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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妞,爷就好这口! 作者:伊人树(红袖2012.11.20vip完结)-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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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死人脸”一点都不大方,只是个小便的姿势而已,竟然都不肯透露。
    待哪天趁他去厕所的时候偷袭一次,到时候就能知道他嘘嘘究竟是蹲着还是站着的了。
    不过,估计站着的可能性不大。
    ***
    一天比一天温度低,最冷的时候几乎滴水成冰。
    好在舒辣辣在未来的时候曾经在北方生活过十几年,所以,对这样的严冬还算是比较适应的。
    可这毕竟是在明代,取暖设施有限,就算穿的再多,也解决不了太多的问题。
    好在她发现了一个最温暖的去处,那就是竺风坦的房间。
    明明都只是一个火炉,可他的屋子就是比别人的屋子暖和。
    她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最后认定,他的房间可能保暖措施做得好,所以相对温暖许多。
    于是,每次去他房间的时候,都会多磨蹭一会。他好像没有察觉这个变化,基本上没有赶她走过。
    自然,她在他房间的时候十分老实,老实到如果没看她,完全可以忽略房间里有这么个人存在。
    渐渐的,两个人都适应了这样的氛围。
    她虽然不说话,但可以为他做点什么事情,诸如,研墨,洗笔,铺纸等细枝末尾的工作。
    有一天,他忽然开口跟她说话,但却被她呛了一个跟头。
    “你是哪儿的人?”他拿着毛笔,刚刚在宣纸上写下一个大大的“義”字。
    她接过他手中的笔,熟练地清洗着,并未做解答。
    “问你话呢!”有点不耐烦。
    “入府的时候都没有问身家,怎么现在想起问来了?我随便说一个地名,你会去查看吗?”看来她是不准备回答的。
    “回答我。”他的话想来都是言简意赅。
    “沈家镇。”说着,轻轻挤压笔毛里的水渍。
    他扯了一下嘴角,似乎想到了什么,“为什么会来京师?难道是在家乡做了什么坏事,不得不出来避祸?”
    她怔了一下,“你觉得我是个恶人吗?”
    他从她从里拿过毛笔,挂在了笔架上,“说实话,是的。”
    “那你可要小心了。我啊,是个神偷”她挤眉弄眼地说道。
    “偷什么?钱财?还是男人?”他的表情看起来怪怪的,像在压抑着什么。
    “只要是我看的上的,来者不拒。”她狠狠地夹了他一眼。
    “看样子,你果然是那个人。”恍然大悟道。
    “哪个人?”十分不解。
    “现在外面有人出重金悬赏,追捕一个来自沈家镇的叫做沈玉婉的女人,说她奸淫掳掠无恶不作”他欲言又止,撩起眼皮看着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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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性备胎的真情告白
    无性备胎的真情告白文/伊人树
    舒辣辣听了竺风坦的话,心里清楚,以他的通天本领,就算她想瞒也瞒不住。
    “是的,我就是那个沈玉婉。”索性承认算了。
    原本躲到竺府来就已经够怄的了,懒的再闪烁其词。
    他有些意外于他的坦白,在他心目中,这只狡猾的小狐狸是不会这么轻易就承认自己的罪行。
    “你要怎么处置我?”她问阈。
    豁出去了。
    “既然你承认你就是沈玉婉,那么,如实招出你究竟做了什么恶事吧!”他饶有兴致地坐下来,看着她。
    “其实也没什么,因为那些族老觊觎沈家的产业,我就干脆卖了产业把钱财都分给了家里的仆人,然后又烧了族老们建的祠堂,连夜逃了出来。喁”
    “就这些?”
