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当皇妃还是做特工 作者:木槿微微(潇湘2012.08.25完结)-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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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弦简直怀疑,这吴越不去当工会主席,居委会大爹真是可惜了人才!
吴越天天被这几个人搅得头大如斗,作为调和剂,他已经筋疲力尽,他十分不耐烦的对吴莫说:“我说二哥,平日里你雷厉风行的,怎么这次这么费劲,弟弟帮你把药都下了,你还失手!”
“你说什么,下什么药!”景程和魏江城凑了过来。
“啊,没,没什么药,就是一般的感冒药,唉哟,我的头也痛了,我要回房了!”吴越一溜烟跑了。
好你个吴越,原来是你捣的鬼,不弄死你我就不信宋!宋弦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冤有头债有主,今天终于让我逮到了!宋弦露出了鳄鱼的微笑。
☆、(十七)睚眦必报
吴越知道自己惹了个不怕事的主,一天到晚战战競競的,整日里不敢落单。
可惜几天下来,宋弦像没事人一样,一点也没祸害他,这倒让吴越心里挺过意不去的,总觉得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倒是吴莫觉得这事不简单,以他对宋弦的了解,宋弦哪里是个咽得下这口气的人,连吴莫都被搞得毛毛的,专程跑来向宋弦做了一番解释。
好嘛,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原来是你们两兄弟合起来阴我,哼,不让你们两个吃次亏,我就不是个受了二十年影视熏陶的现代人!
渐渐地吴越放松了警惕,又开始恢复那副海侃胡吹的侃爷样。
一天几人行到路上,蔷薇看到满山挂果的树木,兴奋的哇哇大叫。
机会来了,宋弦灵机一动,叫停了车马在路边休息,又邀约了蔷薇去采果子。
秋天的果树果实累累,压得枝头都弯了腰,吴越向来爱凑热闹,怎么会错过这种好事。
“来比谁采得多,输了罚洗果子”宋弦提议:“不过得自己采,不许带仆人,否则象我这样的岂不吃亏,怎么样?”
“怕什么,我们两一组。”景程凑了过来,笑嬉嬉地说。
宋弦沉思了一下说:“也行,要不我们以小组制,两人一组,一柱香的功夫,连摘带洗看谁弄得多,最后一名无论贵贱都得赶一天的马,怎么样。”宋弦受到景程的启发,瞬间改变了主意。
最后吴莫、吴越两兄弟一组;蔷薇与高宝一组,景程和宋弦一组;魏江城说运动量太大,他当裁判。
比赛开始了,别人都采的不亦乐乎,宋弦却慢腾腾了落在后面,把景程给急得真跳脚:“宋弦,你故意的是吧,就想让着吴莫赢吧,你赶车是职责,我可不给他赶,丢不起这人,快点!”
“你说对了,我就想让你给他赶车!”宋弦理直气壮的说:“看在你采果子的份上,我来洗行了吧!”
把高宝与蔷薇编一组是有原因的,高宝这人最是个偷工减料的人,反正只比个数多,又不比重量大,宋弦最就猜到他一准会找那长得矮,个头小的采,果不其然,两人已经采了一大堆,正在溪边洗着呢。
再看吴氏两兄弟,完全是享受型,什么都要采大的好的,半天才采中几个中意了,看见吴越捧着果子去洗,宋弦赶紧跟在,在吴越的上游装模做样的洗了起来。
不一会儿,除了宋弦全来了,几人享受着胜利的果实,大口大口地啃着果子,吴越一脸的得意:“今天我不骑马了,我坐车,景程你给我赶车,让宋弦替我二哥赶!”
“美得你,是高宝和蔷薇赢了。”魏江成摇着扇子,打破了吴越的幻想。
过了好一会儿,宋弦还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果子拎在手上,看样子没怎么洗过。
“你怎么了。”众人关心的问。
不问还好,一问宋弦顿时义愤填膺地跳了起来:“真是太倒霉了,只谁啊,真没公德心,在河边拉屎,我正准备洗果子呢,结果踩了一脚,果子也没顾上洗,只好忙着洗鞋子了。四殿下也真是的,明明我就在你旁边洗,你也不叫人来扶我一把,害我跳着单脚过来!”
“你说什么,刚才你在我旁边洗大便!”吴越张大了嘴,嘴里还含着一口的果肉,他的胃难过和翻滚了起来,终于忍不住跑到树边哇哇呕吐了起来。
其余的人都看看自己手中的果子,又看看宋弦湿了的鞋,最终都默默地放了下果子,回车上了。
最后蔷薇伸出了头,对宋弦说:“要不你坐车上,我和魏师兄挤一车去,你给我赶车,我有些怕!”
宋弦兴奋的坐在车里,吃着香喷喷的果子,心说:“活该,下次再想个更毒的招。”
马车刚驶过一个村庄,就见一大群人围在路边,里面还有个女人又哭又叫坐在地上不起来,旁边还站着个老实巴交的男人。
宋弦一看有热闹,又来劲了。她急忙下了车,拨开人群走了进去,左右打听怎么回事。
地上女人又哭了:“我可怜的命啊,我命的怎么这么苦啊,我不管,我不和你过了,我要回娘家,这个家我不要了,我怎么会嫁了你哇!”
