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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吕氏娇娇+番外 作者:青山卧雪(晋江vip2014-09-22完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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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原本以为,这个齐国来的小夫人也不过如此的,不曾想,在这一刻,她牵动了他的心。

    “夫主,请、请怜惜。”她的声音在发抖,双臂环胸,瑟瑟蜷缩,望着他却还扯出一抹笑。

    “何至于此。”他脱下身上的玄色衣袍将她包裹起来,拦腰抱起坐到榻上,他这个不喜叹气的人竟被这小小女子逼出了叹息。

    “我、我怕夫主不要我了,我不想当奴隶。”被强硬的对待她一定会奋起反抗,可当他温柔的抱着她时,她却忽然大哭起来。

    就那么趴在他怀里,小脸贴着他的胸膛,呜咽惨淡。

    他哭笑不得,像抱婴儿似的,摇着她,晃着她,心里已然明白,是他的举动吓到了她。

    “你是我依古礼聘来的正妻,她们可以在我的一怒之下被贬为奴隶,你却不行。莫要哭了。”他笨拙的给她擦泪,凶巴巴的命令。

    一霎吕娇就止了哭泣,脸上尤有泪痕,就那么傻傻的看着他。

    这是什么男人呢,一忽儿温柔,一忽儿又那么凶,要人命啊。

    他反而笑如贼,大掌从衣袍里伸去,在她大腿根处留恋忘返。

    “你做什么啊。”她把着他的手,小脸囧红囧红,眼神躲躲闪闪。

    “今夜是你我的洞房,我既不能睡了你,还不许我过过手瘾。”

    “不行。”她小声反抗,双腿一夹却夹紧了他的手指。

    只觉逗弄这小夫人尤为有趣,但见她有伤在身,小脸苍白着,遂适可而止,将人塞到被子里,他则睡在一旁,低声道:“睡吧。”

    咦?她偷眼看他,目露疑惑。

    “不准你拿这双眼睛在床榻上看我。”他凶狠狠的警告。

    吕娇赶紧闭上眼,要多乖有多乖,“我睡了,睡了。”

    一夜折腾,她仿佛稍微摸清了这人的脾气,心里有了底就没有那么害怕。

    三月的深夜,凉意透骨,她下意识的往旁边的暖炉那里挤。

    她以为自己会失眠,不曾想,一夜睡到天亮,睡眠质量还出奇的好。她不知道,就在大殿外的院子里还跪着两个女人。

    夜深人静,连守卫的武士也站着陷入了睡眠,彼时,明月已去,外头黑漆漆的,只有两双惶惶然不安的眼睛像野狼的眼一样幽绿。

    “舂,冒犯了主母,我们一定会被处死的。舂,我不想死,不想死。”这位名□□巧,曾被宠爱过一时的嬖人,被尊称一声巧人的女奴,低声哭道。

    “奴也不想死。可我们得罪了主母,她一定会想办法除掉我们的。”舂跪在地上,捂着自己被热水烫伤的脸狠心道,“奴死不足惜,可惜了巧人你,你现在已是主最贴心的暖被人,若有一日诞下长子,巧人,你以后的富贵无极啊。”

    巧人低泣的声音戛然而止,半响儿哭声渐大,“谁能帮我们呢。”想着自己也有成为夫人的一天,自己也能被全簇后拥着,她一把抓住舂这根救命稻草,饥渴道:“舂,你一定要帮我,我不想死。”

    两人对面跪坐,相距不过一个巴掌,但因夜色乌漆墨黑而相互看不见彼此,只能看见对方泛着光的眼睛,舂不担心被看见脸上的表情,阴笑着道:“奴知道一个人最不想看见主娶来夫人,她是我们的同盟,她一定会帮助你的,巧人。”

    “那人是谁?舂,你快说,只要能救我的命,我将把我所有的财物都给她。”

    舂紧紧握住巧人的手,“我们要求她,一定要先贿赂她,巧人,趁着现在没人,你在这里跪着,奴这就拿着你所有的财物去找她。”

    “你快去。”巧人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天亮之前就是我的死期,舂,你一定要赶快回来。”

    “喏。”

