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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重生之最强宫妃 作者:满城疯语(晋江vip2013.12.26完结)-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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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鸣一听有希望,立时激动地又跪下,“杜小主请说,无论是什么条件,奴才都愿意答应……”

 “你先别这么快答应,我的条件是事情若成了,我要做你采办司的幕后执掌。”绵期饮了一口茶,面上一派风轻云淡,但她心里想到接下来要跟峻王打交道,还是不大好受的。

闻言,路鸣吃了一惊,嘴唇翕动,十分为难,“这,这……”

“路总管,别担心。”绵期嘴角弯起个柔和的弧度,向他解释道:“采办司的平常事务我一概不过问,你只需把采办司帮妃嫔易物的账本定时交给我,偶尔的我或许才会要求你帮我做一些事,但这些事绝不危及你性命,而且无论采办司以后有何难处,我都会尽量帮你,保你。”

路鸣听绵期这么说,为难之色消逝,一对小眼开始精分地滴溜溜转来转去,盘算着利弊。

绵期之前待路鸣宽和温煦,故在路鸣心中对绵期的印象极好,故他是信任绵期的人品的。而且最关键的是,绵期提出的这个要求,对他是有百利无一害,只要自己的利益和脑袋能保住,他真没有好拒绝的。

不再犹豫,路鸣脸色服帖的跪在地上,对着绵期恭敬行了个认主礼,口中道:“那奴才就先行谢小主庇佑采办司了。”




峻王是头一日傍晚时分回到的京城,第二日一早,他便上朝向皇帝进行了所谓的“述职。

皇帝夸赞他的功绩,然后引出后话,命其先行留在京中辅佐,峻王自然马上跪下谢了恩。

下了早朝,峻王没有出宫,而是直接往德馨宫方向去给太后请安。

行至一处前往德馨宫必经的抄手游廊,忽闻一阵幽怨婉转的动人笛音,峻王心奇,向前脚步戛然而止,一时间竟是慕着笛声寻去——

透过一道扇形的露窗,峻王看见一个小池塘的石阶上,坐着一名清丽女子正在吹笛。

不见人倒也罢了,他顶多也就是觉得笛声好听,这一见人,他只觉得骨头都要酥了,女子的美丽所带给的他的震撼,竟是把那美妙笛音都盖过去了。

世人不知,峻王和皇帝这两兄弟,身上像的地方其实很少,唯独对女人的审美上却是不谋而合,他们不爱丰满的娇艳的女子,独爱像眼前女子这样清影瘦长,肤白如凝脂,眉眼娇丽的类型。

听女子吹奏了一阵,隔着窗子,峻王拍了几个巴掌表示赞叹,然后他不顾女子惊得笛音倏止,径直绕过一扇墙,从拱门中穿入,走近了吹笛的这个女子。

 “尊驾是……”女子慌忙擦了两把眼泪,才站起身来问道。

 “本王是峻王,你是宫女还是……?”他并不希望眼前人是皇帝的妃嫔,所以便没问出来。

女子听见他的峻王,立刻泪崩,居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求峻王殿下放过嫔妾的堂兄……”

虽然她没有特别说明,但一声“嫔妾”已充分表明了女子的身份,峻王星目掠过了几许遗憾和失望,道:“本王刚刚回京,都不知道你堂兄是谁,又怎会不放过他?”

“是这样的……”女子眼圈红着抬起眸,愈见可怜可爱,“太后娘娘说您喜欢吃太极松茸鲍鱼羹这道菜,所以特别吩咐了司膳司准备,而嫔妾的堂兄在采办司当差,受命采办食材,可是今年的天气怪异,堂兄实在找不出松茸啊,还请您高人宏量,和太后娘娘说说,取消了这道菜吧,求求您了……”

见女子如此卑微,峻王眉目中隐有不忍,他伸手欲将女子掺起,她却好似在避嫌似的,躲开了他的帮助,自己站了起来。

峻王见她这样,双目略有不满地眯了眯,目光贪婪地流连在女子身上半晌,面上倏划过一丝狡猾,“本王可以帮你,但你以后可得记得报答本王的这个人情——”

沉默了好一阵,女子才哀怨地点了点头,“您的大恩,嫔妾没齿不忘。如果峻王殿下没有其他事了,嫔妾这就先退下了。”

峻王点头,看着女子从他身边快速地走过去,望着她走出几步,她又突然叫住她问道:“对了,还不知这嫂嫂,闺命叫什么?”

