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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重生之红颜白骨 作者:槿曦儿(晋江2012-09-12完结,宅斗)-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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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氏听到立马笑得桃花灿烂谢了,陶碧儿听说有东西得脸色倒难看了许多,勉勉强强谢了老太太就立到了二太太身后。安鸢翻了翻白眼,决定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她得把精力都放在这次出游上。
  
  




☆、玉罗春

  
  安鸢不愿多加耽搁,等把衣裳裁了就急忙让木棉收拾东西闪人。韩溏大概也知道他这次在王姨娘的事儿上做得过分了些,已没有了挽留的资格倒没说什么,只是让安鸢多带几个护卫和丫鬟,每到一处都要及时遣人回来报信,还特别交代了出去的时间不可超过一个月,否则他就要亲自出去找人了。
  
  受不了他的碎碎念,安鸢含糊地统统答应。除了将屋里的事儿当着韩溏的面儿交给于妈外,又把夏荷喊了过来,“夏荷,我这一出去你们姨娘那里要吃什么喝什么尽管找于妈支取,若是于妈这里没有的,你再去回了太太、老太太,或者是回了二爷,总不能委屈着大人和孩子。还有,王姨娘虽不是头胎,但你们也不可马虎大意,每日里都要将饮食起居细细说给二爷听,可记得了?”
  
  韩溏斜了眼安鸢意味不明,夏荷倒是欢欢喜喜地答应了磕头出去。安鸢一翻白眼,欢快地继续跟木棉一起收拾东西。
  
  阜阳县往前直走是京城,后面是朝霞县和金水县,都是靠山的地方。安鸢带着木棉及一个粗使婆子,十来个护院浩浩荡荡先在金水县盘桓了七八天后直取朝霞县。理由是天气太热了,而她正好在朝霞县有半座山,山上的庄子正好用来避暑。
  
  说是庄子,其实也就是大点的院子而已,也没专门找人看管,只是由管理这边田产的罗管事一家兼管着。安鸢一应生活起居用品带得倒是齐的,一安置下来就像脱缰的野马要去山里转转,护院们要跟着,她以不会走远为由只带了木棉。护卫们看天色尚早,也就由得她了。
  
  山里果真比外边凉快很多,那玉罗春缎子裁的双层长裙穿在身上还觉得发冷,安鸢搂着胳膊嘿嘿两声,叹口气坐到一块碎石上玩儿着裙摆。
  
  半个时辰后,树林里除了鸟叫声还是没见到第三个活物,安鸢叹口气,“好无聊啊!”
  
  木棉摇摇头替她把裙摆摊平,“二奶奶别再扯裙摆了,瞧瞧都皱成什么样儿了?”
  
  “皱了就换一条得了,哼,反正玉罗春在天有灵也不知道想到她的心血会尽落到那些杀人放火的人手里!”
  
  “吓,二奶奶这是说的什么呢,奴婢怎么听不懂了?”
  
  “你啊,”安鸢拍开她的手示意她在下面的石头上坐了,说教道,“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铺路无人埋,没听过吗?这玉罗春的缎子产出稀少又精贵,不是只有那些有权有势的人才能得到吗?而那些有钱有势的,又哪个是有佛爷心肠身家干净的?想那玉罗春当初织这缎子可是耗费了一生的青春和心血啊,若她知道缎子现在是这个下场,你说会不会气得活过来?”
  
  木棉鼓着大眼睛眨了眨,“玉罗春身为一个绣娘,死后能由圣上下旨以她的名字命名这缎子,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不仅因为这料子得到了皇上的重赏,还使得她的濯锦坊成了专门贡上的织局,多了不得的事儿啊!后来皇上虽把玉罗春锦缎从贡上的料子中踢了出来,但濯锦织造坊的其他料子还是一样送进宫的!”
  
