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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嗜宠帝皇妃+番外 作者:帛书.捏花一笑(潇湘vip2014-12-01正文完结)-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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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芸唇角的笑意更深,她话不多,只是策马和他并行,“你不回答,我只能跟着你走,准备出发吧。”
  阿仇却没有策马急速前进,“那个地方很危险,你在这里等我就可以,顶多三个月就能回来。”
  南宫芸依然只是笑着,抬头看着蓝天,“你可知,人这一生有长有短,我并不畏惧短暂,我只希望在短暂的时光里,不要留下缺憾。以后叫我芸就可以,我只有这个名字。”
  阿仇剑眉轻蹙,她说她只有这个名字,芸,没有南宫这两个字。她是想要抛弃她一身的荣耀,追随他吗?
  阿仇可以为了她放弃姓夜,而她为何不可以放弃南宫这两个字?一个仇,一个芸,她希望这样,他们能在一起,不要留下缺憾。
  “你没有必要这么做。”阿仇不希望她放弃她的身份,不希望她为他放弃任何一样东西。
  南宫芸笑得很美,却很释然,“阿仇,我爹爹欠下的债,为什么不让我来还?我说过,要么,杀了我,要么,让我留在你身边,一直走下去!”
  没有人察觉到槐树上漂浮着一抹蔚蓝色的身影,他冷漠的双眸俯瞰着地下的人,她居然有心上人?而且是这个潜伏在她身边多年的仇人?
  他不喜欢打破别人的姻缘,更不喜欢强人所难,他只是冷声问道:“你当真不要我负责?”
  南宫芸和阿仇同时抬头,见他那如宝石般璀璨的眼眸满是冷漠,他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因为守承诺,哪怕是小时候的一句话,他都不会食言。
  “小时候的事情,不过是儿时的戏言,我也说过,不需要!现在,还是不需要!”南宫芸毫不犹豫回绝了他。
  他只是微微蹙眉,不知眼中闪过的是什么,似乎是那化不开的孤独,还是那以为可以不孤独,最后却还是只能一个人?瞬间发觉十年的恪守不过是一场梦,的确有些难过。
  “好!”但是他还是开了口,瞬间消失,宛如从未出现过。
  南宫芸取下发簪,交到阿仇手中,“你可知,这一年多,我想了很多,从我们相识开始,一直想,也想到自己有可能撑不过去,每每发作的时候,脑海中全是那个默默陪伴在我身边的人,你。我想着,若是看不到明天的太阳,我最遗憾的是什么?还是你!我不知那是什么,但是,我知道,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只想随着我的心意做事。
  在来的路上,看到一对男女互赠东西,女子以发簪相赠,男子以玉佩还礼,女子说,发簪代表心意,定情信物,也是将自己的一生如这发簪,托付给对方。我的发簪一直没有送出去,如果一定要送,我想到的人,只有你。”
  她是一个恬静的女子,话语很少,今天,确实她第一次说这么多话,而且,是表白,她小心翼翼看着阿仇的眼睛,似乎在害怕,害怕被拒绝,她想过他会像在厨房时那样头也不回离开。她害怕那种奔溃的痛,远远胜过一切。
  可是她想过,她若不将这些话说出口,她此生必然留下遗憾,她只想像一个普通的女子,过完这一生,不奢求荣华富贵,不奢求万人瞩目,只奢求他,能放下仇恨,用她来结束这纠缠不清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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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宫锦的儿子

  她虽然说得很婉转,却又带着急切地眼神看着他,似乎在期待他肯定的答案,却又害怕,害怕那无尽的黑暗再次席卷着她。吋煜牝咱
  “我想知道你心中的答案。”她的声音很轻,似乎用尽所有的勇气却发出,似乎一触即破。
  那满是期待而又随时奔溃的眼神,他舍得让她再次哭泣吗?那天听到她悲泣的声音,宛如万箭穿心,阿仇将手掌合上,把那只发簪放进怀中。似乎放进去的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发簪,而是这世间最美的珍宝,他的手不自觉地轻轻按了一下,确保万无一失,才松手。
  这个算是答案吗?他收下了,他却不知道男子应该以玉佩回赠,他淡淡道:“走吧,去瑞国。”
  一边的阿婆无奈轻笑,这算是阿仇答应了吧。可是阿仇不动男女情爱,居然不知道将玉佩取下来,唉,以后再提醒他吧。
  南宫芸无声地笑了,那一刻,那种名为甜蜜的东西在唇边蔓延,像那颗蜜饯,阿仇在她眼里就是那苦涩中的一抹甜,无人能取代。她随着阿仇去瑞国。
  宫锦浩浩荡荡回了夏国,那昏君瞬间从龙椅上滑了下啦,眼珠子几乎都崩了出来。
  宫锦慢着张狂的步伐缓缓走上去,似笑非笑,微微一眯眼,似乎在打量他,却又似乎在看别的,令人琢磨不定,那昏君吓得哪来还敢爬起来。
  “爱卿……爱卿怎么回来了?”他结结巴巴,一脸赔笑。
  众臣看着皇上成这幅德行,无不掩面叹息,只当做什么都没看到。
  宫锦眉梢一挑,“怎么?本王回来皇上不高兴?”
