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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印记-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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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摘:彪子的感动和落泪


彪子面对新浪网友的掌声和万条祝福哭得像个孩子新浪网友祝福  彪子看不下去了。他用手揉着眼睛,连连地说:收好,收好!  从发病到手术,他没有掉过一滴泪,可面对这些来自陌生人最真诚的祝福,他终于忍不住了,哭得像个孩子。有委屈、有欣慰,更多的是幸福。>;>;全文


*书摘:彪子生命最后时刻


  我拉住儿子的手:“聪聪你看,爸爸在笑呢!快把叔叔阿姨叫过来!”伤心哭泣的朋友们闻讯从隔壁房间跑过来,全都愣住了。彪子确实在笑,那笑没有一点凭空想象。  他面颊的肌肉向上提着,嘴唇抿得很紧,嘴角向上翘。像是刚刚实施了一场恶作剧,又像是给大家讲了一个笑话。三分腼腆,七分得意。


彪子生命最后时刻的眷恋:妻子的怀抱




彪子与妻子的心灵之约




停止一切侵犯性的治疗让彪子安静的走




宝贝你记住,我永远爱你!




彪子的最后一次进食




最后一次为彪子修剪指甲和轻扫耳内




9点35分,彪子离开了我们……




彪子在另一个世界里的笑容




*关于本书


  “他在养病中间完成了部分文字的写作,但最后他还是选择了回到自己喜爱的事业中去。在他去世之前,他亲口跟我说,余下的就由你来写吧。所以,这本书是他的心愿。”张秋芳如此解释《印记》的缘由,并把这本书比作“傅彪的遗腹子”,在经过自己的孕育之后把它“生”出来。


傅彪自传近日面市自述与妻子相爱过程




傅彪《印记》抢订一空张艺谋葛优著文怀念




《印记》写书幕后:傅彪自传险些打了水漂




傅彪遗愿终偿传记《印记》由妻子续写完成




张秋芳:爱让傅彪的生命变得永恒




张秋芳讲述《印记》:有人对傅彪存有误解




与傅彪合著《印记》首发张秋芳诵读满脸泪痕




傅彪传记《印记》大热张秋芳新浪博客开通




*傅彪作品


憨厚朴实的少年彪子
17年前的婚礼
永远相亲相爱
彪子与半岁大的儿子
彪子是“面瓜”男人
葛优多次探望病中彪子   
美林大师对我太好了。
美林大师的人格、品德、艺术无一不能折服我们。
美林大师的胸怀无边,他用这三件作品告诉了我一个道理:人一生是光着身子从母亲肚里生出来,追求了半生虽然身体有恙,但康复后会依旧潇洒,继续努力定会修成正果。


《印记》目录



  傅彪作品
  【连载1】
  外婆
  露天电影
  山东亲人
  【连载2】
  第一次回老家
  “光棍儿”
  美与美丽
  画佛
  张秋芳作品
  【连载3】
  一路向着光
  人生的开场戏
  【连载4】
  在父母眼皮子底下谈恋爱
  【连载5】
  “傻”女婿
  【连载6】
  聪儿
  【连载7】
  隔辈亲(一)
  【连载8】
  隔辈亲(二)
  【连载9】
  戏痴
  【连载10】
  “你小子,这回你火了!”
  【连载11】
  “面瓜——我要喝水!”
  【连载12】
  晴天霹雳
  【连载13】
  “求求你们,先不要告诉他!”
  【连载14】
  彪子真的太棒了!
  【连载15】
  真是条汉子!
  【连载16】
  “芳芳你看,这刀口像不像一个奔驰车标?”
  【连载17】
  面对陌生人真诚的祝福,彪子哭得像个孩子。
  【连载18】
  彪子快乐得像个“医疗大使”
  【连载19】
  崭新的时间表
  【连载20】
  “傅老师,复发了。”
  【连载21】
  签署“生死单”
  【连载22】
  一个蹊跷的电话
  【连载23】
  “神”医
  【连载24】
  不想抽烟了
  【连载25】
  来世约定
  【连载26】
  光亮的归途
  【连载27】
  彪子在笑,笑得那么生动,那么顽皮!
  【连载28】
  天使走远了,他的儿子长大了,让我这个受惯了呵护的小女人,仍可与他相依为命。
  【连载29】
  我为彪子而演戏,彪子更是为了我在演戏。谁的戏更好呢?彪子又胜出了,他得到了最佳谢幕奖。
  傅子恩作品
  【连载30】
  我的父亲母亲
  爸爸的喷嚏
  落叶也是快乐的
  【连载1】