    舂爬起来,蹑手蹑脚的离去。

    巧人战战兢兢,双眼骨碌碌乱转,生怕守卫的武士突然醒来。

    彼时,正是黎明破晓之前最黑暗的时刻,也是武士们最困乏的时候。

 第12章 挑拨离间怨恨生

    清晨,天光一线,碧草上白露滚珠,桃树枝头春意盎然,两只黄鹂鸟相对唱着情歌,在树丫枝蔓间飞来跳去着打情骂俏。

    庭院里,墙角有盛开如火的杜鹃花丛,三四只蝴蝶在花朵上一夜好睡,早起的女奴打从这边走过,便惊的它们扑扇着翅膀四处乱飞。

    有的飞去屋门两旁的的桃叶上栖息,有的青睐于桃树底下那一片嫩黄的小野花,还有的就在空中盘旋,它们惊魂未定,不敢附着在花草上,免得被人误抓了去。

    可空中更是不安全的,因为它们的主正光着上身,两手各抓一大石锥,挥舞着铁链,锻炼臂力。

    当破空声袭来,正将聚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蝴蝶们打散了,有一只很不幸,飞的慢了,正被石锥撞个正着。

    扶着门框看景的吕娇轻呼一声,却不是为那只羽翅鲜艳的大蝴蝶而可惜,而是被他巨大的力气和精准的动作所折服。

    他挑目看来,见是吕娇,也不和她打招呼,也不询问她的伤势,就像没看见她这个人,继续舞动。

    和昨晚相比,他的冷淡竟像是两个人。

    吕娇心中惴惴,不知自己哪里又得罪了他,手指抓着门框,有一下没一下的用指甲刮擦,这时候,她连自己肚子饿都忘记了。

    她却没发现,自从看见她来了之后,公子重舞动石锥的花样翻新了许多,就如雄兽向雌兽求欢时,奔跑嚎叫着展现自己强壮的体魄。

    “夫主。”吕娇迈出门槛,往他跟前凑了凑,小声的唤了一声。

    “嗯。”放下石锥,他又从兵器架上抽出一把青铜剑,摆出一个漂亮的起手式,然后就虎虎生风的耍了起来。

    他的剑术没有花哨,每一个招式都简单明了,横斜穿刺起来都带着狠辣。

    他的目光就和他的刀锋一样,在晨曦的照射下泛着英雄煞气。

    她的心口有顷刻的窒息感,那是被他的男人气逼迫所致。

    眼睛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从他刚硬笔直的剑眉,到他泛着寒光的虎目,再到他腰腹上正在颤抖的八块腹肌,她怎得忽然有了流口水的冲动,脸颊顿时烧的通红,慌忙把脸转过一边去看被他的剑气所劈下的纷落桃花。

    落花是很美,她看到了眼里,却没看进心里,心里却在无意识的回想他昂藏的身躯。

    耳边传来那人压抑的低笑,她懊恼的想挠墙。

    “主,看你满头大汗的,奴来给您擦擦。”

    一个看不出年纪的女人小碎步走了过来,眼睛扫过公子重胸膛上滚滚而下的汗珠,慈爱一笑,举起帕子就要来擦。

    公子重躲闪了开去,笑道:“师氏且退,我今日已有了夫人。”

    师氏笑睨了他一眼,收回帕子,道:“罢罢罢,由得你去。”竟是满目纵宠。

    这女人生的柳叶眉吊梢眼,鼻管挺直,蜂腰肥臀,看她面相,吕娇对她的第一感觉是婶娘,她对公子重,像是对待疼爱的子侄辈,可她又自称为奴,显然不是哪家的夫人。

    这是谁?

    公子重可没有给她介绍认识的自觉,他也不说话,就那么肃着脸朝她走来,脚上的木屐哒哒作响。

    “夫主。”她忙要给她行礼,他却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到他自己的胸口上,目色凌然,一本正经。

    她只到他的肩膀处,随着他的靠近,她就只能仰望他,闻着他身上汗水的味道,她想逃。

    竟然忍受了这个男人的汗臭味,竟然还被他胸膛上流下的汗珠吸引住了眼睛,竟然顺着那滴汗珠,从他殷红的茱萸到他硬邦邦的腹肌上,再到……他裳裙下淡淡的鼓起。

    不!

