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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爱情声声慢-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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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词:陈佳明/作曲:陈佳明
  每颗心上某一个地方总有个记忆挥不散
  每个深夜某一个地方总有着最深的思量
  世间万千的变幻?摇爱把有情的人分两端
  心若知道灵犀的方向?摇哪怕不能够朝夕相伴
  城里的月光把梦照亮请温暖他心房
  看透了人间聚散能不能多点快乐片段
  城里的月光把梦照亮?摇请守护他身旁
  若有一天能重逢?摇让幸福撒满整个夜晚
  第二部分要和我断绝关系的样子
  我仍然低着头却觉得好悲伤,但是这首歌要说的还有真心的祝福,应该要微笑呀!就像那晚,我望着天上圆亮的月,满心祝福靖容那样才对!可是我现在却只能静静地滴着眼泪,再偷偷擦去……学弟重复唱着这首歌,我定定看着不知道睡着了没的他,揣想他是不是也有某个地方是扭曲了的,以至于面对感情是如此别扭?
  我们都要为自己的人生努力不是吗?
  “在地球另一边的某一个地方,默默关窗的那人的姿势,我暗暗地给他祝福。”心中猛然浮上这句不知谁说的话,“只要在地球上…这个月光照得到的地方,就可以也得到守护的吧!”我想,轻悄悄收拾了包包,离开了系图。
  这学期,当我还不知班上已开始流传“维尼喜欢我”或者“我较喜欢维尼”的话题时,我刻意漠视我们之间日益严重的尴尬,一厢情愿地以为我们还是好朋友……
  爱赖床的我匆忙梳洗赶着上文字学课,走出宿舍的刹那,接到桢的电话。她说临时有点事,第二堂课才能赶上来,要我先帮她占位置。这堂是大二的必修课,如果没有什么太大的意外,全班应该会欢欣鼓舞地齐聚一堂……至少,像我这有某种意图的人不该缺席!
  由于和桢通电话耽搁一些时间,我走进教室时,只剩零星的座位。
  “这里,这里!”是阿泽帮我们留了位置。
  坐在阿泽前面的晓年也将旁边放包包的位置空出来要我坐。“你坐这里吗,维尼不会来。”她说。
  他们两个的感情很好,简直像亲兄妹。晓年如果先到,一定会在自己的邻座帮她亲爱的学伴占一个位置;但如果先到教室的人是维尼,他不会特意帮晓年留位,或许他认为晓年会和她的姊妹淘坐在一块儿。
  但自从这学期的某一天,张晓年突然拉着我的手说“很喜欢我……”之类听起来很悦耳的话之后,她和我似乎从原本的“普通”朋友晋级到“聊得来”的朋友。
  关于这点,桢曾经兴致勃勃地和我讨论。猫科动物的她对这种“突然”的事虽存疑,仍抵不过我草草下的“相见恨晚吧!”的总结。
  多一个聊得来的朋友没啥不好,或许,因为张晓年,我和维尼可以更不着痕迹地聊天、吃饭哩!没错,我承认当时,的确有这种“不怕见笑”的念头!
  我坐在那个本来是维尼的位置,极力掩饰“看不到他”的失落神情。
  “我们昨天家聚,本来要约你的,却找不到你!我学伴说,你之前还在系图呀?!”晓年突然趁台上老师转身写字时,将头挨近我说着。
  “对呀!不过后来就走了。你们家聚好玩吗?”我边抄着白板上的“象形文字”边低着头回她话。
  “还不错哟,听我学妹说,那只死维尼还蛮受学妹们的青睐呢,还说他长得很性格,恶心死了!你觉不觉得这届学妹的眼光有问题呀?”
  喔,我忘了说,晓年是出了名的上课爱讲话。
  “嗯,他有一种蛮特别的味道啦!”我压低声音说。
  “真的吗?怎样有味道?”她的眼睛倏地闪过什么似的光亮。她该不会对我的回答产生浓厚兴趣吧?!不一会儿,晓年干脆拿起笔假装一副用功抄笔记的模样,看她在纸上胡乱涂鸦,我有种“永无宁日”的不祥感。
  “我说不太上来啦,不过他对人蛮好的呀,声音又温和,女生很容易误会吧!”