外婆



  我从记事起就跟外婆在一起。
  60年代末随母亲坐火车轮渡过长江去上海看了一次外婆。外婆很开心,开始分包东西,把大包的分成若干小包,然后用竹竿儿捅对面楼上的窗户。窗户上很快出现一张老脸,瘦但很慈祥。
  “外婆,阿拉囡伟来啦!(外婆,我女儿回来啦!)”
  “阿拉囡住拉北京。(我女儿住在北京。)”
  外婆悬着竹竿儿,从上面滑过一个小竹篮,里面放了三个杯口大小的国光苹果。对面外婆又用竹竿儿送回年糕。
  现在想想外婆不是为了送礼,大概是因女儿回来看她而向邻居们做个广告。
  上海不黑,北京天黑了就看不见路,上海不是。石库门里弄的房子虽然不是很热闹,下过雨,有一点儿灯光地面就油亮亮的。
  上海潮,晚上睡觉被子好像没晒干,也好像什么都没晒干。
  上海吃得好,不对,应该说是好吃的多。不像北京吃得很单调。
  母亲和上海人讲的是上海话,我听不懂,母亲就给我翻译一遍。有时候明明知道翻得不对,也没办法,谁让上海只有我这一个外地人呢。
  后来长大才知道,外婆和母亲讲的是宁波上海话,母亲对外婆讲的是上海宁波话。我一句都不会讲,一句都听不懂。
  外婆的普通话也是一句都不会讲,外婆还不认识字,后来到了北京,没人到北京站接她,语言不通,又没文化,居然自己找到了离北京站30里外的部队营房,我很敬佩。
  不知道怎么回事,外婆一到北京,我就能听懂上海话了。没人告诉我,没人翻译,我什么都听得懂。外婆的每一句话,对我来说就是普通话。
  外婆29岁守寡,49岁退休,50几岁来北京帮我妈带孩子。我们家的财政大权落到了外婆手里。
  一碗豆或花生炸酱,外婆能吃一个星期,吃素不吃肉。
  我挣的第一个月的工资给外婆买了一个闹钟,14块5。
  外婆抽烟,但只有她一个人在卫生间时抽,出来从不抽。现在知道烟是外婆的除臭剂,她肯定不往肺里吸。外婆从卫生间出来里面从来不臭,臭就没面子了。
  衣服、袜子都是外婆补,顶针永远都是勤劳女人的戒指。
  外婆一天从早忙到晚,从来没有忙她自己,都是为她的后人。
  外婆只有晚上的梦是给她自己做的,妈妈也是一样,退休以后,很像外婆。
  我很后悔,95年我生病的时候,外婆永远离开我们了。秋芳当时瞒着我,但后来我还是去了,我怎么能不去送外婆?外婆的衣服是秋芳穿的……
  97年我买的车,外婆没坐上,她要是坐上了会多高兴啊!