    “当然。不然还能有什么?除了散尽家财,就没别的了,连人命都没有伤及。”
    “可是榜文里说你,”他顿了顿,似乎感觉有些难以启齿,“说你跟老管家私通,杀了管家老婆之后,变卖家财,跟管家私奔。走之前还烧了人家的祠堂,连带着连祠堂里的几个女眷都被你给烧死了”
    “丫的还能不能再恶毒一点冤枉人?”她怒了,“管家做我大叔都嫌老呢,我跟他私通?管家的老婆是我的奶妈,我能杀她?还有,烧祠堂这事我承认,可当时是深夜,祠堂里没有人,正因为此,我才义无反顾放的那把火!别人说什么你都信,你到底长没长脑子?”
    “要说杀人,我想量你胆子再大,都不会做的。只不过那卖房产和与人私通嘛,我倒是相信你能够做得出来”说着,用眼角斜视着她。
    “你凭什么说我能干得出与人私通的勾当?”如果眼睛能杀人,她已经把他杀死无数次了。
    “就凭你素日里所表现出来的那种风/***相。”语气不重,音量不大,可摧毁力绝对不小。
    至少,她的风度全被这句话给摧毁了。
    “又说我卖弄风/***,我怎么卖弄风/***了?我顶多就是说话的时候大胆一些,难道这就能说明我作风不好吗?如果我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又怎么会还是处子之身呢!”她大声吼叫道。
    这个时候,门口传来一阵稀里哗啦的响声。
    两人一齐向门口望去。
    “谁?”他冷冷地质问道。
    就见竺笙从外面推门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布满了尴尬的神情,“我是来送茶点的,不是故意偷听的”
    竺风坦没理他,而是看着舒辣辣,“我暂时不会把你送官究办,两年之内,你若是本本分分留在‘踏梅轩’,估计这个牢狱之灾你也就躲过去了。如果两年之内你不安分守己,稍有差池,我就把你送到官府去。到时候,是杀是剐就不是我能说了算的。”
    她凝视着他的脸,“我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别指望我会对你感恩戴德!”
    说罢,拉着竺笙就往外走。
    “小辣,你先出去吧,我得在这儿候着。”他杵在原地,不肯离开。
    “你的冻疮都那么严重了,再不处理一下,手都烂掉了!”她不依不饶,用力推着他的身体。
    “可是”他眼望着竺风坦,满脸的为难。
    “去吧。”竺风坦挥挥手,“完了快点回来。”
    竺笙这才跟着舒辣辣一起离开。
    出门之后,她拉着他径自去了自己的房间。
    翻出之前就准备好的山楂,剜去了核子,放在炉火上面烤着,直到完全熟了,再扒开来,吹凉一些,大约凉到他能够承受的热度,然后敷在他那冻得红通通的双手上。
    “烫吗?疼吗?”她一边朝他的双手吹气,一边小心翼翼地摁着山楂肉。
    “不烫,不疼。”声音闷闷的,仿佛隔着被子传出来的。
    “一会再换一遍。连续敷上七天,估计就能大有起色。”她继续准备第二遍的敷料。
    “小辣,我,我有话对你说”他有点支支吾吾。
    “什么话?说吧。”
    “我要是说了,你可不能生气。”
    “嗯,不生气,你说吧。”
    “如果,如果将来你嫁了一个男人,可是不幸福,你就回来找我,我陪你一辈子。”语速很快,没有结巴,更没有咬舌头,想来是准备了好久的。
    她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着他,“谢谢你!”
    “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让你从一开始就接受我。你可以去跟正常的男人生活,万一你被他们伤害了,也许就能安心跟我在一起了。我虽然给不了你那方面的生活,但我能永远照顾你、关心你。跟我在一起,你的身体和内心都不会受到伤害,我的要求一点都不高,只要能让我晚上闭上眼睛之前最后一个见到的是你、早上睁开眼睛的时候第一个见到的也是你,这就足够了。”一大段话,只在末尾的时候咬了一下舌头。
    “如果我跟一个正常的男人生活得很幸福呢?那时候你预备怎么办?”不知道出于什么缘由,她问了这么一句。
    “那我就祝福你,远远地望着你,守候你的笑脸。”诗意的话语竟然从这个几乎不识字的男孩口中说了出来。
    她的内心有种想拥他入怀的冲动。
    这样纯真的感情是她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毫无功利、不求回报,只希望看见心爱之人的笑脸。
    可此时此刻,她不能把内心的这种感动表达出来,她知道,那样做无疑是害了他。
    残缺的身体带给他的伤害将是一生的,她不能给这份伤害再雪上加霜。
    “就做我的哥哥吧,好吗?”温柔的商榷语气。
    “不!”他坚定地拒绝,“我不做你的哥哥!我要做你的男人!”
