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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重生之海盗相公 作者:落笔吹墨(晋江2014-06-02完结)-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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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厉冥一笑,此时早有人来带路,便跟了下去。走到甲板边缘时,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余唐光身后的胡婵,见其也正看向自己,微微勾唇。
  胡婵心里别提多高兴,也不知是为余唐光有了这么个帮手而高兴还是为了左厉冥有机会重建光日。
  “莫怕,他再伤害不到你了。”余唐光转回头,本是为了安慰胡婵,却见其些许的惊慌都无,心里不禁咯噔一下。
  昔日囚禁她的人,再相见,难道不该是惊恐万状的吗?余唐光人虽实在木讷,但也不傻,一股无名的烦躁涌上心头。
  一下午都在恍恍惚惚中度过,余唐光再看胡婵也是心不在焉,直到晚饭后,这才应徐适之约来到船舱里商讨对敌之策。
  众人落座,胡婵站在余唐光身后,注意到坐在对面的左厉冥也是不时瞟向自己的方向。莫名地,想起荒岛上的一幕幕,感概万分。
  “徐连海纠结了数万众倭寇,倚靠险湾,此湾两面环水两面临山,前可拒后可退,我军分兵之后又无法绕道其后面阻截,不知各位有何良策降敌。”徐适命人在背后防止了地形图,打眼看了看左厉冥。
  庆元军与左厉冥打过数次交道,深知其用兵诡异,此番派他来,胜过千军万马。
  “军师已有良策,何必故弄玄虚。”左厉冥看也不看地形图,同徐适相同想法,也想从对方口中探得其实底。
  今番虽是同盟,可不知哪日便成了对立面,只有更多地了解对方的虚实,才可知己知彼。
  “若说良策倒说不上,只不过老夫以为,可以……”徐适话音未落,便见一个武将闯了进来。
  “军师大人,不好了,糙哥带着十几艘船,往,趁夜往徐连海方向去了。”徐适一拍桌子站起来,饶是再好的涵养也被气得动了颜色。
  糙哥生死事小,若是打乱了全盘计划,则将前功尽弃。
  “军师,我带人去接应。”余唐光想到糙哥方才的话,认定了其定是准备偷袭徐连海,虽说也有些气,但还是不得不营救。
  徐适站起后原地走了几步,略一沉思便说:“也罢,就叫他做这个出头鸟,本正你速带一百艘战船,从东面绕进,准备给他们侧翼一击。”
  从东侧绕进,不到指定地点便会被徐连海的人发现,从而完全暴露在枪炮下,免不了一场硬仗。
  余唐光虽觉这部署很是愚蠢,但军师向来神算,便也迟疑起身。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家里有些事情,几日未更了,某墨决定重整旗鼓,排除万难,继续回来更新。
  蓝后呢,我想买个小尺寸的本本,本本一到,我码字的心情就会更好,哈哈。
  谢谢牛奶妹子的补分,谢啦嘿嘿。
  吼吼,感谢艾玛和小飘子的炸弹哈哈,么么你们。


☆、第五十章 塞翁失马焉非福

  第五十章塞翁失马焉非福
  一直不发一言的左厉冥说道:“徐军师,到了此番关头,无需遮掩隐藏了,大家都是明白人,做多了倒是无趣。此番糙哥既然做了出头鸟,军师大可派重兵跟上,与徐连海打上一场硬仗,不惜代价务必挫其锐气,并在阵前撩下话,若是他肯投降的话,许以高官厚禄便是。”
  余唐光略一沉思,说道:“徐连海狡诈多疑,反复无常,以往不知招降了多少次,每次都是前脚答应后脚变脸,着实可恶。”
  “此番他也定会投降,随即也定会反悔,但,这已是最后一次了。”左厉冥拍拍手,两人押着一个蓬头垢面的家伙进了船舱。