  “是吗?他也是这样对我吗?”她说。我看了她一眼,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她和维尼的“学伴之情”是全班公认的好,怎么还问我?
  “他对你很好呀,有求必应呢!”我还是很有耐心地答着,但是为了回答这些问题,我的“文字学”课已毁了,索性不抄笔记,到时再向人家借来补吧!
  “嘿,我觉得你们之间怪怪的喔!”她一副只是顺带一提的样子。
  糟了!怎被看出来了?当我心惊胆跳且踌躇着要不要说出内心的交杂时,竟然看见教授正望着我……
  “你!”如果不是幻影,年过半百的教授的确盯着我瞧……
  不会是我吧?
  “别怀疑!就是你!”教授还看着我。
  真的是我!
  “来说说‘酉’字的几个演变。爱讲话的同学!”
  完蛋了,这老夫子来势汹汹!我完了!
  “‘酉’原为古酒器之名……‘酉’之上或旁有点滴形者皆指‘酒’……嗯……后来又借为酋长的‘酋’……嗯……”好尴尬,我的脸烧烫了起来,接下来呢?接下来的全忘了,怎么晓年也僵在那儿一副要和我断绝关系的样子……
  第二部分一种前所未有的同情口吻
  “‘酒’至架上曰‘奠’”忽然,我听见后方传来压低的气音。
  “‘酒’至架上曰‘奠’……嗯……”然后呢?好像还一个是什么呀?
  “用手端酒以祭祀曰‘尊’”谢谢老天爷,谢谢老天爷派的传令呀!
  “然后……用手端酒以祭祀曰‘尊’!”
  “六十五分!这位同学一心二用的功力还勉强可以!”老夫子的幽默惹来全班大笑……呵呵呵,破除危机后,我也觉得蛮好笑的咧,反正,没出大糗就很阿弥陀佛啦!跟大家一起笑笑也无妨!哈哈哈……
  “你太夸张了,小姐!上课讲话也不知掩护一下喔?”一下课,我还是无可避免地被刚刚偷报答案的阿泽训了一顿。
  “真是太谢谢你了,要不然我就……”当我转头对阿泽感激涕零时,竟发现维尼!他就坐在阿泽的旁边、我的后面啊!本来被我以为又跷课的他就坐在后面……原来他一直在我后面……
  “你只适合乖乖上课啦,如果每次都要我当救火队,实在太丢我的脸了!”阿泽看不出我发窘的脸,还在一旁碎碎念!
  “是晓年一直找我讲的。”
  “我们坐在后面所以知道,可是老师只看见你毫无掩饰地说话,晓年课堂上讲话的技巧比你好太多了。”维尼此时也加入“指责我”的行列中?!
  废话!她已成精了啦,不责备她反而来对我说教?亏我还说你长得性格、有魅力……
  “你……上一堂课你一直坐在我后面?”
  “不然我整节课要像猴子一样跳来跳去吗?”维尼面无表情地说。
  嗨,维尼,笑一个嘛!你刚讲的那句话实在该配上一个咧嘴的大笑脸……
  “那……有没有听见我们讲什么?”我说。搞笑之余,该问的还是要问!
  “没啦!不就是八卦,难不成在作学问喔?”阿泽那老顽固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训示的机会地抢着回答。
  “那么爱讲话还怕人家听?”维尼可能觉得阿泽太严厉了吧,倒是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同情口吻。
  呵!这个危险的话题还是别再继续的好!干笑两声后识趣地回过头来,心有不甘地看着才下课就脚底抹油溜去和姊妹们打屁的晓年!
  第二部分那是我的梦魇
  最近,桢常以异常关爱的眼神看我,连跷课的次数也减少许多。每当我们俩都空堂时,就泡在学校咖啡馆慵懒地喝茶聊天。桢和我什么都可以聊,最近有一个男生对她穷追猛打,像橡皮糖似的想以夺命连环叩掳获美人芳心,这是桢近日来的梦魇!而我,近日也被一个传说捧得红得发紫,那是我的梦魇!
