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二战 作者:engelchen(晋江编辑推荐vip2013-05-19完结,西方罗曼)-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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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暴力打压之下,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忍气吞声,要么针锋相对,前者挨打,后者受死。
看见他杀人比杀鸡还随便,那种肆无忌惮的乖戾和嚣张令林微微心里一阵阵发怵,刚才抽他耳光的那只手不由自主地在颤抖。一个人在绝境中会做出破釜沉舟的决定,却并不代表她不畏生死,这不顾一切只是一瞬间的癫狂心理。但,冲动带来的勇气不会永远存在,当理智回巢的时候,勇气退却,恐惧上头。
处理完这场混乱,弗里茨收枪走回来,看见瑟瑟发抖的林微微,他不禁扬起了嘴角。
等着自己被送去牢房,但这位鬼畜大人显然自有打算。靠近铁门处的一大片房屋是司令部,是党卫军发号施令的地方,也是他们的住所。
中间的空地是操场,两边分别是囚犯的营房、餐厅、洗刷处、医务室和实验所。在这里的看守,大多年纪尚轻,不管他们是因为何种原因和目的加入骷髅师,但每日施虐施暴,神经再大支的人也会奔溃。所以,出于所谓的‘人道主义’,为了给他们做适当精神调节,在集中营里建造了一些娱乐措施,例如赌场、动物园、园圃等。萨克森豪森集中营是36年间建造,是德国最早的几座集中之一,占地面积非常广,用汽车从头到尾开上一圈估计要半个小时。刚建造完毕的时候,设施并不健全,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规模越见壮大。^//^因距离首都柏林只有30公里,经常有一些军官或者准军官前来参观学习。学习什么呢?学习残忍和冷血,这里被誉为迈出战争第一步的起始点。年轻的将士来到这里,就被灌输善待敌人,就是虐待自己的概念!
在弗里茨到来之前,是由两个一级小队长(二级军士长)和两个三级小队长(上士)负责。既然他来了,自然就由他接手成为这里的总指挥。
弗里茨的居住地是套两层的小洋房,属于司令部范围内。这里地势略高,是在半山腰上,有一定的坡度。站在二楼的阳台上,基本可以对集中营的情况一目了然。后面还有几栋房子,是其他看守居住和办公的地方。
“我的副官今晚到,你们打算安排他住哪里?”
听弗里茨这么说,军士长施罗特立即回答道,“您要是不介意,他可以和您住同一栋房……”
“我介意。”
听他直截了当地拒绝,施罗特马上又接口,道,“那就安排他和我们住在一起。2号宿舍3楼还有房间没有住满。”
“可以。”他点点头,从房子里退出来,似乎对落脚的地方还算满意,“再打扫一下,我喜欢干净,不要留下半点灰尘。”
施罗特应了一声,抬眼正好瞥见林微微,便问,“这位小姐……”
看见她跟着弗里茨一起下车,一时吃不准她的身份。所以,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她。
“小姐?”闻言,弗里茨哈哈笑了几声,打断他道,“这不是我的客人,不必对她这么客气,叫她简妮。带她下去换女仆的衣服,让她留在这里工作。”
“是。”
“再去囚房里找几个女人,要会做饭的。”弗里茨四处查看了下,像是又想起了什么,吩咐道,“明天给我弄一架钢琴来,就摆放在这间房里。”
“是,长官。”
“今天还有什么安排?”“如果您不累的话,可以带您四处参观一下,晚上为您安排了一个接风晚宴。”
“在哪里举行?”
“司令部。”
“什么酒?”
“1880年的吕德斯海姆白葡萄酒。”
“很好。”对于这个安排,他毫无异议。
谈话间,几人走出了房门。这栋房子本来就有人住,所以里面配备了一些基本家具,并不是空空荡荡的。如果在现代,对于一个单身男人而言,一个人蜗居在这么大一套别墅里,可以说是非常奢侈的。
但是,这个时代不是新世纪,这里也不是别墅区,而是集中营、是监狱、是坟墓!
