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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穿越二战 作者:engelchen(晋江编辑推荐vip2013-05-19完结,西方罗曼)-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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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他这么一说,她立即打消了这个打算,双手拢在胸口,防贼似的看向他。在鬼畜面前,还是穿的越厚越保险,此乃真理。

  在山谷里,基本没有遇上敌军,只有一次有一支俄罗斯的骑兵队路过。那时,两人正在小道边,离他们很近,几乎可以听见他们的交谈声。这支骑兵被派往哈尔科夫,可能是支援前线的部队,因此并没有耽搁。能够避开正面交锋,两人都喘了一口气。

  随身的干粮渐渐消耗完,只能靠黑莓果腹,日子过得艰苦万分,不是从饥饿中醒来,就是在饥饿中睡去。

  山谷的边缘和一些小乡村相邻,一大片的田庄,种满了玉米。

  林微微胆小不敢接近,弗里茨可不管那么多,真是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他伸手去扯玉米,不是个大饱满的,还看不上。

  “小心,别被农民看见。”她在一边小声提醒。

  “看到又如何,他们敢啰嗦,我崩了他。”

  “毕竟这是在苏联。”

  弗里茨翻了个白眼,示意她闭嘴。

  从他手中接过玉米,总觉得自己在做坏事,左顾右盼地,一阵心虚。手里抱了一堆玉米,太显眼,她索性塞在衣服里。

  弗里茨一回头,就看见她挺着肚子,抽了抽嘴角,取笑,“你这样子,就像个孕妇。”

  林微微瞪了他一眼,正想说,你见过有像我这么美丽的孕妇没。

  就听他又加了一句,“世上最丑的孕妇。”

  果然鬼畜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她气坏了,没多想,从怀中拿出一根玉米,狠狠向他扔去。以为他会躲开,没想到他没有,那根玉米就直直地砸在他的脑门上。

  弗里茨摸着头皮,顿时拉黑了一张俊脸,转身向她走过来。看见他气势汹汹的模样,她真心害怕了,她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去招惹他!他是谁?他可是鬼畜,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鬼畜!!

  心中一慌张,她转身拔腿就跑,可弗里茨人高腿长,没几步就追了上来。他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林微微暗叫糟糕,这下完了,死定了。

  便在这时,农民的叫骂声,合着狼狗的咆哮声,一起随风传了过来。

  来不及说什么,他拉着她的手,跑了。

  玉米掉了一地。

  等他们跑到安全的地方,她的肚子瘪了一圈。

  “你的孩子呢?”他问。

  “没了,掉路上。”她没好气地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下集预告:

  瞥了眼角落里昏昏欲睡的微微,弗里茨问,“你有吃的么?”

  “有。”京特眼睛一转,突然道,“我有食物,也可以分给你们。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什么?”

  “我很久没碰过女人了,反正被困在这里迟早要死,在死前我想再要一次女人。一样换一样,你觉得怎么样?”京特问。

  闻言,弗里茨抬起头望向他,嘴唇微微抿起,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酒窝闪现。

  他一字一顿地问道,“你的意思是,等你上了这个女人,才会给我食物。”

  ……

  191、第一百八十章温暖

  大病一场,终于恢复了一点元气,林微微哪还敢劳驾鬼畜背着?捡了根树枝当拐杖,默默地跟在他背后。弗里茨心情好时,会靠在树上等她,心情恶劣时,索性过来一把将她扛在肩上,她要是挣扎啰嗦,就一巴掌拍过去,让她闭嘴。

  爱惜生命,远离妖孽,此乃真理!

  被扛着走,还不如自己走,一路被颠簸得头昏眼花,直反胃。

  大哥,你嫌我走得慢,要扛着我走,这我没意见,可您老能不能选个好一点的姿势,比如公主抱……为什么一定要把我当成麻袋这样扛呢?头朝下,血液全部冲到大脑,这样迟早会爆血管,你知不知道?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他不知道!

