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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妖道,要姑娘不? 作者:月影小狐(晋江vip2015-05-10完结)-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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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骂得太响,惊醒了趴其背上的小乞。小乞睁开眼,不明所以,她环顾见周遭景物变了模样,就知道自己又晕了。

    “唉……“”小乞摇头轻叹,想不明白为何总晕倒在紧要关头,她缓过神后发觉自己趴在九太子背上,不由吃了小惊,急不可耐地要下地,可稍稍一动,手脚钻心得疼,她忍不住哼声,半哭似地说:“放我下来……”

    小乞一说话,众人眼睛都转了过去。阿奎舒眉咧嘴,急忙上前伸出粗臂,小心翼翼抱过小乞,把她送入房里。

    九太子暗骂自己粗心大意,怎么会忘记背上有人,他连忙追着去了,可走到阶处,又不放心地折了回来,怕是柳后卿对阿夕不利。

    本是伤心的珍珠,一下子惊恐起来,看到小乞受伤,她才知道定是出了事。想着,珍珠立马起身,提裙小跑到阿夕面前,轻按起他的身子,连忙关切问道:“出事了?你有没有伤着?”

    阿夕摇首,勉强挤了个笑。

    “没事,你先在此坐会儿,我有事找柳公子商量。”

    说罢,他递于柳后卿一个眼色,柳后卿心领神会上了二楼,九太子忙不迭地追上,非要横插一脚。

    见他们上楼,珍珠心神不宁,转身轻携凝香的手,垂着泪蹙眉问:“柳公子会对阿夕做什么事?会不会把他带走?”

    凝香笑而不答,娇唇微扬,娇媚不已,她随手端起案上茉莉花茶塞于珍珠手里,低轻语言道:“喝杯茶,定定神。”

    珍珠哪能定得下来,她思前想后,咬牙奔向二楼,拐了个弯去找小乞。

    此时,阿夕也是忐忑不安,眼前的柳后卿出了名的铁石心肠,他自知难逃其手,趁此人没开口之前,他只提了一个要求:“别为难珍珠,其它我都听你的。”

    九太子听后大怔,他没想到八哥竟然如此轻易地降了,他不甘心,想上前说几句,却被阿夕一个眼神堵了回去。

    柳后卿面色如常,两眼望向窗处像是出神。过了会儿,他转头问:“你离开这么多年,此处水域可有人管辖照料?”

    阿夕略有愧色,低头拱手道:“吩咐过家臣。”

    “但是水鬼如此之多,还一天到晚死人,你难辞其咎,就算我不找你,自然会有人告上天庭,到时你更加难以脱身。”

    阿夕垂眸,忧郁回他:“我罪孽深重,甘愿受罚。”

    “八哥,你……”

    九太子咬牙,恨铁不成钢,他剜了柳后卿几眼,一脸的不服气。

    柳后卿莞尔,手中折扇重重往案上一敲。

    “那好,既然你都认了,我就给你两条路选,一、同九太子回水晶宫找你父王领罪;二、刮去龙鳞,贬为凡人,从此以后你就不再是龙王太子。”

    阿夕一听,竟然两眼放光,欣喜起来,他不假思索,连忙说道:“我愿意贬为凡人。”

    九太子听后,不由惊呼,忙不迭上前阻拦道:“八哥!你可得想清楚,刮龙鳞好比剥皮剔骨,说不定还会活活疼死。你不如干脆同我一起回去领罪,同父王说情,或许可以逃过此劫。”

    “没错!”

    “哐”的一声,小乞闯门进来,身后还跟着珍珠和阿奎,原来她一直在门外偷听,一听到什么剥皮死人的就受不住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冲进来再说。

    珍珠也听得清楚,知道阿夕要被刮鳞,她已经哭得梨花带雨,不能自已。见到阿夕,她连忙上前拉住他的手,勉强地收起泪,红着双眼劝道:“妾能与君相识相知,已经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妾也不再奢求相守一生了,你就跟着你弟弟走吧,让柳公子替你求情,好从轻发落。”

    虽说珍珠含笑说完这话,但是小乞觉得这笑比哭还令人难过,她看见珍珠明明紧抓着阿夕不肯放,嘴里却说“你走”。

    珍珠不舍得阿夕走,也看不得他刮鳞,谁都不愿见最亲的人受苦,也不知柳后卿懂不懂。

    小乞看柳后卿目光淡漠,就明白他不怎么懂,想到当初受珍珠之托,她暗下决心无论如何要帮她一把。

    想着,小乞一瘸一拐走到柳后卿跟前,“卟嗵”下跪在地,独臂伸上抱住了他的大腿。

    “公子~~师父~~难道你要活生生拆散人家吗?您瞧,珍珠与阿夕是真心相知相爱,难道不能网开一面吗?”