  昏君哪里敢说不高兴?他猛摇头,“没,有爱卿在,朕的江山绝对能无恙,朕做梦都梦着爱卿回来辅佐朕,岂会不高兴?”
  宫锦嗤笑一声,目光满是寒光,漫不经心一脚将他踢下去。这个动作吓得众人都不敢抬头看,宫锦这一脚绝对不轻,那昏君瞬间滚下台阶,发冠珠帘纷纷散落了一地。
  “你趁本王不在,抄了本王的府邸!你说说看,这笔账,该怎么算?”宫锦不再笑,冷眼扫了一眼所有人。
  那昏君以为除掉了宫锦的人,为何大殿之内没有人动?也没有人敢上前扶他?甚至连出来指责宫锦胆大妄为的人都没有。
  “怎么?这一年来,杀了那么多人,不是很爽吗?以为都是本王的心腹和手下?”宫锦冷笑道,目光如剑,直射那昏君。
  昏君甚至一颤,心中隐隐感觉不对劲。
  “什么?难道都是你设计的?”
  “你以为你可以那么轻而易举得到本王的名单?呵呵……名单上都不是本王的人,而是你的人,你自以为这些都是埋伏在你身边的奸细,杀了他们,相当于自断臂膀!”宫锦冷笑道,想跟她玩,这世间只怕还没有人玩的过她!
  宫邺不是不想大动干戈吗?她就将计就计,逃避唐念的同时,也是让这昏君自以为得势,铲除异己,而此刻,正是中了她的圈套,让他自己除掉自己的人,这也算是完成了宫邺说的,万事以天下黎民为先,不会血流成河!
  皇上大惊,伸手去抓丞相,将军,礼部,刑部,没有一个人敢动,“陈爱卿,王爱卿……”
  他在大殿之中似乎企图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人,可是就连他最信任的丞相都是宫锦的人,他还有什么期待?
  “哈哈哈……”昏君疯狂大笑,那是一种悲凉和绝望,怒恨交加,怒视宫锦,咬牙切齿道:“宫锦果然是宫锦!朕栽在你手里,也不算羞耻!”
  宫锦漫不经心坐在龙椅上,淡淡道“多加一个字前面,南!”
  她幽幽的话语,看似随意,却字字都令人无法忽视,字字都似乎是神音,南?南宫锦?南宫?前朝的皇室后裔?
  昏君脸色瞬间惨白,瘫坐在地上,外面还弥漫着血腥味,带着厮杀声和哭喊声,昏君仰天大笑,头发散乱,“南宫锦?南宫家的天下?没想到夏国抢来的天下最终还是被南宫家的人抢了?哈哈哈……报应,报应!”
  宫锦懒洋洋斜坐在龙椅上,目光冰冷刺骨,微微抬手,外面的人纷纷将他拖了出去,后果如何,自然和当年定国的帝皇一样,五马分尸!
  而后宫,她早已经让这个昏君无后,那些女人,该杀的杀,该放的放!夏国一夜之间恢复成了定国!
  宫锦没有去唐门,她笃定了唐念不会杀他们的孩子,就让他好好陪陪他吧,谁让他错过了太多?
  唐念得知皇宫宫变,天下时局瞬间变化,只是扬起一抹钦佩的笑意,果然是宫锦,心思如此深,天生是帝王之才!
