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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当家媳上位记 作者:影姿翔舞(晋江vip2013-11-24完结)-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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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三娘见丑事暴露,只能拼上一拼,一边拽着端木敏,不让他走,一边痛哭着磕破头,求孙安人看在女儿份上,放她改嫁,并许诺供养孙安人终老,又说起孤儿寡母的苦处。
    而端木敏也不想因此吃官司,只能与申三娘一道,好言求着孙安人,许下购一处宅子给她们居住,并出一千两白银留在孙安人处,将来给孙喜之女孙英作嫁妆,只求孙安人同意,让申三娘改嫁给他当二房。
    气归气,孙安人还未失了理智,事情己经到了这个地步,孙女有个改嫁的母亲,总比有个与人通奸,被沉塘的母亲强些。
    加上自申三娘一家入京,孙尘对她们虽然有所照应,但不算很亲近,一家老幼都是女子,生活上,自然还是有说不出的难事。孙安人心里明白孙家人,只不过是为了家族面子,接济着她们些,根本无法指望他们将来会为孙女考虑。
    且事情到了这地步,孙安人也不想要了儿媳妇的命,加上端木敏许下这般优厚条件,对了孙英,孙安人只得无可奈何的接受。于是她要求端木敏在五日内,在京里购下一栋三进的宅子,并将千两白银送来,她就准申三娘改嫁。
    端木敏一一应下,可是京里的房哪有那么好买,且他不过是个只封了七品虚职,成天游手好闲逛青楼的人,哪里拿的出一千两,而他将要娶申三娘当二房的事,又不好事先让二夫人,特别二夫人的娘家人知道。于是,端木敏只得回府找侯爷要钱。
    侯爷听他说了原由,没当场气晕过去,冥冥中意料到府里可能又要出事。孙尘之所以被嘉光帝选为太子詹事,就因他是个卫道夫,他宁可拿个庶孙过继给孙喜,也不会允许堂侄媳改嫁。可端木敏与申三娘的事,已经被孙安人知道,若申三娘不在孙家得知她与人通奸之前改嫁,必要被族里沉塘,端木敏这奸夫也落不下个好,他还有官职在身,知法犯法,被参上一本,充军都算轻的,连带着荣庆府,又要象三十年前那般,被人唾弃一番。
    而即便荣庆府出了银子置了房,让孙安人留下字据准申三娘改嫁,平息了这件事,也难保孙尘会松口,没有族里允许,寡妇想改嫁,那是作梦。只不过婆婆同意,两人的罪名轻些,但也难保孙尘不会因此恨上荣庆府。
    但端木敏将事件做到了这个地步,却只会伸手要银子。侯爷只得找端木涵商量,端木涵听后想法与父亲一样,眼下只能让孙安人出了字据,同意申三娘改嫁,先堵上孙家的嘴再说。只是银子好办,但这房子一时半会子,找不着。端木涵提议,决不能再让端木敏在外头置房,省得再闹出什么事来,让孙安人及孙英,搬到荣庆府后巷子的小院里先住着去,府里宁可再多出一千两银子,等将来找着房,就用那银子购,找不着,也当是给孙家女儿的嫁妆。
    父子两人就这么敲定,并也这么回了老夫人,但端木涵心里却不塌实,毕竟端木敏与寡妇通奸这是事实,孙尘任太子詹事,这事,他不可能查不出来。且改嫁,一般只有无人供养时,寡妇才这么做,这等于打孙家的脸,只怕孙尘不会轻易同意,到时端木家……
    端木涵站在风里,想好好吹上一会儿,那人若不是他二叔,他此时真得想让这对奸夫淫妇消失……
    杜婉婷靠坐在床头,等了许久,才见端木涵进了屋。看他神情淡淡的,猜他是为了端木敏的事烦心,好奇的轻声问道:“二叔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端木涵在床沿坐下,杜婉婷轻靠在他的背上:“你好像很不高兴,可是担心他。”
