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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未曾忘记 by 风弄-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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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这一场残忍的高潮的人都觉得惊心动魄。 
好一会后,安棱才呼出一口气,“居然比自己射了还爽。阿季,怎样,射出来的感觉很舒服吧?” 
高潮后的余韵还在张季体内徘徊。 
快感和羞辱感交错在一起,象鞭子一样无情抽打在自己最淫的私|处,张季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被腐蚀得发疼。 
慕容惟把沾满他白浊的手掌递到他面前,盯着高潮过后泛出不寻常红润的脸颊,低声说,“阿季,睁开眼看看你自己的东西。你不是很不甘愿吗?可你到底还是射在我手上了。” 
张季紧紧闭着眼睛,把脸别到一边,无助地喘息。 
他什么都不想看,也不想别人看见他的脸,他只希望可以快点晕过去,只要可以不受这样的羞辱,他宁愿直接点被莫翼用高尔夫球棍打死好了。 
可是才领略了一次美好风景的人们并不肯就此放过他。慕容惟很快又把手掌中滑腻的体液抹到变软的性器上,作为润滑剂来帮助摩擦。 
在充沛的体液滋润下,揉搓进行得很顺利,Rou棒再次挺立,摩擦发出的淫声音也越来越大。 
快感再次恶魔一样袭扰上来。 
张季不得不扭动着没什么力气的身体拼命逃避,他紊乱的呼吸,绯红的脸庞,冒出的一层又一层的冷汗,没有停止过颤栗的身体散发着诡异的诱惑,把人们体内埋藏的邪恶因子统统煽动,把所有人都刺激至极度兴奋。 
为了听他啜泣般的喘息,慕容惟不遗余力地折磨在他掌握下无法反抗的敏感器官。 
第二次迫不得已地高潮后,安棱犹不满足。 
“我们看看阿季一天到底能射多少发。” 
在安棱掌中也高潮了一次后,乐澄作为今天的正主,和安棱交换了位置,亲自照顾张季的器官。 
乐澄说,“阿季,让我听听你的叫床声。你乖一点,呻吟两声,我就让他们不再弄你。” 
张季不肯妥协。 
他越不吭声,越骄傲倔强,男人们就玩得越凶。 
莫翼本来不想参与,但他看着被抚摸着,揉搓着,一次又一次滴淌出眼泪的,属于张季的器官,根本无从压制自己渴望触摸挤压它的欲望。 
蹂躏和占有的欲望,象火一样烧着每一个人。 
慕容惟和乐澄轮流操纵张季的快感。 
乐澄之后,轮到莫翼出手。 
众人使出各种手段,开始是用手,后来换着用温热的口腔来刺激,用尽各种方法来刺激,逼迫着高潮,好像要把这具漂亮躯体里的每一分每一毫都彻底榨干为止。 
张季被折磨得发疯。 
即使在失神中,也很快被强迫着唤起快感。无数的痉挛中,他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下体火辣辣地发疼,腰杆象碎了一样,到了后来,任何触碰下体的动作都象有人拿了钝刀子在上面慢慢地割。 
快感的酷刑持续了整个下午,直到把张季折腾到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这场淫的盛宴才终于结束。 
莫翼和乐澄把失神的张季抱进浴室,小心地帮他冲洗干净。 
安棱脸上残留着意犹未尽的快感,摇头说,“不行了,我要回房洗个澡。” 
慕容惟回自己的房间,也迅速洗了个澡,一个人下楼,发现林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下来了,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出神。 
看见慕容惟下来,林眺回过神问,“结束了?” 
“嗯。” 
林眺对他打个手势。 
慕容惟脸露疲倦地坐在林眺身旁,打横躺下,把林眺结实的大腿当成枕头。他把形状相当优美的手覆在眼睑上,长长吐了一口气,问林眺,“你觉得阿季这个人怎样?” 
“说实话?” 
“当然说实话。” 
林眺想了很久,叹息着说,“他这样万中无一的禀性,落到你们手里,未必能活到毕业。” 
慕容惟把手放下,看着头顶上林眺的脸,嗤笑一声,“说得太严重了吧?” 
林眺无所谓地耸肩,“是你要听实话的。”

第十二章 

晚上六点,饭桌旁,张季的位置空着。 
饭局比过去几天更沉闷。 
林眺非常识趣地保持安静。 
安棱打破闷局,问,“要不要送点吃的上去?” 
