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幽情-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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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喉咙干渴,不由得伸出小舌轻舔自己的唇瓣,那无邪的模样反倒充满诱惑的意味。
周沂倒抽一口气,情难自禁地封住韶琇的唇,勾引那幼嫩的粉红小舌与他的两相纠缠,手指轻捻着胸上敏感的红蕊,勾引出韶琇的呻吟,进而一迳向下,抚摸着他肌肤细致的他腿内侧。
“帮我宽衣。”体内翻滚的情欲使得周沂的嗓音暗哑。
韶琇喘息颤抖着,边承接周沂的密密亲吻及爱抚,边为他脱去衣裳。一心二用,使他的动作变得缓慢且困难。
“把腿打开,抱着我。”
韶琇被身体里的火烧得意识不清,唯一清楚的是身体里的不明骚动……他模模糊糊地顺着周沂的话做,感觉到周沂置身在他双腿之间,将身体的重量缓缓压下,随即有个硬物顶着他的臀间,作势欲往前进……
突来的疼痛,让韶琇不由自主的抱紧了周沂,指尖陷入他硬实的肌肉里。
干涩使得周沂不易进入,于是,他直起身体,顺势将韶琇拉起,将韶琇的头压向自己下腹的硬挺,命令道:“舔湿它。”
虽然韶琇觉得太子的命令很奇怪,但他不敢不遵从,只好抓着那热烫硬胀的欲望,闭紧上眼睛启口含住。
唾液本能地分泌着,周沂勃发的欲望遭湿热口腔围裹,激发出一股再也无法压抑的暴动,他不由得按压住韶琇的后脑勺,本能的在他口中冲刺起来。
韶琇感觉到口内的物体似乎变得更硬更大,喉头被顶住的不适感,令他几乎要呕吐出来。但他怎么也不敢真的吐出来,只好强忍着,眼眶里噙满了泪,服从着周沂一句句要他含紧点的命令。
唾液不断地分泌涌出,自下颚流向颈脖,韶琇觉得自己的嘴唇开始发麻,连嘴唇都被磨得麻木发烫了……
就在韶琇再也难以忍耐的时候,周沂终于放开了他,粗暴地将他面向床铺推倒,抬高了他的腰,捧着他的臀部的双手略往外分,暴露出雪白臀瓣间的那抹嫩红;对准了目标后,周沂便一口气地让自己冲破关防刺探了进去。
韶琇的脸埋在枕头里,掩盖了口中防堵不住的痛呼。
身下的身体因疼痛而紧缩着,周沂覆身压了上去,将挺进的速度及力道减弱,缓缓亲吻着韶琇的颈背,籍着爱抚及拥抱分散他的痛楚。
韶琇的身体因他的退出而放松,又因他的进入而紧绷,这一紧一松对他来说是无言的激励,教周沂难以自制地任由本能操控,欲望终于获得完全的主宰权,一迳命令身体戳刺着身下纤小的躯体。
愈来愈快的进出在韶琇体内制造出另一种全新的感觉,痛楚和快感如被绞扭的两条线般,从一高一低,渐至同峰同谷。
所有的感官仿佛被拉紧的弦,韶琇不由得抬起头轻吟,身体的轻颤流泄如波,在周沂的身下倾出生涩的情欲。
被情热染红的脸庞落入周沂眼底,恍惚间,竟让他误以为自己所拥抱的人就是他魂牵梦系的小糖人儿……他忘我地吻进那吐出灼热喘息的红唇,让自己深深地埋在韶琇体内,于颤抖的拥抱间释放出一股浓情。
第五章
听了石青藜说的话以后,杜诗田犹豫了好几天,几次在重明园门外徘徊,但他就是鼓不起勇气进去见周沂。
而这些日子以来,耳中听到的传闻愈来愈过火,净是关于周沂如何宠爱那个名叫韶诱的小僮……
这下子,周沂总算是对他死心了,原本他该为这个情况感到欣喜的,可是……不知为何,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一方面是因为周沂这样明目张胆地偏宠一个侍从,甚至不避讳两人之间的情事,万一传带皇上的耳里,惹得龙颜大怒,只怕周沂就要被处罚了。
而导致杜诗田无法释怀的另一个原因,却是他一直不愿去想的对周沂来说,他不是唯一且不可替代的存在,失去了他,周沂依然可以轻易地找到托心的对象!