    “你放开我。”多么言辞铮铮的话,可从她嘴里出来竟是那么软绵无力,像是被一股春水洗了洗舌头。

    双腿酥麻,身子摇摇欲坠,他伸手扶住她的腰肢,目中笑意荏苒。

    “擦。”他低头看着她的头顶,一字铿锵。

    “主,何必难为主母。”师氏在一旁偷笑,并再次拿出自己的帕子对着吕娇摇了摇,“主母,奴这里的帕子可借你。”

    “不、不用。”被逼的倒退数步,倚着桃树干,她早已蠢蠢欲动的手指一霎就捏住了那颗不安分的汗珠。

    当指肚触摸到了他硬实而弹性丰满的肌肤,手指也像有了自己的意识,逃脱了她的意志控制,以那滴汗珠为点,轻轻的往上滑,她在他平坦的胸口上挪移,指甲刮擦着,指肚按压着,手掌摩挲着。

    他目中缓缓燃起火焰,那握在她腰肢上的大掌倏忽攥紧,直攥到了她酥麻的骨头。

    一声嘤,一声咛,一声遵循自己的身体之欲而发出的吟,他醉的失去耐性,方要扛起这小女往屋里去,那师氏拍着巴掌就大笑起来,款步走近,便先给吕娇行了个礼,“见过主母。奴是师氏,管着女奴的老妈子。”

    她贬低自己为老妈子,可她的脸看起来却极为年轻,一双眼精光干练,一看就不是个软弱可欺的。

    吕娇一把推开公子重,窘迫的瞪他一眼,道:“夫主,我这主母初来乍到,你是否要领着我见见府里的人呢。”

    公子重没开口,师氏却笑着道:“何必劳动主,奴可领着主母见人。”

    “你是叫师氏,对否?”

    “奴在。”师氏笑应。

    “在这府里,你是何等身份?”

    师氏依然笑道:“奴方才已说过了。”

    吕娇垂眸也笑,依然重复问道:“师氏,你是何等身份”

    师氏含笑的眼下垂少许,嘴唇下拉,将将把谦卑的笑容维持住,肃手行礼便恭敬答道:“奴是管着女奴的老妈子,容君夫人看重,在公子小时候被拨来伺候了几年。主母,可有何教我?”

    “无。”吕娇笑盈盈道。

    “夫主,自从昨日嫁过来我便不曾进食,现已腹中饥饿,能否让人端来食物给我。”放任师氏躬身立在那里,吕娇看向公子重,眼睛四处瞧了瞧,在兵器架上捡起他脱下的外袍给他披上,笑道:“夫主,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已是你的人了,是让我做主母,还是别的什么,请夫主尽快定夺。要不然,一个老妈子就要领着我去见奴仆了,到时我的身份是什么呢?”

    公子重虚点她几下,含笑道:“我第一眼见你,便知你有狡性。”

    “主,奴冲撞了主母,请主责罚。”师氏噗通一声跪地,仰起脸,目中有泪,虔诚悔改,看着吕娇道:“主母,您是月,奴是野地萤虫,萤虫怎敢与月争辉,奴心悦诚服了。”

    她没有否认自己的小心机,而是直接来赞美她,并且服从她,这个师氏很识时务啊。

    “你不必如此,去让人拿饭食来我吃吧,我饿得紧。”吕娇捂着自己咕噜噜叫的肚子,双目渴盼的看着她。

    公子重见她虽有狡性,可心胸宽厚,遂心中满意,牵起她的手就往屋里去。

    “奴这就着人去拿。”师氏被委婉训斥了一顿,面上就对吕娇诚惶诚恐起来。

    院门外,被早起的公子重勒令跪在墙根下的巧人和舂看见她出来,舂赶紧膝行过来,抱住师氏的大腿道:“夫人,主肯见我们巧人了吗?”