不知道名字,又如何让她报恩,峻王可是一点都不笨!

闻声,女子脚步骤然顿住,身体有些发僵,半天也没回过身子来,就在峻王想继续追问时——

她却猝然清幽地启唇回答:

“杜绵期。”
帝郁
峻王接风宴开始前数个时辰前,一道命令从太后的德馨宫诡异得逐级下达到了采办司,采办司总管太监路鸣在得知这一消息后,喜出望外。

随后,当晚夜宴上竟就少了太极松茸鲍鱼羹这道让司膳司、采办司都很为难的菜式。

而菜式之所以会取消,全赖白日里峻王向太后请安时,提到自己在外两年,体质发生改变,一吃鲍鱼就会全身红痒不止,而且就算不吃的话,单是看见了也会心里膈应,特别希望她老人家千万别再宴席上安排任何有鲍鱼的菜。

太后听了峻王的话,连忙派人去皇后那里取消了太极松茸鲍鱼羹这道菜,这才间接救了采办司等人一名。

路鸣见他所求有应,知道是绵期的功劳,心中更加信服绵期本事,第二日便按照她的要求,将采办司过往的账本送到了觅香局不在话下。


再说消沉许久的太后,在接风宴这一晚,人逢儿归精神爽。

宴上大部分时间,也基本都是她和峻王在一唱一和,此外便是皇后也会对峻王殷切地嘘寒问暖。

平时本就话少的皇帝,也只是在宴会初始与峻王说了些场面话,敬了几杯酒,然后便反常的全程保持缄默。

在场妃众,连端贵人这种凡事只知道吃,不走脑的人都看出皇帝和峻王之间的气氛微妙,更不须说其他妃嫔心里跟明镜似的,不过前朝的纠葛哪里是她们干涉得了的?故她们也只是眼观鼻,鼻观心,仅作壁上观。

宴会终了,众人各自散去,而皇帝反常地陪皇后回了懿轩宫。

至寝殿中,当皇帝挥退所有宫人后,皇后便有些不自在起来,她坐在床榻上垂着眼睑不看皇帝,更没有丝毫脱衣就寝的意思。

皇帝和皇后隔了一段距离也坐到榻上,缓缓摊开了手心,里面竟藏着一枚黄橙橙的金橘,他把手心推到皇后面前,道:“朕记得你最喜欢吃这个。” 

皇帝心里一直有个解不开的死结,这么久以来,他以为自己比普通人更加能容忍,然而今夜当他看着皇后对峻王言笑晏晏的模样神态,他的那个死结终绕成了一团乱麻……

皇后没拿,不是排斥东西,而是怕触碰到皇帝的手,“臣妾数年前的喜好了,想不到皇上还记得。”这话听着似感激,言外却是暗示她的喜好早已改变。

皇帝听了不悦,将金橘强行塞到她手里,上下牙咬紧却又松开,“这么多年来,你我只是貌合神离,难道你心里就没一点怨?”

“皇上的话臣妾不懂,臣妾贵为后宫之主,资薄福厚,臣妾又有什么好怨的?”她晓得,皇帝每每隔一段时间,便要和她撒上一通脾气,不过只要她安分地忍过去,皇帝最后多半就会拂袖而去,然而她却不知道,这一次皇帝的怒气实在有别于以前。

皇帝冷冽笑了一下,接着毫无征兆地掰过皇后的肩膀,强命她直视自己,“朕心里一直也挺好奇,今夜不如就把事情和你挑明,你到底是恨朕杀了你妹妹张藏夏,还是恨朕害你们有情人不能相守?亦或是两者根本都有?!”

“……”听到妹妹的名字,皇后心里猛然一阵持续地抽痛,什么话也说不出。

皇帝见她不语,嗤笑着转了话题,“看你今日这样热情……这么多年过去了,皇后竟对他还不能忘情?!”

