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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雪山剿匪-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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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神秘的海滩
  时至九月,但到处是夏天的气氛,好似夏天永远不会离去。
  法国北部长长的海滩上,五英里长的皇家城岛海滨大道彩旗飞舞,鲜艳夺目。
  大道两旁,绿莹莹的草坪上,鼠尾草、庭荠、半边莲争相开放,五彩缤纷。海滩上色彩绚丽的阳伞星星点点,在海边连成一片。扬声器里传来了一首轻快的手风琴华尔兹乐曲,在海滨浴场的上空回荡。突然,广播室里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它夹杂在音乐声中,向人们播放着各种消息:一个名叫菲利普·贝特朗的七岁男孩找不到了母亲,请他的母亲听到广播后立即到广播室来;一位名叫约朗德·勒费弗尔的女郎希望她的朋友在进门处的大钟下找她;有迪弗尔太太的电话,请她立即到问讯处来接电话……。海滩附近有三个游乐场,围墙内不时传来孩子们的阵阵欢笑声:“真过瘾啊!”、“哈……
  哈……”、“多蓝的天呀”。随着他们游戏时情绪的跌荡,欢叫声时高时低。
  在海边的沙滩旁,海水正在落潮。一位教健美课程的教练吹着哨子,正在给一群十几岁的学生上健美课。
  如此风景如画的海滩只有在布列塔皮卡第海滩才见得到。一百多年以前,自海滨游乐和海水浴等游乐项目诞生起,海边娱乐的画面就吸引了如布丹、蒂索和莫奈这样的大画家。
  邦德独自一人面对着夕阳,坐在一个用水泥搭成的棚子下。周围的情景使他浮想联翩。童年的岁月好象又出现在眼前:阳光下的沙滩如同绒毛一样细软;海滩上的小石块把自己的小脚扎得生痛,他常常走到海水边,又不得不回去找自己的鞋袜穿上;他怀念孩提时期收集的珍贵的贝壳;头脑中还出现了自家窗台上放着的那些好玩的船模。记得有一次在礁石岩缝间,他发现了一只小螃蟹,自己想去抓,又怕螃蟹咬住手。在那波光粼粼的海水里畅游是那样的愉快。但现在,自己已长大成人,童年的时光已一去不复返了。现在,童年的画面栩栩如生,使他留连忘返。无忧无虑地游戏玩耍;贪吃带芝麻的牛奶巧克力饼;猛喝柠檬汽水,这一幅幅一幕幕的画面如电影一般在脑海中掠过。这些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真想重返那遥远的童年,再次享受那无忧无虑的快乐!
  邦德愣了一下神,赶紧从口袋里取出一支香烟点上,使自己振作起精神。
  他不想再沉溺于往事的回忆。现在他已经是个男子汉了,一个无所畏惧、出生入死、颇有资历的老间谍。水泥棚前走过一群满身污垢、衣衫褴褛的孩子。
  他们身后的沙滩上留下了一串串的脚印和一些凌乱地扔着的汽水瓶盖和棒棒糖棍。沙滩边的海水上漂浮着亮闪闪的油污,还掺杂着城里几条大污水沟排出的臭水。
  邦德提醒自己,他来这儿既不是欣赏自然美景,也不是来此见景生情的。他的使命是做密探,暗中跟踪一个女人。
  尽管白天暑气逼人,但夕阳西下,到傍晚时,九月的海风袭来,凉爽怡人。夕阳中,海滩上的人群开始做回家的准备工作。他们收起了遮阳篷,登上台阶,穿过海滩上的小道向自己的家走去。城里的咖啡馆里已经灯火辉煌。
  海边游泳场的播音员不断地催促着游客:“请大家注意!还有十分钟就六点了。我们要关门了。”
  在夕阳的辉映下,晚霞里,海面上有两艘挂着黄色旗子的救生船正加速驶向上游的港湾。一个如长颈鹿样式的游沙艇正不停地驶进沙丘之间的一个泊位。几个停车场的管理人员也装点自己的物品,骑着自行车穿过拥挤的车辆,朝市中心骑去。潮水此时已退出一英里外了。几分钟后,广漠的沙滩就将成为海鸥的天地。不一会儿,它们会成群结队地飞来,寻觅海滩上人们野餐时扔下的残羹剩饭。
  桔红色的落日不久将缓缓落入大海。海滩上马上就会空寂无人。待到夜幕降临时,一对对情侣会偎依着来到海滩更衣棚和海堤之间的阴暗处,尽情地寻欢作乐。
  在邦德前面布满了脚印的沙滩上,有两个身穿显眼的三点式泳衣的金发女郎正在开心的戏耍。她们相互追逐着,先后跑上台阶,来到邦德面前。她们停下来,不停地说笑,故意向他卖弄自己的身段,想看看他是否有意。当她们发现对方毫无反应时,便手牵着手慢悠悠地朝城里走去。邦德突然发现法国女孩儿的肚脐要比其他国家女孩的突出。这是什么原因?莫非法国的妇产科医生想增加女婴未来的性感而故意把它弄大的?这样等她们长大以后,比如在这种穿三点式泳装时候,显得格外注目?