    师氏震腿将舂踢到一边去,板着脸训道:“主母是何等身份的贵女,那是齐国的公族之女,她父辈继承了吕氏,吕氏,那是曾助武王伐纣的国相姜尚的氏,齐国开国之君祖宗的氏,齐国历任国君都要敬这个姓氏三分,齐国,那是诸侯里的第一等强国,连我们晋国都不敢与之争,似你等贱奴竟敢暗下杀害之心,何不快快去死,以赎罪孽。”

    巧人听闻,心中愈加惊骇,她是奴隶出身,不懂这个氏族那个氏族的,她只知道只有贵族才能有氏,像她这种奴隶只有主赐的贱名。而那些公族之女的尊贵,更是她一辈子也不能企及的,心灰意冷之下一屁股坐到地上嚎啕大哭,道:“我要死了。”

    舂扬着烂掉的半边脸也哭了,当咸涩的眼泪碰到她的伤口,她疼的哇哇大叫,再度爬过来抱住师氏的腿,哀求道:“夫人,你就像我们女奴的天,你神通广大,连主都承认了你的养育之恩,求夫人救救我们。”

    师氏看这主仆二人可怜,弯下腰,用帕子擦去舂脸上血泡里流出的脏脓,柔和着声嗓道:“主,一贯的不喜和你们女奴计较,若是以往,我求一求主,主也就答应了,可是主现在不是一个人了,他娶了新夫人,不再听我的话了。”

    舂瞪圆死寂的眼睛,立马道:“是她不放过我们是不是?是不是?”

    师氏为难的看着舂,不点头也不摇头,可在舂和巧人的眼里,主之所以不赦免她们,就是吕娇在其中添油加醋了。

    “好恶毒的女人。”巧人也爬过来,仰着头看师氏,心里怨恨,脸上便带了出来,“夫人,我还有一件美玉,那是主赐予我的珍宝,我愿将这宝物也献给夫人,请夫人一定说服主见我一面。”

    巧人把贴身藏着的美玉小心翼翼的拿出来,双手奉上。

    师氏看了一眼,轻叹了口气,将巧人的美玉推回去,道:“我不需要你的美玉,我帮助你更不会看在你贿赂我的那些金钗上,而是看你可怜,我更不忍心看着主被这个齐国来的贵女欺负。”

    巧人震惊的看向师氏,磕磕巴巴道:“她竟敢欺负主吗?”

    “齐国比我们晋国强大,主母自然有所依仗,而我们的主却是不得君上欢心的。罢了,和你们说这些,你们也不懂。巧人,你放心,我定会让主见你一面的。”说罢,师氏径自去往厨下准备饭食。

    就此,巧人和舂的心里对师氏越发信赖,对吕娇越发忌惮和怨恨。

 第13章 锦上添花喜当娘

    董事长带进公司的,和部门小经理带进公司的,能一样吗?!

    她若是屁颠颠的领了那个师氏看似好心的情,实则是挖坑把自己埋了。

    她是齐国贵女,嫁来晋国是做公子重的妻子的,而不是做他的管家。

    主母和管家,别看基本工作是一致的,可地位全然不同。

    主母能罢免管家,管家罢免主母一个试试?!

    看来那个师氏是欺生啊。

    这也很好理解,她毕竟是初来乍到的陌生人,而师氏,她在这府里经营多年,根深枝茂,又是管着后院的管事,来探底也是情理之中,她只希望这个师氏真像她表现出来的一样,是个识时务的。

    “姣,忧心忡忡,所为何事?”

    清晨,大殿里的光线有些暗,他站在床榻前,张开上臂,大刀阔斧的站着,四个女奴,一个正给他脱裳,两个则将一件玄色绣螭龙纹的窄袖大袍展开,而另外一个手里则捧着青铜托盘,上面有一顶玉冠,两块凝着油润光泽的美玉。

    吕娇觉得就她现在的处境,她应该讨好他,于是上前来挥退那个正把手放在公子重腰线上的女奴道:“你下去,我来。”

    女奴不敢有违,“喏。”一声退至一旁。

    “在想夫主何时能不在疑我。”站在他双臂可环抱的位置,她一边解开他的系带,一边小声道。

    “哦?”见她动作缓慢,他收起张开的手臂,颇有兴致的低头看她的侧脸。

    殿上的光线有些朦胧,一旁的仙鹤铜灯尚未熄灭,灯下美人,显得她的肌肤越发白嫩细腻,就像他常佩戴在身的那两块美玉,让人看了,想一再把玩。

    怎么又不吱声了啊。吕娇心里泛嘀咕。

    不知为何,她挺怕他一声不吭的时候,目沉沉,里面仿佛裹挟着不通情理的蛮横,极像土匪,她真怕一句话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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