  传说中的我,最近像橡皮糖地黏着维尼,一有机会就往他的前、后、左、右靠去……
  我很奇怪不常在山上出没的桢要如何得知这项炙手可热的资讯?桢吞吞吐吐地说,那已不是最新资讯了,是阿泽几天前懊恼地告知她的。
  “大展橡皮糖功,企图诱拐少女杀手!”如果有中文系的八卦小报,我应该以狐狸精的姿态拔得头条吧!呵!
  我的脸上没有很难过的表情,反而还轻蔑地笑了。说我不难过是骗人的,我简直难过得要死。
  冬季来临,阳明山上特有的风又猖狂起来,在山上,一旦直沁人身骨的冷风吹起,我们就须挖出塞在衣橱底层的御寒大衣,以防不时之需!山上的四季是分明的,而时序进入初冬的阳明山更是一副晚娘的态势,常常在午后一过,吆喝一声地掀起刺骨冷风,让气温骤降个好几度!虽然我们常常不得不屈服于她的神威,边打哆嗦边哀嚎,但是,许多人却和我一样地爱着这山。
  早上的两堂课,是无趣却重要的“中国古典文学史”,才一进教室,晓年便向我招手示意过去那儿坐。晓年的右手边是走道、左手边坐的是维尼,我看着她后面的空位准备坐下时,晓年竟对维尼说:“你坐我后面,这里给她坐!”维尼一副反正坐哪都没关系的表情空出位置。
  奇怪,不会又要拉着我说八卦了吧?开玩笑?这“古典文学史”老师眼睛可是锐利如鹰,一旦被她看见你上课不专心,她便会不动声色地保持她淑女般的端庄,然后将你的恶行输入她的超大容量记忆体里,如果你的考试成绩不达她对你的期望……嘿嘿嘿……
  晓年不是聪明人也不会是呆子吧?!看着台上的淑女老师认真地讲起杂乱的魏晋南北朝文学流派和在一旁翻书的晓年,我渐渐放心。
  “告诉你哟,前一阵子,我听别人说你喜欢维尼哟!”晓年趁老师不注意,倏地塞给我一小张纸条。
  “谁说的?”看老师一转身,我赶紧塞给她。
  “那人也是听说的,谁说的并不重要啦!你不会真的喜欢他吧?可是人家都说你刻意坐在他附近耶!”
  “这样说太不公平了,从上学期开始我们就常坐在一起,较好的朋友本来就会常常坐在一起不是吗?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好说的!”我迅速回了纸条后,脑中仍然一片空白!三两分钟后,脑中才慢慢有些关于我跟维尼、关于我们座位的影像……是呀,我和他常常就这样一前一后,一左一右地比邻而坐,可是通常我们的座位附近也有其他的好朋友呀!其他的朋友……没错,我也许会和桢传纸条;维尼也许会和阿泽说话;单单我和他不论坐得再近,却只是无言以对……为什么会这样?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的相处中一定要有“第三人”才不至于‘我’变形得太严重、‘他’太过扭曲?呀!连朋友都快当不了……而我,还口口声声说我们是好朋友,所以坐在一起是天经地义的……
  “既然你觉得没什么就别理别人怎么说!我一直把你当好朋友喔,所以不论有什么事,你都可以和我说!”我看着不知什么时候摆在我桌上的字条,实在不晓得要回她什么,只给晓年一个感激的微笑……
  “我陪你去开车!”下课时,我对桢说。
  “有点冷呢!你还要陪我吗?”
  “没关系,天气冷一点可以醒脑!”我闷闷地说,然后,我们走上仇人坡,说着之前晓年跟我传纸条的事。
  “你真的很喜欢维尼,很喜欢喔!你们之间很怪,不过他隐藏得比较好!难怪你会被人家这样说,好可怜。”
  “我是不是很一厢情愿?你觉得是我的问题还是那些人?喜欢一个人有什么好讲的,又不是作奸犯科,我想不透有人这么闲?”
  “嗯,有可能,你太没有保护色了,如果碰上有心人,可能会被伤害。晓年还是跟你很好吧!”