弗里茨跟着几个军官一起坐进了一辆军车,等车开得连影子都瞧不见了,她才敢松口气。
从窗户望出去,是一排排长方形的营房,密密麻麻地坐落在一起,那形状就像一把打开的扇子。
站在这个地方,林微微真正是五味俱全,高中大学时代,为了收集论文材料曾不止一次地来过这里。在现代,这些营房早已成了博物馆和资料室,而此刻,却真正是关押犯人的囚牢和执行死刑的法场!
60年的时光差,生长在新纪元的自己曾对这一切漠然而麻木,纳粹屠杀犹太人这些事,感觉离得很遥远,认为那是人类史中众多悲剧中的一段。然而现在,上帝的一个恶作剧,将她扔回了时间的夹缝,她不再是那个可以享受人人平等、法律至上的林微微,而是受人摆布,跟着命运随波逐流的简妮!这里发生的一切,都让她亲身感受到活在这个时代里的悲烈和现实的残酷。
弗里茨是强者,所以他手中掌握生杀大权;简妮是弱者,就连俯首称臣都还不够保命。该以何种态度继续生存下去?如何还能保护心中那点微弱的希望之光不熄灭?
曾在照片里看到的那一堆堆干瘦的死尸,她忍不住要想,会不会自己也埋骨于此?脚下一软,身体靠着墙壁滑了下去,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心底的那一点点希冀,也被害怕和恐惧给湮灭了。
穿越,走到如今这一步,实在是太悲苦了!唉,谁来送她一张回到现代的返程票吧!
一直站在窗口眺望远方,希望弗雷德会找来,期盼奇迹会发生。可是,两扇大门高耸紧闭,除了一辆装满了舞女的汽车,什么都没有。
唉,弗雷德,这是老天在惩罚我拒绝了你吗?踏进这个地狱,人生还有出路吗?
进来集中营的人,无论是战俘还是犹太人,就没有不苦逼的。受虐是过程,死亡是结果,纳粹手下捏了多少亡灵,而她终于也要成为其中一个。
萨克森豪森,嘿,离鲁道夫的距离倒是近了,只是相逢的机会却被生生扼杀了。第一次进集中营有弗雷德,可这一次,谁还能来拯救她呢?死,她并不害怕,死了就能回到自己的世界。只是她怕死了后,就再也见不到鲁道夫。
在看到他的信时,本以为他们终于可以破镜重圆,那一刻有多少喜悦在心里头翻滚。可无奈造化弄人,一切只是个阴谋,而制造这个阴谋的人根本就不希望她和鲁道夫重逢。
如果,那天选择的人是鲁道夫而不是弗雷德;如果,这次不是有人挖陷阱让她跳,而真的是他约她见面;如果他们生活在和平世界,而不是在这个可悲的年代;如果有如果的存在……
窗口有风吹进来,她闭起眼,不禁叹息,唉,鲁道夫,好想再被你吻,再被你用力地扣在怀里,再和你亲热滚床单。想念你那宽宽的肩膀,强劲的臂弯,窄窄的腰身,还有修长的腿……这一辈子,我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你,摸不到你,亲不到你了?
越想心越痛,老天爷,你为什么不能替我开一次金手指?那满满的思念啊,沉甸甸地压在心口,几乎要将我逼疯了。
太阳下山后,前方的营房处一片黑暗,而后面的司令部却灯光灿烂,歌舞升平。喧闹声不停地传出来,一箱箱啤酒、红酒、烈酒被扛进去,又一箱箱的空瓶被扔出来。
晚会一直在持续,所谓接风只是一个狂欢的理由,女人、美食、烈酒,这才是重点。对男人而言,集中营真是发泄的好地方,白天暴力,夜晚黄,很黄很暴力……果然颓废!