“他?皇上说的是峻王殿下?”皇后从对妹妹的怀念中主动抬起头,极其不解地迎上满脸讥诮看着她的皇帝。

“皇后现在还跟朕装什么傻?”眼见皇后的反应,皇帝心觉好笑,凑近皇后,手挑起皇后的下巴,眼神却极速晦暗下来,“别以为朕戴了这么多年绿帽子,还什么都不知道!如当初文定时,皇后将喜欢三弟的事告诉朕,朕绝不会勉强你嫁给朕,你们也不用背着朕苟合了。”

“皇上……说臣妾什么?”

“朕记得那日,你胞妹张藏夏跑来书房告诉朕,你和峻王偷情,朕本是不信的,可她却赖着朕那儿不肯走,无奈之下,朕只好同意她到你卧房一探……没想到看到的竟是……你们紧密相依,衣衫大解的画面……”皇帝冷冷一笑,脸颊棱角镀冰。

皇后闻言诧异莫名,嘴唇哆哆嗦嗦地激动问道:“皇上说的可是建武二十一年六月十三日的事?”

她之所以将这个日子记得这样清楚,是因为就在前一日,在张藏夏的帮助之下,她成功引诱当时还是二皇子的皇帝圆房,女人总是不会忘记自己的第一次,这一点皇后自然也不会例外。

“皇后的记性可真好!”皇帝嘲讽笑意退下,下一瞬,面上泛起的是无边的苦意,“是了,女人和自己心爱人在一起,总是会特别难忘哈?!”

不好的猜测被证实,皇后无力地瘫坐下去,她端庄容颜上极少出现过像现在一般的惊骇神色。

原来那一夜和她圆房的居然不是皇帝,而是……峻王……


“当年你妹妹告诉朕,你们早就私定终生……朕不信她的话,匿身在外面直到峻王偷偷溜走,趁你当时还未醒,朕再次潜入你的房中查看,最后发现你的熏炉中竟是下了药的。

那药甚猛,外界流传不广,京中只有一间店铺有售,朕颇费了些手段才辗转查出你和峻王偷情那一日,只有张藏夏买过那种药!朕不管你们是想助兴还是被你姊妹坑害,若非你们彼此情浓,你当时意识到不对,完全可以出来喊救命!可你却没有那么做。”

得知真相的皇后泪水倾轧而出,她连连摇头否认,偏偏呜咽着说不出来来一句解释的话……大错已经铸成,况且事隔了这么多年,她再解释又有何用。

当年她嫁给当时还是二皇子的皇帝,心里本是十分欢喜,可直到他和她成亲近两个月,他都一直在书房忙碌,从未进过她的房门。

在这种情况下,皇后很难不胡思乱想,郁结之下,她便将此事和当时到王府做客的胞妹说了,张藏夏替姐姐鸣不平的后,果断答应帮助皇后。

那夜,一剂红尘销魂散,下在了熏炉中。

夜半时分,男人终于被张藏夏引到了皇后房中,耻于用这种方式勾引,也羞于是自己的第一次,故那时她房中未曾燃灯,黑暗中,她和他极尽缠绵之能事……

那天妹妹不过是帮助她拥有了本该拥有的待遇,可他却杀了她……她想不通,故五年来她以杀妹之仇恨他,也恨自己。但从这一夜开始,皇后晓得,自责和悔恨恐怕将会变成紧紧束缚她一生的藤蔓。

“朕一直不把事情挑明,是想在你我夫妻间留下点颜面,可依今夜来看,朕给你留面子,你可曾给过朕面子?”他怒喝,面部线条愈发冷硬。

若这些年,他心里还残存了些对她的情分,那么经此一夜,也全都消散了。

两年了,他之所以不让峻王回来,除了怕放虎归山,多多少少也还顾忌着峻王和皇后这层。

朝中事烦,那一天,皇帝终还是动了让峻王回京的心思,随后,他就无意识地命抬轿的太监来了懿轩宫。

皇后的寝殿中,他借恰巧来懿轩宫送桂花糕的杜氏刺激皇后,可她却依故没有丁点反应,是以他才会那样生气……

皇后心如死灰,倏地起身跪在地上,道:“恳请皇上废后!

废后?谈何容易!