  胃里不停地翻腾,一嘴酸水,她急忙捂住了嘴,差一点就吐在他背上了。

  无计可施之下,她抱住了他的大腿,叫道,“快放我下来,我要吐了!”

  闻言,弗里茨手一松,她顿时失去重心,头重脚轻地摔了下去,一阵头晕眼花。

  “难道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弗里茨看着她弯腰一阵干呕,双手环胸依在树上,语不惊人死不休地道,“你该不会是真有了吧?”

  “有啥?”她拍着胸脯喘息。

  “孩子。”

  “噗。”本来吐不出,一听到他这句话,她顿时吐了,吐的是血!

  微微没好气地白去了一眼,道,“你以为我是玛利亚?被圣光照到,突然就怀上了。”

  弗里茨靠在树边,挑起一道眉头,对她的话不置可否。

  “你吐完了没有?吐完了,就继续上路。”

  这话说得真是一点也不可爱,她抿了抿嘴,没接嘴,大跨步地越过他。弗里茨离开树干,跟在她后面,才走了没几步,前方的山道上隐隐传来了马匹的嘶叫声。虽然离得很远,但军人特有的敏锐,还是让他立即意识到了危险的靠近。

  神色一变,他大步追了上去,一把拉住她。情急之下,他的力气很大,抓伤了她的手背。这个动作太突然也太粗鲁,林微微吓了一跳,惊惶地回头。只见他双眉紧皱,眼睛里散发出了精锐的冷芒,她以为他又要施暴,下意识地挣扎起来。

  如果弗里茨肯在这个开口解释一下当时的处境,那么之后的这一场风波也不会发生,可偏偏他选择用

  一贯的蛮力镇压。

  他越是不肯放手,她越是害怕,反抗得越是厉害。他们谁也没料到,前方有一个十来米深的断崖,一推一让,林微微一个失足,摔了下去。身体飞快地向下滑去,她尖叫了起来,慌忙中抓住了一切触手可及的东西。

  其实这也不算什么断崖,而是树林和山谷间的一个断层,呈现出了近45°的斜坡,底下是一潭幽静的死水。

  听见她的尖叫声,弗里茨的心也荡出了胸口,他迅速地趴在地上,伸手去捞她。可是他的手不够长,始终差了一截。

  “把手给我。”

  微微趴在斜坡上,刚想伸手,谁知道稍稍一动,耳边便传来了草根松动的声音。不停地有石头滚下去,她吓得大气不敢喘一下,浑身僵硬,哪还敢轻举妄动。

  弗里茨四处张望,不禁气恼,没有着力点,连根树藤也没有!但,迫在眉梢,不容细想。于是,他勉为其难地又将身体移出去了一点。

  “把手给我,我拉你上来。”得不到她的反应,他不由气急败坏地叫道。

  林微微抬头,无助地望上去,泪珠在眼眶滚动,一脸可怜样儿。心里被恐惧塞满,浑身像是被凝固住了似的,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SoneScheisse!”他额头青筋突起,诅咒归诅咒,却也不肯放弃。无计可施,弗里茨只能铤而走险,他弯起双腿,用膝盖顶住地面,然后探出了整个上半身。他一手抓住右边的树根,另一手向她探去,千钧一发之际,终于捞到了她!

  “不要乱动,我拉你上来。”

  林微微点点头,就算他不说,她也不敢动。弗里茨先固定自己的位置,然后一点点向后移去。

  岂料,这么一挪动,他右手攀住的树藤吃不住分量,陡然断裂。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他手一软,她登时又向下滑了一寸。没有支撑点,他没拉住她,反而差点被她一起拖下去。