露天电影



  小时候一个星期看一场两场电影是必须的,而且不用买票。父亲母亲忙四个孩子根本就没有时间看电影,只有夏天孩子大点了,能看上个露天电影。
  下午俱乐部就能把晚上的电影名字写出来,晚饭我就吃不踏实,没吃上几口就扔下碗,一只手穿三个小竹子靠背椅,摇摇晃晃地去占座儿啦。
  离天黑还早,六把竹椅一字排开占上一大块地儿,可随着人越来越多,椅子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小,最后椅子和椅子就亲密无间了。
  灯光刚亮的时候家人会来,拿着瓜子、苹果用眼睛到处找人,打招呼。地方不大但乱哄哄的,扶着张家的椅子、跨过李家的凳子才来到咱家占的位子。
  这儿没人说话,基本上都是喊话,不喊听不见,五湖四海哪儿的方言都有,每家都是三代人来受教育。
  “妈妈怎么没来?”我问。
  “一会儿就来。”不知谁告诉我的。
  我就找茬儿开溜,我一定要回家看妈妈。那会儿虽然小,不知道原因,但我知道爸爸妈妈工作得不开心,而且经常会有同学的家长想不开,所以我的心重的毛病,那会儿就落下了。
  还没进楼道就闻着敌敌畏的味儿,我不会让妈妈发现我,每次都不会。一定在暗中监视着洒完那些白色的液体,看着她走出楼门我才放心。
  电影散了,家家户户都不回家,大人们先进去把窗户打开(或者电影没完爸爸妈妈就回家开窗户了),我们在楼门口儿还能玩一会儿。
  其实我这时候最高兴,因为,我妈妈没事儿。




山东亲人



  从小老听爸爸说山东老家有大爷、有大娘,是爸爸的亲哥亲嫂。
  大爷从小生活就苦,后来爸爸当兵参加革命了,爷爷、奶奶和叔叔、姑姑全家人的生活就全压在大爷身上了。
  有一次为了给爷爷抓药,大爷身上只有3块5,可这服药得5块,大爷把花镜压上,人家说4块,只把花镜算了5毛钱。大爷实在是没有办法,坐在药铺门口哭了一场。大爷、大娘再苦再累也不会轻易给北京添麻烦。
  当爸爸给我讲完这段,我当时就觉得大爷的形象一定是高高大大,黑黑的脸,宽厚的肩膀。随时扛上一挺机枪就能打国民党去。
  1969年的一天,我在外面玩,有个小朋友来告诉我说,我们家来客人了。我特别高兴,蹦着就回家了,因为家里一来客人怎么着也得有点好吃的。
  一进门,椅子上有一团黑咕隆咚的东西,爸爸把我拉到怀里指着对面椅子上的那团黑东西:“叫大爷!”
  我还没叫出来,从那团黑东西里抬起一张汗流如洗的老脸,他的黑棉袄、棉裤都是新的,可就是双肘、双膝都磨破了,白花花的棉花露在外面。
  大爷冲我和蔼地笑了笑:“小小儿,回来啦。”就又把头埋在棉花里。
  爸爸把我一推,自己直着脖子快速走出房间,我以为爸是去做好吃的,后来才知道,爸爸为什么要这样。
  后来大爷的腰病做了当时的“大手术”,就是我家邻居鲁协鲁叔叔给做的。大爷居然好啦!
  恢复阶段我老去看望爸爸的亲人,后来我们也成了“亲人”。我从“亲人”那学了很多山东老家话。
  大爷回山东老家了,他的康复给老家带来了欢乐,也给北京做了广告。
  从此,我们家成了临西县北京接待站。




第一次回老家



  我第一次回山东老家是1972年11月的时候。
  有一天,家里收到一封电报,晚上快8点了。爸妈急匆匆地回家来收拾东西,问我回不回,我已经把棉猴穿在身上了。
  院里派了一辆车——老式上海,我们从半山坡上开往国防大学,从他们那院穿过去火车站。
  火车、长途汽车。
  第二天的下午,爸爸终于一路打听回了老家,天已经快黑了。老家的院子里挤满了人。
  我们一进院,爸爸就冲到奶奶的棺材前拍打着棺材,失声痛哭。我也想过去,但不知是谁一把把我搂在怀里,狠狠的,我想动都动不了。
  老家没灯,没电,但是有火炕。我第一次回老家,我才9岁,就睡火炕。我尿炕了,不是我不懂事,也不是旅途疲劳,是没来得急下炕。
  大爷全家对我们特别好,大娘早上起得很早,给我拐磨子,大爷从几十里外给我们换回炝面馒头。村里的水是不好喝的,金龙哥就挑五里路挑回甜水给我们喝。
  奶奶入土那天,傅家的人去了很多。男人走着,女人坐车。
  大爷在村口摔的盆儿,大家跪倒一片。
  爸爸把我从后面拉到前面:“看看,这就是奶奶。”我只看了一眼就被三大爷拉开了。三大爷还说:“别吓着孩子。”
  奶奶没见过我,爷爷就走得更早了。
  1973年9月第一次回老家认祖归宗。看了奶奶一眼,在祖坟上叩首就应算是归宗。
  六年后我16岁,父亲让我第一次一个人回老家。




