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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我是红颜但不祸水 作者:黑兔所以不白(纵横2012-5-03完结)-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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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绸从包裹中取出一块剔透明亮的玉佩交在云大夫手里“师傅,这玉佩是假的吧?不然他们为什么给我。”这玉佩颜色如鲜血,她是没见过世上还有这样颜色的玉佩。以前师傅曾跟她说过,如若一样东西十分罕见,要么价值连城,要么一文不值。
他先是恍惚了半响,而后认真的问“红绸,你可记得以往的事了?”
“不记得阿。”
“那……便好。”他喃喃自语。
“什么?”
“没什么,你一路奔波到里屋好好休息,到了晚饭时间,我会来叫你的。”收起血玉重新放在红绸的包裹里,将她带到了里屋。
“师傅。”红绸靠在床上,一双手不听话的拉住了云大夫的衣角。
云大夫回眸“如何?”
“我觉得挺奇怪的。”她撑着脖子与他保持视线相接。
他移了移视角“何事?”
“你先告诉我,我到底是谁,是白芷还是红绸。”
“你……为何问我。”
“百里先生让我问你的,他说你都知道。”
“他这样说的?”
“是啊。”
“哦。”
“那我到底是谁?”
“你是为师的好徒儿,快点睡吧,外面病人还要有人照顾,我出去了。”松了松被红绸拉住的衣袖。
红绸不依,拽的更紧了“师傅,你是不是不想告诉我,怕我记起来了就去找,以前的情郎,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唐子冉。”
“你记得唐子冉?”
“不记得,只不过在梦里梦见过,我给你写过信的,里面便有说起关于梦境的事情,我想如果我真是聂红绸,那以前我一定是个很了不起的人。”语气中包含着满满的骄傲。
他站在原地,默不作声的听她讲完。
“她有一个皇后姐姐,据说还是个极好看的女子,她有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虽然她爱上的那个男子并不爱她,对了,那给我玉佩和钱袋的两个男人也是听得那车夫唤我红绸,才将钱袋和玉佩给我的,他们看了我好久好久,才问我是不是来自金城,我想我是从金城出来的就答他是了,而后他俩对看一眼,其中一个胖子问我是不是聂王府的格格,他俩就商讨了好久,最后还是迟疑着把玉佩给我。”她一口气将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舒坦的笑笑“师傅,你说要是我是聂红绸的话,会不会也挺好。”
“睡吧,我先出去了。”
“恩?”红绸靠在床沿边叫了声“师傅,你生气了?”
晚上,红绸从睡梦中醒来,才发觉床头坐了个人,油灯枯竭,一抹淡淡的白色将唯一一丝火光挡住了,红绸揉了揉双眼,吐了口气“师傅?”
眼前一片模糊,只有那油灯白衣在眼前晃动,红绸忍不住又揉了揉,那白衣突然拉住了自己的手,淡淡道“别揉了,天色本就黑。”
红绸听出是云大夫的声音,放心的任他拉着手,傻傻的一笑“师傅,我是不是睡了很久?”
渐渐的眼前的视线清晰了许多,黑暗中他那对墨黑的双眼依旧明亮。
“饿吗?想吃些什么?”
“不饿。”手心传来的暖意,已经可以抵挡住肚皮里传出来的饥饿感。
“起来吧,吃点东西,我准备了些清粥,料想你现在没什么胃口,多少就吃一些。”
红绸一向很听他的话,这次也不例外,乖巧的下床,任由他牵着手,来到了木桌前。
云大夫递过一双筷子过来,红绸拿起筷子对着小碗敲了几下很快又放下了“师傅,为什么只有粥阿,没有菜么?”
“你如何进来的?”
“什么?”红绸被这冷不丁冒出来的话怔了一下。
“流缘,城门已封,你怎么说服官兵放你进来的。”到这时,他才想起,她根本没办法进来。
“贿赂阿。”红绸满不在乎道“我将身上的银子都给他们了,他们便放我进来了。”
他盯着她看着许久,最终忍俊不禁道“便是到了将死时刻,你也总能做出些让人发笑的事。”流缘现在已经快成了死城,尽然还有她这么傻想尽办法要进来送死的。
红绸闷闷的想,师傅这是在夸我还是损我呢。
勉强喝了口粥,她实在没什么胃口,摸索着又跑到床上去了“师傅,你过来坐坐,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呢。”


 

第一百零七章 米粥
他顺应坐在床边上,与她相隔了些许距离。
红绸倾身上前“师傅,你以前是不是与红绸认识?”
