嗓子:“再不起来,我把你们几个老货一个个揭了皮,禀了夫人撵出去~”
    没一会,程婆子,赵婆子和横眉立目的柳绿一起到了房前。
    程婆子在门外求情:“婆子不是有意偷懒,实在是风湿痛得紧,这才起晚了些,请七姑娘开恩,饶了婆子这一遭,以后再不敢了~”
    舒沫心念一转,立刻想到,这只怕是昨晚那二人造成的后遗症。
    撵出几个看门的婆子倒不要紧,就怕是给人看出毛病,传出什么流言就不好。
    “狡辩!”她还没发话,柳绿掐着腰已经骂开了:“分明是你们二个贪吃,喝酒误事!还敢蒙骗小姐?屋子里这会子酒气都还没散呢!可要我寻了酒杯子来给姑娘看?”
    舒沫淡淡一笑:“人老了,偶尔精神不济也是有的,起来便算了,下次注意些就是。”
    柳绿气红了脸:“她们哪里是不小心,分明是欺侮姑娘性子软弱,饶不得!”
    舒沫陪了笑脸:“柳绿,这次看我的面子,就算了,可好?”
    “姑娘年纪也大了,眼看着就要议亲,难道日后嫁了人,当家主事也这般懦弱?”柳绿得理不饶人,随口反驳。
    春红不吭声,眼里滑过一抹讥诮之色。
    立夏看不过眼,冷冷刺她一句:“日后小姐为了难,不是有柳绿帮着发落嘛?”
    柳绿猛然醒悟,瞬间绯红了颊。
    




、小订

这么一闹,舒沫到李氏房里请安时,已比平日晚了一个小时舒潼,舒沣尽然还没走,林瑞家的抱着舒滦,一屋子人说说笑笑很是热闹。
    舒沫一进门,大家立刻安静了下来,舒潼是一如既往的傲慢,舒沣则没有如往常笑着打招呼,垂下头,脸上露出羞涩之意。
    “女儿来得迟了,请母亲恕罪。”舒沫规规矩矩地行了礼。
    李氏问:“听说你屋里几个婆子闹事?”
    舒沫怔了一下,低声回:“有几个略起得晚些,丫头们不知事,争了几句,也没什么大事。”
    李氏眉头一皱,望着文竹吩咐:“你去查一下,看是哪两个,捆起来,一人打二十板子。”
    “是~”文竹应了声,起身出去了。
    舒沫心中一凛,不知自己哪里得罪了她?
    李氏停了停,转头望向舒沫:“你是主子,奴才们有错就得治,不能让他们欺到头上来。””
    “多谢母亲教诲。”舒沫低头致谢。
    李氏就笑:“昨日邱家来人了,五丫头的亲事算是订下了。”
    “恭喜五姐姐~”舒沫怔了一下,忙道。
    舒沣的头越发垂得低了,脸红得要滴出血来,眼波流转,忒是漂亮。
    “五姐好福气~”舒潼嘴里说着恭喜,双手绞着帕子,拼命压住妒恨之色。
    李氏看在眼里,心中冷笑,面上却是温和亲切:“四丫头也别着急,长幼有序,五丫头的婚事可不能越过了你去。我已托了人在打探着,访着好人家,就尽快把日子订了。”
    舒潼又惊又喜,羞得垂下头去,捏着衣角不吭声了。
    舒沫暗暗心惊,猛然生出了紧迫之感。
    她与舒沣说是相差一岁,一个年头一个年尾,其实只差了半年。
    舒潼,舒沣先后议亲,接下来真的要轮到自己了。
    以前总觉得自己还小,婚姻的事不必太着急,现在想来,还是太惫懒了些,得赶紧想对策了。
    又坐了一会,三姐妹相继告辞了出来。
    春红在门外等着,见舒沫出来,笑着迎上来,眼里有丝喜色,低低地道:“今儿可真解气,姑娘也该瞧瞧那几个老货被打的惨象,以后再不会有人敢偷懒耍滑了。”
    春红原是李氏跟前的二等丫头,舒沫从河州回京中老宅时,赏了给她。
    舒沫一直很小心,在她面前不敢有半点行差踏错。
    这时掩了心思,感激又羞涩地道:“是母亲体恤。”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