    “是出了点事,不算大事,不提了,先睡吧,明日事多。”端木涵挤出一丝笑,拍了拍她的手,好让她不必担心,又顺势转身,扶着她躺下,自己也睡下闭上眼,他知道此时想再多都没有意义,谁知道明天发生什么事。
    杜婉婷侧身疑惹的看着他,不久有了困意,向他怀里钻了钻,渐渐睡去,既是二老爷的事,就不必她操心,就算他真纳个寡妇当婶子,也不是丢她与端森涵的脸。
    次日到墨韵阁请安,杜婉婷听了老夫人提到,二老爷这段时间所干的荒唐事,及对方的条件,才知道,事情比她想象的严重得多。虽然老夫人避开了端木敏与申三娘通奸一段,但在坐的都猜得到了。没出那种事,府里会心甘情愿出两千两白银,而且从孙家去要人?谁都知道,端木敏决不是个情比金坚的人。
    与昨夜一样,墨韵阁内,除老夫人、大夫人、二夫人、周氏与杜婉婷坐着不言语,钟嬷嬷立在一旁皱眉叹息外,没有旁人,姑娘及庶子媳妇没进院子的门,就让她们回了。
    大夫人底头瞧着袖口的花色,心里直骂这个够有能耐的二叔,存心想拖垮侯府不是?但大夫人知道老夫人就两个亲儿子,虽不满意这个次子,心里也是极疼*的,因而大夫人面上还要装着平静的样子。
    二夫人抹着泪,周氏低着头,婆媳两人哼都不敢哼上一句,只能怨自己命苦,滩上这么个相公与公公,娶个寡妇当二房来打她们的脸不说,还要花上俩千两白银,这叫什么事?二夫人心想她的聘礼都没有俩千两,心里更憋屈,这二房还真是矜贵的很,她倒要看看,府里能不能拿出这俩千俩银子的闲钱来。
    杜婉婷心想孙尘是太子詹事,族人这么扫他的脸面,不找机会踩两脚才怪。而后她又觉得可笑,她与端木涵先后莫名的被罚跪、罚打,说他们污了祖宗,可像二老爷这样的,家中上下却准他活蹦乱跳的,荒淫到连寡妇都不放过的地步。
    喝着丫鬟承上的茶,眼角扫了眼在坐的众人,便也如她们一般,不言不语的坐等着,长辈们开口,只要不连累到端木涵,杜婉婷管她们怎么处理这件事。
    厅上依旧只有佩环轻动,与杯盏轻碰的声音,偶尔掺和上一两声微微的叹息。
    老夫人一想到二儿子娶个寡妇当二房,还要代养人家的婆婆与女儿,心里就窝火,而且这种不安份的女子,入了府,不生事才怪。加上那孙詹事是好惹的?这燕王府的事,还未完全平息,二儿子又把东宫的人得罪上……她越想越生气,却什么法子也没有,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这个逆子,唉!”深深叹了口气,儿子错的再离谱,终还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只能无可奈何的对众人道:“这件事,如今就依侯爷处置,这银子,就从我的私房里出吧。”
    端木涵一到御史台,立即寻找所有与孙家有关的卷宗,无论大小事,都一一过目,但所找到的却是极少,想想也对,能被选作太子詹事,别说他自己,就是族里,也定是清清白白,没有多少恶迹能留在台院卷宗内。
    可巧韩御史走过来,准备与他闲聊时见着这些卷宗,神秘的问道:〃怎么?上边又要办谁?〃
    〃不是,是我之前没看完,今日正好有空,又翻出一些旧案来,详细看过。〃端木涵看了他一眼,继续埋头卷宗。
    韩御史听着,点点头奉承道:〃果然是后生可畏。〃而后用指头拨了拨封页,看到这是十二年前,孙家一个任左金吾卫卫士的旁系庶子孙进,酒后与人斗殴的小案子,不屑的道:〃这点小案,有什么好看的。〃
    〃衙门卷宗总要一一看过,也看得差不多了,这孙家治家倒是严明,仅此一例,只是这么小的事,怎么也……〃端木涵不解,斗殴而且没伤着人,竟也上了台院的卷宗。
    韩御史失笑,轻声道:〃还不是因为先前的吏部侍郎王佑参了一本。〃