    小乞痛哭流涕,像是被这似海情深感动得难已自制。柳后卿蹙起眉,看到她把眼泪鼻涕往他身上蹭,就拿玉扇戳了下她的伤手。小乞“哎呀”惊叫,疼得呲牙咧嘴。柳后卿依然挂着人畜无害的浅笑,仿佛刚才那一戳不是出自他的手。

    “他已经触犯天规,活罪难逃。”

    柳后卿说得简单明了,此话一出,懂行的人都清楚,阿夕玩忽职守又与凡间女子私配,若是被天兵天将抓到,先鞭笞一顿再关上个几百年,连讨价的余地都没有。如今柳后卿肯让他自首已经是给足脸面。

    可是阿夕不答应,他握住珍珠小手,斩钉截铁地说道:“我愿意刮去龙麟贬为凡人。”

    珍珠听后垂泪道:“这九太子说会痛死的……”

    “没关系,我受得住,就让他下刀吧。”

    阿夕与珍珠十指相扣,眼中深情款款,正如一出情爱绝唱,令周遭人起鸡皮疙瘩。

    看来阿夕心意已决,无论九太子怎么劝,他都无动于衷,此时的阿夕,满脑子都是珍珠与一双儿女,他想成为真正的人,能与珍珠白头偕老,能看儿女成家生子,而这些怕是柳后卿都不会懂。

    刮鳞之前,柳后卿将无关人等清光,然后在屋内铺上一块麻布,阿夕就半跪在这麻布上,赤、身、裸、体等待他下刀。

    龙鳞自是钢韧无比,反覆刮上好几次才能干净。这剥皮削骨之痛,阿夕不止受一回,若是挨不住痛,怕是连命都会搭上,可他坦然无惧,甚至心怀欣喜,他想今后不必在珍珠面前遮掩,也不用假扮白起轩了。

    柳后卿磨好刀,给阿夕软木咬。阿夕抬头看他,心中起了疑惑,他突然开口道:“我有几句话想问你。”

    柳后卿停下手中动作,莞尔一笑:“问吧。”

    “先前恶斗时,你说九太子能应付,此话是真是假?”

    柳后卿笑而不语。

    阿夕又问:“其实那时候你也不知小九有何能耐,为了稳住金刚阵,你甘愿舍弃小九与你徒弟,是吗?”

    柳后卿依然不答。阿夕明白了,摇头苦笑起来。

    “你果然冷心冷情,真不知该羡慕你,还是可怜你……来吧,动手。”

    话落,阿夕闭眸屏气,两手紧握成拳。柳后卿持利刃,挑其最嫩处,毫不犹豫狠下一刀。

 第39章 鱼(十七)

    半个多时辰过去了,柳后卿与阿夕还没出来。贴着墙听不到任何动静,众人不禁担忧。

    小乞听说这刮鳞好比凌迟,能活活疼死人,而这龙太子竟然没有发出半点哼哼声,莫非是真的死了不成?想着,她偷瞄过去,想知道九太子的反应,只见他在房中来回踱步,一会儿冲到门处,一会儿又折回来,坐立不安,看得别人心烦。

    小乞的心又被悬了起来,干脆扭过头眼不见为净,而珍珠就坐在旁边,也同样心急如焚,一双手冰凉,紧抓着她不放。小乞的骨头还在疼,看她这副受罪模样,也就不好意思让她撒手。

    终于,珍珠挨不住急燥,脱口问道:“刮鳞是不是很疼?为何里面没动静?”

    阿奎少根筋,想都不想就老实开口道:“那当然,刮鳞就像拨指甲似的,疼死个人。有些受不了痛的,不是死就是晕。”

    阿奎傻乎乎地回了这一句,珍珠听后哭了起来,可她又不敢哭出声音,便抓紧小乞的手拼命吞泪。小乞又气又疼,生气是因为阿奎这傻缺,疼是因为身上的伤,结果她还没出手,九太子就一个茶壶飞了过来。

    “闭嘴!”

