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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说,当皇妃还是做特工 作者:木槿微微(潇湘2012.08.25完结)-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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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弦走到家门口才发现刘婶竟然坐在门口等着她,手里还抱着个大包袱。
  刘婶一看见她,高兴地迎了上来,看到景程后居然一点都不感到奇怪,还笑眯眯地打量了他几眼,连说了几个好字。
  这场景太怪异了,宋弦有点丈二摸不着头脑,她奇怪地问刘婶怎么不进屋去,在门口坐着干嘛。
  刘婶倒是个老实本份的人,她笑嘻嘻地说自己的小外孙受了宋弦的接济好多了,明天起她就要住到小女儿家,方便照顾小外孙。让宋弦平日里帮忙照看屋子,今晚就是等着宋弦跟她道别的。
  宋弦心里又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小外孙终于好些了;难过的是从明天起她上哪儿混饭去。一时间思绪万千,心情复杂。刘婶还以为她是舍不得她呢,也难过了起来,拉着宋弦的手说了半天。最后,刘婶又走到景程面前,真诚地看着景程,说了宋弦一大堆好话,又说宋弦是个孤女,一定拜托他照顾好宋弦。
  宋弦和景程都被刘婶的话吓了一大跳,宋弦一把拉过刘婶,苦着脸对她说:“我的大婶,你这演的是哪出哇,这人是路人甲和我没关系的,你都说些什么呀!”
  刘婶虽然听不懂什么是路人甲,但是宋弦想和他撇清关系的意思,她倒还是听懂了。她张着嘴又打量了景程一番,可狠的景程笑呵呵地看着宋弦,那样子暧昧极了,真是为恐天下不乱,气得宋弦又是摇头又是叹气。
  最后倒是刘婶笑了起来,她居然还拉着宋弦的手,把她送到景程面前:“宋姑娘,你就别跟我打马虎眼了,我知道你是害臊,你放心刘婶不是多嘴的人,你们俩都是我家的恩人,我不会乱说坏了你的名节的,我是真心祝福你,把你当女儿看的!”说完还用袖子抹了把眼泪。
  宋弦更蒙了,怎么扯到两人都是她家的恩人去了,难道他也帮过刘婶。宋弦想不通,她疑惑地看了看景程,景程耸了耸肩,象看好戏一样,把目光投向了刘婶。
  刘婶抹完眼泪继续说:“宋姑娘,你塞在床底下的衣服我给你洗干净了,刮破的裤子也帮你缝好了,如果我没猜错,这衣服就是这公子的吧!”说完抖开了包袱,拿出了一件袍子,赫然就那天景程给她遮羞的那件。
  这下可真是铁证如山,宋弦欲哭无泪,她抬手一把按在头上,一脸的悲怆。
  景程这下可乐了,今天他可真是看了场好戏,还顺便抓了个女贼。他上前一步,接过刘婶手中的外衣,虚情假意的谢了刘婶一番,又问刘婶怎么知道这是自己的衣服。
  刘婶叹了口气,说起了想当年,她可是拿针绣线的好手,专为富贵人家的衣服上绣花,她知道大户人家的衣物上都有暗纹,这衣服和景程身上的这件,在右下角处内襟处都有上小小的,一模一样的景字。景程走路幅度大,刚才袍子摆起来的时侯,她正好看到了。
  说完她还翻出了手上的那件,把暗纹找出来递到了宋弦面前,当场揭露了宋弦的谎言。宋弦一脸黑线。
  最后刘婶又说出一件最让宋弦惊悚的事情:宋弦拿给刘婶的银子底下,也刻了个“景”字,几件事联系在一起,现在又见他送她回来,所以她认定景程和宋弦关系不一般,一定是宋弦恳求了景程,景程拿出银子帮助了她们一家。
  刘婶说着说着又流起了眼泪,她一手拉着一人,感叹自己是上辈子积了德,这辈子才遇到了两位恩人,她把她的这半辈子都絮絮叨叨地向两人诉说了一遭,说得是声情并茂,声泪俱下,十分感人。
  只可惜听得宋弦直翻白眼:这是什么世道,我冒了天大的危险,还成了通缉犯才弄点银子给你外孙治病,怎么就凭一件破外衣,功劳就全变成他的了。完了完了,这下可是全完了,惹了这么个大人物,下辈子得吃牢饭了。这是什么狗血的剧情,要不待会儿打晕了他跑吧!