乐澄说,“吃不下吧?” 
“弄点稀饭,比较好下口。” 
慕容惟心情不好,瞅着安棱,“他不吃,你喂他啊?” 
安棱也正郁闷,被慕容惟一挑,眼睛也瞅回来,“我又不是你。” 
互不相让地冷冷盯着,片刻后,又觉得索然无味,各自把目光收回来,一肚子丧气。 
林眺刚好放下碗筷,问,“我今晚回去还是留下?” 
乐澄说,“留下吧。” 
林眺看着他,“你房里不是有一个吗?” 
“可以陪阿翼啊。” 
林眺于是转头看莫翼,“阿翼有这个心情吗?” 
莫翼说,“林眺,你今晚睡我房。” 
林眺晚上到了莫翼房中,结果发现自己可以独占一间主人房。 
莫翼不在。 
他去了乐澄房里。 
乐澄看见他进来,一点也不意外,下巴往床上一扬,“要不要检查一下?我没把他怎样。” 
张季躺在床上的样子,和往日很不相同。 
不再是甜甜的,乖乖的。 
脸色不寻常的苍白,梦中的呼吸也显得紊乱。 
莫翼站在床边,久久凝视着他,忽然低声问,“乐澄,你知道他上次在书房里画的蜡笔画是什么吗?” 
“嗯?” 
“三妹小时候自己编的故事,他答应把故事画出来,将来出一本童话画本。” 
乐澄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会不知道?他在这里呆了两个月。”莫翼苦笑,“我当然知道。那些小兔子,小河,小城堡,小磨坊……” 
他轻轻地,喃喃地念着那些童话里的词。最后说,“我今晚想呆在这。” 
“没问题。”乐澄说,“窗边的沙发可以睡。” 
莫翼在沙发上睡了一晚。 
第二天张季没有象往常一样早起。 
安棱和慕容惟起来后,不约而同来了乐澄房中,发现莫翼一晚睡在乐澄房里,都不太自在。 
结果,张季睁开眼睛的时候,四个人都在。 
看见那浓密的睫毛颤了颤,几个人都不觉感觉呼吸紧张。 
缓缓打开的眼睛开始是迷蒙,慢慢变得澄清,张季移动着视线,找到莫翼的脸,动了动唇。 
安棱他们非常惊讶。 
张季向来不肯和他们说话,整到死都不肯做声,现在居然睁开眼睛就找莫翼说话。 
张季说话的声音很轻,但没有可怜兮兮的虚弱,口齿很清楚。 
他轻轻说,“我想给家里打一个电话。” 
连慕容惟的心窝子都骤然一软。 
经过昨天的事,他竟只有这么一个小小的愿望。 
莫翼温柔地看着他,“阿季,你这个月的通话时间,已经用光了。” 
他伸出手,仿佛想抚摸张季的脸。 
张季猛然别过脸,拒绝地闭上眼睛。 
他们以为他会哭。 
可是没有。 
一会后,张季睁开眼睛,从床上慢慢坐起来。 
他下床,把乐澄的床单裹在身上,没看任何人一眼,离开房间。 
所有人都有些愣了。 
安棱狐疑地问,“他不会想不开吧?” 
责怪地看着莫翼。 
不一会,打着哈欠的林眺走了进来,“平安过渡了?” 
“你看见他了?” 
“嗯,在莫翼的房里。” 
慕容惟皱眉,“在莫翼的房里?他在莫翼房里干什么?” 
“穿衣服,顺便,用微波炉热昨天剩下的萝卜糕。”



第十三章 

不曾有比这更不自在的礼拜天。 
四个人都浑身不自在,在客厅里端着咖啡发闷,空气闷坏了,软绵绵的沙发里面好像夹了钉子。 
只有林眺轻轻松松,哼着流行歌,歪在沙发里翻不知从哪弄来的小说,不时转头打量一下罕见的四人郁闷组合。 
乐澄咳一声,艰难地找个话题,“安棱,你爸不是要你最近回一下家吗?” 
安棱哼哼一声,耸着肩,“回去才是找死。我弟最近在外面惹了祸,听说警察都找上门了,死小子不知藏哪去了。爸找不到正主,八成是想找我回去痛骂泄愤。所以当儿子千万不要当老大,每次都是替罪羊。” 
林眺丢了小说,翻身坐起来,“喂喂,这里四个都是家里的老大哦,也不是人人象你这么惨。至少阿翼当老大就当得很爽。对吧,阿翼?” 