  唐爷爷抱着那小子,就再不离手,逗着那小子玩,洋洋得意笑道:“没想到宫锦这小子的的孩子还真是有灵气,天生是个练武的奇才,念儿,你什么时候也给爷爷一个重孙?”
  唐念不语,他分不清自己追逐那夜的女子,是因为那份被算计的怒气,还是那一夜的事情,那一双清纯明亮的双眼,充满数不清的爱意,他没有看错,可是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女子,如何会有那样的情?
  他想了很久,却始终寻不到答案。
  “你这个臭小子,爷爷叫你赶紧给爷爷抱一个重孙,你怎么又当做听不见?”唐爷爷吹鼻子瞪眼起来。
  唐念只是淡淡看着他,“凑合拿他玩吧,看宫锦能撑到什么时候?”
  唐爷爷的胡子被那小子一把揪住,他咯咯直笑,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太美了,唐爷爷哪里舍得拿他去玩啊,心里莫名其妙地喜欢得紧。
  “那可不行,那些毒物要是伤了他,我找谁玩?”
  唐念只笑不语,心思全然不在这里。
  唐爷爷喃喃自语着:“怎么感觉以前那些孩子根本不是宫锦的孩子?这个才是她真正的孩子?这孩子的娘是谁?”
  唐念淡淡道:“没问。”
  唐爷爷又说了一句,“也许王府里那些女人都不是什么好料,生出来的自然没有什么好货,这个孩子灵气十足,看模样他的娘必然不是什么泛泛之辈。”
  唐念缓缓站了起来,“那你自己带着他,我先回去休息了。”
  那孩子一听,立马爬向唐念,他不愿意离开唐念,一刻都不愿意,唐念一离开他就大哭,眼泪都没有掉下来,就是干哭。
  “哈哈……你不知道他是吃人心的恶魔吗?别跟他,爷爷今晚带你去看爷爷的宝贝,怎么样?”
  那孩子一听这老家伙的宝贝,立马就不哭了,似乎能听懂,还甜甜一笑,立马爬上唐爷爷的肩膀,揪他的头发。
  唐爷爷疼得嗷嗷叫,却只是骂了几句,也没有把他怎么样。
  那夜,一抹鹅黄色的倩影,一闪而过,她的武功,潜入哪一出都不会有人察觉。
  她的脚准备踢开那扇门,似乎这个习惯不太好,她收回脚,伸手推开他的门。
  “孩子呢?”宫锦一愣,不是说孩子一直在他身边吗?怎么只有他一个人?
  “在别处!你终于出现了!”唐念抬眼深深看向她,那一瞬,他有一种错觉,又是宫锦扮演的?不过,是不是宫锦,一会儿便知!
  宫锦蹙眉,警惕地看着他,怎么感觉这个邪魅的笑容有些,有些不怀好意?
  “宫锦贤弟?还是宫锦的妹妹?骗了本少主一次,还能骗过第二次吗?”唐念慢慢逼近。
  宫锦咽了一口泡沫,该死的,她是来要孩子的,不是来……
  “宫锦?”唐念微微蹙眉,他分不清这个人是不是宫锦,不过,宫锦是男的,而那个人,是女的!
  宫锦随着他的逼近,呼吸有些受阻,就连心跳,都随之加快,脑海中突然想起那些画面,他的温柔,他的疯狂,他的爱怜,他的狂欢,可是每一个画面都像一根根扎进心里。
  因为那不是她,她宫锦,第一次那般卑微做了别人的替代品!这对于这么骄傲的人而言,一种耻辱和痛?可是却无法抹灭她心中对他的渴望。
  唐念低头看着她那双美丽的眼眸,清澈而美好,带着一抹无法驱除的哀怨,望着他。
  是她!
  宫锦已经无路可退,身子紧紧贴在墙上,眼中是怒,是愤,是恨,是怨,却又是无奈。她根本没有打算用这样的方式得到他,可是,她别无选择,她要救他!
  “为什么要离开?”唐念勾起她的下巴,望着那美丽的眸子,似乎想要看穿她的所有。
  她自嘲一笑,“难道要做他人的替代品吗?”