“光棍儿”



  妈妈手里有一根光棍儿,是拖把,每天拖地。
  爸爸手里有一根光棍儿,没有拖把直,更没有拖把好看,但用处很多。
  我也用这根光棍儿,男人是不是跟光棍儿有缘呐。
  爸爸先用这光棍跟外婆合作,外婆是浙江宁波人,过年不吃饺子,吃汤圆。
  北京就没有卖水磨元宵的。爸爸每年都托人买回50斤江米来,拉到食堂用电磨或是外婆自己用石磨磨成浆,再用面口袋封住口,提起来很沉,几十斤的米浆呀。把家里椅子一正一反架起来,放两头,中间用我爸这根光棍儿一挞,面口袋里的水就滴滴答答地渗出到下面放的脸盆里。
  第二天一大早,外婆把口袋里的湿面分成一口一块地晒干。光棍儿就又靠在爸爸的门后头了。
  这光棍儿到我手里是抬煤气。我还小,抬煤气总是我和不一定哪个姐姐去。
  每到抬煤气的时候,光棍就成秤杆儿啦。大姐是会把煤气罐往她那边挪,二姐是固定一地方永远不动,三姐是永远往你那边挪。
  其实我比较赞同二姐的做法,对大姐的做法心里有七分敬仰,三姐这种,抬几回我发誓再也不跟她合作了。她很“聪明”地在爸爸面前哭了。爸爸是最看不得孩子们在吃饭前和吃饭时掉眼泪的,差点儿揍我一顿。从此我就暗下决心,我再也不用你的光棍儿了,我自己扛。
  一个月之后,我自己晃晃悠悠把煤气扛回家,虽然是上气不接下气,我还是挺牛气地环顾家里人。我看到妈妈“幸福”地掉下眼泪,手里搓着围裙,嘴里说,特小的声音,“小心腰哇。”




美与美丽



  我害怕美丽,在美丽面前我羞涩,因为我不美丽;
  我感激美丽,在美丽面前我明白了我的目标;
  我靠近美丽,在美丽面前我更内在;
  我向往美丽,在美丽面前我用角色对照。
  饿的时候,吃着了最美。
  困的时候,睡着了最美。
  长大以后,生了孩子最美。
  老了以后,孩子孝顺最美。
  困惑的时候,有老师最美。
  困难的时候,有朋友最美。
  老人健在,孩子最美。
  朋友全在,自己最美。
  生病之后,健康最美。
  绝症来临,走了最美!
  接近伟大,胸怀最美。




画佛



  今晚跟小姨一起见到了韩美林先生和夫人周部长。
  夜色初上,进入韩先生的院子里,透过车窗,隐约见到的是一个又一个的伟大和震撼。
  作品?还是作品更深邃的那种内涵。佛像的威慈,给予我们战胜邪恶的勇气和被胸怀包裹之后的安全感。
  佛和佛像我见过不少,但造佛的大师我从未造访过。原来以为离京城很远的一个地方多不方便,现在又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圣人在哪里,哪里就是圣地。
  韩先生的家里是无法用语言能说清楚的,无法描述艺术与感受同在,奇妙与惊叹共存,满眼皆是绝世之作。
  我的手心出汗了,我开始紧张,不知所措,被大师看出来了。
  为了调整气氛,韩先生说:“秋芳,不介意我送傅彪一幅光屁股的吧?”大家“轰”地一笑。
  韩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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