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哩-火爆系洋娃娃-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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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很抱歉让您受到牵累,您今天的消费都算本公司请客,我们保证下次一定改进。」
段西泽冷冽地环顾四周一圈,才低头问着发傻的殷海棠。「妳还想在这边用餐吗?」
她摇摇头,其实他到底说了什么,她根本没听进去。
「那我们就走吧!」抓了她放在位置上的小皮包,他牵着她没受伤的那只手走出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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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西泽第一件事就是先带殷海棠到医院包扎手心的伤口,但她从头到尾都一脸神游太虚的呆样,连护士替她消毒,也不见她喊一声痛,这让他感到非常奇怪,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她刚刚应该是没有摔到头啊!
「海棠,妳还好吧?」他反复看着她包满纱布的柔荑,发现她的手并不像一般女孩细皮嫩肉,上面的粗茧已是日积月累,看了颇令他心疼。
「啊!」他突来的亲近让她反射性地缩回手。
「怎么了?」
「我……我的手很丑……」经过长期练武,殷海棠的手就像男人一样粗糙,即使母亲买了很多护手霜来滋养补救,但手指的骨骼已然定型,再也无法像一般女孩子有一双纤纤小手。
「这有什么好在意的?」他反倒还比较受不了女生砸大钱在保养手足和指甲上。
「你又不是女生,你不懂啦!」殷海棠噘起红唇,她全身最令她自卑的就是这双手!
「我倒觉得是妳对自己的要求太高了。」像是要证明他的不在意般,他很自然地握住她的右手,牵着她走出医院。
他的主动令她心头有如小鹿乱撞般狂乱,他们怎么会突然进展成这样?他和她牵手,是否表示他喜欢上她了?
「现在时间还早,还有哪里是妳特别想去的吗?」他顺便将她的包包勾来自己肩膀背着,以免滑下来弄痛她受伤的手。
他到现在才发现,如果不穿特制的厚底鞋,她其实还挺娇小的。
「去哪里都可以吗?」殷海棠脑海倏然忆起冉蔷薇交代过她的事情。
「嗯!」段西泽想也没想就允诺了,反正女生会想去的地方,大概不外乎百货公司或是可以血拚的商场。
「那我要去你家!」
「我家?」段西泽停下步伐,有些无法置信地望着殷海棠。
「不行吗?」
她这时才发现自己的提议有多么挑逗,不过她真的不是为了要跟他做那种色色的事才这么说的,而是因为冉蔷薇告诉她,如果要彻底了解一个男人,一定要到他的私人空间去勘察才有用。
「不,我当然欢迎。」既然她这么直接,他想他就不必再听从叶子的鬼话慢慢来了。
「你真的肯让我去?」没想到他竟然这么阿莎力,让她开心得像个孩子似的蹦蹦跳跳。
「妳穿高跟鞋,小心一点,妳不想连脚也受伤吧?」虽然他表面佯装无事,但心里却在怀疑她的动机。
除了精湛的武功,她真的像个无邪的孩童般纯洁天真,由此可见,不是他会错意,就是她善于伪装!
「嗯!那我们快走吧!」
然而天生少根筋的殷海棠怎可能猜得透段西泽心中的想法?对她而言,能到他家就等于小时候去动物园一样,可以看到很多不一样的东西!
第五章
沿着山路小径,他们抵达一座壮观豪华的大别墅。
「你家怎么这么远?这样不会很不方便吗?」
「习惯了就还好。」
其实要抵达他家还有另一条捷便的道路,到市区大概只要十分钟的路程,不过他毕竟还无法确定殷海棠的心是善是邪,倘若被他发现她其实一点都不单纯,那么这就是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到他家了!