  唐念微微蹙眉,是的,那是他的阑儿,可是,她的阑儿不会有那样的眼神,那种爱意浓烈,赴汤蹈火的付出,却又带着一股无形的刚劲,又偏偏优美入骨。
  若说阑儿是幽香的幽兰,那她,就是冬日的一朵红梅。
  “宫锦?”他又莫名其妙想到一个人,宫锦?难道又是宫锦在作祟?他的手突然转移了方向,轻轻一挑,鹅黄色的衣裙纷纷散开。
  宫锦眼中闪过一抹怒气,那眼神,就是宫锦!
  “果然是你,宫锦!”他以为宫锦又男扮女装来戏弄他!
  宫锦立即收起衣襟,背对着唐念,那背影,竟让唐念又一瞬晃了晃神,竟然有种错觉,她是女子?
  宫锦冷冷和衣,“念兄玩够了,也该将孩子还给朕了吧?”
  朕?她在用身份压他吗?
  唐念眼中全是怒气,他可没有心思去撕掉一个男人的衣服,他冷声道:“皇上还是会自己的皇宫,记住本少主要的人!否则,你的太子,未必活过今夜!”
  宫锦嗤笑一声,“不就是毒死吗?你唐门不乏毒药,记得多喂点!”
  她的儿子身上留着他的血,岂会被毒死?也许他下手那天,只会天崩地裂!
  唐念剑眉猛蹙,他见过心狠的,还没有见过宫锦这样心狠的父亲!真为那小子感到不值!
  宫锦整理了衣裙,一脚踢碎他的门,大步离去,看似张狂的举动,却又偏偏染上一层浓烈的哀伤和凄凉!
  月光下,她竟美得令人有一丝失神,唐念看着那破碎的门,咬牙道:“是不是该给你设计一扇里外都能踢开的门?”
  她的确没有伸手开门的习惯,因为她从来都不需要开门和关门,自有人代劳。
  唐念看着这静谧的夏夜,太静,静的有些令人发狂!他不知何时也染上了宫锦的这个踢门的习惯,一脚踢碎那已经破碎不堪的门,这些彻底了!
  那火红的身影一闪而过,不知去往何处。
  皇宫中,所有的东西都换了新的,宫锦躺在龙床上,翻来覆去,宫邺一身风尘来到她的寝殿。
  “这般着急唤我过来,所为何事?”
  “突然觉得很无趣!”宫锦枕着手臂,闭着眼,懒洋洋道。
  宫邺对她十分溺爱,似乎她做什么都可以,他伸手为她拉一下被子,笑道:“怎么,梦想成真还不开心?不是想要夺回定国的天下吗?如今就连寮国的十几个城池都纳入定国境内,还不开心?所有男子都臣服在你脚下,还不开心?”
  “执掌大权,睥睨天下,似乎敌不过那一个痴迷和欣喜的眼神,难怪有句话叫做只爱美人不爱江山!”宫锦淡淡道。
  “江山如画,固然美好,但是终究是冷的,自然敌不过那片刻的温暖。”宫邺浅浅一笑,伸手勾了一下她的鼻尖。
  宫锦没有害羞,扬唇一笑,“哥哥也该找个嫂嫂享受一下那片刻温暖了。”
  宫邺轻咳一声,手指轻轻一弹她的额头,力道不重,却带着他的惩罚!
  “哥哥,我已经将诏书拟好,明日,我便离开,我还欠慕容哗和石阑一个解释,还欠慕容哗一个千年的情!”
  宫邺只笑不语,似乎无论她做什么,他都会支持,哪怕她将江山放在他肩上,他也只能任劳任怨地扛起。
  千年的情,那是慕容哗对南宫家的恩惠,宫锦一直铭记于心,她说过要帮他,就不会食言。只是这一次,羽琪未必还肯随她前往,这件事情就不会如一年前那么好处理了!

☆、115这孩子怎么像极念儿?

  宫邺站了起来,“南宫家是欠了慕容哗一份千年的情。吋煜牝咱”
  宫锦闭着眼,自嘲一笑道:“以前,为了救唐念一命,我算是将恩仇报了。”
  宫邺虽然不知宫锦做了什么,但是他相信她做事必有权衡。
  “四个人一年半的痛苦,换了唐念一条命,是值得,还是不应该延续那么久?”宫锦翻了个身,她不说清楚,只是轻描淡写说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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