发现自己对周沂而言变得可有可无,突然让他不知道自己该以何种面目及态度去面对周沂,因此,他只能在重明园外遮遮掩掩地来回踱步,始终无法步上门前的阶梯去扣动红漆大门上的铜环。
望着紧闭的红门叹息,杜诗田无奈的低下了头。
突然听见马蹄得得的声响,夹杂着车轮辘辘的声音,杜诗田连忙躲到一边的树杆后面。
他看见周沂的马车在门前停下,而后周沂下了车,拉着一个少年往敞开的红门走去。
杜诗田瞪大眼,想瞧瞧那个少年究竟长什么模样,却被周沂的身体挡住了,以致看不清楚少年的真面目。
看周沂笑得开怀,单手搂紧那名少年进园去,杜诗田顿觉胸口闷得难受,就想冲出去拉住周沂,问他为什么信口开河
他不是说……他从小想要的就只有他一个吗?那为什么……为什么现在却能搂着另一个人笑得这么开心?还是说……周沂根本就是在骗他?!
杜诗田的胸口梗得很难受,像是吞了一块石头卡在喉咙里似的,脑袋发胀,视线也蒙胧起来,周沂的笑容在他眼前晕开,变成模糊的影子,只有那笑声是清晰的,一阵阵化作尖锐的铁锥刺进他的耳朵。
但杜诗田只是用双手紧抠着树干,直至红木大门“砰!”地一声关上,他眼前弥漫的黑影及脑里狂飙的尖锐噪音才告消失。
现在呈现在他眼前的,仍然是那静默紧闭的红漆大门。
杜诗田咬了咬牙,几个跨步踩上阶梯,一手拉着铜环就要敲下去时,却听见一个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这不是杜大人吗?真巧,你也来找太子殿下?”
杜诗田回头一看,是瑞王周泛!
“瑞王爷。”杜诗田连忙收摄心神,对周泛拱手施礼。
周泛上下打量着杜诗田,他锐利的目光让杜诗田不由得感到畏惧,深怕自己的心思被周泛看了出来。
但周泛什么也没说,只是伸手要去扣铜环。
“瑞王爷!”杜诗田忍不住冲口而出地阻止。
“怎么了?你不也是来找太子的吗?我们一起去见他吧!”周泛脸上仍是一贯温文儒雅的微笑。
“不,我……我没事找他,我先走一步了。”杜诗田的脑袋里一团混乱,急急忙忙地转身就要走,却被周泛拉住。
“杜大人。”
不知怎地,杜诗田总觉得周泛看他的眼神里有一抹同情的颜色,他不禁低头回避那样的眼光。
“你是不是也听见太子殿下的事了?”
杜诗田猛地抬起头,不小心泄露了心思,只见周泛微微一笑。
'唉~~~太子殿下的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太子殿下向来都是这样任性妄为,谁也拿他没办法……但你放心吧!殿下向来朝三暮四,应该是一时贪新鲜好玩,所以不会维持太久的。”周泛沉声说着。
这样的一番话在其他人听来,都会觉得周泛是在替周沂开脱,将周沂的行为解释为一时的玩闹,算不了什么,但听在杜诗田的耳里,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杜诗田握紧拳头,心想,难道他现在的表情看起来是一副在为周沂栘情别恋而心痛的样子吗?
杜诗田想反驳,表示他一点也没有那种被抛弃的心痛感觉,可脑袋和声音却极端地不配合。现在,他只想立刻离开这里,他一刻也无法忍受周泛同情的目光。
“但太子殿下这样不保重自己,也挺令人担心的……不过,有你帮着劝劝太子殿下,说不定能奏效,不如我们一起去面见太子殿下吧!”