  海滩的救生员吹响了下班号。游泳场上空的音乐声也嘎然而止。一时间,广漠的沙滩空无一人。
  一百码以外的沙滩上,实际上还有一位姑娘脸趴在一条黑色条纹的浴巾上。一小时前她来到了这儿,趴在那条浴巾上,可现在她仍然一动不动地伸开手脚,躺在幽静的沙滩上。她的位置正好在邦德的视野之中。她的存在给寂静和空荡的沙滩增添了紧张感。邦德在那儿等待着她去干什么。更准确地说,他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他只是在监视她。直觉告诉他,她好象处于某种危险之中。也许只是一种预感。
  他也弄不清楚。他感觉到,自己不能让她一人留在这儿。
  但邦德并不知道,在这空寂的海滩上,除了他们两人外,还有其他人。
  就在他后面的海滨咖啡馆里,两个穿雨衣戴黑帽子的人坐在靠街边的一张桌子旁,一言不发。桌上放着他们喝了一半的咖啡杯子。他们坐在那儿,透过店里的花玻璃,直盯着邦德和躺在沙滩上的那位姑娘。当然,他们的主要注意力还在邦德身上。他们冷漠无语,装束不合时令,谁见了都会感到不安。
  服侍他们的侍者好象没有这种感觉。咖啡店马上就要关门,但他们俩仍无离开之意。侍者看着这两个倒霉的家伙,巴不得他们赶快离开咖啡店。
  桔红色的落日下降到海面,象是提醒了姑娘什么似的。她慢慢站起身来,用手梳理了头发,迎着落日向一英里外水边的浪花走去。这时,黄昏降临了。
  人们会猜想她久久不愿离去,也许这是她假日的最后一天,是她最后一次游泳吧。
  邦德心里却有不同的看法。他迅速起身,跑向沙上,快步紧跟着她。咖啡店里的那两个穿雨衣的人好象也被某种念头触动。他们中的一位往桌上扔下几个硬币,两人迅速站起身来,大步流星地穿过人行道来到沙滩上,踩着邦德的脚印,紧紧地跟在邦德后面。
  在这空旷的沙滩上,这几个奇怪人的动作很惹人注目,而且令人恐怖。
  几个人的前后跟踪显得十分别扭和神秘。前面是穿着白色浴衣的姑娘,一位青年紧随其后,两个矮胖子紧跟不舍。这情景象似死神的追踪!咖啡馆的招待员收起硬币,望着远处的人影。在落日的余辉下,他眼前所能见到的一切,就是这几个晃动的人影,但他并没有当回事,更没有做过多的联想。
  邦德加快了脚步。他估计他能在她到达水边时追上她。他在考虑怎样与她说话。
  他总不能提出“我觉得你想自杀,所以我跟在你后面来阻止你。”
  或者“我在沙滩上散步时,看到了你。游泳后,你想喝点什么饮料吗?”这类十分可笑的问题。想来想去,他最后决定还是先喊她一声名字:“哦,德蕾伊霞!”
