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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奋起吧,皇后! 作者:素熙珏(晋江vip2013.02.27正文完结,重生)-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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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婉萤心神俱裂,眼前一黑,直挺挺倒在榻上。连孩子都不能生,那她下半辈子怎么办!
  同样是生病,萧清霁的待遇就好的多,她一睁眼,胸口闷的慌,定定看着横在胸口的大掌,带着薄茧的虎口恰恰伸进肚兜里头覆在那粉嫩的顶/端上。
  这是什么毛病,她明明记着是看着他走才喝药歇着的,结果一觉醒来又见这位。
  “皇上,皇上。”宝相纹帐幔挡住了天光,也不知是什么时辰。她记挂着皇上要早朝,一边往外挪身子试图脱离他的掌控,一边悄声在他耳边喊。
  只是叫醒的不止是赵珣,还有小赵珣。他人未醒,手先有意识一样包住了那处坟起,两根手指夹着那嫩蕊研/磨,口里溢出一声销/魂的呻/吟。
  萧清霁不敢动了,抵着她大腿根那根东西渐渐抬头。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萧清霁可不敢背负误早朝的罪名,索性伸手在他腰间软/肉一拧。
  “嗬!”那手劲就是在身上挠痒痒,他睁开眼,星眸璀璨,熠熠耀目,最要命的是带着脉脉深情。捉住那只捣乱的素手往绸裤里伸。
  “你怎么。。。。。”老是发情,那东西随时随地能竖起来。萧清霁也知他的习惯,拼命的往外缩,娇喘道:“唉,要去上朝了,赶紧起来。”
  赵珣只闷头笑,她手往外挣,他也顺着她,薄唇微张,噙住素手,轻咬慢舔还复含,□挨着那大腿根处抽动。
  “哎呀呀。”这个人,一本正经做这种事,简直,简直跟开了闸的猛兽似的,逮着她就咬。萧清霁急的不行,身子扭成个麻花条,“皇上。。。。”
  “唔,”赵珣抽出她的手儿,一抹银丝荡漾在唇边,“你让我舒服一下,我就起来。”
  萧清霁急红了眼,也亏她急,没瞧见那人眼里的戏谑。麻着胆子一把脱了衣衫,玲珑玉/体横陈在锦绣之上,“快点。。。。。。。”
  他笑得愈发厉害,断断续续道,“瑷瑷当真是可人的很啊,不急,还早的很。”说这话的时候,他已经在她身上起伏来往了,手也不闲着,在她身上挑情火儿。
  之前顾着她身子不舒服,再加上连着来了葵水,皇上有点欲求不满。昨个太医发了话,说娘娘身子已无大碍。这不大早上就想那事了。
  他的动作有点凶,手上的花样也更多,一手在左边粉嫩上划圈圈,一手捏右边那团软/肉。萧清霁红唇里头吐出销/魂的音儿;心是一下紧一下松,脚尖蜷起来了。她不喜欢这种裸裎相对的身体接触,太羞耻也太难耐。以前是那处痛的很,就跟火钳在痛肉搅。现在更难耐,除了痛,竟形容不出的感觉,有点痒有点酥有点麻有点软,总是搔不到。
  这样的妙处,赵珣是最有体会的,冰美人也捂出水来,“你别怕,放轻松,我又不吃了你。夫妻之事都是这么过来的。其中的好处你还没摸着门,现在是我紧着你,待你融了,化了,就是会缠着我了。”
  萧清霁听着自个声都脸红,太那个了,她愣了愣,推他道:“不就是为了孩子吗,说这么一堆歪理。”
  “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他俯身亲在那红扑扑粉嘟嘟的脸颊上,动作愈发急促,踹着粗气。