    〃王家?〃端木涵一听王佑,便是一怔,王家他听说过,王佑的嫡妹,原本与端木政有婚约,后又毁了婚,端木赫在世时,时常骂他一家势力眼,说起王佑也是官运不佳,作了二十年侍郎,六部几乎转载了个遍,愣是没有升迁……




☆、67入府

韩御史指了指端木涵的书案:“这些卷宗;是吏部每年统一参奏;罢免官员的备书。这孙进说来倒霉,他本只是喝多了;推了人一把,那人也未曾告他;却正好当时孙家毁了与王家的亲事……”说到最后一句,韩御史声音极小。
    端木涵心底不由的轻笑,这是不是就叫报应。
    韩御史有些得意的看看左右,凑近了端木涵些;手点着书案,轻声道:“说起这件事的原由;却也不是什么要事,这临安京里;只怕也没几个人知道,我今日告诉你,莫外传便是。”韩御史好八卦,事实上,就没他怕的事,只轻飘飘的叮嘱一声,不等端木涵答应,已经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孙尘胞弟的女儿,自幼就许了王家嫡次子的,可这王家嫡次子却突然一场风寒没了,他病故时,孙尘的侄女年仅十四岁,如花似玉,还未没及笄就等于守了寡。那时孙尘已经任太子詹事,且这件事,除去孙王两家,外人知道的不多,孙尘的弟媳就天天央求他想法子,让王家退亲,女儿另嫁,可孙尘是说什么都不允。”
    见端木涵脸上不过是淡淡的神情,看不出喜怒,韩御史有些失望,就如说书人要招揽听客一般,抖出足以引吸人的隐情来:“但这孙姑娘确实是个美人,双聪明,在孙家老夫人寿辰时,不知怎的,入了前来贺寿的太子的眼,太子暗示王家退亲,那王家哪敢不放人?孙尘再守礼法,也不好落得自己两头不是人,何况她又是自己的侄女,他就不再反对,却把自己锁在宗祠内,之后被人抬了出来。而王家本来要接孙姑娘入府,却变成要退亲,这口气,一时难以咽得下,又不能冲着太子与孙尘兄弟发作,只得是这孙家旁系倒霉。如今那孙良媛如今已为太子生下一儿一女,过往的这等小事,谁还提它?”
    端木涵这才转过眼看向他,只这般看着他不说话,片刻后起身,将卷宗一一放好,淡默的拭探道:“看来这孙尘也并非看重礼法之人。”
    “他也是无可奈何,身不由己。”韩御史见端木涵对这话题有了兴趣,随意在一张空椅坐下:“再说,让侄女入太子府光耀门楣,还是让侄女没成亲就守一辈子寡,这换谁都会选前者,孙尘也是人。”借机卖了个关子:“只不过……”
    端木涵转过身来,虽然前面的这个消息对他已经极有用处,但他不介意在多知道些孙家的事。
    这一动作让韩御史赚足了面子,便以一种前辈指导晚辈的语气道:“孙尘如今只要行差一步,只怕这孙家都没好果子吃,他便更加事事谨慎起来。”
    “王家还在意此事?”端木涵回到位置上,不经意了问了句。
    “王家就算还在意,也是势小力微,使不出法子来,再说,儿子都是没了,在这上头还较个什么劲,王家也无意多个仇人。真正与孙家结怨的,是……”韩御史眼望着端木涵,手却指了指了自己身后的墙面,端木涵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便会意了,他知道那墙后,是陈中丞的书房。然怪孙进这么小的事,都能被吏部查处并罢免,在台院留了案底,却无人说个不字。东宫太子妃,就是出自陈家。
    韩御史又与端木涵小声聊了些陈中丞家中的事,但因是顶头上司,不敢说得过多,端木涵也没多少心思去听,他此时在思索着端木敏这笔糊涂账,心中忧喜参半。孙家姑娘既有这未婚夫死而改嫁的先例,又与太子妃相争,现在孙尘定是不愿出半点差错,不会主动将申三娘与端木敏的事抖出来,将事情闹大。但陈家不是吃素的,这件足以打击孙淑媛的丑事,能瞒得住?到时只怕端木敏与申三娘,甚至荣庆府,都将被夹在孙陈两府之间,成为东宫内院之争的牺牲品……