段西泽技术良好地将车子停进停车位,按下电梯,直接到达他房间门口。
「你房间好大哦!」殷海棠边惊呼边踱了进去,和同龄的朋友相比,她的房间已经算大了,没想到他的房间竟是她的两倍以上,简直就像是一栋小公寓。
「会吗?」他这个主人似乎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毕竟他家里就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和定期来打扫的钟点佣人,空旷得让人连心都倍感空虚,所以他自己画了张设计图,请人将他的房间装潢成他想要的样子,之后他便很少再从大门口走进来。
其实没有人能真的适应寂寞和孤独,只是他们懂得如何逃避一个人的事实罢了。
「哇!」殷海棠一看到电视旁的大玻璃柜里摆了许多人型玩偶,一双圆滚滚的大眼睛马上晶亮地胶着在上头。
「那是去年我朋友送的,听说这个很流行是不是?」
殷海棠用力点头。「对啊!而且你朋友送你的都是很有纪念价值的限量版,就算有钱也买不到的!」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他本身没有收集公仔的习惯,自然也不懂他们的价值。
「你说这话真是过分,有好多角色都是我超想要的呢!」啊啊啊──太可恶了,为什么她身边没有那样的朋友?
「妳喜欢就送给妳好了,钥匙在电视旁边,妳自己打开慢慢挑。」段西泽边说边将毛衣脱了下来,准备换上较轻薄的衣服。
「那怎么可以呢……啊!对不起,我不知道……」
殷海棠一转头,正好撞见美男半裸的模样,害她惊吓得盖住自己的眼睛,小脸红得像要烧起来了。
「呵!」段西泽忍俊不住地笑了出来,只是看到他的胸膛而已,她的大惊小怪还真是可爱呢!
「你……你换好了吗?」
「换好了。」
殷海棠缓缓放开手,但段西泽脸上的戏谑却让她浑身不自在,连眼睛都不敢正视他了。
一双翦眸在房里乱瞟乱看,突然看见长型的大桌上摆着一组相框,殷海棠不禁好奇地拿起来观赏。「这是谁啊?」
「什么?」段西泽一看到殷海棠拿的是他和老师的相片,立刻伸手抢走相框,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不要乱动我的东西!」
「我……对不起!」殷海棠被段西泽突来的怒气吓了一跳,赶紧道歉,但是他奇异的反应却让她疑心大起,更想知道他和照片里头的女人的关系。「段西泽……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他睐了她一眼,「问吧!」
「那个女的是谁啊?」
虽然只是匆匆一瞥,还是看得出来那女生的年龄比他大,但从脸型看来,却又不像跟他有血缘关系。
「是我们班的班导。」段西泽干脆将相框盖倒在桌面,大步跫回卧室。
「段西泽!」殷海棠连忙跟了上去。「你怎么了?是我惹你不高兴了吗?」
「没有。」他不会笨到把他的秘密泄漏给她知道。
「可是你明明就在生气……」她不安地绞弄着手指,眼神刚往桌子一瞧,突然就被一股强大的力气扳倒,害她整个人摔跌在床上。
「妳到底想知道什么?」段西泽的不悦全刻画在眉宇之间。
「我没有啊!」殷海棠忙不迭地摇头,根本搞不懂他在气什么。
「既然没有就不要过问这么多!」说着,他开始动手脱她的衣物,让她惊得直欲推开他。
「你……你做什么?别脱我的衣服啊!」这是怎么回事?她想不到他的力气竟然这么大,大到连她也无法撼动他半分!