阿翼薄唇弯起,不在意地笑了笑。 
乐澄反驳林眺,“你别以为阿翼就百无烦恼,表现太好也是负担,处处拔尖招人嫉恨,万一哪天出了岔子,预备着的冷箭全朝你心窝射。” 
“真的?”林眺看看莫翼。 
莫翼转头看着林眺,露出一个逗弄的微笑。 
慕容惟和安棱终于忍不住笑出来。 
林眺明白自己被耍了,走过去狠狠拍乐澄后脑勺,“喂,搞清楚,我好心好意可怜你们,过来陪你们。拿我开玩笑,我立即就消失。” 
乐澄一边笑一边拉着林眺道歉,“别生气,幸亏你在,不然我们闷死了。” 
半强迫地让林眺坐他腿上,亲昵的亲了几下。 
安棱问,“林眺,介意当众表演吗?” 
“嗯?哪个当众?当你们四个的众?” 
安棱头探过来,压低声音,“当阿季的众,怎样?” 
笑着的人都露出聆听的专注。 
林眺立即明白过来,哼一声,吊儿郎当地笑起来,“要我当背景,也不是不行。不过,有什么好处?” 
“你想要什么好处?” 
林眺苦思冥想一会,贼笑着说,“阿翼让我上一次,我就干。” 
这个要求真是太精彩了。 
几人都哄笑起来,调笑莫翼。 
“阿翼你怎么看?林眺想上你一次,你干不干?” 
莫翼淡淡说,“我干。他敢吗?” 
“当然敢。”林眺从乐澄腿上跳起来,隔着茶几,低头就吻在莫翼唇上,正要深入一点,莫翼轻轻把他挡开,“快十二点了。” 
忽然一片诡异的安静。 
所有人,都立即把目光投向墙上的挂钟。 
十二点,是吃饭的时间。 
也是张季应该出现的时间。 
每个人都觉得有些紧张,这种感觉太不可思议了。明明猎物就在同一栋房子里,方位明确,伸手即擒,却怎么也靠近不了。 
越接近十二点,四个人情不自禁加快,难耐地再三去看挂钟的秒针。只有林眺最自在,打个哈欠,看不过眼似的叹气,“看你们可怜,我帮你们看看吧。” 
慕容惟不知道要不要拦着他,莫翼没做声,让林眺上去了。 
林眺的身影从楼梯消失不过两三秒,忽然,蹬蹬的脚步声从楼梯传来。 
每个都抬头去看。 
林眺从楼梯三步当两步地跳下来,玩游戏似的发出警报,“快,做好准备,他出书房了。” 
刚在饭桌旁坐好,张季的身影出现在楼梯上。 
张季的个子其实挺高,长长的腿,整个身子一闪出来,显得修长匀称。 
看见他下楼的动作,原本有些悬的心悄悄落地。 
虽然走得慢,但步伐稳稳当当,看不出什么不妥。他来到饭桌前,脸色略比平日苍白,表情却完全一致,按慕容惟的说法,就是千年不变的死人脸。 
他刚靠近椅子,坐在旁边的慕容惟伸出手,刷一下帮他把椅子拉开,没回头地说,“坐。” 
这一个字太短,听不出语气,也不知是献殷勤,还是下命令。 
张季看也不看他,无动于衷地坐了,双手撑着腮,默默等着饭菜上桌。 
林眺就坐在张季正对面,隔着饭桌问,“阿季你好点了吧?” 
张季的脾气他多少也知道,没期待他会回答,林眺朝着张季笑了笑,“本来感觉不错的事,被这几只色狼搞砸了。阿季你千万不要有心理阴影,其实这事弄得好,真的挺舒服。” 
安棱故意问,“什么感觉不错的事?林眺你说清楚,谁是色狼?”把林眺弄过来自己腿上坐着,当着张季的面,深吻起来,舌头纠缠,发出津液翻搅时淫靡的声音。 
林眺半推半就地配合着,被吻得深了,发出轻轻的呻吟,开始扭动身体。 
张季缓缓把眼别到一边,去看椅子行扶手的花纹。 
这个微小的动作,全被有心人看在眼里。 
慕容惟向安棱使个眼色,安棱放开脸色泛红的林眺,贴着他耳朵问,“说真的,到底行不行?” 
“行什么?” 