自从下午弗里茨和那群人离开,就没有再光顾过,她被人晾在这里,进退两难。两层楼的住宅有无数间空房,却不知道她可以睡哪一间,要等鬼畜男回来作出安排。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眼见繁星高照,却还是不见他的人影。后边的气氛正浓烈,估计不到天亮是不会停止他们的狂欢。没有预知,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所以她只能做自以为对的事情。实在熬不住疲倦,林微微在走廊尽头找了一间有床的空房,先打个瞌睡也好。估计弗里茨一会儿回来,也喝得烂醉如泥,哪里还能记得她这号人物?
在躺下去的时候,她确实是这么想的,然而,没想到事实却完全相反。如果,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就算拿牙签死撑住眼皮,她也不会睡的。
但,无论睡与不睡,都逃脱不了厄运的眷顾。
半夜,弗里茨回来后,嘴里嚷着到处找林微微,最后在一个小房间里找到了她。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却睡得很沉,皮肤被月光照出了晶莹的色彩。
眯起了眼睛,他看向她,暗忖,这个女人有什么好?能让弗雷德这么不顾一切?是在床上让他爽了吗?呵,能有多爽?他弗里茨倒想要看看。
他本就是个魔鬼,根本不觉得这种念头有多邪恶,反而有些小兴奋,一步步向她逼近。
林微微正沉浸在睡梦中,突然觉得身体一沉,被人彻底压住了。睁开朦胧的睡眼,顿时看见那双闪着绿光的眼眸如同鬼火般在眼前晃动,这又是噩梦?
嘶的一下,他扯开了她的衣服,然后在她唇上用力地咬了下去。尖锐的刺痛让她一惊,彻底清醒了……
这次,不是噩梦!
第九十七章 噩梦和现实
当梦和真实没了界限,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
这个让她最恐惧的人,此刻正趴在自己的身上,为所欲为。
感觉到她的清醒,弗里茨低头去吻她,却被她扭头逃脱。他一皱眉,伸手板正她的脸,然后狠狠地吻了下去。他用力地啃噬她的嘴唇,一阵肆无忌惮地掠夺后,沿着下巴,一路往下最后停留在她的胸口。他就像一头凶猛的野兽,凡是被他吻过的地方,无一不发红发痛。
“你要强。奸我吗?” 推不开他,她只能伸手抵住他的肩膀,问。心里虽然害怕,可问出来的语气却是镇定自若。
没料到她会问得这么直接,弗里茨不禁一怔,低头望去,却见身下的女孩睁着一双晶亮的眼睛。
“堂堂一个上尉犯强。奸案,难道你不怕受到军纪处分?”弗里茨不是弗雷德,不会因为她不愿意而停手。她越是挣扎,越会让他high,这一点林微微也意识到了,所以才那么沉着地问。
“军纪处分?”他冷笑了声,道,“你以为这里是哪里?是集中营!就算你喊,就算有人听见,你觉得他们是会来救你,把我送上军事法庭,还是他们会跟我一起狂热地做这事?”
