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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重生之最强宫妃 作者:满城疯语(晋江vip2013.12.26完结)-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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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嘴角溅起一抹冷笑,“你伤重时,葛筠不惜暴露自己女人身份来救你,这就说明她对你
的敬重和在乎,远超她自己的生命。你们绝不是单纯因为利益才走在一起!事到如今了,你还要事事骗朕?”

“臣妾没骗皇上。”绵期灿然一笑,昳丽容颜上没有一丝慌乱,“当时她是真心想救臣妾,还是忌讳臣妾死后臣妾的人将她的事捅出来,这还说不准呢!

当时皇上那样担心臣妾,着实是她表露女子身份的好机会,葛御医是个聪明人,她深知这样做,不但不会被治罪,反而得到皇上的褒奖,摆脱臣妾对她的威胁!”

绵期说话之时,葛御医隐藏在乱发下的眼睛,一直在灼灼地望着绵期,她心中清楚,绵期装出对她很冷漠的样子,又说那些利益不利益的话,完全是为她开脱!

葛御医心道:对不起,杜宝林,你为卑职做了这么多,卑职却什么也帮不到你。

“葛筠,杜宝林说的可是事实?”皇帝问。

葛御医知道现下自己绝不能说不是,那样只会杜宝林被皇帝指责撒谎。

“卑职确实是看中伤重这个机会,才主动暴露了身份。后来在别管中,杜宝林看卑职的女子身份已经暴露,她想继续利用卑职,在宫中为她保驾护航,故对卑职改用人心战术,才承诺给卑职不时和相公见面的机会。”

“葛筠欺君罔上,以女充男进宫为医……证据确凿,将其即刻流放越州,终生不得跨入京城半步!”沉默片刻后,皇帝判道。

欺君之罪,当初不治,现在却来治。

绵期心道自己说辞严密,皇帝应看不出端倪,而他会对葛御医直接下达判决,就说明他还是不相信!

不过好歹她的一番说辞总算救了葛御医一条命。越州虽然是蛮夷之地,但气候却是舒适宜人。葛御医去了那里,可以和宴生也可以重聚了。



葛御医事了,接下来任凭皇帝如何质问,绵期都执意坚持药方是她从书中看到的,皇帝无法,只得暂时跳过这个问题。

接着,他一声令下,他命青安和两名御医退下。

青安得命,携二人出去,并将门从外间密密合上。

屋内就剩下皇帝和绵期两人,占地并没多大的偏厅,一时间竟空旷的另人心里发慌。

绵期拼命将杂乱无章的思绪归拢,心忖皇帝没治她的罪,也没有把事情闹大,而是选择来觅香阁质问她,那就代表她对他还是念及情分的,也并不打算治她什么大罪。

“噗通”一声跪在身体笔直僵硬的男人身边,解释:“皇上,臣妾并非不想为您生下一儿半女,实在是臣妾害怕臣妾身份地位,没有能力保住孩子,到时候……”

“住口!”他厉声打断,从高处投射下的清冷的目光撞进她闪烁的眸中,冷笑着道:“若朕的母妃樊氏也按你这么想,那朕现下何以站在你面前!话说到底,还是因为你不够爱朕,你会觉得你分位不高,孕育子嗣很危险,这不正说明你不愿为朕冒一点风险?你对朕的情意远远超不过你对自己的保护!”

是,他说的对,可她先行考虑自己有什么不对?

这时,绵期脑海中泛起皇帝往昔曾对她说过的连串的情话,有前生的,也有今世的,心中生出的苦涩难以言喻。

他对她很好,好到被捧在掌心里,可是再怎么好,一旦涉及到子嗣问题,她就顷刻被他踩到了地上?

“皇上要这么评价臣妾,臣妾也没办法。”虽然她觉得他偏激,但她得承认他有一点说对了,那便是今生她确实不爱他。

永远以皇家利益为先,而将她的安危抛却脑后的他,他让她如何去爱?

