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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未曾忘记 by 风弄-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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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把两个人衣服都脱了扔在浴室里,赤裸着把挣扎的张季抱到床上。 
床单的触感让张季畏惧,轻微地说了一声,“不要……” 
莫翼好一会无法从这句似哀求似违抗的话里挣脱出来。 
他凝固了片刻,才把张季强硬地抓到自己怀里,紧紧抱着,眸光复杂地闪动。 
“不可以不要。”莫翼低沉地说,语气异常强硬。 
张季赤裸的纤瘦的身子在他怀里畏惧地缩了一下,莫翼的声音又变得无奈而温柔了,轻声说,“阿季,你不要乱动,我不弄疼你。” 
指尖抹了一点润滑剂,摸索到浑圆翘挺的双丘之间,顺着缝隙缓缓往里压。 
张季发出不甘心的呜咽,还在继续挣扎,妄想逃开去。 
莫翼不为所动地继续干他想干的事,指尖突破已经愈合的菊花入口,羞涩的括约肌将手指紧紧含住了,莫翼真希望被含住的不仅仅是这一根手指,他真希望张季可以明白,他这个坏人已经努力地不那么残忍。 
“不……” 
湿润、温热的触觉包裹着莫翼的手指。他缓缓弯曲指头,在黏膜上小心地搔刮,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会让张季剧烈反应,不断虚弱地抽泣,甚至用求饶一样的语气来说“不”,或者“不要”。 
莫翼知道自己所用的力度和方式,并不足以让张季疼到这种程度。也许强暴和惩罚留给张季的心理阴影实在太大,也许其他人来做,张季就不会这样痛苦绝望。 
但他无法让其他人来碰张季,慕容惟已经是莫翼可以忍受的极限,是莫翼为保护张季退让的最后一步。 
“呜……不要……不!”张季断断续续地发出声音,含糊不清,湿漉漉的黑发贴在额前。 
莫翼恨不得把他一口吞到肚子里面去,让他在自己血肉里面呻吟,再也逃不掉,再也不许打任何逃走的主意,再也不许摆出个老死不相往来的无情姿态。 
他宛如无声的熔岩一样灼热地想着,动作却很温柔,逐点逐点地在张季身体内部探索着。 
很快,就把那个并不深的敏感的小凸起找到了。 
轻轻地摩挲那个小巧的男人无法抗拒的地方,连张季也不得不出现情动的羞人反应。 
莫翼来回折腾那个地方,用指腹时轻时重地按压,用指甲慢慢地来回轻搔,张季的下体轻易就勃起了,仿佛就是随着莫翼的动作而挺立起来的。 
全身一丝不挂,两腿间器官的抬头可以说一目了然,而且在外面没有被人触碰的情况下,仅仅被男人用手指插入就兴奋了。 
发现这一点的张季陷入无比的羞辱之中。 
莫翼柔声安慰,“男人都这样,没什么可觉得丢脸的。前列腺被触碰,就会产生快感。”说着的时候,恶魔般的指尖还在持续的,缓慢地蹂躏身体里面的小凸起。“阿季,舒服的话就不要忍着。” 
张季还在他怀里执拗地摇头。 
莫翼发现,他乌黑的眸子上面已经蒙了一层泪光。 
倔强又痛苦的表情,诱人而可怜。 
可惜,莫翼无法接受这份诱惑,狠下决心真枪实战,也无法可怜他,就这样让他安然过了这个晚上。 
他想拥有他,他不想伤害他。 
这是两个极端的对立的愿望。 
莫翼让自己踩在最中间的分隔线上,并且把分隔线变成了钢丝,拉上半空。 
岌岌可危的处境。 
悔不当初。 
怀里的人,却一定也不明白他的心情,也许明白,但是拒绝考虑。 
莫翼扭曲自己的思维,执著地让张季在自己怀里抗拒挣扎,沉浸在欲望的漩涡中。 
“阿季,感觉一下身体的快感,不要压抑。在我怀里射够两次的话,今晚就这样算了。”莫翼吻吻张季湿漉漉的小巧耳垂,“那么,我今晚就不再碰你,好不好?” 