被他这么一堵,林微微彻底无语,头上的那片天空突然塌了下来。没有救世主,只能自救。
如何逃脱?打晕他?还是踢残他?她找不到答案!他是强劲的,压在她身上就像一座山。只要她有一点的动作,立即就被镇压下去,被他按住,她连半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事实真是残酷得令人绝望。
以他平时的处事风格,如果她挣扎,他会直接将她打晕。他从来没有对谁手下留情过,这一点她很清楚。好吧,既然逃避不了被强的命运,只有让过程不那么惨烈。
“你怎么不反抗?”当他褪尽她的衣服时,她的脸上还是一片平静,他不禁问,有点疑惑,似乎又有点失望。猫捉老鼠,会动、会跑、会挣扎的活老鼠总比一动不动的死老鼠有趣。
“我反抗,你就会停下吗?”她看着他。
“不会。”
“那我为什么要反抗?”她反问,声音冷漠,“你是帅哥,被你强,总比被一个猥琐男强好。”
闻言,弗里茨低低地笑了起来,脸颊边的小酒窝若隐若现。他捏着她的下巴,道,“我还以为你会为弗雷德守身如玉。”
她也笑,眼里带着一丝无奈,暗忖,强弱悬殊太大,守不住身体,但至少我会守住我的心。
看见她脸上淡淡的笑容,弗里茨突然有些不悦,一下掰开她的双腿,没有前戏索性直接闯了进去。
他要撕裂她的笑容,用暴力,一贯的暴力……除了这个他没有其他的能力,而他确实也达到目的了。
林微微皱起眉头,咬住嘴唇,忍住翻腾在心底的恶心和屈辱。
人和动物一样,一旦受到伤害,就会启动自我保护装置。躲不开,只能尽量去忽略。她闭起眼睛,拒绝看他,将他完全革除在自己的世界之外。在脑中让时间倒流,仿佛又回到了被鲁道夫骗回家的那天……
他吻她,他的唇很润和,充满了男人阳光的气息。她还记得,他是如何执起自己的手贴在他的心口,他说,他的心为她而动。那么多的爱恋,那么多的希冀,那么多的眷恋,都通过他们贴在一起的心传递了过来。
是从什么时候爱上他的?也许就在那个时候,她的心中终于不再有亲王的影子,而是全部被他占据。
少爷柔软的唇瓣,悱恻的气息,深情的纠缠……在脑中反复闪现。这一刻,身上压的是谁,谁在侵占她的身体,都成了浮云。重要的是,心和谁在一起。
弗里茨要知道自己身下压的女人,此时正把他当成另一个男人的替身,估计连眼睛鼻子都要气歪了…看见她迷离的脸,心中有些荡漾,**之火燃得更旺了。握住她的肩,加快了他的动作,一遍遍地寻求着快感。他是激烈的,如狂风暴雨降临般侵占她的领地,一如他平时的做事方式,要么不做,一旦动起来便是极端。
对于眼前这个女人,他心中没有爱,充其量也就是一点好奇和好玩,所以他的动作根本不会柔和。但,无论他怎么整她,她脸上的表情都很平和。不,不是平和,而是很欣悦……欣悦?一个女人被强。奸了,还能开心得起来么?
原来,弗雷德喜欢上的不过是个贱人!任何男人都可以满足她吗?他有些不屑,等过几天玩厌了后,就把她扔到下面的营房里去。
他这么想着,就见身下的女孩突然抱住了自己的腰,然后亲热地呢喃着说了句他听不懂的话。
“好久不见,你怎么又魁梧了呢?”她说。
魁梧?她这是在说谁?
正疑惑着,他看到有一滴眼泪滚出她的眼睑,但是很明显,并不是因为他。
来到集中营的第一天,就被人强了,集中营果然对的起它那令人闻风丧胆的名号。不过,比起那些丢性命的,贞洁什么的真是浮云啊。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吧,难道你还要去咬回它么?
每天早上,犯人都要在操场上集合,然后做一些极其耗费体力的运动,诸如跑步、单杠、蹲跳等等,由此来淘汰那些年老体迈的。纳粹只需要身体素质好的,能替他们做工创收。那些淘汰下来的人,就地解决后,被拖到园圃里当作肥料埋在土里。所以人们说,那后面的花和树长得特别好,因为都是吸取了死人的养分。
午后,弗里茨吃完饭没事干,让人将大厅里的钢琴拖到操场上,营中所有的囚犯都被召集了起来。
他围着钢琴走了一圈,然后,对着大场地上的人们,问道,“你们当中有谁是音乐家?”
听指挥官大人这么问,底下的人面面相觑。
见没人接嘴,弗里茨又道,“听着,你们中间将有一个幸运的人,不必再每日重复做体能运动,也不必每日做这些乏味的苦工。这个人可以搬到我的别墅里,但是他必须能弹得一手好钢琴。”
下面鸦雀无声,他等了好半天,才有一个三十来岁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