  咯吱摇晃的床板终于归于宁静,她被里里外外亲了个头,推着那汗湿的紧实胸膛,声音喑哑:“别误了时辰,皇上。”
  赵珣餍足了,终于发了善心,线条优美的下颌亲昵的压在她乌鸦鸦的发顶,喃喃道:“今个是休沐,不用上朝。”
  她全身上下都被榨干了,手指头也曲不起来,恨恨斜了他一眼,连骂人的力气不能够。
  他就爱她俏生生的活泛劲儿,一颦一笑都带着惑人的风情。伸手抚在她雪白的肚皮,悠悠道:“这里头许有朕的小皇子。朕要给他大周盛世,让他继承千秋霸业。”
  她现在连翻白眼也不够了,她有她的坚持,他有他的想念,拢不到一块去,索性就这样罢。
  皇帝以为今早是个美好的开始,谁料想,移清殿那位又不好了。他只得从温柔乡里抽身去离去。




☆、50皇上倒霉

  赵珣摆驾到了移清殿;这一夜就再也没回来。萧清霁无甚在意;倒是蓝田他们小心翼翼瞅着皇后的脸色,好似下一刻她就会发火。
  “把蜡烛熄了吧。”萧清霁哪里不知他们的心思;就连青杏今个散头发也格外费功夫。
  黄杨捧茶向给她;“娘娘;别怪奴婢多嘴;陛下说了要您等他;这会子时日还早,奴婢陪您说说话吧。”
  萧清霁笑了笑,睨眼看她,嗔道:“既然知道多嘴;还要来说。陛下日理万机;哪宫哪殿不能歇。”做人奴婢总希望娘娘好;皇上待她好更好。殊不知,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她是做一日皇后要管六宫。他来不来,宠不宠,都不稀罕,别来找事烦他是正经。
  再者已经在吴太医那里得了信,孙婉萤这辈子是生不出来了,让她作茧自缚,还是第一步。生不出,就会想抢别人的孩子,这些招数么,会让她得到反噬。
  岂不知皇后越和颜悦色,几个宫女心里越打鼓,纷纷以为这是强颜欢笑,娘娘心里苦着呢。这不,这一夜,皇上终是失了信。
  翌日一早,皇上称病罢朝,待在垂拱殿里哪也没去。
  全其德派了小太监过来给蓝田送东西,道是陛下软禁了移清殿那位,道是御前失德。而皇上是真真切切龙体有恙。
  天高风清,虫雀乱飞,仁明殿侧殿暖房里,萧清霁拿绣棚子扎针,婴儿臂粗的香蜡招蛾子,她也是不忍心,让人蒙在宫花罩子,那些傻蛾子才没一个劲的往里扑。
  蓝田掀开珠帘往外看,也没见个动静,看来是要等娘娘去讨好罢。她瞧着娘娘一针两针老往手上扎,可见也是心神不宁,念着陛下了。
  “娘娘,天晚了,歇着吧,仔细伤了眼。这些活,奴婢来做就是。”
  萧清霁摇了摇头,“前头给姜嫔绣了五毒香包,这会是给高嫔绣的。本位的女红比不上你们,但是这是心意。”
  “哎呦,我的娘娘,您心慈仁孝,奴婢瞧着,这蛾子您都舍不得伤着,怎么就不顾念顾念自个呢。”蓝田也是觑着只有黄杨在,话说的很直白。
  黄杨也来劝,那话跟蹦豆子似的,脆生生往外冒:“娘娘,陛下也说了,晚上不让您刺绣,怕伤了眼。您何必为了旁个伤了自己。姜娘娘和高娘娘能有今日,还不是您的抬举。奴婢斗胆,您呢,抬举这个,抬举那个,不如抬举抬举自己。宫里头前头看恩宠,后头看子嗣。总有一日也是慈元殿那位一样。”
  萧清霁搁下了绣棚子,甩了甩僵硬的手指头,苦笑道:“这生皇子又不是本位想有就有,那两位娘娘也是苦命的,皇上不待见,本位若还不顾惜些,只怕会被人踩到泥里去。帝心难测,本位不想去拔虎须。”她和赵珣之间的恩怨非是三言两语能说的清的,在者说了,现在是他在求她,她不愿见他。这等心思能当人说出来吗 ,是要不要命了。
  蓝田一边给她按肩膀,一边笑道:“瞧您说的,前头咱不论,这些日头陛下的心可都在您身上。奴婢也知娘娘您的心事,心里苦了许多年,一会也难接受。说句不恰当的比方,这驴子面前系根萝卜,也是不远不近的距离,这才让驴心甘情愿被使唤。”
  黄杨憋不住,面上涨的通红,好样的,敢把娘娘比萝卜,把陛下比驴。
  “得,你费了这么多弯弯道道,有什么话就说吧。”萧清霁也跟着乐,佯装恼怒。