  那人一身的腥臭,战战兢兢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看。
  “你也试过了,无论躲到天涯海角亦或穷山僻壤,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此番事成,你带着妻儿老母住大宅享富贵,若不成,你在黄泉路上,每隔一年便会见到一个家人。”左厉冥拿刀尖挑起其下巴,使之看向徐适等人。
  说完这话便又命人将其带下去,转而回头对着徐适说道:“此乃徐连海妻房的远房表哥,当初受义父之命,也有意除掉这个不懂规矩的小人,做了多番准备,怎料这次便宜了你们。倒也无妨,左右我们都是一样的目的。”
  “你想?”徐适似乎猜到左厉冥的意思,又恐隔墙有耳,便没再说下去。在场都是聪明人,耿直的余唐光似乎也猜到其中玄机,虽不齿左厉冥的作为,但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不动兵刃以解兵忧的最好方式。
  按着自己以前的性子,大不了狠狠打上一场痛快,但跟了胡继宗这么久,也深知兵不见血刃对于庆元兵士乃至百姓来说,实在是福。
  余唐光与左厉冥,跟着徐适迅速带了船队跟上糙哥,茫茫夜色里四人站在船头。吊斗里了望的人不时传来消息,战船提速,直奔糙哥的方向。
  船行数里,眼前火光一片,船连火火接船,已分不清状况,左厉冥带了几艘战船驰进火海接应糙哥,余唐光责备徐适留下。
  “军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叫一个贼人迎战,我大可带人歼灭徐连海,这叫那贼人逞了英雄,还道我庆元将士无好男。”有战却无机会出迎,余唐光愤愤道。
  “此战叫他去,我要瞧瞧他的能耐,以准备日后的大战。”徐适微眯着眼睛,盯着左厉冥远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胡婵听出徐适的意思,是想看看左厉冥的能耐,恐怕联手除去徐连海之后,下一个目标便是左厉冥。
  虽说兵不厌诈,但胡婵还是觉得这样子对左厉冥不公平,心里莫名地为他打起抱不平来。
  “此番怎就他来,是胡大人的意思吗?”对于同老头子私下里合作这件事,余唐光仍旧有些难以接受,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堂堂庆元将士,怎能靠着海盗的势力除去倭寇,岂不是虽胜尤败。
  “是我的意思,也是大人的意思。徐连海已成气候,虽说也可用强,但免不了损兵折将,倒叫倭人得势,不如就用海盗牵制倭寇,待其两败俱伤,万事好办。”徐适双手背后,胸中丘壑,运筹帷幄。
  胡婵偷偷瞪了一眼徐适,在心里捉摸着如何提醒他谨慎些。
  直过了大半夜,接近破晓时分,才见远处驶回几艘战船。
  胡婵先回了船舱休息,嘈杂了一夜,忽地被高喝声惊醒,咕噜爬起来走上甲板,却见糙哥咧开嘴,顾不得满身的伤痕冲着余唐光笑道:“这多久没这么痛快过了,龟儿子被我打得退回去再不肯出来,你可不知道,我这浑身的劲儿真是使也使不完。若不是军师有令,我就蹲在他门口,不把他连窝端掉,我就住在海上不回了。”
  “你可知罪!”徐适一脸严肃,等着糙哥问道。
  糙哥喜形于色,张合了一下嘴巴这才有些不服气地跪下,再不敢对着余唐光眉飞色舞了。
  “端人家的老窝?再不回来,风向转变,你就等着喂鱼吧。”徐适恨恨道,心道若不是观了天象得知即将风云突变,自己也不会急着招战船回来。
  此时不是奖惩之际,徐适召集了战船,连夜躲进了附近一个湾口,龟缩起来。
  果不其然,天将大亮之时,海面上猛地袭来一阵狂风,万里海面迷蒙水雾,莫说开战,便是行船都会片刻倾覆。
