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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惑国毒妃.九倾天凰 作者:青青的悠然(潇湘高收藏vip2015.03.01完结)-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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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是真言宫选出来的,真言宫的活佛存在的时间比他们成为国师的时间要久远许多。”

    “若不是因为真言宫的活佛有真能耐,咱们杜家也不会选上他们成为帝国的国师。”崔嬷嬷补充道。

    “那么这一次……又怎么能确定奴婢肚子里的孩子一定有继承活国师资质的灵童呢?”风奴疑惑地道。

    太后低头吃了一口茶,轻笑了起来吗,眉目冰凉阴沉:“因为,哀家觉得这个过程实在是太繁琐,皇帝如今身体日益的虚弱,而国师还如此的年轻,又如此桀骜虔诚,实在不像是一个合适庇佑我们杜家的活佛,你说是不是?”

    风奴瞬间大惊,脸色有些发白,太后老佛爷说的这个意思分明就是认为国师会悖逆她和杜家的意思,认为国师不合作,所以打算除掉国师,用新的‘活佛’去替代‘国师’。

    虽然仓促地选用一个孩子来顶替国师,并不妥当,容易引起猜忌,但目前又有什么比一个拥有国师血脉的孩子更适合说服世人的呢?

    而太后的这般行动,这是不是意味着——皇帝陛下的身体已经不能再拖延了?

    ------题外话------

    最近写的少了些,实在是卡文,明日开始正常多更~

 第二十二章 避无可避

    风奴瞬间为自己的猜测感到惊心,她脸色有些发白,指尖微微地扣在自己的另外一只手腕内侧,疼痛的触感让她能保持住了镇定,只僵硬地点点头,却不敢说话。

    太后老佛爷看着风奴的样子,似笑非笑地道:“风奴丫头,你如今可知道自己是个宝了,咱们杜家前途可都系于你身上了。”

    这般大的帽子,让风奴瞬间一僵,立刻站了起来,跪下伏地叩头,声音都发抖:“奴婢惶恐。”

    太后朝着崔嬷嬷掩口而笑,伸手点着风奴:“你看看这丫头,还是个小孩子,哀家不过拿她说笑,倒是把她吓得够呛,真真是个胆儿小的。”

    崔嬷嬷见太后这么笑着,却见看得清清楚楚太后那双威严冰冷的眼睛里一点子笑意都没有,她一个激灵,便也立刻笑着道:“风奴原本就是家生子,从来又是个老实听话的,老佛爷您一下子拿这么大胆的架子压给一个小小奴婢,莫说是她,就是老奴只怕都要吓得心都跳出来了。”

    太后轻嗤了一声:“哀家说的虽然是个笑话,但也不是个笑话,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道理,咱们这里站着喘气儿的可都得想得清楚明白。”

    她说话之间,仿佛全忘了风奴还跪在地上发抖。

    崔嬷嬷和一干能留在内殿的全部都是太后从杜家带出来的亲信,这会子全部‘噗通’地跪了一地,皆齐齐道:“奴婢(奴才)们惶恐。”

    太后半阖了眸子,淡淡地道:“你们这是做什么,哀家是个很苛刻的主子么?”

    一干伺候长久的人都深知老佛爷性子喜怒莫测。雷霆雨露皆有深意,此刻自然定是要做乖顺模样的,皆齐齐口称‘不敢’。

    片刻之后,太后才搁下手里的茶盏,伸手在风奴的肩膀上点了点,示意她起来,又看向其他人:“都起来罢。”

    众人见崔嬷嬷和风奴都起了身,方才敢陆续起来。

    太后看着一脸苍白的风奴,微微一笑:“你这丫头,是哀家看着长大的,虽然不是亲孙女儿,也将你当孙女儿看,哀家相信你是明白人,所以才驳了燃灯师太让雪奴去伺候国师的提议,而是让你去,若是日后好好地为哀家生下一个咱们杜家‘救星’,哀家定要给你和你哥哥脱了奴籍,让你们兄妹都有个大好前程,你父亲也一定很欣慰。”