  蓝田这才把全其德带来的消息说了。萧清霁眉心一拢,“吴太医那边漏话,是移清殿那位身子不好了,被陛下软禁。只怕这病还不小。”看这意思,除了是寒体不愈之外,添了别的病症。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若真死了倒干净,可要借着病闹事,只怕太后皇上也要顾情面,这招以退为进,道是她的风格。
  “娘娘,全公公道是皇上也病了,莫不是过了病气,好大的胆子。”蓝田愤愤然,积年孙婉萤就不是个好相与的,难得帝后同心,她又要来搅局。
  也不对啊,要传没这么快,再说了那年月得了病,可没歇过一天来,除非这病已经重的让他上不了朝。萧清霁正想着呢,全公公亲自来请了。这下也躲不成了。
  “娘娘,陛下今个火气不大好,您多担当些。”全其德现在对萧清霁的态度也是极为谄媚的,他亲自搀了娘娘,一路先把话递明了。
  萧清霁听了心下一动,不由得想起上回来垂拱殿被他戏耍的事来,顿了步伐,笑道:“听闻陛下龙体不适,可有宣了太医。这不,本位手脚粗笨,只怕会恼了陛下。”
  全其德哭丧着脸,生怕皇后要打退堂鼓,不慌不忙的跪着回话:“娘娘,这回是病的不轻,太医也没办法,您也知道,陛下事必躬亲,这会连朝都不能够了,还不是大事。正要寻您拿主意呢。”
  “起来吧。”萧清霁见他这招都使上了,还能怎么办,只得往垂拱殿里去。
  她到侧殿的时候,夜已经深沉,龙案上的折子陈条也收拾好了。赵珣好端端坐在圈椅上,面色有些尴尬,恼羞,期待。
  上下打量,也没瞧出哪里不对,当下萧清霁觉得自己上了当,当真是猪脑子,一回上当,下回照样。语气便有些不冷不热,“皇上,菜都凉了,臣妾让人给您上道宵夜吧。”案上搁着的御膳结了油块子,瞧着就难下筷。立时就有宫女上前摆弄。
  赵珣一挥手,殿里的人走的干干净净。她心如股擂,暗觉不好,刚要开口,只觉眼前一花,他转身过来。
  啊,萧清霁一袭月白牡丹袍,两柄金凤翅衔珠步摇,明月珰耳佩,天生贵气,明艳而不可逼视。此时瞪目结舌,面上忽青忽白,也煞是有趣。
  “怎么了,吓着你了,还是丑的让人看不下去。”赵珣说罢侧脸过去。
  难怪他不肯上朝,难怪全其德那副样子,哎呦喂!皇上破相了!
  萧清霁捂着嘴直抽搐,她怎么觉得这么好笑呢。一道深深划痕从左脸额头上往下划到下巴,浅红的皮肉翻滚起来,生生把一个美男子变成了活阎王。
  赵珣见她背过身子,肩膀抖的不成,以为是自己吓着她了,柔声安慰道:“你别怕,瞧着恐怕,太医已经看过了,没伤到骨头,三五日就能好了。只是天颜有损,着实不好。”好在近来朝中无大事,他看折子也一样。
  她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忙用绢帕拭了去,轻轻喉咙道:“好在没伤到要害,您这是怎么弄的。哪个不长眼的敢冒犯天颜,是不要命了。”
  皇上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搂着她的肩膀笑眯眯道:“还是你心里有我,唉唉。脸上是孙婉萤砸的,说出去,朕的脸面都没了。”
  萧清霁一听,险些没窜起来,孙婉萤真是狗胆包天,居然敢砸皇上,“她撒什么癔症,居然往皇上您脸上招呼。”
  可不就是,他叹了口气,垂眼瞧她,把她搂在怀里,闷声道:“她就是得了癔症了,太医说她脑子不清醒了,所以胡乱攀咬人。朕能同疯子计较吗,只能软禁了,不让她伤人伤己。”
  也是,没得癔症,只怕太后第一个不饶她,这祸端子。萧清霁闻着那淡淡的药香,心里是说不出的畅快,已经把她逼到这个地步,这么给皇上来一下,虽说不致于让她失宠,但是终归是两人心里的一道疤。
  “一个疯子,也没什么好计较的,让太医天天候着吧。臣妾看还要派几个力大的姑姑守着她,不然怕自己都要伤了。”萧清霁才不信她得癔症呢,既然要装疯,就得装彻底吧,有人看守着,想过常人生活都难。