  左厉冥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心道怪不得徐适这般下死令,看来老家伙还真是有一套,怪不得能坐稳天下第一谋士的位置。
  猛地伸手,扶住走过面前的胡婵,左厉冥的眼神瞬间温柔了下来。虽说躲进了湾口,但肆虐的飓风仍旧使得船体摇晃不止。
  胡婵端了茶点为众人续上,走到左厉冥身边时,一心只顾着与他对视,心里有话想对他说便挤了挤眼睛,不想脚下却失了准心,险些摔倒。
  “小心。”左厉冥慢慢松开手。
  “多谢。”胡婵收回目光,赶忙站回余唐光身边。
  余唐光再是迟钝,也看出两人间的异常,心不禁揪在一起。上首的徐适恬淡自然,却将一切都收入眼底,微微一笑放下茶盏。“此番多亏了左公子相助,才能尽快将徐连海压制下去,只不凑巧,赶上这天气,我们恐怕要在此耽搁一段时日了。”
  “左某还要感谢徐军师,若不是您未卜先知,我们岂不是要葬身鱼腹。”左厉冥笑道,心里却想着,这个人日后恐怕会是个难以对付的人物。
  “多说无益,既然有志走到一起,你们便是朝廷的栋梁,他日一同剿灭了徐连海,胡大人定上书朝廷,封你们个一官半职。”徐适夸下海口,引得一旁的余唐光微皱眉头。
  若是作恶多端的海盗,凭借一时的倒戈便可以加官进爵,日后又怎么威慑他人不再为恶。
  但他不敢多说,只在一旁暗暗运气。
  “不劳烦他人了,我糙哥一人便足矣,待风势稍减,我便带兵出战,定杀他个片甲不留!”糙哥已受了四十大板,本是杀头的罪状,但因毕竟打了胜仗,便留待后观戴罪立功。
  “闭嘴!若是再不听指挥擅自行动,休怪本军师无情。”徐适骂了一句,糙哥还欲再说,便被旁人拉了出去。
  “要说这徐连海冥顽不灵,还真是要斩草除根,左公子,你有何高见?”徐适笑问。
  “兵法有云,并不见血刃乃为上上策,不如招降,此番他龟缩起来,我们若欲尽数剿灭也是不容易的。又不能日日守着,理应趁早解决。”左厉冥站起身,踱到门口,听着外面的风雨声,问道:“敢问徐军师,这飓风要到何日才停歇?”
  “三日后。”徐适知左厉冥不喜拐弯抹角,便也不再遮掩。
  “三日后,容我带着招降书以及人质一同前往,不日便可尽数剿灭倭寇。”左厉冥斩钉截铁说道。
  飓风肆虐了许久,海面上惨不忍睹,战船也躲进湾口里,直到这夜里,才稍显安静。
  胡婵睡不着,明日便是他出发的日子,待夜深人静之时,悄悄潜出船舱,就如被俘那夜,他仍旧静静坐在船头,一刀刀刻着手里的木雕。
  柔和的月光下,他的侧脸刚毅而柔和,四周的氛围也显得宁谧起来,虽然风依旧很大,大到吹散了两人的头发。
  “我就晓得你会出来。”左厉冥头也没回。
  “为何如此说?”胡婵凑到他的面前,靠着船舷坐了下来。
  “因为你这人是个小女子,惯会缩手缩脚做事,所以夜半三更的才是你活动的时候。”左厉冥笑道,将手里的木雕递到她手里。
  胡婵接过来,是个榴莲猫屎果的形状。“他们不是真心同你们合作,估计待到利用完了你,便会坐收渔人之利了。”胡婵寻思了良久,决定还是给左厉冥提个醒。
  “我晓得。”左厉冥站起身,面对着大海说:“你说,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为了吃饱穿暖吧,为了自己在意的人。”胡婵想到前世里找到亲生父母后的心境,以及对未来美好的向往,又觉得这世里无所依。
  “如果你的杀父仇人,又将你养大,你会如何?”左厉冥仍旧淡淡问道。
  “先报恩,再报仇。”胡婵想也不想就说。
  “嗯,做完这一切,我就做回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事,过自己想过的日子。”左厉冥笑着转头,看着晨曦中胡婵的脸,似乎一切都有了奔头。
  “你是说?”胡婵刚要往下说,又觉得隔墙有耳,忙捂住嘴巴。
  左厉冥笑道:“怕什么,风大雨大的,听墙根的也听不去,即便听去了也不怕。”
  “那你想过什么样的日子?”胡婵的心莫名悸动,小心翼翼问道。
