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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知善而行 作者:香笼草(起点vip2012-5-31正文完结)-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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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知义脸上却有一丝紧张之色“就是不知道你那法子管不管用?”

    “定然管用的,你放心吧!”宋砚笃定的说道。

    太子已结束了讲话,四王驻军刚举臂欢呼,就听见一个炸雷响起,声音大得好似在耳边一般,紧接着一道闪电划破了天际的乌云。

    太子抬头看了看,眉头一皱。

    突然,头顶的天空中一道耀眼的、惊人的闪光冲破了黑暗,把天幕划开了一条银蛇般的裂口,紧接着一声霹雳,震得地动山摇。

    几道耀眼的蓝白光芒突然降临在其中一队驻军身上,在天际与那队军士之间扯出了无数道白色的光芒,只听争先恐后的衰嚎声不绝于耳,那队军士倒下了大半,身上被炸得焦黑一片。

    太子早已被这突生的变故惊得呆若木鸡,瞠目结舌的站在台上不知所措。

    何郡王从呆愣中回过神来,暗叫一声不好,想叫活着的军士抬被雷击死的军士下去。还不待他开口,便看见前方飞速驶过来一队骑兵,口中叫着“天降异端,保护太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了过来。

    何郡王脸色大变,急忙冲到太子身边“太子,此事有诈,你快快回宫早作安排。”

    声音刚落,只见一身着深蓝劲装的高大挺拔之人跃到台上扶住了腿脚发颤的太子“太子,此地这宜久留,快快回宫!”

    太子从惊愕中回过神来,一看,却是满面关怀的宋砚。

    又看见林知义在台下检查那些被雷击的军士,心里蓦然醒悟过来。他垂下头,虚弱的说“舅舅来了就好,刚才吓死我了。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先回宫了。”说完,匆匆走了下去。

    蜀王与淮南王苍白着脸走过来“这,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代天巡检怎的就被雷辟了呢?”

 第二百零二章事败

    常山王已从初时的惊慌回过神来,待看见宋砚与林知义后眼中更闪过一丝了然。悄悄站在了何郡王身后,并向自己的亲信使了个眼色。

    林知义跃上台来“请四王跟臣来一下,何郡王军士的盔甲有问题。”

    四王大吃一惊,三王是假,何郡王心里马上盘算开来,惊诧莫名的说“什么?有问题?什么问题?”

    “你来一看便知。”林知义说着转身走下台去。

    林知义轻轻剥开一名被烧得焦黑的军士身上的盔甲,盔甲已被击裂,此时断裂处现显出一片银色。林知义用剑慢慢刮去上面的涂层,露出越来越多的银色,他用剑敲了敲盔甲,盔甲发现悦耳的声音。

    他抬起头来看着面露凝重的四王“此盔甲乃纯银所铸造!”。

    除面色晦暗的何郡王外,三王齐齐倒抽了口冷气。

    宋砚沉了脸,看向其余的军士“你们赶紧丢盔弃甲!”。

    众军士不敢不从,手忙脚知的纷纷解下盔甲。宋砚与林知义带来的人经过一一检查,证实何郡王的两千侍卫所着盔甲全部是纯银所铸造的。

    宋砚抱拳看向四王“还请诸位王爷与臣一同面圣,将此事说个清楚。”

    三王点点头,不约而同看向何郡王。

    何郡王惨然一笑,悲愤交加地说“是要一起去面见圣上,不知是何人如此处心积虑陷害老夫,老夫定要在圣驾前为自己讨个公道!”说着率先上了马。

    常山王心中一沉,暗骂:好个不要脸的老狐狸,事情都败露了,尤自嘴硬。

    皇宫勤政殿内,一直心情复杂的皇上听见那震耳欲聋的雷声,不由叹息着闭了闭眼睛,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雷公公目光闪了闪,更加小心恭敬的低下头服侍在一侧。

    待看见狼狈不堪的太子丢魂失魄的走进来时。暗暗叹了口气。

    太子跪在地上向皇上结结巴巴的禀报完后,便沮丧地垂下头不发一言。心里却已将今天所发生的事一一快速梳理了一遍,暗暗将宋砚与林知义二人诅咒了千万次。

    皇上沉思半晌,轻轻叹了口气挥挥手“吓着了吧!开夏雷而已,回去歇一会,叫太医开副定惊茶便是。”

    太子心情复杂,只得强打起精神谢了恩,怏怏地出了勤政殿。

    回到东宫后,马上招来了许先生。

    凤仪殿内,皇后满脸关切的亲自扶起跪在地上哀哀哭泣的太子妃“好孩子。先坐下吧!万事有母后为你作主呢!看在皇长孙的面上。你也不该如此作贱自个的身子!”