  他听了深深叹气,“我都这样了,你也不心疼,还顾念她。也就是你有这肚才。”见她云淡风轻的样子,不知怎的,开口道:“太医那里得出了诊断,婉萤这辈子是生养不得了,是寒体害的。”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来兴师问罪,说她不该告诉孙婉萤寒体的病症,萧清霁觉得胸口有些闷。不可否认,孙婉萤永远是他们之间不可逾越的一道坎。于她来说,是不死不休的仇人,于他来讲,是恩宠有加的情人。前世他能纵容孙婉萤污蔑她,拉她下马,甚至到最后郁郁而终,难保这一世,不会重蹈覆辙。她有了前世经验的便利,也熟知个人的心性,但是玩过他,难的很!他不出手,已能让她狼狈不堪,若是出手,只怕死无葬身之地。
  “恕臣妾愚钝,这话听不明白。孙娘娘的寒体之症,吴太医一直在尽心尽力治着,因他说只消按方子吃,不出三五年,可以坐稳胎。怎的如今反是不成了。”她说着两人都明白的事,也是问他,是不是觉得这事是她下了手脚。
  诚然,她是不喜欢孙婉萤,甚至可以说恨她入骨,但是为她脏手还不值得,一切都是孙婉萤自己作的,谁叫她乱吃方子。
  赵珣看着她,脸上的口子在灯下有些可怖,眼里情绪复杂难辨,声音有些涩然,“瑷瑷,是你多想了。我没有怪你,你让吴太医告诉她寒体的事,这是好事,讳疾忌医并不是好事。只是没想到她想左了,太医开的药不肯喝,另外让孙夫人给寻了江湖郎中开方子,避着吴太医请脉,这不,延误了病情,反而害了自己。我知道,你不信任我,当初我做了许多糟心的事,让你伤心,让你难过,是我对不住你。如今我想明白了,再也不会再伤你。从今往后,不管你做什么,我们夫妻一体,一致对外。”
  “所以,”萧清霁被他挤在锦绣软榻上,耳边是他急促的喘息声,鼻尖是充盈着混合了他的体味的药香,还有的温柔的触碰,像一滩温水,静静的把她包围其中。她吞了吞口水,茫茫然望着漆黑的窗外,缓缓道:“您是再跟臣妾求情,要臣妾不要问罪孙娘娘吗?”多么深情的表白啊,多少动听的情话,多么可笑的理由!
  “唉,你怎么什么事都往婉萤身上扯,这和她没有关系。也别说什么问罪不问罪的,她身上的罪孽,还是因我而起。这一辈子,我都亏欠她的。”赵珣一口咬在她漂亮的锁骨上,嘟嚷道。




☆、51积年往事

  什么罪孽因她而起;什么一辈子都欠她?是因为孙婉萤没被封后所有才有此感慨?萧清霁啊萧清霁,你做了皇后又没怎么样;孙婉萤还不是照样在你头上作威作福!
  也无怪乎萧清霁这么想,皇上这么费力讨好;能信的只有一半,孙婉萤一日不除;那就无法真正的放心。他们是不死不休的死敌,孙婉萤是侯在边上的毒蛇;只要有机会就会来咬。
  只是皇上不愿说;她也不会特意的问。他和她,远还没有到敞开心扉;畅谈心事的时候。
  翌日慈元殿的秋容姑姑就过来请人了。太后虽不管事;耳报神却无处不在。萧清霁也知这事瞒不住,没想到这么快就事发了,皇上不愿让太后担心,太后也就着皇上的意思,索性找她来问话。
  她让人把暖侬拘着,下学之后乖乖待在仁明殿里。自个着了素净的常服,头上钗环也少,又让人宣太医在慈元殿候着,只盼着太后能消消火。
  太后端坐在紫檀木圈椅上,那碧玺石的佛珠手串数的飞快。萧清霁老远就瞧见了太后头顶那一撮触目惊心的白发,也就是四十多的人,竟生生老了十岁。
  萧清霁跪着问了双安,并不敢起身,等候太后的发落。
  “安,安什么安,哀家要去陪先帝还好,省的这些糟心窝的事气死!”太后往日学佛,端是慈眉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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