  一路翻滚,扑通两声,掉入了死潭之中,溅起水花无数。湖水不流通,冷得刺骨,林微微浑身一阵痉挛,仿佛有只无形的手拖住了她,坠入湖底。

  弗里茨从水面钻了出来,却没看见微微的身影,心里一沉,暗叫一声不好,吸了口气又潜下水去。

  被冰凉的水灌满了耳鼻,她几乎要窒息了,双手无力地划了几下,却始终浮不出水面。陷在绝

  望之中,身边的水被划开,有人向她游来。那人将嘴贴上了她,温润的触感让她神智一清,睁开了眼。

  时间又开始转动,耳边听见的水流动的潺潺声,鼻间萦绕的是水的气息,腰间一紧,身体一轻。弗里茨托住她的腰,将她举了起来。

  她大口呼吸,惊魂未定地瞪大眼睛,把呛进口鼻的水全都吐了出来,害怕自己再度沉下去,伸手紧紧地勾住了他的脖子。弗里茨稳住两人的身躯,沉稳地游向岸边。

  抱着她从湖里走上来,他一弯腰,将她放在岸边的草地上。

  林微微的手臂还挂在他的颈间,张嘴大口喘息着,沉浸在惶恐之中,一时回不过神。她的头发粘成了一团,湿嗒嗒地贴在脸上,她的脸苍白如纸,明明就是一副毫无诱惑的狼狈样儿,却让他的心一动。弗里茨伸手托住了她的后脑勺,一寸一寸地缩短了彼此间的距离,他脸上的水珠滚到了她的脸颊上,一滴接着一滴。

  他的眼睛,在阳光下,变得透明而清湛,反射出来的全是幽幽碧光,是那样的纯粹。这样一双眸子,深邃如潭水,却又锐利如鹰隼,就好像一对吸收了天地间光华的琉璃珠子,光彩夺目。

  他的气息越来越近,她几乎能感受到他鼻尖上的温度。出于心底的畏惧,她应该抵抗的,可是那双碧绿的眼眸却像是有魔力一般,将她定在原地,让她无法动弹。那一刻,她只是呆呆地看着他,一脸无措,不知该如何反应。

  肃静的瞬间,唯独彼此心跳的声音在风中萦绕。他伸手扣住她的下巴,两道目光深深的,锁住她的眼,那一瞥,一直射入心灵。

  风吹过耳际,清清凉凉,她垂下眼睑,微启唇瓣,没有挣扎。

  两片唇,就这样,风轻云淡地触碰到了一起……

  他的双手环住她的颈脖,手指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肌肤,火热的吻落在彼此的唇齿之间。本还想探索得更深,却被她一个响亮的喷嚏破坏了气氛,她侧开脸,擦了下鼻子,也乘机和他拉开距离。

  浑身湿透,一阵冷风袭来,忍不住瑟瑟发抖。在树林里不便燃火,便找了个山洞,捡柴烧火。

  弗里茨向来羁傲不驯,三两下脱了衣服,露出矫健的上身和修长有力的腿。他一回头,看见林微微还是抱着双腿,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丝毫没有脱衣服的意思,不禁皱起眉头。

  “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他几步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形造成了一个巨大的阴影,浑身上下只有一条内裤,那半湿的布料更突显那部位。林微微不禁脸一红,转过头,别开视线。

  “我不冷。”

  弗里茨也不和她废话,直接施暴。抓住她的外套,向两边用力一扯,衣领就这样被他硬生生地拉开了,纽扣滚了一地。她吓了一跳,不过他没给她反抗的机会,哗的一下,手脚麻利地剥下了她的外套。

  “我脱,我脱,我自己脱!”抓住自己胸口的衣服,她急忙叫道,面对他,只有投降的份。因为这人根本不来跟你讲道理,只要他认为对的,你要么自愿做,要么他用蛮力来让你做,没有第三个选择!

  弗里茨向来不按牌理出牌,她不敢拂逆,可也不敢真的脱光。到最后,身上还是留下了内衣内裤。他的目光扫过她,努努嘴,总算是暂时放了她一马。

  用树枝将衣服撑在火堆边烤着,她缩在一边,警戒地关注着弗里茨的一举一动,那神情就像是在防色狼。不管是谁在这里,鲁道夫,还是弗雷德,哪怕就是不算太熟悉的迈尔,都不会让她这么紧张和拘束,可偏偏眼前这个人,是鬼畜弗里茨啊!