“大家一起玩啊。” 
林眺做个鬼脸,咬着乐澄耳朵说,“一起玩?你们想把我玩给阿季看吧?姓安的你真不是好东西。”甩开安棱,坐回自己的椅子,含着笑转头和乐澄挤眼睛。 
有他在,饭局终于不再沉闷到几乎窒息。 
饭菜端上来,这次做的是泰国菜。 
林眺大喜,“我最喜欢吃的,谁这么贴心?” 
莫翼问,“喜欢吗?” 
“嗯嗯。” 
莫翼又把张季下巴挑过来,盯着他,也问,“喜欢吗?” 
张季出乎意料地有反应,抬起眼,冷冷瞪着他,乌黑的眼珠亮得诱人,瞪了一两秒,才缓缓垂下眼。 
这个眼神,乐澄的方位看得最清楚,不禁莞尔一笑,看来因为不许阿季给家里打电话的事,阿季恨死莫翼了。 
莫翼对张季的眼神不怎么恼怒,就这么算了,松开手。 
大家低头吃饭。 
不一会,张季放下筷子,慕容惟又不由自主去检查他吃了多少。 
老样子,很少的一点。 
也不知道他到底吃了几两萝卜糕,正餐这么小鸟似的吃一口两口。 
对面的林眺刚好相反,胃口奇佳,乐澄见他吃得那么香,把自己那份炭烧虾也夹了给他,林眺把沾着咖哩的嘴猝不及防往乐澄脸上大亲一口,当作回报。 
张季的作息却向来是一成不变的。 
吃完午饭,站起来去书房。 
大家都没拦他,看着他走上楼梯,身影消失在二楼,心里一阵空落落。 
林眺擦干净嘴,自告奋勇,“我上去看看。” 
丢下所有人,上了二楼。 
这一上楼,很久都没下来。 
剩下的人移师到客厅,佣人泡了茉莉茶送过来。 
乐澄一边喝,一点说,“林眺怎么上去这么久,不会打起来了吧?” 
安棱噗嗤笑了,“喂,你说要是他们两个打起来,谁赢?” 
乐澄反而问莫翼,“阿翼,你想谁赢?” 
莫翼说,“他们绝不会打起来。” 
“你怎么知道?” 
“我了解阿季。” 
不知为什么,这句话让其他人听着都觉得刺耳。 
张季是大家的,却似乎被莫翼独占了先。 
慕容惟问,“他家的电话,到底怎么回事?” 
三个人都盯着莫翼。 
那种眼神,不问清楚是绝不罢休的。 
莫翼轻描淡写,“我没收他的手机,顺便给他二妹买了新的手机和号码卡。当然,他家里的电话号码也变了。” 
所有人明白过来。 
这一招真是又简单又狠。 
张季现在不但手里没电话,就算有电话也没用,他恐怕压根不知道家里的新电话号码和她二妹的手机号码。 
家在外市,没有莫翼的允许不能回去。 
任何和家里的联系,大概都要通过莫翼。 
以莫翼的行事,不用问,张季和家人的通话,一定是莫翼拨号,才给张季说,本人说不定还要在旁边监听。 
乐澄问,“你给他定了一个月多长通话时间?” 
“两个小时。” 
安棱啧啧地摇头,“你可真够狠的。” 
“那他放假可以回家见见面弟妹吗?”乐澄问。 
莫翼冷冷笑了,沉声吐出两个字,“做梦。” 
这两个字猛弹在心脏上,别说张季,连乐澄听了都觉得心口一沉。 
慕容惟有些为张季不平,提醒莫翼,“阿翼,你别把阿季逼得太绝了。小心他受不了,某天忽然招呼也不打就回家,带着弟妹全体消失?” 
莫翼高深莫测地继续微笑,反问慕容惟,“如果你是阿季,你敢这样做?” 
“慕容,你瞧他那个得意洋洋的样子。”安棱看出蹊跷,拇指挠着下巴审度莫翼,琢磨了半天,忽然啪得猛拍一下手掌,不敢置信地瞪着他,“阿翼你这个混蛋真的做绝了。你早暗中把他家给搬了个地方是不是?” 
莫翼不答话,淡淡翘着唇角,喝他的茉莉花茶。 
这等同默认。 
其他三个做事也肆无忌惮的人,都知道猜对了。 
趁着张季被强留在这,给张季搬个家,把张季的弟妹藏起来,是最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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