    她的手一抖,原本刚刚煲好的山楂便从手帕里掉到了皮肤上,烫得她随手丢掉了山楂。
    他想都没想,就扯过她的手,把那根被烫的手指含进了嘴巴里。
    手指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舌头在紧紧缠绕,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油然而生,她的身体瞬间如通电一般,倏然痉/挛起来。
    她好想抽回手指,然后大声斥责他的无礼,可那种久违的快感根本就不允许她有任何的动作,她就那么痴痴地任由他舔/舐着那根被烫的手指。终于,他把指头从嘴巴里拿了出来。
    “还疼么?”他关切的眼神像一股春风,迎面吹拂而来。
    她摇摇头,“不疼了。我们继续敷山楂吧。”
    他站起身,“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有空的时候再继续,大爷该喊我做事了。”
    然后,不等她做出反应,就离开了。
    舒辣辣仍旧坐在炉火旁,望着红通通的火苗。
    这个纯真的男孩,竟然愿意做她的备胎。
    虽然这个备胎无法与她过性/生活,也正因为此,更加的难能可贵。
    蓦地想起之前“死人脸”对她的警告,他要她不要招惹竺笙。现在想想,果真是有几分道理的。
    竺笙太简单太单纯了,就连刚刚的含手指舔手指都是毫无邪念的。这样的男孩,很容易受到感情的伤害,她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经常跟他接近了。一旦有一天,他的***彻底长成大人,那么他们之间的关系将变得更加复杂,搞不好会不可收拾。
    从这天起,舒辣辣便不经意地疏远了竺笙。
    这个简单的男孩并未察觉到有什么变化,倒是那个该死的竺风坦,一针见血地指出了她的转变。
    “怎么?想通了?决定回头是岸了?”他问了一句两个人都心知肚明的话。
    “是啊,不敢再作恶多端了。万一被你发现,直接揪我去官府,搞不好连小命都丢了。这个世道,别的都是假的,还是保命要紧。”她顺着杆子往上爬。
    他敢竖多高的杆子,她就敢爬多远。
    “有一件事想不通。就算你给下人们分了很多钱,自己总会留一部分吧?一个有钱人,在哪儿不能躲避追捕,为什么非要跑到这里做下人呢?”他的话完全可以用“贱骨头”三个字来概括。
    她又故作神秘状,“知道为什么这么做吗?因为我好奇没有小弟弟的男人长什么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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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毒诅咒和竖起中指
    阴毒诅咒和竖起中指文/伊人树
    转眼春节就要来了,整个“踏梅轩”的年味儿也越来越浓烈。
    这段时间,舒辣辣的日子过得那是相当惬意。
    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活该杀千刀的竺雨沐再也没有出现过,这是令她觉得十分舒心的一件事。
    她在心里暗暗祈祷,他最好是在**的时候中了梅/毒,然后再延误了就医或者干脆就是被庸医误诊,直接烂掉了小弟弟,从此之后变成了一个比太监还要惨烈龌龊的阴阳人!
    估计真要是这样,绝对比杀了他还狠阈!
    一个喜欢性/爱的人,最珍视的,应该就是他的享乐工具吧!
    虽然这个诅咒有点阴毒,但一想到他之前做过的恶事,又觉得这样的惩罚似乎是太轻了。
    不管怎么样,就算他还安好,只要他不出现在眼前,就是值得欣喜的喁。
    再就是自打她有意无意地疏远竺笙之后,“死人脸”对她的态度也相对温和了许多。
    她倒是不在乎他对她的态度有多么恶劣,问题是,他温和了一些,她就可以在那间暖房子里多待一会。
    有谁会不喜欢大冬天里的那份温暖呢!