“好,好……好得很!”皇帝胸中疼痛,眼瞳中燃烧着的两团火簇蔓延成滔天大火,猝然将绵期一把提起,扔到了那张主位前的黄玉石几上。

石几又冷又硬,绵期被他猛然抛在上面,感觉自己背骨放佛都要折了,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挣扎着就要坐起来,却倏又被皇帝按下去。

他上半身压上来,俊逸面容在她眼前放大,“你今日定是没来得及喝那劳什子避子汤吧,小期?”

这声“小期”叫得她不由有些恍惚,错觉得还以为他们没有闹翻,而是床第间缠绵缱绻之时,他温柔地唤了她这么一声。

然而她很快就清醒过来,因他看向她的目光是那样的愤怒和失望……

这种不容掉以轻心的时刻,她心里偏偏克制不住的生出不合时宜的遗憾和留恋——

绵期懂,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撕碎
 绵期不回应。

  皇帝也不恼,轻佻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打转,面色邪恶又戏谑,不清楚是在嘲弄自己还是嘲弄绵期。
  
  曾很多次带给她颤栗的手,隔着薄衣在她胸上抓了一把,她痛地低呼了一声,挑眉略带祈求地望向他的墨瞳,喘息着阻拦,“别,别在这里……去寝室……”
  
  话音未落,她前胸的薄裳已经被他撕碎,皇帝眼睛在她胸前白团上瞟一眼,低低笑了两声,“你真的想去?你难道不怕让你这觅香阁的宫人看见你这副样子。”
  
  绵期面上又羞又愧,咬牙往外推皇帝的肩膀,然而他们力量对比太明显,而且她被他擒着手臂根部位置,她根本就使不上劲儿。
  
  知道不起作用,她的双手垂了下来,咬着唇别过头去,屈辱的泪水顺着她眼眶流淌到鬓发里,倏就消失了踪影。
  
  看见她这样,他不免有些心疼,桀骜的面上划过一丝动容,脑海里如数家珍似的一幅幅闪过两人初识的画面。
  
  “还记得你把朕衣服的布料缝在披风里,朕才认出你。当时朕以为你对朕和她们对朕不一样。”他颀长干燥的手指划过她湿润的发鬓,“相处下来,你聪明,知分寸,所有事情都处理得恰到好处,朕和你在一起很舒服。”
  
   “皇上对臣妾也很照顾。”她适时补充了一句,当然是为了讨好他,不过她说的也确实是实话。
  
  下一瞬,感到他松开了对她的桎梏,绵期立时双手撑着桌面再次试图坐起来。
  
   “你错了。”他眼睛微眯,像一只傲慢的雄鹰俯视他的猎物,“朕不是对你照顾,而是打从心眼里想对你好。”
  
  照顾她和对她好,又有什么不一样?
  
  绵期掩住胸口,没说话,从桌子上跳下来,“那皇上就该理解臣妾的难处。”
  
  “难处?”他默念这两个字,仿佛在念的是一段极其难懂的经文,随即嘴边荡起一圈讥诮,“看来真的是——朕太宠你!”
  
  以为他怒火平息,她正低头整理破衣,却又冷不防地被他攫住纤细脆弱的脖颈,被他一把裹进怀里,绵期倒出好几口气,胸膛却始终无法平息。
  
  “说!你进宫前哪个嬷嬷教你让朕去体谅你的难处?你还分不分尊卑高下?”他狠狠地把她趁机浮起的头往胸口里按,恨不得真把这可恶的女人拆解入腹。
  
  “皇上……是臣妾冒犯……呜……你弄痛臣妾了……”她被他嵌在怀里,呜呜咽咽地咕哝。
  
  “你还会痛?朕以为你没有知觉。”
  
  “臣妾……当然……咳咳……有啊,您别这样了,如果您想要臣妾生下子嗣,臣妾大不了生就是了。”再不说点好听的,谁知道他会做出点什么?
  
  “什么叫“大不了”?很勉强哈?!”哭笑不得的语气背后隐藏着深深的失望,“杜绵期,朕怀疑你一直都在骗朕!所有这一切都是你设的局,连朕都被你耍的团团转!”
  
  他冷笑,一手依旧扣住她的脑袋,另一手抓了一把她垂在背后的长发,平静亦冰冷,“这感觉就像一个在冬夜里赶了很久路的旅人,本以为自己就要到达暖和的家中了,却冷不防被人兜头浇了一头冷水,清醒了才发现,原来家还在千里之外。”
  
  家?
  