细碎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光洁的脸庞却异常的冷峻“不认识。”
“恩?”红绸将整张脸靠了过去“那师傅为什么与百里先生这么熟悉。”
“红绸。”他忍不住打断她“有些事知道了并不让人愉快,所以这样的事倒不如不知道的好。”
“师傅…。。”她含糊的叫着他“你是不是也有很不愉快的过去,所以不想我和你一样记得。”
他转过头与她对视,那双杏仁般透着童趣的眼睛炯炯有神的盯着他看,拨去她眼前的碎发,问道“你认为和我在一起不快乐吗?”
她极力反驳“没有啊,不然我为什么非要辛辛苦苦的来找你。”
“那便好,你以后只需记住我一个人就够了,其他人不用理会。”
她眯了眯眼,皱皱鼻子“师傅的话是不是有什么深意呀?”
“哦?”他轻笑“那徒儿不妨解一解。”
“好啊。”她答得飞快,挠了挠头发“师傅一定是怕一个人寂寞,所以怕徒儿记起来了,以后就留师傅老人家一个人在深山老林了。”
他从善如流的说道“恩,有几分道理。”
“那师傅一见到徒儿回来了,是不是很高兴?”她现在这副模样俨然是一个未成年的孩子。
他略看了一眼她的眼角,上面似乎还因为激动噙着眼泪“我敢说不是么?”
“师傅,那徒儿要是不来,你会不会就忘了我这个人?”
眼泪已经从眼眶中缓缓的流了下来,鼻头红红的,嘴儿又微微嘟起,样子十分可爱。
划了划她的鼻尖,浅笑道“我只你一个徒儿,还是个处处给我找麻烦的,你说我要如何忘了?”
泪水猛增,比起刚才的涓涓细流越发的猛烈,如今已变成了波涛汹涌,她抽泣着“师傅,那要是我记起来了,然后和唐子冉跑了,你会不会来找我?”
肌肤上出来的阵阵摩擦感让她止住了哭泣,她低眉望着正为她擦拭脸庞的手儿“师傅,你的手……”原先白皙的手指现在已经布满了伤痕,大大小小的伤痕加起来已经数不清楚了。
他缩回了手,转开话题“若你跟着那唐子冉走了,我当然不会去找你的。”
一听到这话她已无心关系他的手,赶忙追问“为……什么?”难道师傅不喜欢自己了吗?
“因为,我不可能会让这种事发生的。”缓缓道“若你真的执意要跟着唐子冉,那我也无能为力,可是我知道你不会的,唐子冉这样的人不值得你记起。”
红绸“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师傅你怎么就知道呢。”
“因为就算你喜欢的是唐子冉那也没什么。”
“恩?”