“不了,殿下的私事不是我可以干涉的。”杜诗田连忙拒绝,对周泛拱拱手,“瑞王爷,我先告辞了。”说完,便匆匆地转身跑开。
怎么能让杜诗田劝周沂现在改邪归正呢?周泛在心里冷笑,好不容易才把这个消息闹大,在皇上面前烧出了点火苗,可不能现在就熄火,反而得再多加些柴薪,将这火烧得连整个金銮殿都震动才行。
拉着铜环叩门,待人去向周沂禀报过后,周泛走进重明园。
在内侍的引领下,周泛来到花园池畔,只见周沂正让韶琇坐在他的腿上钓鱼,两人状甚亲密。
周泛没想到周沂入壳得这么快,早先他还以为周沂看破了他的计谋,想藉着韶诱打击他呢!还好,那天周沂的话是无心的!为此,周泛更加认定周沂粗疏愚蠢。
一见到周泛出现,韶诱连忙神色慌张的起身。
“太子殿下。”周泛向周沂请安。
‘今天怎么有空来?想要什么东西想出来了吗?不过,就算是,也用不着你自己大热天地跑来,派个人来拿就是了。”
“臣弟因为想着久未来问候殿下,内心有愧,这才特地来向殿下请安问好,倒不是贪图殿下的赏赐。”
“你给了我这么个好人儿,我当然也得给你些好东西还礼啊!”周沂搂住韶琇,将他重新拉回自己的腿上坐着。“坐,我这里的东西随便你取,就算你要整个东宫,我也可以立刻迁出转让给你。”
“太子的话,臣弟担当不起。”刚坐下的周泛闻言,立刻像屁股着了火似的站起来。
“没什么担当得起担当不起的,坐吧!你想要什么,就爽快地说。”
“倘若太子定要赏赐臣弟,那臣弟就却之不恭了……”周泛打量着周沂的表情,“臣弟只想请太子听臣弟说几句话。”
“让我听你说话也能成为赏赐?呵呵……好,你说吧!”周沂挑起眉,而后开怀大笑。
“太子,臣弟……这些话本不该由臣弟来说,但……'言语吞吞吐吐,仿佛戒慎恐惧,但这样的做作却让周沂心底冷笑不已,表面上却不显现出来。
“怎么?我是个不能听人说话的人吗?有什么你就直说吧!”
“臣弟是想劝劝殿下,韶琇是臣弟献给殿下的,殿下厚待他,是看得起臣弟,但……若因此而使殿下声名受辱,则臣弟实乃罪魁祸首。因此,臣弟不得不大着胆子劝殿下一句,人前人后还是稍稍约束一下言行得好,以免……以免闹出事来。”说着,周泛还故意瞟了韶琇一眼,言下之意自是表示周沂宠爱韶琇的事将会替他惹祸。
闻言,韶琇因而不安起来。
连韶琇都听得出来的语意,周沂怎么可能会不懂呢?但他脸上却淡淡的,丝表情也没只是用锐利的目光往周泛脸上一扫。
周泛惶恐地起身,“臣弟知道,这些话不该由臣弟来说,应该是由杜大人来说较为合适,但……杜大人不愿意见殿下,不管臣弟怎么劝都没用,臣弟、臣弟只好斗胆……”
“哦?他不愿见我?”周沂嘴角微噙着冷笑,周泛明显的是在挑拨离间嘛!
为什么他要这么做?目的何在?想挑拨他的怒气,进而做出些更倒行逆施的事来?还是要他藉着怒气降罪杜诗田,然后他好乘机收拢杜育德?
“照你这么说,他这个小侍读可真尊贵得很啊!什么时候……他见不见我得由他来决定了?”
“呃……请殿下恕罪,是臣弟不会说话,请殿下不要怪罪于杜大人。'
“哼!”周沂冷笑一声。
既然周泛一定要用这种伎俩来夺得太子之位,不肯爽快地开口要,那他就好人做到底吧!
从现在起,他会很听话,周泛写下了什么样的剧本要他演,他就照演不误。
瑞王爷和太子说话,韶琇不敢插嘴,但看太子的表情和瑞王爷的模样,他不禁心想,太子还真是很讨厌那位杜大人呢!而人人都说自己长得和杜大人很像,可太子却对自己这么好……韶琇歪着小脑袋,怎么也搞不清楚太子的想法。
'请太子看在臣弟的面子上,千万别为难杜大人。”
听周泛这么说,周沂自是心里有数。
看样子,周泛写的剧本是第二个啊!无端降罪予杜诗田,他做不到,看来,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地配合周泛,做出些更多倒行逆施的事来,好给周泛一个搬弄是非的机会;至于拉拢杜育德……那就得看周泛自己的本事了。
'好,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怪他就是了'周沂冷冰冰地说道。
但他嘴角紧绷出的愤怒痕迹,却看得韶琇心惊,不由得害怕地低下头。
周沂见状,遂捧起他的小脸道:“怎么?你怕自己长得像他,所以我会迁怒到你的头上,是不是?”