他盯着她微弯的头顶出了好一阵神。

这五年来,他看她跪着的姿势倒比看她的正脸还要多,半晌,皇帝眼中掠过一丝感伤,幽幽地道:“还有一件事,你却也是不知道的……”

年少时,他第一次在张府见到她,便爱上了,后来,先皇给他定了簪缨世族孙家的嫡女做正妃,他不愿,在万乾宫的丹墀跪了一天一夜,才使得先帝改了主意。

可,无论是当年的二皇子孙克,还是今日已为皇帝的他,恐怕都没有料到他和皇后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吧?


……



自接风宴那一夜后,皇后病情又再次加重,请安的规矩在后宫算是彻底荒废下来,皇帝未免后宫秩序混乱,委任了飒嫔和赵昭容代为管理后宫事务。

这个决定,无论是对于等待孩子降临的陆充仪,还是和飒嫔旧仇甚深的绵期来说,无异都是晴天霹雳,她们不能按原定计划等下去,扳倒飒嫔之事变得刻不容缓!


一日秋雨缠绵,天气迅速冷下来。

绵期合上采办司送来的账本的最后一页,嘴对着双手之间哈了口热气,她的心情久久无法平静。

她自然从账本中看出了她想要的东西,可这些究竟要如何用出来才能以最快的速度扳倒飒嫔?

心思起转承合许久,她眸色终是一亮,唇边勾起一轮清浅笑意。

不如,她就那样做好了……私贡
一月后。

傍晚冬雨初歇,窗外晚红渲染天边,温丽凄美,有一行大雁迎着夕阳向天边飞去。

绵期看见此景,心中感怀,收回目光,执笔在纸上默出几行前人的诗作。

然就在这时,她突然听到身后木梯传来“吱吱呀呀”的声音——

是有人上楼来了!

她上来前明明吩咐过不准任何人进来的,故来人的身份,其实并不难猜到是谁。

迅速将眼前的纸抽离,她又在纸上笔笔千钧地写上了一个“忍”字,然后又无比慎重而执笔写了第二个,第三个……直到写到第五个,她身后的人终于轻抚上她的肩膀。

“小期——”这是特属于皇帝的叫法。

“啊——皇上吓了臣妾一跳!”绵期佯装惊乱得将眼前纸揉成一团,丢在旁边木篓里,不满地道:“您来了,怎么也不叫人知会臣妾下去?”

“你的人都说你心情不好,吩咐她们不得上来,故朕才自己上来了。”皇帝笑着把目光从纸篓那处收回来,又问她:“你究竟写些什么内容,竟是连朕都不给看的?”

绵期眼睛转了一下,俄而浅绯色唇不满地嘟起,“皇上应该都看见臣妾写的是什么了,做什么还这样打趣臣妾?”她在他眼里不是个傻女人,过分装笨,反而让他看清她是刻意为之,还不如直接挑明来的实在。

他弯腰拾起纸团,随即拂过褶皱不堪的纸面,微点下颌,“小期这字写得倒是有前朝许逸欢的风骨。”

绵期夺过来,急忙撕碎了,“皇上过誉了,人家许逸欢可是前朝门门开花、样样精通的大才子,臣妾只不过是最平凡最普通的小女子,实在不及许前辈万一。”

“怎么平凡了?”他眉毛微颤,轻轻从她身后环住她的腰,三分戏谑七分真地说道:“你可是当朝天子的宠妃。”

“呿——”绵期不屑,通过察言观色,她知道他今日心情尚可,于是大着胆子嗔怨道:“皇上一个月也就来看臣妾三、四回,却去看飒嫔七、八回,大家都说飒嫔是您最宠的妃子,那这样看来,臣妾就算得宠,得的也不过是‘半宠’罢了。”

“哟,吃味了?”她的不满反而让他心情极悦,继续逗她:“小期,‘小气’,果真人如其名,难道就因为朕来看你看得少,才要在纸上写那么多个‘忍”字?”

听到皇帝提那些个“忍”字,绵期身子微颤,气鼓鼓地腮帮子也无力地落了下来,沉默一阵,才揶揄他道:“臣妾不过练练字,没有寄托任何心思,皇上切莫多想。”

“那便好,乖了,你又不笨,肯定知道朕为何一月才来三、四次,别让朕说那些难听话……”他欲言又止,最后只宠溺得从上方揉了揉她的头发。

是的,皇帝说的没错,所谓的难听话,她都懂。

后宫讲究雨露均沾,虽总有例外,但绵期晓得那样例外的机会并不会属于现下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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