  “嗯,她会主动找我,而且好像很关心我和维尼之间……”
  “她好像很在乎维尼,小心点喔。”
  桢…狮子座的桢和狮子座的沛君……都是处处想着帮我出头,要我千万别让人家欺负了!
  “知道…有事我一定第一个找你,你跑不了的!”我边说边帮她关上车门。
  接下来的日子,一些同学秘密地问阿泽“有关于我跟维尼之间谁比较喜欢谁?”,桢则展现猫科动物的冷峻神色帮我拦截自角落发射出的香槟玫瑰色眼神!
  “呀比,拦截成功!”当桢和我走在一块,她的唇线悄悄地上扬时,这声欢呼会在我耳边响起。
  阿泽曾试图说服我该要展现古老中国五千年来矜持的妇德!关于这点,我也曾努力地压制心中澎湃的情意,可是当自己愈显矜持,就愈觉得“自己”正也一滴滴地消逝、耗尽。
  第二部分激励一个快垂死的灵魂
  日子像被无限复制、贴上、复制、贴上……毫无惊喜地重现。早上阳光照耀,午后刮起冷风,偶尔飘些细雨,晚上又回归墨绿色的宁静……
  到教室先帮桢占位置,分组讨论报告内容,和维尼同组时表现得不在乎他,看他和别人高谈阔论时假装无所谓,空堂时和桢或阿泽喝咖啡,在校园的任何地方碰见维尼学伴俩,要记得给个自然的微笑……
  慢慢地,连有着“情报汇集总站”美誉的老顽固阿泽,也意识到他的情报来源成等比地下滑,老顽固表示,这叫作“清者自清”。
  不晓得我的演技是否精湛得获得满堂喝采,甚至连男主角也要羞愧地为我双手捧上奖章?但这样的我,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一个没有迷蒙的雾,也没有霸道的雨的冬日午后,冷空气里有股淡淡的、属于山的空灵气味。下午最末两堂课临时取消,和桢吃过午饭,目送她离去后,我在校区外头随处晃着。
  “嘿,低着头走路多没精神!”不知从哪个角落冒出来的声音。
  “啊!学长!”我的大四学长…那个光有美称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家伙!
  “走,请你吃东西去!”
  “我刚刚才吃午餐。要请客也不挑时间喔?”
  “两年来你学会故作矜持了,学妹?”
  “学长,让你请就是了,不要对我说那两个字啦!”真的,我得了“矜持”恐惧症。
  学长只是一副“心有戚戚”地笑着,没再说话。我有这学长可是羡煞许多人哩!白净的脸,工整斯文的五官,加上全身散发着篮球后卫的运动气息……很多女同学当时都想借由我认识学长喔,张晓年还曾说,要用她的学伴跟我换学长?什么跟什么?真是滑稽又愚蠢!
  “两个综合冰淇淋,谢谢!”太久没看见学长,高兴得忘了他正带我走进义美买冰淇淋!
  “拿去喽!”
  “现在是冬天耶,在阳明山耶,还吃冰?”走出义美,我质疑地说。
  “义美的冰淇淋很好吃,在冬天吃冰反而不会冷了,你吃吃看!”学长边说,边将一支冰淇淋递给我,又趁机挖苦:“而且我看你面有菜色,想刺激一下你的脑神经。”
  “学长…别说了,小心我哭给你看。”我苦笑说。
  学长问我,等会儿有没有事,我说,只是一人随便走走,于是,我们穿着让我们看起来圆滚滚的大衣,人手一支冰淇淋地往‘草山先生’的住所走去!
  “好久没来这儿了,记得上回也是跟你来这里,你还死不相信这儿叫做‘草山先生’!现在都二年级啦!”
  “对呀,那时我就是不相信,可是又不觉得你可以取出这么贴切有趣的名字!”最早是和学长姊一起来,上上次和一群同学来,其中包括维尼,最近的一次就是带沛君来……还错过了宿舍门禁,去了维尼那儿!
  “昨天笑笑生家族聚会,我也被拉去,阿泽学弟偷偷告诉我你好像有某种困扰喔。”学长说。没错,昨天是阿泽的家聚,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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