    当然,还有一件最最令人振奋的事情,那就是,她发觉自己的身体有了一些喜人的变化。
    虽然天气寒冷,没办法在外面做瑜伽,但她的锻炼活动却并未中断,而是转战到了房间里。
    经过这段时间的针对性练习,她惊喜地发现自己的胸部有了增进发育的迹象,就连身高都有了变化。
    每隔二十天就量一次身高,那面墙上便会增加一条递进式的横线。
    虽然未来世界的那个傲人身材是不可能再现了,但要变得玲珑有致,还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人的心情愉悦,时间就过得特别快,年三十转瞬即至。
    按照习俗,除夕这天要有很多事宜的,可是“踏梅轩”却一如往常般安静,一切都井然有序地进行着。
    除了贴了红红的对联之外,别的再无特殊的事情。
    不过,午饭倒是有别于往常的丰富,尤其是下人们的饭菜,不仅多了花样,还加了一些往日里看不到的海参和鲍鱼。
    听竺笙说,这些都是竺风坦吩咐厨房给大家做的,所有人于是边吃饭边感叹大爷的仁爱之心。
    下午,舒辣辣在竺风坦的房间给他磨墨,竺笙忙完其他的事情,进门来候着。
    他时不时地抬眼偷偷看舒辣辣,见她认真的样子,他便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竺笙,晚上跟我去前院。”竺风坦头都没抬,但竺笙的举动还是没有逃的过他的法眼。
    “前院?是去赴除夕宴吗?”竺笙问。
    竺风坦点点头,“穿得精神点!老爷今年特许每一处带一个下人一起赴宴。”
    竺笙“哦”了一声,扭头看了看舒辣辣,“大爷,我还是不去了吧,府里的主子们我都见过。要不,让小辣去吧,她来了这么久,可能连老爷夫人的样子都不知道呢!”
    竺风坦扭头看看舒辣辣,“她?我真担心她会搅了一大家人的喜庆气氛!”
    舒辣辣用力摔了一下砚台,“你当我是什么?看不出眉眼高低的傻子吗?实话告诉你,什么样的世面我都见过,姑奶奶根本不屑去参加你们那个劳什子除夕宴!”
    心说:未来世界老娘参加过无数次的宴会,每次不是艳光四射地穿着晚礼服受到全场的瞩目?如今落魄到成为人家的下人,还被人厌弃到连参加一个破除夕宴的机会都没有。
    到了傍晚,竺风坦竟然出现在了舒辣辣的房间。
    “敲个门能死啊?”她正在做瑜伽,正弯到一个几乎要折腰的姿势。
    他的突然闯入令她差点真的弄断了腰肢。
    “马上换一身最贵的衣服,跟我去前院赴宴。”指望他道歉,想都别想。
    “不是说好让竺笙跟你一起去了吗?”她揉着腰,迟迟不肯找衣服。
    “他病了。”
    “什么病?”这个病生得有些蹊跷。
    “腹泻。”
    “那你换个人陪你去不就结了吗?”竺笙去不了,他才来找她,怎么,当她是替补吗?
    “别人都没见过世面。”言下之意,就你见过世面。
    她得意地仰着头,“出去等我吧!”
    “快点!”他叮嘱完,出了门。
    一刻钟之后,她出现在门外。
    乜斜了一眼,他不屑地摇摇头,“沈家镇虽然是个偏远的地方,但好歹沈府也是大户人家,怎么大户人家的小姐这么不会打扮吗?”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精心准备的衣服,浅粉色的衣裙、粉色的裤子、水蓝色的绣鞋,外面罩一件粉蓝色的棉马甲,绝对经典的纯色混搭。
    他这个人也太不重视别人的劳动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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