「别挣扎了,这么拖拖拉拉妳不嫌烦吗?」
「你在胡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你别再脱了!」
一向将身材包得密不通风的殷海棠被段西泽的胆大妄为吓得魂飞魄散,然而这样的姿势让她无法顺利施力,看着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被扒光,让从来不知害怕为何物的她也不禁颤抖了起来。
「为什么不要?妳不是喜欢我吗?」段西泽犀利地问着,一对上她莹光闪烁的泪眸,竟教他的铁石心肠有了软化的迹象。
「喜欢你,就一定要这么做吗?」她已经二十岁了,当然明白两个人光着身子会发生什么事,但他俊逸的脸庞太无谓,她感受不到一丝该有的甜蜜。
「不然妳想怎么样?」段西泽轻叹了一口气,懊悔着刚才自己的反应过度。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殷海棠确实高招,让他的情绪就像被丝线吊在半空中的风筝一样,起伏不定。
「我……」殷海棠也不知该如何说明,只觉得这一切快得令她措手不及。
「妳到底想说什么?」她真是怪异,面对敌人时没三两下就解决得清洁溜溜,但每次他问她什么,她就满嘴吃螺丝,别扭得要命!
「我只是想说……你是不是很喜欢做那件事?」对于男人和女人的床笫情事,殷海棠还懵懵懂懂的,不过唐飞一天到晚和邵子骞讨论哪部片子香艳刺激,她倒是听得挺仔细的。
「妳是在说废话吗?」要是哪个男人敢昧着良心说不喜欢,他一定拿剪刀剪掉他的舌头!
「那……好吧!」她重重将心口的压力从口中吐出,像是决定了什么大事一样。
喜欢他,就要跟他做爱──她在心里给自己一个这样的逻辑。
「哼!」他对她的好感从她问起老师时便引发戒备,不过就如同他和叶子讨论的,师生恋无论对哪一方都会造成伤害,为了让彼此互动增加安全感,他不在意牺牲殷海棠来转移他人的注意力。
人言可畏,纵使他从来就不理那些外来的瞩目,但保护老师不受伤害,是他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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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西泽的床很柔软,然而在他虎视眈眈的注目下,别想她会有一丝睡意。
「你……你一定要一直看吗?」殷海棠蜷缩着赤裸的自己,虽然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感到些许害怕,但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初夜将是由段西泽所拥有,却又尝到丝丝的甜味儿。
「难道妳要我闭着眼睛做?很抱歉,我办不到。」他试图想让自己别沉迷于她诱人的女性胴体,但她曼妙的身躯有着他前所未见的美丽,让他的手就这么无意识地侵犯她光滑的肌肤,感受她散发出的蛊惑气息。
「好痒……」她像只被取悦的猫儿般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在不意间朝他发出邀请的攻势,将他的理智一并收入袋中。
莫名的,一股占领的霸气撑得他胸口郁躁,瞄准了她娇笑的红唇,他十万火急地覆上了她,也不管她是否能适应火一样的热情,仍然以狂狷之姿激吻着她满腔芬芳。
「唔……段西泽……」她快不能呼吸了!
「妳一定要这么杀风景吗?」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将她吻得头昏目眩,宽大的掌不能控制地抚摸她凹凸有致的娇躯。
一般习武的女生多半骨架宽大,像个男人婆似的,但她竟难得地拥有一副秾纤合度的身材,运动让她的皮肤更紧实且不见赘肉,配上她那如星月光华般柔美的脸蛋,简直像是瑰丽童话里捏造出来的人儿一般,美得令人匪夷所思,美得无懈可击!