  安鸢摇摇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玉罗春啊,还有好多隐情呢,今儿你二奶奶我闲来无事,就白讲给你听听。”
  
  虽说濮阳安鸢那玉镯子碎了,但好在之前的事情安鸢还记得一些。
  
  说到濯锦织造坊那可是大名鼎鼎,除了生产贡上的御锦外,一年中只生产很少的民用料子,而玉罗春正是他们压箱底的绝活,平常人家那是想买也没得买的。
  
  玉罗春,本是江南一代有名的绣娘。据说圣祖皇帝还在做皇子时,有一次出公差下江南,在小桥流水边遇到了浣纱的玉罗春,两人感情于对方的花容月貌英俊潇洒,一个忘了赶路,一个忘了浣纱。因水流太急,玉罗春手里的蝉翼纱眼见着就要被冲到了下游,圣祖皇帝像毛头小子似的跳下水将纱给捞了起来,由此给了二人勾搭的机会。之后的发展犹如三流的言情小说,郎情妾意下自然是有了生死相许的誓言。只可惜没多久老皇帝病重,邻国大军压境妄图趁火打劫,圣祖皇帝在老太后的主持下于灵前继位,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迎娶了兵马大元帅司马长空的嫡长女司马嫣为后。
  
  那段岁月安鸢想想都觉得圣祖皇帝不容易,外有敌军压境,内有旧臣掣肘,前边是催粮饷的催银子的,后宫则是催命的。老太后有旨,必须让她尽快抱上重孙子,皇室的江山在这风雨飘摇中更得有继承人。
  
  三年,三年后敌军打退了,朝堂肃清了,后宫也有了嫡长子,只可惜皇后为了生下嫡子难产而死。
  
  终于能好好静一静了,圣祖却发现身边异常冷清,那个在深夜默默给他送衣裳的皇后不见了,那个在他饿的时候亲手捧上一碗粥的皇后不见了,最最重要的是,那个在他身边默默支持他让他能够坚持下来的皇后不见了。
  
  皇后灵柩前,圣祖皇帝哀痛欲绝粒米不进,一个大胆的宫女拿了食盒进去,片刻后屋里想起瓷碗坠地的声音。侍卫们忙要进去护驾,国舅爷司马风拦住了他们,“都在这里呆着,皇上要单独静静。”
  
  圣祖没想到,皇后虽走了,却给他送来了另一个女人——绣娘玉罗春。
  
  他本想扑过去,扑过去紧紧抱住那个他日思夜想的玉罗春,可临阵他又退缩了。
  
  “四郎,”玉罗春双手缠在圣祖皇帝腰间,头埋在他的心口,听着他的心跳呢喃,“三年前我不放心你,辞了绣坊的活儿孤身一人到了京城,那日正好是皇帝赢取皇后进宫的正日子。四郎,你是没看到,整个京城都挂着大红灯笼,到处都是穿着补服的官老爷和着皂衣的捕快,远远地我看见了皇后娘娘乘坐的凤辇,宝马香车真真是让人羡慕,心想将来我和四郎成亲不知会是怎生模样。四郎走的时候只留了个玉佩做信物,我打听来打听去也没打听到你,就先到锦绣坊安了身,也合该我和四郎有缘,几个月后竟让我碰到了春喜,她陪着一个贵夫人来看绣品,说是很喜欢我绣的海棠。春喜你还记得吧?就是你下江南时带的那个丫鬟,后来被你指给了身边的护卫。”
  
  “春儿。”
  
  玉罗春换了个位置,摸着他的心口继续道,“我和那贵夫人越聊越投机,但怎生都不会想到我们爱的竟然也是同一个男人。她说她相公整天忧心事务食不下咽,我就把做四郎爱吃的酒酿圆子的法子告诉了她。她说她相公好像不大喜欢她,总是对她淡淡的,我就把我和四郎的相处之道讲给她听。四郎,你猜后来怎么着?你一定猜不到,后来啊她相公已经离不开她了,除了忧心俗事外,其余的时间几乎都是跟她在一起度过的。”
  
  圣祖皇帝长舒口气搂紧玉罗春,泪水顺着眼角落下,正好滴在玉罗春手上。
  
  玉罗春像被烫到似的,眼眶泛红猛然推开圣祖皇帝,摸着紫檀木凤棺道,“皇后娘娘,多谢你这三年来给了我容身之处,今儿我终于见到了四郎,只可惜,我的四郎今儿也随着你一块儿去了。”
  
  “春儿,你在胡说什么!”
  