“大婶,谁你男人。”宋弦好奇的问。
大婶指了指边上的男人,那男人四十多岁,木讷的站在旁边,不知所措的样子,刚想劝她,又被那女人骂了回来,只得陪尽小心地站在边上:“孩他娘,我错了,以后我一定改,一定挣很多钱,让你和孩子过得幸幸福福的,行不!”
“大婶,你男人赌钱?”
“不赌。”
“在外面粘花惹草,不好好过日子?”
“他敢!”
“那他怎么着你了,为什么不过了!”
“这个笨蛋,除了会种田,什么也不会,我的朋友小红家都盖新房了,我还住在那破屋里;还有宝香家,都买了两头牛了,可是我们家才有一头。我怎么嫁了个窝囊废啊……。”
宋弦总算是听明白了,原来是嫌老公没本事哇。
宋弦有些屑夷,正打算回车上去。大婶又哭开了:“这些天都是我用嫁妆在贴补生活呀,养你还不如养条狗呢!”
这话说得真难听,那男人耳根子都红了,他拳头握得紧紧的,终于叹了口气,羞愧地回屋子里闷坐着。
唉,婚姻真是一块馒头搭块糕,痴情女子总遇到负心汉,老实的男人总娶得到刁钻妇。
宋弦本都转身走了,听不下去又折回了头,她语重心长地对妇人说:“大婶,这话可不对,你可以把男人象狗一样使唤着用,但你能把狗象男人一样用吗?”
哈哈哈哈
此话一出,所有人轰然大笑,那妇人反应了一会儿,这才红了脸,她站了起来,指着宋弦破口大骂,无奈宋弦早已跑回了车。
车队里的人个个崇拜地看着她:宋弦你真是无敌了,这种话你都说得出来。
她得意地跳到车上,大婶的话启发了她,她嘿嘿冷笑着,策划着晚上的节目。
吴越被白天宋弦的果子事件,恶心得滴米未进,夜里,他饿得直哼哼,叫来了下人帮他弄点吃的。
宋弦躲在厨房的黑暗角落里乐坏了,早就猜到他要来加餐,哼,早上是小惩,现在可是动真格的了!
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你怎么玩我的,我就怎么给你玩回去!
第二天清晨,天还未曾全亮,驿站里吴四殿下的屋里传来一声惨叫。
“老四出事了!”吴莫一个激灵翻身而起,抽出宝剑就向吴越的房间跑去。待他刚刚跑到,其他人也陆续到场。
眼前的一幕惊呆了所有人:吴越仅着一条大花裤衩,裸露在雕花红木大床上,他的手和脚都被人用绳子绑在了床住上,全身上下凡是裸露的地方,都摆满了切成一片片的香肠,腰间的大花裤衩上扎了一圈的干草,就和夏威夷的草裙无二。
一只大黑狗跳在他的身上,口水嗒嗒地添着那一片片诱人的香肠,不时地发出满足的呜咽声。
还有宋弦买的那毛驴,大白嘴唇微笑着,伸出长长的舌头,向他的腰间一下下地扯去,每扯到一把干草,那毛驴就呵呵地笑上一声,同时尾巴一翘,就把肚里多余的东西排出来。现在干草已经嚼得差不多了,它看着那条大花裤衩发了会呆,不知道那是种什么植物,最终它还是够过头去,正准备咬下来尝一尝。
大黑狗满足的呜咽声,毛驴高兴的嘶叫声,还要吴越恐惧的啼哭声,形成了清晨第一道交响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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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哦,周末一般都会晚点更,因为要照顾家人
☆、(十八)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经过一路的艰辛,他们终于到达了宋国首都。几天下来,吴国与宋国谈得十分融洽,所有目标都已达成,
在宋国的最后一晚,由宋国太子组织了一次丰盛的晚宴,要为几人送行。
晚宴十分热闹,来者非富即贵,又请来了很多杂耍的,什么顶缸、顶碗走麻绳等等,全是原生态,看得宋弦大呼过瘾,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宴会开到一半,娉娉婷婷地走来了个美妙女子,众人定睛一看,居然是唐水。
自从风峦山出事后,宋弦就没见过她,原来她已经回国了。今天唐水特地打扮一番,丁香色的长裙,淡粉色的轻纱,笼在她的身上,好像梦幻一般。她一出现,顿时把这满园的千金之躯给比下去了!
“她来干什么,还嫌不够丢人吗!”
“她不是做歌妓去了吗,怎么还有资格参加这种宴会。”
她的出现顿时让晚宴充斥着种种嘲讽。
唐水冷哼一声,目光轻蔑地从抵毁她的那些人脸上一一扫过,她高傲的抬着头,一直走到宋弦面前,微笑地看着她:“我听说你也在,特地跑来找你,明天你走了,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了!”