“睡觉吧。”将她轻轻放在枕边“我再陪你坐一会儿,等你睡了,我便走。”
“恩。”
其实,世上有这么美好的东西,当时你为何要自尽呢,即使那个人不爱你,却还有成千上万爱你的人。
你跨下一步是轻松了,摆脱了,不用理会了。可是你应知这样会让许许多多的人踏进一个藻泽地,想走也走不出来的黑暗。
你以前就是这样执拗,喜欢什么东西便一定要得到,讨厌什么人事便不会花一分心思在那上面,你分的太清晰了,将所有一切都分为黑白两面,中间从来没有灰色地带。
你跳崖的那一刻,为何没有想过其实或许那个男人是爱你的,只是他不说出来而已,或许他那刻并没有意识到,若你去点醒他,那么他兴许不会这么混沌。
你从前最喜欢最在意的便是那张脸,可是跳崖后,你那张脸却毁的一塌糊涂,好在抢救及时,虽然……
他又坐了一会儿,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后,才起身将灯灭了。
有很多事是你选择了便是没办法改变的,就像你要做红绸那你就变不回白芷了,当你是白芷时你可以无所顾忌的和师傅一起吃饭,打闹,拿九九逗趣,可现在还有另一个身份便是红绸,接踵而来的麻烦多的让人无可奈何。
回到流缘的第三天,家里便揭不开锅了。其实若红绸聪明些,应该不难察觉她刚来流缘时,随地可见的死尸骸骨,以及师傅为她熬制的白粥中的米粥一天比一天少,汤水却越来越多。
可她生性迟钝,怎么会看的到这些,刚来流缘时,她看见满地的死尸只是单纯的认为是瘟疫所致,殊不知当日她嫌弃只有白粥裹腹时师傅与她说的那一句“流缘,城门已封。”
既然城门已封,便意味着粮食不通,流缘虽是大城,但平时民众所吃之米皆是从其他城县运过来的,因流缘土质特殊,很少有田地能种植米粮。如今城门既是已关,那流缘的百姓便没了所吃之食。过不了多久,这里的人都会因为饥荒瘟疫一一毙命,即使有幸存的,也是寥寥无几。
红绸捧着手里的汤水,撑着脖子有些奇怪“师傅,我们为什么每顿都要喝粥,还是这么稀的。”
云大夫摸摸她的头发,拍了拍“食不言寝不语。”
“哦。”红绸乖乖的闭上了嘴巴,眼珠子却在四处瞄着。
第二日
红绸捧着连水都少了半碗的米汤,皱皱眉“师傅,为什么给我喝白水。”
云大夫苦笑“为师这几日见你长胖了,给你调理调理。”
红绸歪歪嘴角不好意思道“哪有。”喝了口米汤,抬头询问“师傅,你怎么不喝。”
云大夫抿唇一笑“我吃过了。”
第三日
红绸捧着一碗奇奇怪怪的汤汁,实在没了胃口,懒散的说“师傅,这又是什么,你想让我瘦下去也不用整这些东西吧。”
他脸色略显苍白,声音开始沙哑“红绸乖,快点吃,等会儿肚子饿了,可没有了。”
红绸举起那碗褐色的不明汤汁,为难道“师傅,这个,要是我吃了会不会中毒阿?”
被她的举动逗笑了,他咳嗽一声“那也没什么,反正为师是大夫,你中毒了帮你解毒便是。”


 

第一百零八章 有花堪折莫去折
就算是再迟钝的人,也有明白的时候。
自那日喝了那奇怪的汤水后,其他的时候也是喝这个,红绸有所察觉,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师傅平时不让她出门,说是外面瘟疫肆虐要是传染了便很难根治,所以红绸自回来那天起就呆在屋子里,整日趴在桌上涂涂画画,聊以度日。
昨日,她突发奇想,许是中午时分,打开屋门准备去厨房给师傅做一顿好吃的,她想平日里师傅忙于医病一定没有时间好好吃一顿,就连自己平日里的吃食也是随随便便的,未想到她打开房门后的一幕幕是自己无法想象的。
若不是自己亲眼所见,这眼前的枯枝烂叶,烂瓦凋楼她怎会想到这是半年前刚刚翻新过的,如今……
她已经辨不清眼前的路该往哪走了,摸索着找到了厨房的路线,推开门却是正在煮饭的师傅,红绸看着他的背影想要上去吓他一吓,躲在窗口蹲下身,暗暗的数着节拍,估摸着快要过来时,再从窗户里蹿出来。
她等了好久,师傅都没有过来,微微露出了一双眼睛正要看看师傅在做什么。
似乎在洗着什么,她有些困惑,为什么水碗里洗出来的东西都是乌黑乌黑的,就像……泥巴一样。
许是自己眼花了吧,揉了揉眼睛,又凑近了些看,难道是红薯?
红绸没了耐心,从窗户处站了起来,直接往屋门处走去,靠在大门上远远的看着云大夫,奇怪的呼了一声“师傅,你在洗什么东西?”调皮的眨巴着眼睛“是红薯吗?”
“哐嘡”手上的瓷碗随着红绸的唤叫中直线下落,最后不堪一击的被摔的支离破碎。
“师傅!你怎么了?”