然而真正要掳获他的心,不能光是倚赖外表的亮丽。
「我又做了什么?」殷海棠好委屈,怎么说、怎么做就怎么错。
「笨蛋,在这种情况下,妳不能喊我的全名。」揉了揉她尖耸的椒乳,算是给她一点鼓励。
「那我要怎么喊?」酥酥麻麻地,她觉得好像有一股气体在体内窜跑,让她的思考也变得飘忽异常。
「妳可以喊我阿泽。」她算是特别了,她是第一个能这么唤他的女人。
「阿泽……我的身体变得好奇怪……」她不懂男人为何要用这么猥亵的方式触碰女人,重点是,她为何会头昏脑胀,好像身体被人掉包,无法自在地掌控自己。
「这是因为妳舒服了。」这就是跟处女做爱的感觉?是有些麻烦,不过也挺有优越感的。
「可是我……想喝水。」欲望的火苗让她口干舌燥,她用力吞吐着胸腔的氧气,神智逐渐抽离。
「我知道,妳这里寂寞了二十年,是该好好享受男人的疼爱了!」食指滚动着樱色乳蕾,这么漂亮的颜色可真是难得一见,更为她的绝艳添色了几分。
舌尖一探,他一点都不想错过这滑腻的浓郁滋味,别看她一副清纯无瑕的样子,却在不知不觉中流露一股魅惑人心的妖艳风情,若非他自制力还算了得,恐怕早堕入她编织的欲网中,等着被吞噬瓦解了。
「啊……」她终于知道是哪里不对劲了,他的腹部是如此紧密地贴着她的,还用昂藏的分身对着她脆弱的花部做轻微摩擦,那是多么易感的地方,怎经得起他这般限制级的挑逗?
然而她抗拒似的蠕动未免太不成大器,不但不能远离他,反倒让他更欲火焚身,薄巧的俊唇在她的乳尖上流连忘返,将她稚气的粉红乳首吮得艳红不已。
抚着她细腻的腰肢,这完美的弧度不只是女人的想望,同时也是男人的最爱,他忍不住展开手心在上头来回摩挲。
就算是近距离细看,竟也找不到她的毛细孔,这样的肤质和色泽,让他再也制止不了满腔欲火,原本徐缓的动作变得躁进,像是恨不得能将她揉进自己体内,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美丽的女人总是使人迷惑,他在心里不停告诫自己,能令他这般沉醉的只有她的肉体,所以他才会阻止不了自己地一再亲吻她、爱抚她,毕竟,他从来就不是个有耐性的男人。
「啊……好麻……」她已记不得他的手是何时来到她的私处,清晰的是他那强悍的逗弄,和她那小小核心发出的快感讯息。
「妳湿得还真快……」
「那是因为你……啊啊……」她觉得自己快被他逼疯了,那里明明是那么隐密的地带,怎么能让人这么蛮横地触碰?
「妳倒是说说看我做了什么,啊?」他指尖一勾,正好将稚嫩的花瓣推挤开来,里头的殷红蕾肉含苞待放,透明的露珠将色泽映衬得极好,让人既心怜却又掩不住心头难耐。
「你不要乱摸……轻点啊……」一字一句都是那么艰辛地自她两排贝齿间吐诉,畅意的电流击得她四肢酥软,脑袋空空茫茫的,什么东西都装不进去了。
「我不摸妳怎么会舒服?真傻!」他取笑她,索性将指头戳进水色迷人的潋穴之中,捣弄初次开启的女性密码。
「你的手……不要!我不要了!」异物入侵的不适让她心生害怕,却又不敢贸然乱动。
「不要哭闹,我这是为妳好!」她的紧窒突显出他的巨大,为了不让她受伤,绝对需要充足的事先准备。
「你骗人……啊……」换作以往的她,可能早就噼哩啪啦乱骂一通,但她现下全身紧绷,就怕他的手又对她做出更多不人道的事情,只好忍气吞声,等候他的「处决」。
「妳怎么这么怕痛?」他已经极尽所能地温柔了,怎么她还像个三岁娃娃似地吵闹?
「你又不是我……」这种恐惧可不是男人能理解的。
「真的有这么难受?」依他看,应该是她太紧张的关系。
「嗯!」她眼角闪着泪光,那模样任谁见了,也狠不下心再欺陵她这一身娇弱。
「那好吧!」他撤出手指,重新跪好在床面上,两只粗掌平贴在她柔腻的大腿内侧,向外一扳,立刻又传来她惊悚的哇哇大叫。
「你要做什么?!」她拉紧了被褥欲起身,可他却压着她的下半身让她无法行动,像个废人瘫躺在床。
「当然是做一件让妳很享受的事。」头颅一探,他的舌像毛笔似地描