“他乡遇故知,也算是人生一大幸事。”宋弦笑着站了起来,要拉她坐下。
唐水的手又冰又滑,像是在出冷汗一样。唐水轻轻挣开宋弦的手,当前这么多人的面,问宋弦:“那天在凤峦山的那伙人,是不是何中元。”
提到何中元,宴会上一片哗然,好多人都露出了鄙夷之色,对着唐水指指点点。
宋弦本想拉着唐水到个僻静的地方,再和她详细的解释,可是唐水固执地站在原地,就要宋弦给她一个答复,就连宋国太子出面圆场,她都不给这个面子。
看来,什么身份、荣辱;面子、身家,在唐水的眼里都无所谓了,她与堪破世事,却唯独走不出情爱的人一样,所有的流言蜚语她都不屑一顾,她的眼里只有何中元。
宋弦生怕说出的话又引得她的过激行为,仔细斟酌了半天,才慢慢开口:“那天有两伙人,第一拨的确是他;第二拨来了以后他就走了,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从那以后也再没见过他。”
“我见过他了。”唐水姑娘哭着说:“在我回宋国的路上见过他了,他说他终要回家,还说什么他不娶我是为我好,为什么他可以娶梁国大司马的女儿,就不能娶我,我的父亲也是宋国的太傅呀,我哪里比那梁司马的女儿差。”唐水嚎陶大哭起来。
“他真的这么跟你说吗,他说过他要回家吗?”宋弦心里漾起一丝丝波澜,看来这何中元也不全是忘恩负义的陈世美,至少他也不想唐水为他牵挂。
“他说他的家乡离这里很远很远,他说你和他是老乡,他说你最能理解他说的一切。”唐水开始语无伦次:“宋姑娘,他说的倒底是什么意思啊,你和他真是老乡吗,你们的家乡真的很远吗,倒底有多远,远得过天与地吗?就算是天与地,牛郎与织女不也一样能相爱,一样拼了性命也要在一起!”
宋弦叹了口气,心里面很难过,她强忍住心中的波澜,轻柔地对唐水说:“我也是这次遇到他,才知道我们来自同一个地方,我们的家乡很远很远,但却不是天与地的距离能表达的,我们的家乡就像飞鸟与鱼一样,是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飞鸟与鱼?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人群中纷纷嚷嚷开始了窃窃私语。
吴莫曾经听宋弦说过自己的家乡,现在提起这个问题,吴莫的心中隐隐开始不安。
宋弦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 所有人似乎都感到了什么隐衷,会场顿时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像在等待答案一样,默默看着宋弦。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而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而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一股气息,却装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一股气息,却还得装作毫不在意,而是用一颗冷漠的心,在你和爱你的人之间,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树与树的距离,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树枝无法相依,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星星之间的轨迹,而是纵然轨迹交汇,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无法相聚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鱼与飞鸟的距离,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
泰戈的《飞鸟与鱼》从宋弦的口中缓缓吟出,以前读这首诗时只是有些嘘吁,然而现在读起这首诗,仿佛说的就是自己一样感同身受。
在座的古人们从来没有听过这么直白的诗句,从来没有听过这样深刻的比喻,每一句诗都如一记惊雷一样,打在人们心头。
那些爱过却无法爱的人,那些从未爱过人,那些连爱都没有开始的人,都能从诗中品出那深深的无奈与悲伤。原来爱情不一定美好,一时间晚宴上叹息连连。
宋弦一阵阵心痛袭来,她不敢朝吴莫那边看去,生怕自己的目光暴露了心事,可是眼泪却不受控的流了下来,她慌乱地抹了一把眼泪,一拳打在唐水肩上,掩饰着说:“都怪你,把我都弄哭了!”
唐水满脸泪水,她抬起头仰望满天星斗,不知道她是否明白了诗的意思,她终于止住了抽搐,眼中闪动着残存的泪花,喃喃自语:“原来他有这么苦,若真是这样,我更不会放弃他。”
她拉起宋弦的手,轻柔地对她说:“如果你见到他,请你一定转告他,若他是飞鸟,那我每天都将浮出水面,等侯他的出现;若他是鱼,我将永远盘旋在这片水域的上空!”
宋弦忍着泪笑了起来:“你真是个傻子,你不知道何中元这么做是为你好吗,答应我,重新找个好人家,这样对你对他都好。须知落红不是无情物,化做春泥更护花!”
吴莫心中一紧,他不停的思索,把这首诗与宋弦的每一句话,每一次行动都联系在一起:宋弦倒底是不喜欢自己还是不能喜欢自己,难道两人也是飞鸟与鱼,注定无法在一起?
高宝静静坐着,心里面全是懊悔,他是所有人中最懂这首诗的人,因为宋弦说过:她不敢爱!他懊悔自己为什么不肯帮帮宋弦,让宋弦这样艰难。他一定得弄清楚宋弦倒底是什么人!
“没想到宋护卫这么有才,刚才那句‘落红不是无情物,化做春泥更护花’真是点睛之作。”宋太子回过神来,笑着夸奖宋弦。
一时间种种赞美声而起,然而宋弦的心里却宛如瞬间御下一块巨石那样,以前是被沉重的心事压得沉甸甸的,现在却像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