  等她转身过来时再说:“我正为你担心呢。”这样说至少不会产生令人厌恶的情绪。
  太阳已落入海面。海水变成了一片古铜色。微风吹来,把大陆上的热气吹到海上。海面上微波荡漾,成群结队的大洋海鸥在姑娘周围缓缓地飞来飞去,在天空中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海边的细浪舔舐着岸边,发出啪啪的声响。
  淡蓝色的黄昏给空荡寂静的沙滩和海洋增添了忧郁的情调。海水好象离那被称作“白色海滨女王”的著名皇家城更遥远了;城里灯火通明,不时传来一阵阵节日般的欢笑声和吵闹声。邦德希望能把这姑娘带回到明亮的灯光下。
  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穿着白色浴衣、体态轻盈的金发姑娘,心中估算着她透过海鸥的叫声和大海的嘈杂声需要多长时间能听到他的喊声。快到水边时,她的脚步放慢了,浓密的秀发披在双肩上,头微微低垂着,既象是在沉思,又象是疲惫不堪的样子。
  邦德快步跑去,在她后面约十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嗨!德蕾伊霞!”
  他突然的喊声并未使姑娘转过身来。她犹豫了一下,停住了脚步。一阵波浪翻滚袭来,拍打着她的双脚后又退了回去。她缓慢地转过身来,身体直挺挺的,眼中含着泪水看着邦德。
  “什么事?你要干什么?”她无精打采地问道。
  “我刚才很为你担心。不知你在这里来干什么?”
  姑娘把握紧的右手放在嘴上。她嘟囔了几句,但由于邦德离得太远,一点也没听清楚。
  突然,一个声音从邦德身后不紧不慢地冒了出来:“别动!给我跪下去!”
  邦德转过身来,蹲了下去,垂着手,屏住气息,牙缝间发出一阵嘘嘘声。
  两个面无表情的人瞪着他;两个发亮的枪眼对着他。他一下子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不慌不忙,既不显得紧张,也不显得激动,似笑非笑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邦德一生中曾多次见过这样的面孔了。毫无疑问,这些人是某人派来的职业杀手。
  邦德现在还不知道这些人究竟是什么人,在为谁卖命,为什么要跟踪他。
  灾难临头时,人总是忧心忡忡。他有意使肌肉放松,排开脑中的问题,听其自然地站在那儿。
  “把手放到头后面去。”一个地中海人南部的口音慢慢地传来。这声音使人觉得如同看见了那一地区的人的脸一样:粗野横蛮、疲惫不堪、面色褐黄。也许他是马赛人或意大利人。难道他是黑手党人吗?这样的脸色只有秘密警察或极凶恶的杀手才有。邦德的脑子象一台电子计算机一样,飞快地转动,想着对策。他和那些地方的什么人结下过仇恨?莫非会是布洛菲尔德的人吗?
  目前的危机时刻,需要沉着应战,要表现出一种大无畏的精神,至少应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邦德对着那个讲话的人笑着说:“我想,你母亲是一定不愿知道今天晚上你所干的事的。你是一个天主教徒吧?我听你的摆布。”
  邦德把手紧扣在脑后。那人的眼睛闪了一下,好象是被感动了。
  那人站到了旁边,枪口一直对着邦德。他的帮手从邦德皮带上的枪套中取出他的手枪,双手熟练地顺两侧摸下,从手臂到腰间,一直到他的大脚内侧。然后他退了几步,把邦德的手枪装进口袋,然后又掏出了自己的手枪。
  姑娘站着,没有说话。她显得既不惊讶,也不恐惧。邦德向她看了一眼。
  她背对这些人,面向着大海,一副轻松自如的样子,好象并不知道身后发生的事情。这一切究竟意味着什么?她也许是一个诱饵,那么她又是为了谁干呢?现在会发生什么事情呢?他不知道他是否会被杀死,然后尸体被仍进大海里再被潮水卷回岸上。看来这是唯一的后果。当然,他们四个人绝不可能一同走过这一英里长的沙滩,然后在大道边很有礼貌地相互道别。不会的,只有死路一条。若不是这样,又会是什么呢?在深蓝色的暮色中,北方传来了一阵马达的嗡嗡声。邦德发现海面上一层厚浪袭来,紧接着出现了一艘救生船。这是一个平底的充气橡皮船,船尾装有一个驱动引擎。看来,他们已经被盯上了!也许是被海岸警备队发现了,有救了!