  还是景程心理素质好,他红着眼圈默默地听完刘婶的哭泣,他还拍着胸脯保证,要帮她女婿找份工作,最后居然还掏出几十两银送给了刘婶,不用想都知道刘婶被彻底收买了,别说跳黄河就是黄海也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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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书我申请改了名,如果改名成功,以后就叫《说,当皇妃还是做特工》,有点俗,但很直白,一切为了点击和收藏
  




☆、(九)世道艰难

  终于送走了刘婶,只剩下宋弦和景程站在冷清的月光下。宋弦绷着脸,警惕地看着景程,心想敌不动我不动!
  景程一脸的得意,抿着嘴巴想想笑笑,笑笑想想,就象中了个大乐透似的,那样子别提多傻了,与他的形象气质一点不符合。宋弦就这样在心底里就把好端端的一个帅哥抵毁成了二愣子。
  “还在想着怎么扯谎呢?”景程得意洋洋地拿起手中的包袱,在宋弦的眼前晃来晃去。
  “想你什么时候笑完了,我好回家睡觉?”宋弦白了他一大眼,冷冷的说。她可是学过心情学的,就是不顺着他的思路走,急死他。
  果然,景程对她的回答大吃一惊,这女人脸皮真厚!他有些无趣,没话找话的说:“不怕我报官?”
  其实宋弦很怕他真的去报官,屋里一搜,全是些跨时代产物,那可不是吃牢饭的问题,搞不好就是个妖孽。想到这里,宋弦打了个冷颤,算了算了,还是杀了他灭口吧。
  宋弦边想边摇头,忍不住看了看他,这么帅的一个人,怎么偏偏要惹上我呢,我算不算是个女魔头,穿迷彩服的女魔头。
  “你该不会是想杀我灭口吧。”景程的声音适时想起,把宋弦拉回到残酷的现实中来:“我、你还有刘婶一起待了大半宿,看样子你得把刘婶一家全灭了才行,要不然破绽太多!”景程好心地提醒宋弦。他看她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就知道她准没安什么好心!
  景程再次悠悠开口:“不就是区区一百两银子嘛,何况你也是为了帮助别人,只要你老实交待问题,我不会为难你的!”景程这次改变了策略,攻心为上,他抱着手,斜靠在门边,一幅好心的样子。
  靠,你以为你是美帝国主义啊,还玩胡萝卜加大棒!
  “你想怎样。”宋弦终于败下阵来,放在现代,他也算得上是个读心神探了。
  “你和吴莫认识多久了,怎么认识的,‘二大盗’是不是你,你为什么要偷我?”景程问出一大堆问题。
  宋弦决心装可怜来打动他,她蕴酿了半天,终于挤出点眼来,她可怜地说:“我就见过他两次,是吃面认识的,他被人调戏,我出来帮忙,所以今天他请客报答我。我真不是什么二大盗,就想着救人一命胜在七浮屠,墙上写字也是学来的,至于怎么找上的你嘛,我想你被偷过一次,但一般人想法是,不会再被偷第二次,所以就试试了。”紧接着宋弦又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述说了自己的不幸身世。说得只比刘婶还惨呢。
  她的可怜身世,其实就是孤苦伶仃,无枝所依,一个人流落在此想做个行侠占义的女侠,结果第一次出手就栽你手里了等等之类的狗血剧情,大家尽可以发挥想象。
  当然这些都是出发前九叔为她编的身世,本来是五十年后才用得上的,也不知道现在用上会不会穿邦。不过眼下倒是顾不上这许多了。
  “吴莫被人调戏,你出来帮忙?”景程有些不信。
  宋弦也不信,就凭他那冰块脸,还有那小性子,谁能欺负了他去,只是如果说自己被调戏,他来帮忙,只怕景程更不会信,以吴莫的性子,就算她被人咔嚓了,他也一定悠闲的喝着茶。真不知道若是吴莫晓得了宋弦是这么看他的,会怎么想!