    孙尘得知侄媳要改嫁,差点没闭过气去,派人暗查申三娘改嫁的原因,就从左右邻居的支言碎语中,得知她与端木敏时常爬墙,恨不得刮了这对奸夫淫妇,极不甘心让他们好过。原想要将申三娘浸猪笼,告端木敏通奸,却因侄女在太子府中,比较受宠,还为生了个公子萧良,将来必是皇太孙萧琅的一大对手,因此太子妃及陈家,至今还盯着孙家与孙淑媛,巴不得能抓着他们的把柄,好将孙家连同孙淑媛与萧良一起打压下去。孙尘不能因为庶侄媳这等败坏门风的事,害得萧良失势,也毁了孙家的前程。
    孙尘无法,只得痛骂申三娘不是东西,污了孙家的门楣,连带着,看自己的妻、女,甚至府上任何一个女子,都不顺眼。
    细想想,如今不能把这件闹大,好在申三娘婆媳是庶子媳妇,又是从外地回来的,在京里也无人留意着她们,妇道人家不体面的改嫁,总比被传出通奸,坏了大事强。决定对外就只能当是,申三娘一家三代孤儿寡母都是女子,这门户难防,又容易被人欺侮,加上族中叔壮侄大,申三娘又年轻,将来婆母一去,各房都不好收留她,因此孙安人写下休书,任由申三娘离开。
    可孙尘心里越想越不甘。虽然他与庶兄没有多少感情,可到了这种时候,却也不由得哭起兄长与侄子来,不甘心让这些妇道人家胡来。于是他向孙安人婆媳当面提出:〃让申三娘改嫁可以,但不能让兄长断了香火,要从族中选一晚辈,过继给侄子,寡嫂与侄孙女,也有个人照应。〃
    孙安人自然是一切听从孙尘作主,孙尘又厉色的提出:〃兄长原来分府出去时,是有分到部分资产,如今兄长这一房却落得一无所有,侄媳又要改嫁,落下这等不珍不洁的名声,哪位晚辈会愿意过继?除非能拿出两千两白银出来,留与后人,也算是侄媳尽了为母之职,否则,改嫁一事休再提,侄媳妇不如入家庙休养更便易。〃
    婆媳两人一听这话,就知道申三娘与端木敏的事,已经瞒不过孙尘,不过是大家心照不宣,孙安人本来就病着,如今病上加气,当场晕了过去。
    本来象申三娘这样,年轻轻的没了男人,虽然有本家照应,但终归是不方便,而当媳妇的没有过错,本家人也不好逼着人削发,因此寡妇改嫁,虽失了贞洁,却算不得是稀奇事。可是申三娘的问题,并非什么改嫁不改嫁,而是通奸。如今被族里知道,孙安人自认为是她自己没用,让儿子死了都抬不起头来,已经没有颜面活着,这一晕过去,就再没醒过来……
    好在孙安人生前,已经留了休书在申三娘手中,且申三娘一家已经分府,加上族中的叔壮侄儿大的,改嫁有了理由,可孙尘心里就是怎么都有根刺,只是这等丑事说不出口,连着几日,孙尘都觉得自己这老脸都没地方搁,加上后悔自己说这些重话,气死了寡嫂,没由来的,全将这股子气,撒到端木敏与申三娘的身上,并立在庶兄、庶侄的牌位前发誓,总有一天,要严惩这对狗男女,为家族立威。
    只是表面上,孙尘却是同意了让申三娘改嫁,只有一个条件,孙英是孙家人,不得带走,另外,之前开出的出两千两银子,留给过继的孙侄的条件不变。申三娘将这事告诉端木敏,端木敏二话不说又应承下来,回府找侯爷述苦……
    侯爷痛骂了端木敏一顿,却因是自己的亲弟弟,看他哭丧着脸,跪在地上,念叨着之前一家人在象县时的苦,也不忍心再为难他,答应了下来。但不愿意再让老夫人生气,便不想告诉她这件事,可是侯爷自己一时却拿不出两千两白银的闲钱来,只得找端木涵过来,让他垫了一千两……
    寡妇在世人眼中,是不吉利的,又是当二房,荣庆府自然不张扬,只在半夜,悄悄用顶娇子,抬进府完事。老夫人甚至觉得,这件事被人知道都丢脸,也不要申三娘来拜见她,就当她是二儿子的一个姨娘。
    但申三娘终是与姨娘们不同,她与二夫人是以姐妹相称,有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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