  “你觉不觉得,孤岛上的日子,很快乐。”左厉冥背着手,嘴角泛起笑。
  “不觉得,要吃没吃要穿没穿,我不像你酒池肉林这么多年的,想过平淡的日子。我可是苦了半辈子了,要绸缎要胭脂水粉,每天打扮的美美的。待在孤岛上,以后自己的孩子也跟个小野人似的,那可如何是好。”胡婵不假思索,说完又小心翼翼看了眼左厉冥,不知为何,自己忽地很在意他的想法。
  左厉冥垂目笑了笑,在哪里都好,只要跟自己喜欢在一起,哪里都是晴天。
  “想不想散散心见见世面?也算是经历过生死的朋友了,我带你去。”左厉冥忽地问道。
  “你是说明日带我去徐连海那里?”胡婵瞪大了眼睛,寻思着那可是凶险万分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一章 交心不易交人难

  第五十一章交心不易交人难
  左厉冥猜出她的担心,笑道:“我保你无虞,怎么去怎么回来,汗毛都不少半根的。”
  风势渐小,得了徐适的允许,左厉冥带着胡婵离开船队,直往徐连海所在险湾行去。
  若不是徐适将余唐光支开,回到大营向胡继宗禀报事项,定会阻挠这件事。
  胡继宗展开徐适的信,微皱了眉头,心道若是得知了徐军师这番谋划,不知自家夫人又要如何闹上一场。
  胡继宗没敢叫余唐光知晓,余唐光也急着返回,便放了他回去。独自一人在书房里揣度,徐适要将胡婵嫁给老头子的大儿子,这一计表面上是与老头子拉近关系,便于今后的合作,但军师又在信里提到此乃一石数鸟之策,不知内里详情的胡继宗便有些疑惑了。
  且不说其他,单说左厉冥带着胡婵一路往徐连海的险湾行去,远远便见对方列阵相对。左厉冥也不急,只派一艘小船行去,对方见并不是大兵压境,便暂不做打算。
  不多久,小船行回来,带来徐连海同意何谈的讯息。左厉冥接过书信,命人将烟淼的表哥押上,又往前行去。
  “我们这么只身前往,会不会有危险?”胡婵双腿发软,心道两方前些日子还在炮火相对,如今这么着过去,岂不是会被当做炮弹。
  “我不同别个,我是老头子的人,如今此番关头他不会给自己再树敌。”左厉冥带着仍旧有些胆战心惊的胡婵,踏上徐连海战船。
  只见对方列队相应,为首的徐连海笑嘻嘻迎上前,恭敬道:“三将军到来,真是……那叫什么来着?”徐连海挠挠脑袋,想不出合适的词来。
  “莫说些客套了,咱们海上讨食吃的,不计较这些个。”左厉冥双臂虚扶起徐连海,笑道。
  “是,是,咱们有一说一,不整些虚的。”徐连海此时势力已然壮大许多,又有东瀛人相助,但还是对左厉冥从心底里畏惧。
  “走船的不来虚浮,既然你答应了归降,咱们也是有诚意的。毕竟以前在一个锅里讨食,徐军师派我前来,也是给你吃定心丸。另将尊夫人的表哥带来,望双方能重修旧好,毕竟都是庆元子民,嫌隙大不过血脉,与那东瀛贼人不是可比拟的。”左厉冥命人将烟淼表哥带上,只见徐连海甚是紧张第扶了过去,足见其对烟淼的重视。
  “我来扶,大哥您放心。”徐连海的一个拜把子兄弟上前扶好,又与烟淼表哥套了近乎,这一切都收在左厉冥眼中。
  客套话不再多说,应徐连海的邀请,两人在其船队里歇息一晚,明日再出发。
  胡婵一步也不敢离开左厉冥,生怕被徐连海这个反复小人使了阴招。已经入夜,两人站在船舷上,望着远处的海雾,等着天亮。
  “有句话,我一直惦记着,你说我酒池肉林了半辈子,我想问问,我如何酒池肉林了?”左厉冥看着前方,嘴上带着笑问道。
  “难道不是吗?你们银子多得数不清,遇到别的船,银子抢来,女人抢来,那不就是想要什么有什么。”胡婵理直气壮地说,心道自己那时候还不是被抢来的,好在还有点利用价值,才没有沦为压寨夫人的命运。
  左厉冥低头笑笑,也不去争辩,她的话向来叫人难以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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