    这话看似温柔慈和,但里面冰冷浸骨之意让风奴只觉得心头寒如坠入冰窟之中。

    这是赤裸裸的警告,若她乖乖听话,那么父兄平安,否则便是死无葬身之地。

    风奴到底算是在宫里长大,垂下眸子,恭恭敬敬地道:“是。”

    太后满意地点点头,含笑着看向崔嬷嬷:“说了那么久,哀家都忘了,咱们风奴也算是出嫁了,你去本宫的梳妆台第三个抽屉里取那珠贝盒子里的南珠蝴蝶发簪来,权当是给这丫头做个贺礼罢。”

    崔嬷嬷立刻点头,笑道:“您还真是舍得呢,那上头的鎏金点翠可是极为难得。”

    太后上下打量着风奴,懒懒地道:“哀家老了,这东西样式时兴,还是年轻的丫头戴着好看些。”

    风奴立刻乖顺地接话:“风奴看着老佛爷这么多年,都不曾改变过分毫。”

    太后淡淡一笑,并不答话。

    ……

    风奴低着头一路默默地跟着崔嬷嬷而行,崔嬷嬷忽然停了脚步,转身看向她,柔声道:“风奴,别怕,太后老佛爷一向赏罚分明,你只要守好本分就是了。”

    风奴手里紧紧地拽着那一只装着珍珠的精致檀木盒子,忽然道:“嬷嬷,这孩子也不是我说能怀上就怀上的,若是怀不上,怎么办?”

    风奴的声音有点低沉,崔嬷嬷看了看她沉郁的神色,轻叹了一声:“罗医正那里已经配下了药,一会我会让人给你送到神殿去,你就日日服用罢,一同送去的应当还有真言宫的怀子药,只是那东西多少邪门些,怕是虎狼之药,你若是能不用就不用罢。”

    崔嬷嬷顿了顿:“总之,太后对你寄予了极大的希望,莫要让她失望,你也争气些,让你去伺候国师之前,罗医正给你把脉,已经说了你底子好,是个好生养的,国师又是第一次近女儿身,痴迷于你也是自然的,你要好好把握机会,如今燃灯师太扶持雪奴,虎视眈眈地盯着,可不要让人抢了先机。”

    风奴袖子里的手紧紧地扣了扣发簪的盒子,点了点头:“是。”

    崔嬷嬷见她柔顺安稳,心中也是满意,到底是自家出来的人,怎么看都稳当些。

    随后,两人便一前一后地准备出永宁宫,但是刚刚走到了永宁宫的门口,就迎头撞上一队穿着白色长纱兜衣捧着荷花的女子,打头的正是燃灯师太,跟在她身后的则是雪奴。

    雪奴眼尖地看见风奴手里拽着一只精致的盒子,立刻就知道这是太后的赏赐,脸色立时就阴沉了下去,冲口就道:“哟,这不是咱们神殿的第一神侍么,怎么,这会子不好好地伺候国师,却有空来老佛爷这里邀功领赏么?”

    风奴没有说话,倒是董嬷嬷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主子的事情也是你一个小小婢女能议论的么?”

    董嬷嬷是太后身边最得力的老人,一向在宫内都极有威严,就是六尚的女官掌见了她都恭恭敬敬的,甚至宫里的主子们也都对她极为客气。

    雪奴也不过一会子嫉火上了头,方才敢突然发难,见董嬷嬷出声,她立刻呐呐不敢多言,只冷冷地拿眼去剜风奴。

    燃灯师太倒是单手拨着念珠,轻笑了一下:“董嬷嬷还是这么威严,雪奴也不过是和风奴打个趣罢了,人往高处走,自己的姐妹有了好前程,小丫头哪里有不开心的。”

    董嬷嬷和风奴都知道燃灯师太才是这件事里头最关键的人,没有她,风奴根本不能成事,董嬷嬷自然也要对燃灯师太客客气气地:“师太说的是。”

    燃灯师太冷眼看着她们,唇角弯起一抹漫不经心的笑:“好了,也到了修午课的时候了,本宫主要先行一步。”

    “不敢打扰宫主清修,恭送燃灯宫主。”董嬷嬷立刻道,随后风奴也恭敬地弯腰,双手合十送燃灯师太一行人离开。

    燃灯师太经过风奴身边的时候,却忽然站住了脚步,转身看着低头的风奴,目光里闪过一丝疑惑:“你,抬起头来。”