    太子妃柔顺的坐在皇后的侧榻上。抬起一张满是泪痕的素白俏脸“母后是真心疼爱臣媳,臣媳心中感激不已。但母后,这次并不是臣媳乱吃飞醋,胡乱猜疑。”

    她用颤抖的手拿出一个精巧华贵的荷包。呈给皇后“母后请看,这是太子亲自送给臣媳的荷包,当时他说里面装的是安神养脑的香料。臣媳当时还欣喜、感激不已。可、、、、、、”她伤心欲绝的拭了拭腮上的泪珠,咬了咬无血色的唇瓣“可近来几个月,臣媳心口痛的毛病越来越厉害,时间也越来越长。臣媳思前想后,才怀疑到这香荷包上,叫候妈妈拿出宫叫一名老大夫看了,老大夫说里面装的并不是什么安神养脑的香料。而是几味奇毒无比的毒药,此药会让人心口疼痛,慢慢会转为心悸之症,最后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心脏麻痹而死。”

    她摇了摇头,满脸的怨恨与伤心“臣媳伤心之余。只感哀莫过于心死。嫁给太子已有三载,朝夕相处一千多个日夜,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可太子、、、、、、”

    皇后震惊的神情慢慢转为疑惑,她抬手打断了太子妃的说话“好孩子,你是不是误会太子了?他怎么会如此待你呢?你可为他诞下了皇长孙啊!”

    太子妃哀戚的连连摇头“不会的母后,臣媳绝不是胡乱猜疑太子。请母后听臣媳为你分析。”

    皇后叹着气靠在凤榻上,点了点头。

    太子妃为自己拭干了泪水,神情变得冷静肃穆起来“母后说的不错,臣媳的确为太子诞下了皇长孙,可您也知道,如今何侧妃也有孕四个月了。太子早叫太医诊脉,得出何侧妃怀的是龙不是凤。何侧妃出身比臣媳贵重,父亲是我朝第一异姓王,手握重权。不像臣媳,是没落家族出身,没有丝毫的朝堂助力。有的只是家族的清流名声而已,不能实实在在的相助于太子。何侧妃貌美如花、善解人意,不像臣媳,事事处处爱拿规矩说事,太子当然更心仪何侧妃。所以,事事一相比,臣媳自是个挡人路、碍人眼的多余之人。”她凄惨一笑,看向皇后“臣媳虽是无用之人,但却也是一个母亲,爱儿稚嫩,无法自保。臣媳却是万万死不得的,故而厚颜前来求母后指条明路,臣媳与皇儿感激涕零!”说着起身深深拜倒在地,叩起首来。

    皇后久久看着伏跪在地的太子妃,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慢慢站起来,走下凤榻再次亲自扶起了太子妃“好孩子,咱娘俩历来亲厚,你又是我亲自挑选的儿媳妇,母后定会保你母子平安。”

    她看着太子妃的眼睛,认真而庄重的说“只要有本宫在,你就是太子的正室嫡妻,皇长孙永远是我的嫡长孙,任谁也越不过你们娘俩。”

    太子妃吃下这枚皇后给的定心丸,更加觉得自己的思虑没错,大喜之余又磕了几个头。

    “好孩子,女人不能把全部希望寄托在男人身上。平头老百姓都知道女人如衣服呢,何况、、、、、、”皇后笑了笑,没再说下去。

    太子妃眼睛闪了闪,脸上露出一个顿悟的表情。

    “好了,回去洗把脸,如今你还是东宫正经的女主人呢!回去照顾好我那乖皇孙,圣上都亲赞他是个伶俐聪慧的。你年纪轻轻已有皇长孙傍身,还有什么忧虑的。好好教导才是,他才是你今后最大的倚仗呢!”皇后轻轻说着,端起了茶盏。