  好严重的字眼。
  
  她不认为她能够给他这东西。
  
  整个皇宫都是他的,整个天下都是他的,她只不过是巴结在他脚边的一朵小花,他喜欢了,就把她保护起来,天天浇水施肥,他若不喜欢了,随时随地可以一脚把她踩碎!
  
  艰难呼吸了一阵,将心里为自己鸣不平的声音压制下去,心道:皇帝骨子里冷漠又寂寞,强势又卑微,对待他,强攻不如弱取。
  
  一双灰白没有血色的无骨小手抬起,环住他的背部,绵期明显感觉皇帝轻颤了一下后,她不再迟疑,从他身后顺着的背由上至下半拍半抚,温柔地帮他顺气——
  
  渐渐,这个方法果然奏效,皇帝的情绪果然松了松,不自觉渐渐松了掐着她身子的手劲儿。
  
  “皇上,可不可以先别怀疑臣妾,臣妾也想说说自己的看法。”
  
  她说话时带出的热气就撒在他脖子上,痒痒的,皇帝略有些不自在,道:“说吧,只要这次你说的是实话。”
  
  被他噎了一下,绵期顿了顿,才道:“诚然,皇上希望臣妾是对您全心全意的……”
  
  “难道你不是……?”他打断,面孔瞬间冷却。
  
  “您听臣妾说完……”绵期急得声调微扬,有些似撒娇,但实际上是急的,她真怕他又恢复到刚才的状态。
  
  “说!”
  
  “臣妾在送您生辰礼物时,曾翻阅先帝起居录,在搜集关于樊才人的事迹——即皇上的成长过程时,臣妾发现那些经历对皇上来说并不愉快,当然这可能仅是臣妾妄自推论,但除了情绪,臣妾觉得不论是樊才人还是皇上,应该都是在长期极度缺乏安全感的环境中生活着的。
  
  皇上质疑臣妾对您的感情,臣妾无话可说,毕竟臣妾也不能把心剖出来给您看。而对于皇嗣,臣妾拒绝,绝不是出于自私。臣妾若真的看重皇上,那么,臣妾自然也看重那个没有来到的孩子,既然看重,臣妾当然要保证自己的孩子以后能够健健康康的长大。
  
  您可以说臣妾多心,但您不能说臣妾对自己的保护超过了对这个孩气的重视。况且,您也说了,说臣妾和别人不一样。那么臣妾想问问您,别的妃嫔哪个不以怀上龙裔为最终目标?说句大实话,母凭子贵,臣妾干嘛不趁自己还青春,还能得到您的宠爱,赶紧生一个?为自己的后半生寻个保障?臣妾会这么做究竟都是为了什么,相信皇上气消了,静下心来一定不难想明白臣妾这番苦心的。”
  
  她这一番话说得不慌不忙,几乎找不到任何失误,但恰恰是条理太清晰了,情绪太镇定了,反而失了真实感。
  
  “朕很希望这是你心里话,而不是你为自己找的借口。”他望着她的双眸,试图发现一些情绪的起伏,然那里面除了氤氲着的泪意,竟见不到一丝波动,
  
  “皇上怎样才会相信臣妾?”这句话说刚一从她唇中流淌出来,绵期就后悔了,这不是一下子就暴露了她关注的重点,不是她对孩子的爱,而是纯粹想让她相信她的话嘛!
  
  皇帝会意地笑了笑,并不揭穿她,只是手顺着她脸部轮廓开始描画,从光洁的额头,滑到眉骨末梢,再到腮上,最后在她的唇角停下。手腕轻悬,他捏住她微翘起的下巴,“两个月。”
  
  “嗯哈?”她看着他,没听懂他话的意思。
  
  “你不是问朕怎么才能相信你?”他嗤笑,“既然你这么想让朕相信你,那你就证明给朕看,你若能在两个月内怀上龙嗣,朕就信你!”
  
  什么?!

  “……”将话全部咽下去,绵期不想第二次被他提醒尊卑。他这话虽是逼她就范的气话,可她知道他说过的话很难再收回去!
  