  “皇上请恕民妇失礼了,民妇当日进京寻夫遇到皇后娘娘,这几年得亏她的关照才在这京城里活了下来,虽说民妇的夫君已经不在了,但民妇仍不敢忘皇后娘娘大恩,特地过来给娘娘磕三个头,送送娘娘。”
  
  说完玉罗春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额头都渗出血来,圣祖皇帝拉住想走的她,“春儿,嫣儿已经不在了,连你也要离开朕?”
  
  “朕?皇上你认错人了,民妇的夫君叫四郎,请皇上放手,不要亵渎死人。”
  
  “春儿,你孤身一个弱女子能去哪儿?”
  
  “民妇已经想好了,这几年做秀活儿攒的加上皇后娘娘赏的,足够回江南开个绣坊度日。皇上知道,我玉罗春在江南也是鼎鼎有名的绣娘,不怕养活不了自己。”
  
  安鸢说到此处叹口气,吸了吸鼻子实在是再也说不下去。
  
  




☆、树林密会

  
  她背后同时传来声叹息,虽微不可闻但她仍是敏感地听到了。木棉往安鸢身后看了看,起身行了个礼就退到了树林深处看不到的地方。
  
  安鸢知道她等的那个人来了,看来事情果然如她猜想般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照着三老太太和周蕊话里透出的意思,濮阳安鸢在出嫁前一定是和人有过私情的,那人如果不是韩江,也一定是一个比韩江更强的人。但是濮阳安鸢这个宅女自小被养在后宅,能见到的非本家男人除了韩家的亲戚外,还会有谁呢?
  
  而且,濮阳安鸢的匆忙出嫁绝不可能只是韩老太太和濮阳明烨两个人的决定,除了两大家族的共同利益之外,濮阳安鸢本身的意愿也是促成这桩婚事的关键。只是濮阳安鸢若是真的有心于那人,又为何会心甘情愿嫁给韩溏?
  
  为了求证,安鸢在临来之前安鸢借此试探过木棉,从她的话里行间透露出她显然是知道那个人是谁的。因此安鸢做了个大胆的决定,她要引蛇出洞。若那男人是因为她身在韩家而不得见,那那男人若知道她借着巡查田地的名义出来了说不定会跟过来。
  
  只是安鸢没想到,那个男人会来得这么快。
  
  身后响起落叶悉悉索索的声音,安鸢知道那个男人在向她走来。她双手紧紧抓着长裙,想见又不敢见,怕一回头她就再也没了退路。
  
  “你这脾气倒是跟那玉罗春一模一样,天底下哪有那么十全十美的东西,可让我拿你怎么办才好。”男人的声音沉稳、不疾不徐、沙哑中带着点磁性,能一下抓住人的心。
  
  安鸢突然莫名其妙地红了双眼,豆大的泪珠噼里啪啦滴在落叶上,心里痛得都快没办法呼吸。她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苦笑,庆幸她好在还留着些濮阳安鸢的情感在体内,苦笑这点反应于她不过是徒劳。
  
  男人又叹了口气,轻声道,“何苦呢!”
  
  是啊,她何苦在这里哭呢,她做这一切的目的可不是为了在个男人面前哭哭啼啼以博得怜悯的。安鸢拿袖子擦干泪水,又整理了下妆容才转身望去,男人三十来岁,紫色锦袍下的身板看起来比较单薄,嘴角轻翘勾起一抹浅笑,只是双目中浓浓的无可奈何出卖了他,纵使强颜欢笑,眼神却是藏不掉的。
  
  安鸢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仍勾不出濮阳安鸢的记忆,猜不到他是谁她只能装聋作哑。
  
  等了会儿,男人先道,“天快黑了还不回去,小心一会儿狼把你拖去。”
  
  “拖去就拖去,”安鸢白他一眼扭身在石头上坐了,觉得话里的撒娇意味不符合她的性子,又道,“反正我活在这世上只会碍了别人的眼。”
  
  男子咳嗽了声,过了会儿道,“走吧,回去吧,你说过,你自己选择的路就不会后悔。”
  
  呼呼,安鸢银牙紧咬好容易忍住一肚子的窝囊气。不禁想这男人难道不是濮阳安鸢有私情的那个?所以才会这般状若无事地跟她闲扯?按理来说不会啊,若不是因为和濮阳安鸢有关系,谁大热天的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安鸢等了会儿再没听到声,一咬牙一跺脚气呼呼地回了庄子,连晚饭都没吃就歇了。幸好庄子下面有个小荷塘,木棉让人去摘了荷叶和莲子来熬了粥端进去。
  
  “不吃,拿走!”安鸢一翻身脸朝里躺了,嘟着嘴还在愤愤不平。她这么一个大美女在面前,那男人怎么能只说那点干巴巴的话?
  