张季摇头,紊乱地呼吸。 
就象莫翼抗拒不了张季精神上的漠视,张季也抗拒不了莫翼对他身体上施加的感觉。在莫翼的指尖压迫下,张季终于啜泣着第一次She精。 
白色的体液喷在莫翼赤裸的下腹和大腿上,淫亵得不堪。 
莫翼不以为然,用手指沾了一些充当润滑剂,又开始逼着张季来第二次。 
张季无法忍受地猛然抬起头,湿润的眼睛看着莫翼,“这样……到底你有什么乐趣?”象被判处极刑的人对着侩子手。 
“没有。”莫翼优雅地微笑,冷冷的,带着一点难以查觉的苦涩,“阿季,你也是男人,应该明白基本常识。对我而言,棒棒不插进里面的话,是不会有什么乐趣的。手指,可并不是男人的性敏感带。” 
对于莫翼的解释,张季绝对毫无感激的意思。 
而莫翼也不打算改变自己定下的规则,一样用老虎钳一样的手臂挟制着张季,指尖插入密|穴,玩弄着前列腺,直到张季第二次难堪地在莫翼的眼皮之下She精。 
之后,莫翼才大发慈悲放过被整得痛苦不堪的张季,抱着张季去浴室清理一下,回到房间按铃要管家把准备的稀饭送上来。 
莫翼没让张季穿衣服,就让他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佣人送稀饭上来时,张季只能盖着被子缩在床上,而且,张季一点胃口也没有。 
“全部给我吃光。”莫翼的口气丝毫没得商量。 
张季扫他一眼。 
莫翼只简单地穿了一条长睡裤,上身赤裸着,结实优美的肌肉线条,看起来压迫力十足。 
发现张季还企图抵抗,莫翼加深了笑容,“温热的稀饭,听安棱说,也可以充当灌肠剂。你是宁愿用上面的嘴吃,还是宁愿用下面的嘴吃?” 
张季猛然抬起眼睛瞪视莫翼,惊讶中带着不敢置信的愤怒。 
偶尔这样的神情让莫翼觉得很有趣,张季太关注人生的美好,他总是憧憬着美好,所以才会对人的残忍暴虐总浮现不敢置信的表情。 
“嗯?想不想让我喂一下你下面的小嘴?”莫翼笑着问。 
张季粗重地喘息。 
因为莫翼恶毒的威胁,张季咬着牙,把稀饭一口一口全部吃完。 
刚刚放下碗,敲门声响起,刚才佣人送饭进来,出去的时候房门并没有再次反锁,慕容惟习惯性地在敲门后扭动门把进来,“怎么今天没下去吃饭?阿季不舒服吗?” 
才一跨入房门,张季“哇”地一下,对着床边的地毯大吐特吐,稀饭全部从胃里翻了出来,一粒不剩。 
慕容惟赶紧过来,抱着张季帮他抚背顺气,瞪着莫翼问,“阿翼,你又在干嘛?” 
“没什么,让他吃点东西。” 
“他胃不好,逼他,他吃了也会吐。你不知道吗?” 
莫翼古怪地看着慕容惟,淡淡说,“对,我不知道。不好意思,原来他胃不好,吃东西容易吐,我还真是今天才听说。” 
慕容惟被他堵得一滞,忍下一口气,皱眉看看一塌糊涂的地毯,“这个房间也不能睡了,你们两个今晚和我一个房间吧,反正床够大。” 
“我睡书房。” 
“阿翼!” 
“放心,我不会让阿季跟我一样睡书房的。慕容,你抱他走,睡你房。” 
慕容惟一愣,“你什么意思?” 
莫翼微笑,“今晚我让你,算报答昨晚的事吧。况且……”他暧昧邪气地打量张季一眼,“今晚我也爽过了。” 
慕容惟顿时感觉到张季在自己手臂间轻轻一震。 
就算隔着空调薄被,触感也告诉了慕容惟,此刻的张季是赤裸的。 
他无可奈何地瞪着莫翼,把张季连着被子一起抱起来,经过莫翼的身边,停了一停,压着怒气说,“你就不能多两分人性?你抱抱他,轻得象根草。” 
莫翼冷笑,故意伸出手。 
慕容惟怎会让他真把张季抱回去,转身就霍霍地走了。


第四十二章 

被单薄的床单裹着,从慕容惟的臂中送到另一张床上,张季觉得自己就象一个没有知觉的布偶。 
人怎么会象布偶? 