    阿奎抬手,稳稳地接住飞来之物,他自知不小心嘴贱,也就忍气吞声。

    终于,外面有了动静,众人抬头惊望,然后一窝蜂地挤到门处。柳后卿手捧一紫檀木盒跨门而入,随后郑重其事地交于九太子手里,且道:“此物你可得收好。”

    九太子微怔,神色僵硬死白,他想了会儿双手接过,垂眸看着木盒却迟迟不肯打开,他知道盒中定是阿夕的龙鳞,血淋淋的,触目惊心。

    珍珠也顾不上寒暄,推开柳后卿冲了出去。到了另一边门内,她看见阿夕平躺于榻上,以麻布裹身,只露出一双眼、一张嘴。

    这麻布上透出零星几点血迹,隐约还有股药味。珍珠见之顿时泪如泉涌,她想安慰却无从下手,怕是随便碰到一处,都会令阿夕疼痛万分。

    “没事……一点也不痛……”

    阿夕反而安慰起她来,他的唇上明明有牙咬出来的血印,可是声音听起来像在笑。

    珍珠抿泪点头,欲言又止。阿夕气若游丝,费力地抬起手轻拭去其眼角的泪珠,且笑着道:“虽说这是罚,可我看来却是赏。以后……我会变成另一番模样,你还会喜欢我吗?”

    珍珠连忙点头,迫不及待地握上他的手。“那是当然,哪怕你变成灰我都认得你,我也只会喜欢你。”

    阿夕忍痛莞尔,摊开手掌与珍珠十指相扣,小乞看到他手背一道道血痕整齐排列,隐约可见鳞片模样。

    这般剥皮削骨似的痛,小乞无法想象,见到阿夕与珍珠情深意重,她不由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情到至深处,她就随手拉来块布擦鼻涕。

    柳后卿看着自己的衣袖被小乞捏到手里,抹了眼泪,再放至鼻下,使劲地“哼”了一阵。

    柳后卿有洁癖,而且这个癖好很严重……

    之后,小乞挨罚的事暂且不提,她过得很惨就对了。

    去了龙鳞的阿夕住在华楼里养伤,他不再是龙王太子,也不可能回白家继续当少爷,所以他只能做个寻常百姓,和珍珠过寻常日子。

    九王子捧着阿夕的龙鳞走了,柳后卿则回到白府善后,他冒白起轩之名写了文书,还珍珠及其一双儿女自由身,之后,他又对白员外说此处风水不好,要把宝阁内的鱼缸挪掉才是。

    白员外最信风水,一听变了脸色,连忙请柳后卿帮忙,柳后卿便顺手推舟将宝阁里的红锦鲤放了,恢复了白起轩的原身,并在他空脑袋里添是东西,填补了五年来的光阴。

    挪掉大鱼缸,种上桂花树。果然,白公子开窍了,吵嚷着要娶个媳妇进门,为白家传宗接代。白员外乐不可支,对柳后卿千谢万谢,还给了许多金银。柳后卿假意推辞,之后照单全收。

    白府内可谓翻天覆地,平时得盛宠的珍珠成了弃妇,还被白起轩一纸文书赶出家门,势利的婢奴们把她当作笑话,而珍珠却是高高兴兴地收拾细软,带着一双儿女走了。出院门时,她无意间遇到了白起轩,白起轩看见她一怔,她也不由立定,四目交错,恍如隔世。

    “爹爹~~”

    大小宝拥了上去,抱住白起轩的腿亲昵撒娇。白起轩顿时手足无措,不由后退半步把他俩推开。珍珠见之心头一紧,连忙把两娃子叫回来,一手拉一个低头走了。

    白起轩糊里糊涂,捉来个小厮问:“她是谁?”

    小厮看看那抹背影说:“珍珠啊,您不记得了吗?”