云大夫痴了半响,又立即蹲下身将地上的东西纷纷捡起来,因为慌乱,手上根本顾不得地上的碎片,手指也被碎片割伤了几处伤疤,鲜血汩汩的从皮肉里渗了出来。
“师傅。”红绸清楚的看清了地上那一个个褐色的筋条,似乎是树根。
云大夫默不作声,又换个个瓷碗,重新开始洗淘起来。动作像是上了发条一般,僵硬而又呆板,毫无生气的像个将死的亡人。
红绸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哗哗的从眼眶里喷涌而出“师傅,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不要吓我呀,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为什么外面变成这样了,是不是我们都要死了。”
“闭嘴!”那声厉吼是她从未听过的,像天上呼啸而过的闪电,虽短却足够震魄人心。
红绸愣在原地,说不出话来。这样的师傅感觉好陌生。
今晚是她与师傅这些天唯一一顿或许是最后一顿的晚餐吧,吃的是她中午看到的东西,味道很奇怪,硬硬的像木头,她心里明白这些根本就是木头,可是为了不让师傅担心,她还是微笑着把手里这一大碗木头生生的咽下去了。
一顿饭末了,师傅终于与她说话了,这是她期待了很久的,自中午师傅骂过她后就没和她说过一句话了,现在她的心里既害怕又期待。
“明日,你就离开这里吧,跟着前来的马车,一起离开。”他的眼圈很黑,黑的像是中午打翻的那碗泥水。
红绸嘴里依旧飘散着那碗恶心的木头,强忍着胃里的不舒服,摇着头表示反对“师傅,你不要我了吗?”
“你不是想知道发生什么事吗,好,我告诉你,我喜欢上别人了,后日就会与她成亲,所以我现在只想赶快将你赶走,免得你坏了我的事。”一语话毕,他微微的叹了一口浓重的气。
“噗嗤。”她忍俊不禁道“师傅,这个玩笑挺好笑的。”
他眉心慢慢皱起一座小山,中间有许多沟壑,像是在宣誓他心中的怒意一般,露出不满的青筋“我不是开玩笑的。”他说“你知晓,我是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的。”
她执拗道“就算是真的,那我也不走,我说过要跟着你的。”况且,她又不相信这会是真的,在她心里云大夫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能够因为儿女私情而不顾师傅轻易,况且他曾说过喜欢自己,他还说过他若是喜欢了那就是一辈子的事,不能作假的。
这么多证据在她手里,试问她怎能相信这样可笑的谎话。
她见他眉间的沟壑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越聚越多,伸出手指帮他一一抚平,她轻轻一笑“师傅,你不好老是皱眉头,年纪大了,很容易有皱纹的,你说要是以后你有了好多好多皱纹,那我还怎么对着你吃饭。”
她的戏言让他的心情慢慢缓解,眼角的肌肉也得以放松,她满意的点点头“你看,这样的师傅多好看呀,师傅,把你刚才的话都收回去吧,虽然我不会相信,可是我是女人呀。你没听过一句话叫做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我会嫉妒,会吃醋的。”
此时的她笑颜如嫣,明媚的像是那年潇湘湖上与他泛舟游玩的女子,她高傲的不可一世,就像全身带刺的玫瑰,可是尽管如此,别人都想去瞧一眼,抚一下,就算被刺痛了也觉得人生无憾。当时他认为他们都是傻子,根本没有长脑子的纨绔子弟,他想若是他一定不会这样,沉沦与一个女子,纵使是再好看,他也不会陷下去。
可是现在他后悔了,那玫瑰对着他时根本没有带刺,她温顺的像朵桃花,时而闹个变扭,时而抱怨几句,时而又露出妙龄女子的娇羞,美貌的不似凡人。
如今那花儿总算蜕茧成蝶了,长到了最好看的时候,并且独一无二的只开给自己一个人看,若他不摘那花也只有面临凋零的命运,这花执拗,娇艳,美好。
可是,他却不再是她的良人了,他若是摘了这花,她只有面对枯萎的下场,若他将这花好好养着,以后将她送给真正赏识她的人来,也不枉费她这些年为了开花所耗费的精力。
“红绸,你要明白世上的是本就是瞬息万变的,你若不肯相信那明日我便让你见见乔诺,你不在的日子,我与她早已……”


 

第一百零九章 你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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