    风奴莫名的心中一紧,但还是乖巧地抬起头,只是依旧垂着眸子:“师太。”

    燃灯师太锐利的目光在她脸上扫了一圈,眸光里的疑色越来越重,但似乎又不能肯定。

    风奴心中莫名的不安越来越浓,她迅速地瞥了一眼崔嬷嬷,投去求救的目光。

    崔嬷嬷也不知道燃灯师太为何要风奴停下来,还以为是要为难风奴,便自然而然地上来,笑道:“宫主,这是怎么了,不认识风奴这孩子了么?”

    燃灯师太看了眼崔嬷嬷,目光幽幽地在风奴的脸上和身上扫了一圈,意味深长地道:“不,就是太认得了。”说罢,她忽然转身拂袖而去。

    燃灯师太一离开,风奴才松了一口气,但是不安的阴翳却因为燃灯师太最后一眼,盘旋心头不能褪去。

    “燃灯宫主这是怎么了?”崔嬷嬷狐疑地看着风奴,风奴心中虽然不安,但亦是一脸茫然地摇摇头。

    崔嬷嬷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只得将风奴送到门外,随后道:“好罢,你先回去,万事谨慎些,我一会子,就让人送药过去。”

    风奴点点头,转身离开。

    ……

    “宫主,您方才是看出风奴身上有什么不对来了么?”雪奴看着燃灯师太慢慢地在前面走,她心中还是忍耐不住好奇,尤其是那被看出来不对劲的人还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便几步上去在燃灯师太身边套话。

    燃灯师太慢看了眼雪奴,伸手慢慢地扯了扯自己手里的翡翠念珠,似笑非笑地道:“若是本宫主说那风奴,兴许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你可信?”

    “什么?”雪奴几乎瞬间就别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眸子,看向燃灯师太,神色忍不住激动起来:“这怎么可能,您不是说了没有人可以逃离靡音阵的么?”

    燃灯师太,一边走,一边淡淡地道:“靡音阵是针对第一个入阵的目标,对于第二个入阵的交合者几无限制,风奴的面相并没有半分似有过情爱女子的媚态,那种无意识的媚态是寻常人根本发现不了的。”

    雪奴沉默了下去,杏核眼里,冰冷阴沉的幽光不断地闪烁。

    这么说,也许进入那靡音阵的人不是风奴?

    如果此事是真的,那风奴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燃灯师太见雪奴这般模样,哪里又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的,只讥诮地道:“万事无绝对,你若是想打什么主意,且证据确凿才好。”

    雪奴眼睛一亮,立刻露出甜美笑意:“谢宫主提点。”

    ……*……*……*……*……*……

    风奴有点神不守舍地回到神殿,月奴正领着人在院子里打扫,最近这些日子,神殿的某些关键地方的守卫全部都被控鹤监易了容的鹤卫不动声色地替换了下来,后殿更是除了风奴和月奴不允许别人靠近,所以风奴倒也不怕被人看出什么来,见月奴朝她打招呼,她也只是随意点点头,就匆匆地往内殿去了。

    月奴见风奴的心事重重的模样,不免微微颦眉,目送着风奴脚步有些虚浮地进了她自己的居处,月奴迟疑了片刻,吩咐低下人看好门,便转身去了另外一处偏殿。

    ……

    月奴刚刚进门坐下,正是独自发呆出神,便听见门外响起了女孩儿稚秀温软的声音:“风奴姐姐,听说你回来了,花奴新做了玫瑰糖饼,给姐姐送些来。”

    风奴原始想拒绝,但是想起花奴娇稚怯怯的面容,便叹了一声:“进来罢。”

    花奴听见了回应,正高兴地推门而入,却在看见风奴的那一瞬间,面容闪过震惊之色:“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

    风奴一愣,伸手去抚上自己的脸颊,才发现脸上一片濡湿,竟已经是满面的泪痕。

    她心中一惊,随后立刻以袖掩了脸,随意地擦了擦:“没事……没事,只是……只是眼里进了灰尘。”