  “否则,你过往所为!便是欺君。”他干燥的唇摩擦在她的耳骨上,仿佛是在低吟一句情话,实际上却是让人不寒而栗的威胁,“若你还在盘算什么鬼主意,那你就想想你边洲的亲人,届时朕不会放过他们!”
  
  “皇上,这不公平!子嗣不是说有就有的啊!况且您鲜少涉及后宫,臣妾实在……”有心无力。
  
  他嘴里轻“啧”了声,怒意纵横,“怎么,急了?你这反映比适才可激动得多!看来你的亲人比朕的孩子要重要得多!”
  
  “臣妾觉得这没什么可比性。”她沉重道。
  
  孩子现下还是莫须有的,家人是真真正正存在的。绵期承认她刚才说那一段话,有抚顺皇帝心意的想法,但也并非都是假的。
  
  男女之情或许只是一时,和亲人的感情才是一生一世都抹不掉的东西。她对爹娘也好,对子女也罢,本质上并没什么不同。
  
  “别再和朕兜花花肠子,朕这段时间会尽量多来看你。你大可以继续喝那避子汤,只要你可以不管你爹娘!”
  
  皇帝解下自己的外衣,裹在她前面,打横将她抱起来,走到门口,踹开了门。
  
  他的意图不言而喻,绵期这次没有反抗,一旦想到自己的家人可能被自己连累,她的心仿佛都缩成了一团。
  
  上一世死前她觉得最对不起的就是爹娘、大哥、小弟,这一生她希望通过她的努力,让他们过得更好,可事到如今,她还没发挥她的作用,就先连累了他们,她怎能不怪自己!
  
  两人来到内寝,即有宫人识相地把门从外间推严。
  
  越过层层帷幔,皇帝将绵期抛到了床上,因为适才阁里的宫人知道皇帝过来了,故已有小宫女依照惯例,换了晒的暄软的被褥,人卧其中仿若跌在云中。
  
  
  被略有急切地进入,她疼得一哆嗦,本能地踹了他脊柱一脚,被他压在身下,这个动作根本就使不上什么劲儿,力量很小,可却不知道激怒还是鼓励了皇帝,他结束了停滞的动作,开始在她干涩的那里涌动。

他皮肤的温度如散发着高温的岩浆,下身的动作如无锋却炖重的刀,过程中,她恍若不停地在他营造出的刀山火海上翻滚。

可恰恰是这种凌迟的痛处,带给她从未有过的快感,她没出息地轻哼出声,“咿咿呀呀”的吟哦像在哼唱着一曲最原始的古怪歌谣。
  真妃
 如同经历一场冗长的梦魇,被折腾到四经天,因要上早朝,皇帝才不甘心地堪堪停下。

中间她几次累昏过去,又痛得醒过来,可不管睁眼还是闭眼,眼前晃荡的始终是他那一双寒星般冷凝的目。

皇帝走后一会儿,绵期才托着疼痛身子下床,唤了一声,在门外不安候了一夜的星玉和安巧立刻进来了。

星玉什么都顾不得,立刻给绵期披上一件外衣,安巧则是命小宫女将一直温在火上的热水提进来,倒入澡桶。

绵期褪去外衫,两个大宫女因看见她身上青、紫、红三色的靡靡痕迹,皆是满脸担心忧虑,她见她们如此,心里也不舒坦,故强命她们退出去,只说想要自己静一下。

洗了不到半个时辰的时候,安巧和星玉等得着急,担心绵期晕倒,故在外询问了声,是否要她们进来服侍,绵期半天才应了一声,说不用。

两人听见自己主子的声音,才安心下来。谁知道,一个多时辰后,她们再次出声,却再无人回应。

两人一着急,就不管不顾地冲了进来。

一看原来绵期在水里睡着了,因在水里久泡,她身体浮肿得厉害,身体上用丝瓜瓤搓洗的痕印竟将皇帝在她身上制造的全部痕迹所掩盖。

她究竟用了多大力去搓洗才把自己弄到了这个程度?

安巧和星玉不约而同地掉下泪来,皇帝掀桌子时她们在,葛御医和张院判来时,她们虽然当时没在场,但事情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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