  “是啊,他撞在那伙人身上后,被那伙人围住,又是吹口哨又是拉拉扯扯的,我看不过去才挺身而出的。”宋弦不知道景程知不知道吴莫会功夫,但是从她在武侠小说中看来的知识,好象这时代的人都不希望别人知道自己的实力,所以并没有说破。她瞬间把话题拉到了吴莫头上,加油添醋地把自己形容成一个行侠仗意的女侠。
  趁着景程正在思索,她的话里面有几分真假的时候,宋弦她使出了她最后的杀手锏:“要不我请你吃饭,看在我是个热血儿女的份上你就算了吧,更何况那天要不是我,你早被雷劈死了,这钱就算是你送给刘婶的好了,下次遇到她,我一定说服她给你立个长生牌,让你早晚吃香火,怎样?”
  宋弦的一番话,说得景程目瞪口呆,他想她要是个男的,一定是无赖,能把这种事说的振振有辞,不过就算她是个女的,也是个女无赖,一个可爱的女无赖。
  “我还没死,吃什么香火,你给我记好了,你要敢逃跑、请帮手耍花招什么的,我让你生不如死,我不信在吴国的地盘上,我一个小王爷还治不了你!你信不信我有本事让你变成过街的老鼠!”景程气不打一处来,他恶狠狠地警告宋弦。
  “唉,我都答应请你吃饭了,你还是不放过我,你的心眼真小,和吴莫一样!”宋弦叹了口气,摇着头,她知道景程肯这么威胁她,说明她暂时没什么危险了。她打了个哈欠,再没理景程,边推门边说:“我睏死了,但回去睡了,什么时候想我请你吃饭,你就在前面那棵大柳树上画个叉吧!”
  “澎”地一声,宋弦反手关上了大门,只留下景程在门外发呆,她居然拿我与吴莫比,真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景程用力的甩了甩头,暗暗地问自己:景程啊景程,你是不是着魔了!
  回到家里,景程一夜未眠,他的移开房间里新挂上的那幅画,露出了墙面上那几个难看的要命的字:“我踏月色而来。”他就这样,静静地看了一晚。
  第二天日上三杆,宋弦才从梦中醒来,这一觉睡得太舒敞了。她满意地伸了个懒腰,把昨天的事回味了半天,才慢悠悠地爬了起来。直到这时,她才想起了那个残酷的事实--她没地方吃饭了!
  宋弦冲到柜子面前,从里面掏出个小布包,里面只有一、二两碎银子了,就是天天喝稀饭也过不几天了。她不停地回忆着穿越女都怎么过日子,好象大多数都穿在了大富之家,就算是穿在乞丐、女奴身上的,也能凭借自身过硬的本领当了皇后,做了王妃。现在她沮丧极了,不停地怨恨自己怎么没一点经济头脑和理财知识,难不成真要流落街头。
  可惜侠盗这个职业她是不得不暂时放弃了,还是先站把命保下来再说吧。这些天宋弦的日子过得真苦,一天仨馒头。
  她天天往返于司空楼的后巷和自家街口的大柳树,想看看吴莫和景程会不会约她,好让她蹭上两顿饭,可惜别说是星星叉叉,就连斑斑点点都没有,这古人的环境保护意识也太强了点吧,宋弦每次都是满怀希望的去,又极度失望的回来,她已经有十来天没和两人联系了。
  站在繁华的大街上,宋弦咬了咬牙,豁出去了,她仔细的分析过了,以她目前的能力,只能上街卖艺!