  连打了几个喷嚏,眼睛干涩喉咙痛,看这样子,八成是又着了凉。唉,这身体真是不争气,她有些懊恼地拧了把鼻子,又向火堆靠近了几分。

  将脸埋入膝盖,她闭起眼睛养神。突然,身边的空气有了一阵波动,然后一双手环上了她的肩膀。

  不用睁眼就知道是谁,他的气息太强烈也太霸道,总是让她情不自禁地想逃避。才刚挪动了个位置,就被他阻止了,只听他警告的声音在耳边低低地响起,“不要矫情!你要是再生病,我不会再管你。”

  林微微心一惊,顿时安静了下去,乖乖地靠在他的胸口。一方面,折腾了一整天,她是真的累了;另一方面,她对他也防不胜防。正如他所说的,这里只有他们俩,如果他真的想做些什么,她哪里逃得掉?

  将她瘦弱的身体圈在怀里,那一种满足感又跑了出来,充斥在心间。他的脸颊贴着她的,他的手挤进她的指缝,与她交握。他的臂弯强劲而有力,热量源源不断地透过两人贴在一起的肌肤,传入她的身体,让她不再冷颤。

  他温暖的不过是她的身体,而她温暖的确实他的心、他的灵魂。这一刻,究竟是谁温暖了谁?

  第二天

  一早,弗里茨就被门口的动静惊醒。有人在外面!

  他飞快地侧身,捡起了身边的枪,几下拉下了枪膛。林微微没了支撑,咚的一声,滑倒在地上。她眨了眨眼睛,正想说话,就被弗里茨捂住了嘴巴。

  “嘘,不要出声。”

  他严肃的神情令她的心剧烈地一跳,顿时清醒过来,暗忖,难道又是苏联人的侦察小队?

  弗里茨埋伏在洞口,气氛紧张得如紧绷的弦,一触即发。随着那脚步声越来越近,林微微的一颗心也跟着悬在半空中。

  那人走进山洞的时候,显然没有任何防备,没料到里面会有埋伏。弗里茨出手的速度很快,从他背后偷袭,一脚踹在他的腿弯间,等他失衡跪下去的时候,飞快地将枪抵上了他的后脑勺。

  “别开枪,别开枪!”那人双手抱头,叫了起来,说的竟然是德语。

  弗里茨一怔,低下头瞧见他身上的德军制服,沉声问,“你是德国人?”

  听见熟悉的语言,那人神情顿时松懈了下来,道,“你也是?”

  见他要转身,弗里茨将枪又顶住了他的后脑勺,显然对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德军士兵,心存怀疑,没有放下戒备。

  “你是哪个营?哪个部门的?叫什么名字?”

  “我是党卫军第二帝国师第4装甲连炮兵团的掷弹手京特﹒梅尔茨。”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弗里茨。

  “我们在两个星期前遭遇苏联步兵,战斗群遭到敌军炮火攻击,几个伤兵乘乱逃了出来,但最后只剩下我还活着。”

  “逃兵?”

  听见这个语气,京特立即不悦地反驳,“谁说我是逃兵,我只是和大部队走散了而已。那么你呢?又是怎么回事?”

  闻言,弗里茨哼笑了声,松开对他的束缚,收起枪,冷冷地回答,“我从斯大林格勒归来。”

  “斯大林格勒!”京特惊叫了一声,眼中闪过了恐惧,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但那场战争的惨烈,却如雷贯耳。

  “这里离我军扎营地还有多远?”

  “不远,从山谷这端绕个圈子过去,也就十多公里。不过,我劝你最好别去。”

  “为什么?”

  “因为那里正在上演激烈的抢夺战,你去也

  是送死。”

  “留下来和你一样当逃兵?”

  听见他的讽刺,京特不禁抽了抽嘴角,道,“总比莫名其妙地丢性命好。”

  弗里茨没接话,径自从洞口走回来。京特跟在他身后,等完全走入岩洞,才发现洞里除了这个爷们外,还有一个女孩,半赤。裸的女孩。在外行军,不知多少个日子没碰过女人,这一眼,他看得顿时连眼睛也直了。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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