    太子妃一改先前的绝望伤心,红肿的眼睛变得神采奕奕起来,她站起身,恭敬地向皇后行了大礼,告退出去。

    看着太子妃挺脸抬头的身影,皇后露出一个微笑“张氏真的是个聪慧的,接下来,就看她如何收服杜松子了。”

    一个小太监喘着粗气匆匆奔入,跪在地上来不及喘气,便急忙禀道“回皇后娘娘,雷公公叫奴才过来告诉您,太子今日代天巡检时,雷公电母劈了何郡王的军队,死了好几百人。皇上脸色很不好看,只叫太子回去歇息。四王与宋大人现在已到勤政殿了,听说是何郡王将士的盔甲有问题,是纯银铸造而成。”

    皇后听完,脸上忍不住浮起一丝笑意,冲碧荷点点头“赏他!”

    碧荷掏出一大锭银子放在小太监手里,小太监忍住欣喜磕了头,轻轻退了出去。

    “碧荷,马上传信给老人家,叫他在民间坊里传话,太子是福薄之人,是不吉之人,所以天降异端,灾祸连连,引得上天震怒,降灾于百姓民间。”

    碧荷应了声是,退了出去。

    偌大的凤仪殿里,皇后端坐在华贵的凤榻上,眼里慢慢有了一丝浮光,她轻声道“石榴儿,娘正在替你报仇呢,你可还欢喜?”说着,慢慢闭上眼睛,两颗晶莹的泪珠溢出眼角。

    宋砚与林知义陪同四王出现在了殿门外,皇上径直将目光落在了一脸悲愤的何郡王身上。

    “陛下,请陛下为臣做主啊!臣被人载脏陷害了。这是冲着皇上,冲着太子来的,简直其心可诛啊!”何郡王一进殿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了个头,红着眼睛,一脸悲愤的大叫“陛下,不知是哪个丧心病狂的贼子偷换了微臣军士的盔甲,将铁盔甲换成了纯银制的,硬害死了大半军士的性命。”他哽着声音说不下去了,又死命的磕起头来。

    “好了,起来吧!”皇上略带疲惫的声音响起。

    “到底怎么回事?宋砚,你来说说!”皇上沉着脸指了指宋砚。

    “是皇上。”宋砚上前一步行了礼,看向目光乱转的何郡王,露出一个讥笑。

    “日前臣与林大哥奉旨彻查税银丢失一案,在青龙山一处假坟里发现了踪迹。但臣等终是去晚了一步,到那里已是毁尸灭迹,只余一堆烧焦的工匠尸体及一堆完全被毁灭的模具。臣带回模具请了一位老银匠拼凑,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拼凑了一张完整的形状,乃是盔甲上的鱼鳞型花纹。但遍获此种盔甲不获的时候,臣接报在苍龙山的一处山洞发现了两千副鱼鳞型花纹的盔甲,但却只是镀了一层银水掩人耳目而已。臣与林大哥商议决定将计就计,来个引蛇出洞,于是带回了那批盔甲。由于纯银最有导电,又加之今日本是个雷电天气,太子代天巡检时雷电被击中了身穿纯银制造的盔甲之人,刚才臣已过完称了,二千副盔甲,正好两百万两纯银,税银案水落石出。”宋砚看了看脸色灰白的何郡王。

 第二百零三章反应

    “何郡王,对此事你有何解释?”一直作壁上观的皇上慢慢开了口,声音不高却暗藏冷厉与愤怒。

    “皇上,皇上明察啊!老臣冤枉,冤枉啊!老臣什么都不知道啊!”何郡王双腿一软,又跪在地上嘣嘣磕起头来。

    他决定了,抵死不认,没在现场抓全现形,两千具盔甲又不可能自己天天盯着,他怎么知道是谁掉了包?反正就是不认,看你们怎么着!