在莫翼掌下无耻的连续She精,耗去他大量的体力,神经遭到撕扯过后,是迷惘的,断断续续的空白。 
他安静地裹着床单,在慕容惟的床上缩着四肢,双手抱着竖起来的膝盖。 
“阿季。” 
男人的手掌触到脸,张季才警觉般跳了一下眼睑,缓缓把视线转到慕容惟年轻的脸上。 
“我拿了一点稀饭,不热,温温的,吃一点好不好?” 
房间里漂浮着淡淡的米香。 
勺子递到张季面前,他恍如未见。 
慕容惟低声说,“吃一点,胃空着,你晚上会难受。”不习惯自己的语气,除了温柔,还带着如被恐吓后的小心翼翼。 
张季的失踪吓坏了他。 
那是,无法形容的后怕。 
张季澄亮的眼睛,默默看了他一下,又垂下来。 
“慕容,”很久,张季轻轻说,“我不喜欢莫翼。” 
平淡的语气,甚至连用词都不激烈。 
他说不喜欢,而不是讨厌、畏惧、憎恨。 
极平静,才会令人极心动,极心疼。 
象求救。 
慕容惟僵硬,瞬间几乎把承诺脱口而出,但莫翼给他预先的提示实在太多,看似残忍而不合理,在这个时候,却昭然若现地印合在脑海。 
他忍着,把刚才弄来的稀饭和勺子都放下来,稍微转动身子,用半边背影对着张季。 
“你也不喜欢我。” 
一句叙述,仿佛云淡风轻。 
身后很安静,没有动静,连空气都平淡无味。 
慕容惟抑尽力气说出的,似乎无关轻重。 
张季只问,“我可以睡了吗?” 
慕容惟苦笑,低沉着嗓子,柔声说,“睡吧。” 
身后传来微小的动静。 
他转过头,张季果然已经躺下了,一张床单看来不够厚,仍显出怕冷似的蜷缩姿态。 
慕容惟拿过另一床被子,帮他盖上。 
张季眼睛闭上,微颤着睫毛,静静让他帮自己掖着被子。 
慕容惟忍不住低头吻他,张季震一下,睁开眼睛,微弱地说,“你说了我可以睡的。” 
如此无辜。 
仿佛被人欺骗之后,又要加以屠戮。 
“好。”慕容惟温柔地抚摸他的额头,“睡吧。” 
他收回手,忽然又想起别的事,“阿季,真的不再吃点?” 
阿季没做声,重新闭上眼睛,温顺地靠着枕。 
慕容惟真想抱他,双臂环着他,亲他向下垂的浓密睫毛。 
可慕容惟不敢。 
匪夷所思的恐惧。 
关于张季的一切,匪夷所思的不敢放肆拥有。 
在张季身上,拥有这两字变得模糊,词义不明。 
慕容惟觉得,可以拥有的,也许只有眼前的一刻。 
每分秒,下一刻,下一秒,可以保住的,只有稍瞬即逝的当前。 
“阿季,晚安。”慕容惟远远的,对着仿佛入睡般安静的张季低声说。 
他从床边退到窗边的长沙发,宛如哀军无可奈何的溃退。 
他是这房间的主人,却不敢靠近自己的床。 
莫翼以为他没看清楚,其实,他清楚。 
离开莫翼之前,他看到了莫翼的眼睛深处压抑冷漠的伤痛。 
张季是故意的,很多事,张季都是故意的。 
在他面前流露脆弱,在莫翼面前流露无视,张季知道什么最能刺痛人心。 
躺在沙发上,睁眼看着天花板上华丽的灯饰,慕容惟不知怎么安抚心里紊乱流动的悲惶期待。 
不想象莫翼一样绝望。 
他急切地想施予行动,找寻一个蕴含希望的出口。言辞或行动,都愿意尝试。 
但所有的一切到了眼前,只剩他孤单躺在长长沙发上,睁着眼睛无法入睡。 
他力所能及的,只能是退开,到不惊扰张季,却又能注视张季的距离,说那么没意义的一句。 
阿季,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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