  她拎着大包小包刚占了个位置,来了一家老小四五口人,这家人把她团团围住:干嘛,抢地盘,这是我们家先把了的,还交了摊位费呢!宋弦又傻眼了,敢情这年月就有摊位了。她灰溜溜地提着包跑了,好不容易才下了个决心来卖艺,被这么一搅合,又拉不下面子了。
  她转了一大圈,无聊地找了棵大树坐下,灰心地掏出个馒头正要啃下去,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俩小屁孩,穿得破破烂烂的,看着那馒头直流口水。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她终于闭上眼睛不舍地把馒头给了那俩小孩。
  过了一会儿又来了个大户,说是要招俩丫头,她跃跃欲试地围着绕了半天,终于还是打消了念头。她还有任务要完成,需要绝对的自由。
  她就坐在那里发呆,直到太阳一点点西沉,直到一个老乞丐牵着一条瘦狗,走过来捅了捅她,对她说:“姑娘,你在我的床上坐了一天了,我要收工睡觉了。”她又才仓惶离去。
  从她准备在卖艺开始,大街对面的茶楼上,就有一抹紫色的身影一直注视着她。景程远远地就看见了她,拎着两个大包,这里站站,那里靠靠,一会儿和小乞丐分分馒头,一会儿又和老乞丐聊上几句,最后才拖着沉重的步伐慢慢地回。景程心想,这丫头又在打什么主意呢,唉,这类型的大家公子,是怎么也无法体会到生活的艰辛的。
  当然,不是每个人都象景程这么闲的,至少吴莫这些天就忙得喘不过气来。
  吴国地处江南地带,富裕倒是富裕,但是打仗的确不行。这些年来吴国一直与梁有边境纠纷,小打小闹好几年都没个结果,现在两国终于决定坐下来谈一谈。还有半个月梁使就要进京了,吴莫分管京机,所以少不得操心,一连十多天都在忙活这事了。
  吴莫坐在桌前,仔细地看着迎接使节的每一个细节,根本没注意到吴越早就嬉皮笑脸地摸到了他的身边。
  “二哥,那宋姑娘是不是就是宋将军的千金啊,苏贵妃给你说亲时,你还一本正经的拒绝了,背地里两个人却打的火热,看不出来啊二哥。”
  “谁说她就是宋将军的千金了,我总共也才见过两次。”吴莫还是那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好几天没见到宋弦了,她在干什么呢?吴莫放下了手中的的活计,准备出门透透气。
  
  




☆、(十)新兴职业

  宋弦真不愧是生在新中国,长在新时代的新青年,这一代人思维就是活跃。经过几天的消沉,宋弦终于想出个十分有前途的新兴职业。现在宋弦每天游走于各个青楼妓院,当然她不是去当“小姐”的,也不是去唱歌载舞的,而是去美化古代“小姐”们的指甲的。
  那时代可没有指甲油,染个颜色都只能用凤仙花,色调单一,又没有图案,哪象现在,一个指甲可以画得象彩蛋一样美伦美奂。当然要把色彩画到指甲上,用水墨肯定是不行的,宋弦虽然发明不出指甲油,但是配个油彩还是可以的,这是初中美术课的必修课程。可见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多么重要。
  经过宋弦在家闭门研究几天后,终于弄出个可以画在指甲上的油彩,虽然比不上现在的鲜艳,也容易掉色,但是放在古代,那绝对是极大的刺激了妇女们对美的追求。
  宋弦虽然不会画什么工笔画,也不是美术系出身,不过在这时代的人的指甲上,能画的东东无非就是些小花小朵、线条水果罢了。好歹宋弦从小学开始到初中二年级,也学了整整八年的美术,这些东西还是画得出来的。反正只要别把花朵画成人脸就行。
  不过这种新生事物,宋弦是不敢投放在贵妇名媛阶层的,一是攀不上那关系,二来要是哪个皮肤过敏、指甲发炎那可就了不得了;一般的小门小户每天都要劳作也用不上这玩意,所以宋弦决定从青楼开始率先使用,结果一炮打响,所以市场定位也很重要。
  现在,宋弦的生意火的不得了,她从每天中午开始,到各大青楼轮流美甲,要画到青楼开工她才能打烊,她甚至开始考虑要排队预约了。为了巴接她画好点,她还常常能蹭上头牌才能吃的好东西,总之现在,她是不用再为三餐发愁了。
  今天玉香舫的落蝶姑娘约了宋弦来画指甲,这个落蝶真是麻烦,一会儿嫌这花俗了,一会嫌那彩儿艳了,换来换去,十个手指甲生生画出二十个花样来,还好不用画脚。
  宋弦心想,你一个妓女还嫌俗嫌艳,你不干的就是又艳又俗的活计吗。心是这么想,可宋弦还是得笑着露七颗牙,以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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