    白起轩一点也想不起来,也不屑于这相貌平平的女子,再过半月便是他的喜日,听说阮家小姐年轻貌美,他早就心猿意马,急不可耐地想入洞房。

    八月初一,白起轩大喜之日,也是珍珠与阿夕离开之时。凝香为他们准备了马车银两,小乞为他们送行,阿奎也来凑热闹,只有柳后卿躲在房里不愿出来。

    阿夕修养大半月伤还没好,仍以头纱遮面。小乞觉得可惜,自始至终她都不知道八太子长啥样,不过她想阿夕定是比白起轩好,因为他那双眼清亮的眸子,不知道比白起轩强多少倍。

    珍珠临走之前,握住小乞的手依依不舍,千言万语说不尽,她由衷而道:“大恩不言谢,珍珠定当惦记,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相会,你可得多珍重。”

    话落,阿夕也走至小乞面前拱手相敬,接着他小心扶爱妻上车,再将大小宝抱去,一家四口齐乐融融地坐到车内挥手道别。

    此时,白府迎亲长队从此经过,新官人白起轩骑马在前,威风凛凛;仪仗敲锣打鼓在后,热闹非凡。珍珠所乘的马车反道而行,正巧与其擦肩。马上人,车中妇皆回眸看来,恍惚之间,就如前世今生。

    珍珠朝新官人莞尔一笑,回头看着阿夕,伸了手解去其面纱。纱后容貌正是潘安转世,宋玉还魂,果真比白起轩强上百倍。阿夕弯眸,伸手将爱妻搂在怀中,与她十指相扣。

    此时,阿夕心满意足,他想还有一个人必须要谢,只可惜没能再见着他。

    送别珍珠之后,小乞回到房中,柳后卿正在下棋,对先前动静充耳不闻。小乞本想问“你为何不送送他们。”可一想到此人没心没肺,她无奈耸肩,失望离去。

    如今小乞算对柳后卿死了心,对他的情也不抱希望,她准备走到灭绝师太的道路,争做女强人。虽说断了左臂,可小乞却是一点都不消停。她知道法术有所提升就开始琢磨新花样,大白天的,她拉起帘子,躲在房里玩火符,差点把华楼给烧没了。

    凝香拿这不省油的灯没法子,跑去同柳后卿告状,柳后卿不愿管,只说:“随小乞与阿奎瞎闹腾,总之他们不要闯大祸就好。”

    这般纵容令凝香无奈,她低眸看到盘上黑白杂乱无章,就知道他心中有事。凝香拂袖,轻卷起一抹雅香走了过去,然后小心夹起一枚黑子落下。

    妙手一点,扭转乾坤。柳后卿稍露一丝松散,抬眸看去。凝香朝他嫣然一笑,手轻轻搭于其肩上,紧挨着坐下。

    “你在烦什么?”她边问边把头靠过去,如弱柳扶风,娇中带媚。

    柳后卿未答,移了眸子自顾自地下棋,凝香一把捏住他的手,在他耳边低笑道:“你不说我也猜得到,是为小乞。”

    柳后卿心头轻颤,却是垂眸掩了神色。

    “非也。”柳后卿随手扔上枚白子,又乱了棋局。“我是在想龙八太子的事,这前前后后连串起来,怕是遇到了□□烦。”

    凝香自是解语花,听了这话便道:“其实你也不必太放心上,说不定这是最后一关,过了你就能得道成仙,了却心愿。”

    柳后卿闻后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心中疑虑稍稍放下,不过他也不敢掉以轻心,从饶州到此,这一路上所遇的怪异事皆出其幕后黑手,此人究竟有何目的,他不得而知,猜也猜不出个名堂,目前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凝香见他像是去了心头愁绪,便倚在他身上颦眉,随后嘟起桃花似的唇,戏谑似地说道:“你真准备收小乞这个徒弟?她那几下三脚猫的功夫,怕是要拖你后腿。”

    “当然不会。”柳后卿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只是捎她到京城罢了。”

    他边说边摆上一子,凝香在他面上未捉到分毫异色,暗自窃喜起来。正当她欲献媚,突然一个不速之客闯入,动静大得把门都要撞飞了。。

    “公子,不好啦!!!”

    阿奎的大嗓门震得窗户抖三抖,柳后卿闻之连忙起身,顺势脱开了凝香死缠着的手。

    “何事这般惊慌?”

    柳后卿慢条斯理,而阿奎却是一副天塌下的模样,双目瞪圆惊恐万状。

    “小乞……小乞她不见了,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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