    “燕子姐姐,可是太后老佛爷罚你什么,或者说你什么了,你不要担心,老佛爷待你和我们都是不同的。”花奴一着急,就忍不住叫了风奴的小名,匆忙放下手里的托盘,蹲在风奴面前,拉着她的手安慰。

    她一直都觉得风奴是她们之中最沉稳自持的,最有主子像,就算以后不能当主子,也是个主子身边的大管事姑姑,哪怕是受了委屈,风奴看起来也是极为沉静,应对得当的,她从来就没有想过会看见风奴默默流泪的样子。

    风奴看着花奴的小脸上满是担忧,心中暗自忧苦,她倒是宁愿太后将她和花奴、雪奴、月奴一般‘一视同仁’,但随后,她深呼了一口气,努力平复下不安与惶惑的心情,伸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没事儿,花奴,你且先回去歇着罢,姐姐真的只是眼睛不舒服。”

    有些事儿只能憋烂在心里,说出来反而连累无辜之人。

    花奴刚想说什么,忽然听见大门又再次被敲响。

    风奴心情本来就极差,只想独自静休一会,一次次地有人来打扰,她便不耐起来,冷声道:“今日不见客,你们都下去。”

    “咚咚咚!”但是门外的人仿佛全没有听见一般,反而加大的力度地敲门。

    “十有八九是雪奴教出来这么没有规矩的奴才!”花奴的脸色也不好起来,她柳眉倒竖,起身就往门口走。

    “哪里来的小贱人……。”她拉开门拴,打开门正打算教训一顿门口不知道规矩的宫女或者太监,却在开门看见站在门口之人的霎那,瞬间呆住了。

    门口站着着那生了一张阴柔俊美面孔却身形极为高大的‘小贱人’低头面无表情地看了眼前矮了他两个头的小丫头,转脸对着身边浓眉大眼的少年道:“白十七,把这个东西弄走。”

    白十七瞥了眼自家奉主面前的小‘东西’,微微迟疑:“弄去哪里?”

    一白不耐烦地道:“随便。”

    白十七点点头,他利落地伸手利落迪地一拽,径自将花奴给整个儿地拖出来,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直接点了她的哑穴和麻穴,扛麻袋似地将花奴扛上了肩膀,转身几个起落就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你来做什么!”风奴防备地站了起来,一脸警惕地看着走进房间的高大白衣男子。

    一白的身形高大,通身的气势逼人,风奴只觉得他站在自己的房间里,瞬间就让她觉得原本宽敞的房间狭窄了不少。

    一白看着她,纤美修长的眉微微颦了起来:“你哭了,怎么,老妖婆又干了什么好事?”

    一白跟着百里初多年,只认得百里初这么一个主子,自家主子讨厌的人就是他讨厌的人,自然不会去管对方到底是个什么地位。

    风奴知道这会子自己眼睛必定还是红肿的,她垂下眸子,冷淡地道:“与你什么关系?”

    一白见风奴温和秀丽的脸上冷冰冰的,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他便莫名其妙地不知道哪里就觉得心头恼火,他冷笑一声:“与本奉主自然是没什么关系,只是本奉主刚巧看见有只蠢鸟在演翻脸不认人的戏码,前一刻抱着人哭得稀里哗啦,还挤在没关系的男人床上睡了好几个时辰,下一刻又一副睡了不认帐的德行,觉得很是稀奇。”

    “你说谁是蠢鸟,你才是蠢鸟,我什么时候睡了你不认帐!”风奴瞬间火了,暂时忘了令自己难过的事,握着拳头恼怒地瞪着一白。

    这个混账东西整日里就拿那日她刚刚得知自己必须去‘伺候’国师,头脑昏聩时候干出来的事儿讥讽她!

    她从年少时候看见某些事情,就畏惧国师畏惧得不行,只恨不能离国师远远的,怎么会愿意去伺候国师,何况雪奴才被国师打了个半死,所以那日乍听了太后命她去伺候国师,还要怀上国师孩子的命令,顿时觉得她自己死期不远矣。

    就在她无比绝望之际,却忽然遇上了面前这个男人,也不知道自己是昏了头,还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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