  他妈的,等他们被伸到警察局时,他一定要好好整治一下这两个刺客!可这个姑娘该怎么办呢?
  当邦德转过身看着这两个人时,他立即明白,他猜想的局面是不可能出现的。
  他们两人把裤腿挽到膝盖上,一只手拎着鞋,另一只手拿枪,镇定自若地等着橡皮船开来。这橡皮船根本不是来营救他,而是绑架谋杀的工具。
  事到如今,就别管他们是什么人了。邦德侧身向着正在浅滩停下的船,弯下腰,照他们样子卷起裤腿。在脱鞋袜时,他摸到了鞋子后跟上的一把刀子,并迅速把它转移到右边的裤袋中。
  谁也没有说话。姑娘最先上船,跟着是邦德,最后是那两人。那两人上船前在船尾将船推入水中,发动了马达。开船的人看起来象外地的渔夫。他笨拙地换档,把船朝前开去。海风吹来,那姑娘的金发被风吹得飘扬起来,轻轻地拂过邦德的面颊。邦德抬头看去,船已离岸,快速地向北方驶去。
  “你会着凉的,德蕾伊霞。把我的外衣穿上吧。”邦德脱下自己的外衣。
  她伸出手,让邦德把衣服穿在她身上。在穿衣过程中,她的手在邦德的手上紧紧地捏了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邦德慢慢地向她靠近。他感觉到她用身体回答了他。他瞟了那两个人一眼。他们背着风坐着,双手插在口袋里,看着他们。船后面是皇家城岛的灯光,象一串闪闪发亮的项链渐渐离他们远去,最后在地平线上只留下了一个金色光点。邦德右手摸到了口袋里的刀子,用拇指试试其锐利的刀刃,心里盘算着下一步的行动。
  他仔细地考虑发生的一切,思绪又回到二十四小时以前。他仔细筛选着事实,分析着每一细节。
  第二章 兰西亚赛车
  二十四小时之前,邦德正开着他那辆陈旧的本特莱汽车在公路上疾驶。
  他驾驶着这部汽车在阿布维尔和蒙特勒伊之间乏味的一号高速公路上已经跑了三年。这条路是他从图盖机场或是从布伦或加来乘船回家乡的必经之路。
  他以时速八十至九十英里的高速向前行驶着。车上装有专为赛车手安装的自动换档器。他可以不必为换挡而操心,可以把全部心思放在起草向英国皇家情报局辞职的信上。
  他给M 局长的信是这样写的:尊敬的先生:虽然我对我的请求抱以歉意,但我肯求您马上允许我向您辞职。
  需求辞职的理由如下:一、一年以来,我一直从事着“00”组的工作。您经常对我完成的工作表示满意,为此我表示十分感谢。当然,我自己也享受到了其中的乐趣。但是,使我懊恼的是,刚一顺利地完成“雷球行动”,我就得到了您的指令,要我集中全部的精力无限期地追捕布洛菲尔德及其同伙,以及有可能死灰复燃的“魔鬼党”成员。
  二、您该记得,我当时是很勉强地接受了这一任务。我曾经说过,这纯属一件调查工作,完全可以由我局里其他部门担任,应由地方警察局协同对外情报机构或国际警察组织来处理。我的建议最后完全被推翻。这一年来,我已经开展了遍布全球的日常侦探活动,而所有的事实都已证明这种行动是毫无意义的。我没有发现过布洛菲尔德的任何踪迹,也没有发现一个复活了的“魔鬼党”成员。
  三、我曾多次请求免去这项令人厌烦又毫无结果的任务,但是,就连我给您本人写信,我的请求也同样不是被忽视,就是被轻描淡写地打发。对布洛菲尔德,我一贯的看法是,他已经死了。根本毫无必要在整个地球上去追踪一个已经埋入黄土里的人。
  四、这种莫须有的使人厌烦的情况在我前些时候执行你的命令,追踪一只根本不存在的野兔时达到了顶点。这个畜牲叫做什么布劳恩费尔德尔,是一位还颇受人尊敬的从事葡萄栽培的德国公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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