被周沂说中心事,韶琇立刻满脸通红,却仍辩道:“没有,才没有呢!我知道太子爷不是那样的人……”
“还辩!”周沂笑着轻点了一下韶琇的小鼻尖,“你放心,我不会打你出气的,等过一阵子,我还要给你一个天大的恩典呢!不过,我想先卖个关子。”
他刻意做作地在韶琇的脸颊上香了香,放肆地和韶诱调笑,却自眼角余光瞄到周泛眼中闪过一抹快意。
倒行逆施是吧?这可一点都难不倒他。周沂得意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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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了!不得了啦!”
一大早,杜诗田拖着睡眠不足的身体来到翰林院,恍恍惚惚地处理公事。至近午时分,却听到石青藜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
杜诗田意兴阑珊的抬起头,这石青藜怎么老是不放过他?难道他不知道周沂对他已经没兴趣了吗?现在能劝得动周沂的人,只怕是那个叫做韶琇的少年了。
“青藜兄,我头疼得很,拜托你小声点儿。”杜诗田揉着两边的太阳|穴。
这阵子以来,他天天都没睡好,心情又烦闷,弄得每天整颗头都像快要炸开似的疼。
“这……对不起,只是……诗田兄,你今天真的得陪我走一趟了。”石青藜连连作揖,而后不由分说地拉起了杜诗田。
“去哪儿?如果是去见太子,恕我使不上力。”
“你……”石青藜急得跺脚,“哎呀!你是真看不出来,还是假看不出来?你难道真的不懂太子殿下为什么会做出这些事吗?”
杜诗田沉默着。
他哪里会不懂呢?但是,他又有什么办法?现在周沂的心已经另有所属,在周沂的面前,已经没有他说话的余地了……
'太子殿下不会听我的劝的,你应该去找那个……那个叫韶琇的。”他的声音中隐含着一抹落寞。
'你……”石青藜见还有其他人在,他想说的话不好说出口,便硬是把杜诗田给拉到外面僻静的地方去。
'青藜兄,你拉我来这里干什么?”
'这里没有别人,你别在我面前装了,殿下的事……你真不知道殿下近来为什么会这样?'
'不都是为了那个叫韶琇的吗?'他淡淡的回答,心同时揪疼了一下。
“什么韶琇?殿下是为了你啊!”石青藜失去耐性地对着杜诗田大吼。
杜诗田苦笑着,过去,或许周沂真的是为了他而消沉过一阵子,但自从韶琇出现后,周沂每天都过得很开心……摇了摇头,他不禁觉得石青藜的观察力未免太差了。
“你别当我是瞎子,太子的心事我明白,他真正在意的人是你,所以,现在也只有你可以去阻止他犯错。”
“到底太子想干什么?你说明白点。”听到“犯错”两字,杜诗田不由得紧张起来。到底周沂做了什么,为什么石青藜会这么紧张?
“太子他……他现在正在重明园里举行婚礼,要韶琇打扮成女装,还大开筵席呢!’
“什么?!”杜诗田失声惊呼。这……这种事要是传了出去,那周沂不就成为众人的笑柄、贻笑天下了吗?“通知我爹了没有?”
“早跟杜师傅说过了,但很不巧的是皇上召见太傅,以致太傅根本无法分身去阻止,所以,现在只能靠你了。”
“他怎么这么糊涂呢?那个韶琇也不劝劝他,竟任由他这样胡闹?”
“才十三岁的孩子,懂什么呢?又是天生的奴才,怕殿下怕得要命,当然是殿下怎么说,他就怎么做了。”
边说,石青藜边连连摇头叹气。
“这……我、我去看看……”杜诗田说着,随即迳自迈步向前跑去。
但老实说,能不能劝得了周沂,他一点把握也没有啊!
谁知才出了翰林院,便有侍卫来传旨意圣上召见。
因此,杜诗田也赶不及去重明园阻止周沂胡闹,只好先跟着侍卫一起去见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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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方初夏,重明园里张灯结彩,在一片莹绿中点缀了七彩丝带,迎风招展。
只见枝芽悬灯、花萼结彩,天空上飘着各色风筝,更以彩绢制成的五色祥云图案铺地,白画点灯、旷处燃香,将整个重明园装饰得五彩缤纷、群香缭绕,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