    “一句不知道便想推诿掉罪责,不可能!”蜀王见皇上阴沉着脸不说话,便梗着脖子吼了一声,大大的肚子随着颤了一颤。

    “是呀,何郡王,你还是站起来说个清楚吧!这两百万两税银变成了你军士的两千副盔甲,可不是一句不知道就行了的!”淮王开了口,一想到那白花花的银子,他就觉得心痛。

    何郡王抬起泪流满面的脸,发丝松散、额头肿了一个硕大的青包,渗出的血迹随着面庞流下,看上去既狼狈又狰狞,哪还有一丝王爷的尊贵与体面。

    皇上皱了皱眉,压下心中的滔天怒意,硬声道“你一句不知道是绝不能盖过此事的,你的军士驻扎地离青龙山最近,纯银所铸造的盔甲又穿在你家军士身上。证据确凿,不容你狡辩。”

    何郡王一下瘫软下去,嘴里犹自争辩“老臣冤枉,此事真不是老臣所为啊,老臣一片忠心,可昭日月,怎会做下盗取国库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啧,这嘴也忒硬了些吧!”蜀王一甩袖子,气乐了。

    “皇上,依老臣看还是将此事交由大理寺与宗正室处理吧!”常山王上前一步建议道。

    “哼,他一个异姓王,还要劳驾宗正寺处理他?”淮王不屑地说,他恨啊,为啥何郡王这个该死的没告诉他一声,两百万两啊。他觉得心口更痛了,如果找自己合作,那两百万两税银早远离京城了。哼,让你吃独食,撑不死你。

    皇上想了想,点点头“交由大理寺吧,先押下去。看管起来。”

    殿前禁卫上前拖起何郡王,何郡王的喊冤声越来越远。

    “好了,你们也都下去吧!将税银直接交与国库便是。”皇上脸上的神情有些莫名,怏怏地挥了挥手。

    宋砚与林知义并同三王虽各怀心事。却也不得不遵旨而行,急忙行礼告退。

    皇上铁青着脸坐在龙榻上。手捧奏折,却久久没在上面批阅。

    雷公公的呼吸声更加轻缓了。

    “你说,这锐银之事是何郡王做下的吗?”突然,皇上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响在他的耳际。

    他心里一震,却躬着身子谨慎的答道“回圣上,老奴不知。老奴相信圣上心中自有决断。”

    皇上久久的盯着他,直到看得他觉得双膝再也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时,却突然淡淡一笑“是呀,是与不是,还不是朕一句话。左右税银已经追回,与其穷追猛打,还不如乐得糊涂,坐壁上观,该跳出来的。始终会一一跳出来的。”他似自言自语,低沉的声音清晰的响在大殿。

    雷公公努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恨不得自己此刻就是一聋子。

    “雷公公,太子今日代朕巡检受了惊吓,你去挑点好珍珠,好药材送到东宫去,给他压压惊。告诉他不必惊慌,万事有朕与他母后呢!”皇上突然转变了话题,也转变了脸上冷漠淡然的神情,关切而忧心的对雷公公说。

    雷公公压下心底的思量,恭敬的应了是,向外面走去。

    “大护卫,你说,皇后近日对太子是不是冷淡了一些?”皇是上突然对着空荡荡的大殿问道。

    一个须眉皆白,身如枯槁的老人出现在大殿内,面无表情的回道“圣上英明,我也觉得皇后最近对太子冷淡了些许。”

    “那你知道是为什么吗?”皇上闻言脸上变得紧张起来,手中的奏折捏成了一团。

    老人依然用平静无波的声音回道“我不知道,或许是因为皇后接着生了几次大病,身心皆疲的缘故吧!加上太子也忙,母子俩相聚甚少,且皇后现在的心思移到了公主与皇长孙身上,所以、、、、、、”

    皇上静静听了半晌,似是轻轻舒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你是怕她知道了当年的事?”突然一个剌耳的声音响起。

    皇上与老人回头一看,另一名相貌怪异的老人出现在殿内。

    皇上没有作声,额头的青筋却猛裂的跳了跳。

    “哼!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当年你就不该放过那姓许的。”怪异老人阴森森的说道。

    皇上叹了口气“当年,我对不起瑞娘,也对不起将我引为知已的许先生。我已害得他兄妹二人阴阳相隔,怎还能再害他一条性命。皇儿一生下来便已没有生母,许先生一直恪守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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