  木棉倒像是见怪不怪,将粥碗搁到一边,拿了扇子给她打扇,“又生四王爷气了?”
  
  安鸢被‘四王爷’三字吓得腿脚抽了抽,待确定没听错忙一咕噜爬起来,“我,我哪儿有。四王爷是多尊贵的人啊,我一个平民老百姓敢么?”
  
  “哎,”木棉重重叹口气,竟拉了安鸢的手道,“大小姐,奴婢说句不该说的话,你性子柔顺,不仅是对身边人,就是对我们下人都是极好的,只是你太执拗,行事又全凭心意,一旦做了决定就是一条道走到黑的,这才有了今天两难的处境。当初韩老太太和三老太太同时帮溏二爷和江大爷提亲,老爷知道他们身后代表的就是四王爷和八王爷,不管是把你嫁给他们中的谁相当于把濮阳家推到了夺嫡的路上,老爷拿不定主意来问你的意思,奴婢以为你会求了四王爷娶你的,毕竟你们这几年的情分在那里,哪知你竟许了溏二爷的婚事!大小姐,这么久了奴婢心里一直有句话想问,那晚四王爷到底跟你说了什么?你要如此?”
  
  “四王爷?”安鸢懵懂地眨了眨眼睛,又摇了摇头。
  
  韩家虽已退出官场但在商场和旧友门生中的影响力仍不可小觑,赵姨娘的堂姐是八王爷的庶妃,之前韩溏独宠赵姨娘,因此和八王爷有所牵连倒是说得通的。而韩江和四王爷是表兄弟,走在一起就更是意料之中的了。
  
  除了韩家,还有一个家族能和濮阳家平分秋色,那就是濮阳家。可两位王爷为什么是通过韩家来争取濮阳家呢,难道他们自己不能娶濮阳安鸢这个嫡长女?
  
  真费脑筋!安鸢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表示无发理解,冲桌上的荷叶莲子粥点了点下巴,木棉忙给她端过去。
  
  几口喝了粥,安鸢仍觉得心里烦闷浑身不自在,又把窗户打开,带着泥土腥味的凉风袭来她头脑顿时清醒不少,心情也好了几分。
  
  “木棉你去睡吧,我一个人坐会儿,等凉快我自去睡去。”
  
  木棉知道她的脾气,只是将床给她铺好就回隔壁歇了。庄子里不如府中有外塌,好在隔得近,安鸢若是声音大点她在那边还是听得见的。
  
  安鸢现在住的房间属于庄子里山势较高的位置,窗子外面就是黑洞洞的茫茫大山。白日里不觉得,夜里一看倒是让人生怖。她趴在窗棂上看了好一会儿,因贪那凉风都快睡着了,突然屋里一暗,她还没来得及呼喊就被人捂住了嘴。
  
  有强盗,啊呸,不是,有土匪。安鸢脑子里迅速转了转,想到了红楼梦里妙玉的下场。
  
                      
作者有话要说:
嗷,某曦本来以为没有榜单的,所以昨儿没动力就没更新。哪只今儿jj又把站短抽出来了,原来有榜单!!
嗷,某曦会继续努力更新的!
求按爪~~留个言不会掉肉的····




☆、爬墙

  
  安鸢闻到股似曾相识的淡檀香,脖颈间被头发弄得苏苏麻麻的,一个湿吻吻在她耳边,“是我。”
  
  呜呜,她挣扎了下挣扎不开,只好用点头换来暂时的自由。仔细听了听动静,见外边没人她才小声道,“四,四王爷?你怎么跑这里来了?”老天,她现在可是韩溏的老婆,还是名正言顺从正门抬进去的那种,不管她有多不想和韩溏过日子,但是若被人发现她的屋子里大半夜的出现男人,恐怕她别说离婚了,就是性命可能都不保啊。
  
  四王爷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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